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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同飲杯中月在線閱讀 - 、參捌

、參捌

    樓里有一美人獨(dú)坐,她拿著一把黃楊木梳在梳長發(fā),但每次梳理都有一些斷發(fā)掉落,她無視斷發(fā)繼續(xù)同樣的事,美眸望著露臺外,那是盛如玄每次出現(xiàn)的地方。

    她只記得自己深愛著一個叫盛如玄的男子,不過有許多事她都記不得了,她現(xiàn)在只知道每隔一段時日盛如玄會過來和她歡愛,與她雙修,也會用她的血rou去修復(fù)一件寶物,她認(rèn)為那寶物會守護(hù)他們兩人,直到永遠(yuǎn),其他的事她想不起來,大概也不重要吧。因?yàn)橹匾脑?,不是不?yīng)該會遺忘么?

    她梳了很久的頭發(fā),覺得厭膩了,拉開床邊柜子的小抽屜取了一些藥吃,那藥的外層裹了糖蜜,吃起來清甜,是盛如玄為了讓她把傷養(yǎng)好才做的。吃過藥以后她拉起袖子看著那一道道傷痕發(fā)呆,這些傷口早就結(jié)痂,都是舊傷了,感覺那個人很久沒過來了,上一回好像來了一個人,但也不是她盼望的郎君啊。上回來的人是誰呢?只印象是名男子,一個年輕人,可她記不得了,算了,不重要吧?

    「郎君啊,還不來么,已經(jīng)過好久了。」

    外面微光閃爍,她亮了雙眼緊盯著,可進(jìn)來的卻是個白衣女子,白衣女子高高瘦瘦的,生得很清麗脫俗,不知何故她覺得這女子看著有些似曾相識,而且親切,忍不住會心生依賴,她望著那女子走來,張口就問:「盛如玄呢?他怎么還不來?」

    這里是天清屏風(fēng)內(nèi)的境域,來者是靈素仙子,她看到女兒被囚困在這樣的幻境里,微微蹙眉嘆息,感慨道:「情劫難度?!?/br>
    靈素仙子抿唇不再說什么,拿了一個比小姆指還小的玉葫蘆將袁霏纓攝入,那玉葫蘆能溫養(yǎng)元神,更能安定魂魄使之回歸清明。袁霏纓早已身死,如今困在天清屏風(fēng)里的是其魂魄,因?yàn)樯斑€有點(diǎn)修為的緣故,所以暫時沒有消散,也還沒被幽冥使者勾魂。

    這是靈素仙子降世前就多少料中的事,在她還未飛升以前就隱約窺知了孩子的命數(shù),幾番引導(dǎo)試探也無法改變什么,袁霏纓終究是走完了自己此生的路,完成這樣的命運(yùn),但也怨不了誰。

    靈素仙子打算先將袁霏纓的魂魄養(yǎng)好了,再助其輪回,她出了屏風(fēng)后就在書齋里看見杜明堯。

    杜明堯有些狼狽,他匆匆處理了靈素宮的事,急忙抽身追過來,剛進(jìn)書齋時卻一個人影也沒有,還以為把師父追丟了,難掩失落,沒想到待了半晌會看到師父又現(xiàn)身,立刻露出欣喜的神色來。

    靈素仙子看他這樣,啟唇念他說:「心緒起伏這么大,枉費(fèi)你苦修這么久?!?/br>
    「師父?!挂幌虿黄堁孕Φ亩琶鲌?,此時衝著仙子傻笑了下,要是讓其他弟子們看到肯定會嚇歪了臉。他對靈素仙子說:「我……我好想你。」

    靈素仙子眼里有溫柔清淺的笑意,她稍微偏頭睇去,甚感欣慰的說:「過了這么久,彷彿只有你一直未變?!?/br>
    「師父,我變得更強(qiáng)了,我一直在精進(jìn)修為?!?/br>
    靈素仙子伸出手,食指輕觸在杜明堯的心口說:「這里始終未變,極為難得?!?/br>
    「師父?!?/br>
    「嗯?!?/br>
    「師父,我一直都想著你,一直以來都是,從來沒有忘記過。你,你等我,有朝一日我會去見你?!?/br>
    靈素仙子收歛笑容,定定望著他良久,終于回應(yīng)道:「好,別讓我等得太久?!?/br>
    他們都明白,以靈素仙子如今的境界不可能在這世間逗留太久,話一說完她的形影開始變淡。

    靈素仙子離開前將一塊白潤的小玉石交給他說:「寶鏡會引來風(fēng)波,我就帶走了。這個界玨你就留著吧,它早已失效,如今不過是塊普通玉石?!?/br>
    「界玨早已失效?」

    靈素仙子淺笑,為他解惑道:「楊雿熙為了和愛侶有子嗣,施行了上乘秘術(shù),此術(shù)耗盡了界玨的力量。」

    杜明堯這才想通了什么,盛師弟跟其他修真者一直以來爭搶的東西,根本早就沒用了,卻又因此波及不少無辜,終是徒勞。他看著手里玉石笑嘆,再看去已不見靈素仙子的身影了。

    靈素宮的宮主盛如玄已被靈素仙子親手廢了修為,變成凡人,在所有長老一致的推舉下,杜明堯成了新一任的宮主。至于盛如玄和藍(lán)晏清,在那天之后就不知所蹤。

    ***

    西盛國不可一日無主,明蔚就讓白龍帶著他們一行人趕回去。白龍拉著化作車輦的法器飛馳千萬里,明蔚也在前頭駕馭法器,車?yán)锪喽B坐在宋繁樺對面,她身旁就是沉孟珂,宋繁樺身旁則是楊慕珂。

    楊慕珂不時偷瞅閉目養(yǎng)神的沉孟珂,過了一會兒沉孟珂睜開眼看他,溫柔淺笑跟他說:「你不用擔(dān)心我,我沒事。倒是你,怪不怪我這樣的決定?」

    楊慕珂搖頭:「只要你們都好好的活著,我又怎么會怪你們?」

    沉孟珂扯出一抹微笑,儘管那笑容難掩苦澀,但她神情依然溫柔,此刻的她并不是女皇,而是一個普通女子,更是楊慕珂失散多年的母親,她往前挪了下位置,握住楊慕珂雙手說:「都是為娘沒有用,這么久以來不僅沒找到你們母子,還讓你們受這么多苦。你以前,以前過得……」

    「母親,我沒事的?!箺钅界媾滤龘?dān)心,連忙跟她講:「真的,雖然也經(jīng)歷過一些波折,可是我遇到很多貴人,像這位、這位宋繁樺宋叔他,他就曾經(jīng)救過我,還有國師也幫過我的。還有外面駕車的明蔚,他一直陪著我,教會我許多事,我還認(rèn)了個meimei叫周諒,她可聰明厲害了,是火屬天靈根,學(xué)什么都快,個性像個男孩兒,活潑得很,現(xiàn)在周諒meimei她跟著師父在修煉,以后有機(jī)會讓你們認(rèn)識?!?/br>
    沉孟珂聽得百感交集,眼鼻發(fā)痠,抿了抿笑點(diǎn)頭應(yīng):「好,好,知道你有這么多朋友,我也就稍微安心了?!?/br>
    「娘親你……你這些年也不容易吧?」楊慕珂對皇族貴冑間的事只能憑想像,想到那權(quán)謀斗爭中有太多危險(xiǎn)就不免心疼,垂眼低喃:「你一個人找了我們這么久也沒放棄,謝謝你?!?/br>
    沉孟珂輕拍兒子手背說:「傻孩子,我不是一個人。青禕也幫了我很多,我也有我信得過的朋友,別難過。我們不也算是重逢了?雖然也不曉得這樣算不算曾經(jīng)團(tuán)聚過……今后,我也會設(shè)法彌補(bǔ)你的?!?/br>
    楊慕珂搖頭:「別說什么彌補(bǔ),你沒有欠我什么,那只是造化弄人罷了。雖然小時候我也怨過,可現(xiàn)在我懂事了,遇上了很多好事,還有想珍惜的人,我很感激母親你們將我生下來。」他說著,不經(jīng)意往車簾瞄了眼,彷彿能穿透它看到駕車的明蔚。

    柳青禕說:「母子能重逢就好啦。這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吧?!?/br>
    沉孟珂提醒她說:「還沒完,你還得護(hù)送我將龍蓮燈送回去。還有許多事得發(fā)落,這些天希望朝里沒什么風(fēng)波?!?/br>
    「能有什么事?別擔(dān)心?!沽喽B看宋繁樺心不在焉的樣子,問他說:「在想什么?」

    「盛如玄和藍(lán)晏清,就那樣丟著不管,也不曉得還會不會再翻出什么風(fēng)浪?!?/br>
    柳青禕勸他說:「別再想他們的事了,你與他們的因果已經(jīng)了結(jié)。也還好你忍得住,沒殺了習(xí)錚給族人報(bào)仇,不值得因?yàn)槟菢拥娜嗽偬須I(yè)。至于姓藍(lán)的小子始終是靈素宮的人,他們自己會看著辦吧?!?/br>
    宋繁樺望著柳青禕,神色柔和不少,他道:「殺了他,族人也不會活過來。就是怕那個藍(lán)晏清還會找小楊麻煩?!?/br>
    聽到這兒,沉孟珂也擔(dān)心的問兒子說:「那個叫藍(lán)晏清的修士會再來害你么?」

    楊慕珂想也沒想就安撫她說:「不會的、不會的,他已經(jīng)被打退了,應(yīng)該不敢再來了。」

    柳青禕睨了眼宋繁樺,讓他別再多嘴害女皇cao心,跟著附和楊慕珂說:「有明蔚在,區(qū)區(qū)一個小修士玩不出別的花樣。明蔚這不就把人給救回來了么?」

    楊慕珂跟國師一塊兒安撫沉孟珂,不消半天的工夫他們已經(jīng)回到祇里城。沉孟珂的眼神看起來很滄桑,她說自己要再歇一會兒,也曉得楊慕珂不要入宮才是安全的,因此同意讓兒子繼續(xù)住明蔚那兒。白龍護(hù)送沉孟珂回宮就會自己找地方待著,不必明蔚費(fèi)心。

    柳青禕為了佈陣也耗了許多元?dú)?,宋繁樺隨她回宅休息。柳青禕離開前喊住楊慕珂說:「讓我看看你的情況?!?/br>
    楊慕珂看她伸手過來,他是信賴她的,所以也伸出手讓她探腕脈。柳青禕搭上他手腕半晌說:「你喝了月下醉?」

    楊慕珂不想他們擔(dān)心,但又不想隱瞞,所以遲疑了會兒才點(diǎn)頭?!甘??!?/br>
    「只是月下醉?」柳青禕挑眉。

    「加了風(fēng)拂雨?!箺钅界娌桓铱疵魑凳鞘裁幢砬椋哺杏X得到明蔚大概是很擔(dān)心的看著自己。

    柳青禕也不高興的吁氣,但問話的語氣還算平和:「喝了幾帖?」

    「他們強(qiáng)迫我喝了兩碗藥,不過我、我其實(shí)沒什么感覺?!?/br>
    「沒感覺,呵。」柳青禕冷笑了下,調(diào)侃楊慕珂說:「你這傻小子,怎不一開始就說?算了,一開始就講我也未必來得及準(zhǔn)備解藥,再說熬煮解藥還很費(fèi)工夫,只怕也來不及。你現(xiàn)在當(dāng)然沒感覺啦,等星月出來時就知道了,不然怎么還叫月下醉!」

    宋繁樺聽了也替青年緊張,這好歹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他關(guān)心道:「他會怎樣?現(xiàn)在煮解藥吧,你那兒不是有許多材料?明蔚的寂明館也會有的。」

    柳青禕抬頭瞟他一眼說:「急什么,你別瞎cao心了?!顾D(zhuǎn)頭對明蔚講:「你也清楚這月下醉加了風(fēng)拂雨是怎么回事的,解藥是一定得喝的,不過還有個更快的法子能緩解藥性,你懂的??鞄厝ソ馑幮园?,我跟繁樺也要回去歇一會兒,就不耽誤你們啦?!?/br>
    柳青禕拉著宋繁樺離開,走一小段路回頭看,發(fā)現(xiàn)那兩人還杵在原地,回過身催促道:「愣著做什么?你們不是道侶?快回去!」

    楊慕珂手足無措愣在那兒,耳尖泛粉,他多少猜到要怎樣解藥性了,可是明蔚會愿意么?因?yàn)樗橇诉@種麻煩,明蔚身上不是還帶著傷?

    明蔚一想到楊慕珂差點(diǎn)被迫做了爐鼎就氣得要發(fā)瘋,但他還是硬生生壓下了滿腔的狂怒與暴躁,至少楊慕珂回到他身邊了,他馀光看了看那青年,幾乎失控的心很快就被安撫,迅速恢復(fù)了他應(yīng)有的冷靜。

    不過恢復(fù)得再快也還是被柳青禕催促,他牽起楊慕珂的手說:「我們回去?!?/br>
    「好?!箺钅界嬗X得明蔚的手很溫暖,依戀的回握,偷瞅了明蔚冷峻如霜的側(cè)臉,心情其實(shí)很激動,他很想緊緊抱住明蔚,但是現(xiàn)在天還亮著,他光是想想都紅了臉,心里亂得不知道該怎么辦。

    這里是皇城外的大街上,黃昏時分,往來的人車也不少,但這兒的人看慣了修士、妖獸什么的,所以明蔚一行人忽然從天而降也沒人感到太驚奇,就是對那頭白龍多看幾眼而已。

    明蔚的住處離這里有段路,但是他懂得施法術(shù)走捷徑,楊慕珂隨他拐了幾個巷口,很快回到他們同住的屋宅里。

    短時間發(fā)生了那么多事,楊慕珂還覺得很不真實(shí),明蔚拿來了一個六角形的鏍鈿小盒,打開來有不少粒淺棕色丹藥,明蔚說:「這是辟穀丹,你先吃了吧?!?/br>
    楊慕珂的確很餓了,但他沒想到明蔚不是要讓他吃飯,而是吃這個。他拿起一粒丹藥吞下,聽明蔚跟他說:「這是最好的辟穀丹?!?/br>
    「是為了……等會兒幫我解藥性?要很久么?」

    明蔚看著楊慕珂那雙無辜的灰眸眨了眨,露出緊張又惹人憐惜的表情,他感覺自己心口也疼得厲害,氣息微亂,好像眼前這青年就是他心頭上最重要的一塊血rou,得好好的護(hù)著,擱在最柔軟的地方,還要仔細(xì)的藏好了。

    「明蔚?」

    「可能會有點(diǎn)久。」

    楊慕珂低頭道歉:「對不起,我總是給你惹麻煩,你身上的傷……」

    「無礙,我的傷沒什么,好得差不多了。」明蔚捧起楊慕珂的臉,微笑哄他說:「不信的話,一會兒都讓你檢查仔細(xì)。」

    楊慕珂忽然掉淚,惦起腳尖抱住明蔚,他再也無法忍受和明蔚分開。他哽咽低語:「我一直都在等你,我想變強(qiáng),這樣我就不必再讓你這樣……自你遇上我就一直沒有好事?!?/br>
    明蔚親了下他的發(fā)旋說:「不是這樣的,遇上你就已經(jīng)是一件好事,更別提后來還因?yàn)槟?,我找到了明斐,還能看著她過得越來越好,而且也和宋繁樺化解過去那些恩怨。以前那些連想也不敢多想的事,遇上你以后都好了,不是么?不管誰說什么,你都是我的福緣?!?/br>
    「明蔚……」楊慕珂松手退開了些,他細(xì)細(xì)看著明蔚的模樣,冰藍(lán)色的眼眸像寶石一樣,白發(fā)也比他摸過的任何織物都柔滑,他小心翼翼摸上明蔚的臉龐問:「如果我不是你的福緣,要是有天我真的只是一直給你帶來災(zāi)厄……」

    「不管變成怎樣,我都只認(rèn)定你。即使反過來說,我也不會放手的。這一點(diǎn)說不定我和姓藍(lán)的那小子是一樣的,你怕不怕?」

    楊慕珂聽到他提起那人,不禁渾身僵了下,但是聽完明蔚這番話卻是安心的,他莞爾回應(yīng):「求之不得,能和你一直在一起,我求之不得。無論你變成怎樣都是明蔚,我不想再和你分開了?!?/br>
    楊慕珂說著又忍不住哭起來,他低頭摀臉,也不曉得為何變得這樣容易掉淚,明蔚牽他的手帶他去庭院里,搬來一張椅榻坐著。那里依然是鳥語花香,花間有粉蝶飛舞,霞光自天邊灑落,將雪白的流蘇花染上淡淡的粉紫色,乍瞧還有點(diǎn)像苦楝花,都是那樣細(xì)碎如粉雪的團(tuán)團(tuán)簇簇。

    哭得累了,楊慕珂緩下來,歪頭靠在明蔚肩臂上有些昏昏欲睡,睡著前他感受到明蔚溫柔的擁抱,貪戀的把自己往其懷里拱,明蔚的輕吻落在他發(fā)間。不過他并沒有睡太久,入夜后在月輝下的他漸漸感到體內(nèi)燃起許多詭異的小火苗,燥熱不已,明蔚扶他坐好,去倒來一些靈泉餵他喝,他喝完一杯水后把杯盞擱在一旁木幾上,抓著明蔚的肩臂微微喘道:「我、我感覺自己有點(diǎn)奇怪。之前喝藥后也沒這樣啊?!闺y道是喝了第二碗就有所不同?太可怕了。

    明蔚看青年一臉慌張?bào)@疑,溫柔哄他說:「不用怕,我在這里。你只是藥性發(fā)作了,要趁這時解了藥性。」

    說話間,楊慕珂已經(jīng)被明蔚橫抱起來,他們回到寢室里,明蔚看著他的目光柔情似水,碰他的時候也特別溫柔,像在碰一件易碎物。他心里一直都有明蔚,又被這樣細(xì)心照顧,很快就交出所有的信賴,任由明蔚作為。

    明蔚將人輕放到床里,拿來早已備好的脂膏,用花草精露調(diào)製過,不僅有花草香,也有淡淡的靈氣,他沾了些抹在楊慕珂白嫩的前臂內(nèi)側(cè),脂膏在其體溫下逐漸化開,滋潤了皮膚,他溫聲安撫說:「這東西會讓你好受一些,但一會兒還是會有些疼吧,你忍不住的話,咬我打我都無妨,只要相信一件事,就是我一定不會讓你受傷?!?/br>
    「好?!箺钅界娴幕貞?yīng)已有些顫抖,卻不是因害怕,他現(xiàn)在只是被明蔚輕輕撫摸都會覺得一陣酥癢的感覺往皮rou里鑽,滲入骨子里變成痠軟難耐的滋味,又再度轉(zhuǎn)變?yōu)榘W麻感擴(kuò)散開來。

    明蔚慢條斯理脫去自身衣物,須臾后裸露出精實(shí)的身軀來。

    楊慕珂自己也是寬肩窄腰的好體魄,可他自覺是不及明蔚的,明蔚渾身的肌rou并不虯結(jié)夸張,反而很優(yōu)美,同時是充滿力量的,而且也比他高大許多,儘管他自己也鍛鍊得很滿意,看著明蔚那樣多少有點(diǎn)自慚形穢,想往床的角落里縮。

    明蔚看青年努力想往床邊挪,但又因藥力而使不上勁的窘樣,覺得可憐又可愛,失笑道:「別怕啊。躲什么?就趁著這機(jī)會,完成道侶間的事也好,將我的魂魄和你的一部分相糅在一起,從此不再分離。」

    分出一點(diǎn)魂識做點(diǎn)什么,對有一定修為的人而言不是太難,楊慕珂曉得有道侶會這么做,只是他不知道明蔚會做到什么程度,可他并不擔(dān)憂,反而是期待的,所以聞言就靜下來望著對方靠近。

    明蔚拿著那盒脂膏到床里,將重重床帷放下,開始幫楊慕珂脫衣服,揭開鉛白色的衣料,底下是健康紅潤的膚色,青年的胸肌微隆,兩側(cè)淡緋色的乳尖還有點(diǎn)凹陷,彷彿是承受不住他沉默而又熾熱的注視,青年的身子開始泛起潮紅。

    他覺得楊慕珂這樣很好看,美好得令他短暫忘了呼吸,看得楊慕珂的耳朵都紅透了,像朵小珊瑚那樣漂亮,他伸手摸了下楊慕珂的耳尖,聽到青年低軟悶吟,他嘴角微勾,又伸手撫摸青年胸口,指腹在那嬌小的乳暈反覆磨蹭,乳暈起了細(xì)小疙瘩,乳尖敏感得逐漸突出、發(fā)硬。

    「啊、啊嗯,你……呵嗯,明蔚,好癢?!箺钅界嬗悬c(diǎn)驚訝于自己胸口會這樣敏感,或許是藥力所致,加上碰他的人是明蔚吧,但他并不討厭這樣,只是很害羞而已。

    「呵,很癢?」明蔚輕笑,但沒有停手,動作輕巧的捏住青年有些突起的乳尖,兩指夾著它們曖昧的輾磨,不讓它們再縮回去。

    「唔、唔哼嗯,明蔚啊、嗯,噯嗯?!箺钅界鎸?shí)在不習(xí)慣聽自己哼出那種聲音,他只是想喊對方而已,現(xiàn)在只好緊抿唇不亂哼了。

    明蔚饒富興致的搓弄青年的乳尖,看對方憋得可憐,俯身輕吻那張抿到發(fā)白的嘴,又溫柔舔了舔哄道:「松口,別這樣忍著,有什么關(guān)係?你的聲音這么好聽?!?/br>
    「可是你、你嗯……」楊慕珂怕羞,明蔚也曉得他臉皮薄,當(dāng)下就含住他的唇吻住,將那些羞人的呻吟先吞了些。他闔眼接受明蔚這一吻,覺得唇瓣軟得不可思議,舌頭也濕潤靈活得很,彼此一來一往的試探,漸漸得了趣。他的舌有時被輾壓、勾繞,有時推抵回對方口中,嘴角被濡濕,明蔚忽然松口噙住他下唇吮啃,他聽見自己喘得有些厲害,臉皮更燙了。

    但這樣還沒完,只是開始,明蔚又深深吻住他,這次舌頭巴不得往他喉里鑽撓,他被吻得喘不過氣,唇也被吮囓得有些腫熱,這一吻蔓延開來。明蔚同樣急切的舔咬他的下頷、喉結(jié),他都來不及回應(yīng)就被叼住了一邊的rutou,有隻手將他身下最后那塊布剝開,一塊硬燙如鐵的東西壓下來,和他越來越硬的rou根抵在一塊兒。

    「明蔚、明蔚……」楊慕珂輕促的喚了兩聲,尾音往上飄。

    聽見男子用這樣溫軟帶氣音的嗓子叫喚自己,明蔚的情欲徹底烈火燎原,失控了。彷彿飲了月下醉那碗藥的是他,嘗到風(fēng)拂雨的也是他,清醒而又瘋狂的想與身下的青年結(jié)合,他吮著含到嘴里的渺小乳粒,它實(shí)在小得可憐,輕易就被囓成了殷紅的顏色,色澤淺淡的乳暈也被他捏得越來越紅,他空出一手摸到楊慕珂的大腿側(cè),慢慢揉著那滑膩的皮rou往臀rou游移。

    「慕珂,楊慕珂,你身上有股香甜的氣味?!姑魑祿纹鹕?,埋首到青年頸間嗅蹭,舔啃著那頸側(cè)皮rou,含到了耳垂戲弄的舔著,青年癢得縮肩,再轉(zhuǎn)頭索吻,他們的唇舌又兜在了一塊兒。

    「啊、啊?!箺钅界娌蛔〉暮呓?,他只要有空都在鍛鍊身體,但對于自身臀部的豐潤挺翹毫無自覺,也不懂明蔚為何那樣愛不釋手的抓揉那里,但只要用力得掐著臀瓣,他就會癢得發(fā)出尖聲的喘叫。

    身前的rou物也緊貼著明蔚那處,明蔚已渾身赤裸,方才他只是害羞才沒敢去看,但仍感覺得到明蔚那處生得有些駭人,至少不會是他一手能掌握的尺寸。他緊張卻也很亢奮,被明蔚壓著抵蹭的rou物流了許多清透的液體,也許也有明蔚流出來的,那種滑膩古怪的感受很色情,卻也好像更能令彼此親近。

    「唔嗯、哼嗯嗯,好熱?!箺钅界姹晃橇撕芫茫魑到K于捨得放過他一會兒,他低啞嘟噥,主動把雙腿張開了些,他明白自己一會兒可能要承受什么,不希望明蔚太辛苦,卻沒想到這對明蔚而言也是極大的誘惑。

    明蔚順勢將楊慕珂的腿拉得更開,直起上半身來欣賞著楊慕珂動情的模樣,他取了脂膏在手中抓了抓,指掌上都是油膩芬芳的稠狀物,再用那手探到青年腿間,虛攏著青年的性具安撫了會兒,然后撫摸其會陰處。他感受到楊慕珂的會陰敏感得微微顫動,愉悅疼惜的輕拍那處,指尖不時觸及下方緊閉的xue口來回戳抹,或繞著圈畫圓。

    楊慕珂馀光看得到自己屈立起來的雙膝,還有明蔚趴在他身上舔著他的胸腹,雖然看不到自己后xue的情形,但他清楚明蔚正在對自己做什么,只是當(dāng)對方手指插入xue眼時,他還是驚訝倒抽一口氣。他一直覺得迷蔚的手指看起來那么修長漂亮,沒想到也這么粗,xuerou受刺激開始緊咬,但是已進(jìn)到xue里的手指往周圍鑽撓,摸索著內(nèi)里脆弱柔軟的地方,帶起一波波陌生到令他害怕的快感。

    「不、嚇嗯、不要那么……太奇怪了、啊?!箺钅界娑读硕渡碜?,是緊張不安,也是因?yàn)楸浑y以形容的快感所刺激的。

    「沒事,你會習(xí)慣的。不舒服么?」明蔚正把楊慕珂的腹部都舔濕了,然后又回到他眼前關(guān)心道。

    「那你慢一些,我還不習(xí)慣?!箺钅界嬗X得臉皮和頸子、耳朵都燙得不得了,胸前卻有些空虛,他和明蔚彷彿心有靈犀,明蔚往他唇間、臉龐親啄幾口后又含住了乳尖。

    空虛被撫慰的楊慕珂呵出一口長氣,旋即又哼出輕軟的高音,明蔚的手指還在他后xue里攪弄、進(jìn)出,待他稍微適應(yīng)后又入了第二指,這次明蔚摟抱著他深吻,彼此那兩根硬挺的陽具也蹭個不停,等明蔚插入三指往xue徑深處摳撓時,楊慕珂皺眉閉眼低喊著洩了。

    楊慕珂自己還不曉得發(fā)生何事,覺得腦子有些暈,整個人飄飄然的很舒服,可身上的感覺也變得相當(dāng)清楚,僅僅是明蔚靠過來瞅著他微笑,那溫緩的吐息也令他臊得身子更燙熱。

    「我怎么……」楊慕珂稍微撐起身,看到他和明蔚身上沾上的濁白體液,這才回過神來。

    明蔚輕笑了聲,擁住青年,用臉頰蹭了蹭對方的鬢頰,愉悅低喃:「你這模樣真惹人憐愛,真好。慕珂,讓我進(jìn)去吧?」

    楊慕珂赧顏低應(yīng)了聲,神情溫柔和順的躺回去,明蔚撤出了手指握著他雙膝把腳往兩旁壓開,他有些軟下的陽物往一旁癱著,但他無暇顧及自己,因?yàn)槊魑的谴T大的guitou抵在他xue眼上,不容拒絕的往內(nèi)頂入,緊縮的rou褶毫無底抗之力被撐平,深紅的rou莖霸道輾壓而過,將xue口和rou徑撐得更開并填滿。

    「嗬呃!」楊慕珂瞳孔一縮,緊迫得哼了個輕音,就只能仰首喘氣,被刺激得一時叫不出來,眉心也慘然蹙緊。

    明蔚已經(jīng)極力壓抑衝動,徐徐挺進(jìn)了,可是再慢也只是另一種微妙的煎熬,楊慕珂的xiaoxue雖然已被他愛撫調(diào)弄了許久,變得濕潤柔軟,卻還是有些禁不起他身下那物親近。

    「呃、呵呃,嗯?!箺钅界鎺е且舸?,闔眼皺眉,又怕明蔚離去,他甫伸手就被明蔚撈住了。明蔚語氣很輕的哄他,他只聽了幾句就試著放松。他知道明蔚也很難受,顫著嗓音反過來安慰道:「我沒關(guān)係,明蔚,不要緊的,你可以稍微動一動?!?/br>
    明蔚垂眼瞥了下,他可還有一大截沒能進(jìn)那靡軟誘人的xue里,所以順著楊慕珂的意思淺淺的擺動腰腿。

    「啊、啊嗯……」楊慕珂忍不住短促哀叫,僅是這樣淺淺抽送就好像要把他五臟六腑都給頂開,他慌亂得摀嘴悶吟,一手摸著自己肚腹,像是在擔(dān)心那里被弄壞。

    明蔚溫柔的神情里有著幾分深沉,看似冷峻如霜的面容又藏著深濃情意,既想將人拆吃入腹,又捨不得用力碰觸,怕把楊慕珂弄壞了,那樣他也只能一同消殞了。

    這是明蔚少有的混亂,意亂情迷就是這樣吧,但他又無比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想要什么,他和藍(lán)晏清的所思所為都很像,可最大的不同是,他絕對不會傷了楊慕珂,無論是身心都想盡可能捧著呵護(hù),不忍有半點(diǎn)勉強(qiáng),還有,楊慕珂的心是他的。

    僅是這樣,明蔚覺得自己已經(jīng)擁有了世間最大的美好。

    「嗬啊、不,輕,啊、慢些嗚嗯……明蔚、明蔚啊、啊嗯……」楊慕珂的身子被撞得不停往床上方挪,又被明蔚抓牢了腰肢帶回身前。

    「我有些……忍不住了。慕珂,我還想更進(jìn)去,想要更多……」明蔚再也克制不了衝動,粗長的rou刃往xue里楔入,隨著每次抽送又頂?shù)酶盍诵?,他看楊慕珂歪著腦袋,因呻吟不休而流出口涎,本來摀嘴的手也被含著手指,指尖壓在紅軟的舌面,那情狀狠狠勾起他本能欲望的兇性。

    「都是我的?!姑魑党羻〉袜?,雙手緊扣著青年的腰急湊頂撞,這樣尚嫌不足,他停歇下來,架起對方溫暖的兩腿膝窩,把那雙腳掛到自己肩肘上。

    「嗬啊啊!」楊慕珂蹙眉哀吟,無助望著明蔚,灰眸里有著滿溢的戀慕,明蔚靜靜凝視他,他咬了咬下唇后,抿了抹淺笑輕點(diǎn)頭,伸手去碰彼此相連的皮rou低噥:「你怎么做都可以,我都是你的?!?/br>
    明蔚喉頭滾動,深吸一口氣,緩慢的將陽具徹底沒入其股間,聽著楊慕珂鼻端曖昧的哼聲和悶吟,嘴角若有似無牽起一抹殊艷無比的淺笑:「楊慕珂,從今往后,無論三千世界你我都不再分離?!?/br>
    楊慕珂感覺身子要被貫穿了,但同時一道微涼而舒服的靈氣籠罩下來,像深山間的雨霧,無聲無息,絲絲縷縷的滲到他再造的元丹里,他的元神被滋潤著,也有一部份像匯流成溪的回饋到明蔚那兒。

    元丹里出現(xiàn)一個很小的光點(diǎn),有道氣息若有似無環(huán)繞包覆其上,就像一朵花散發(fā)著花香那樣,看不見花香,但確實(shí)存在著。楊慕珂知道那是明蔚和自己的魂魄在交流,他們將自身的一部分交予了對方。

    這過程只是開始,而接下來rou身的動作過于劇烈,楊慕珂被扯進(jìn)情欲的風(fēng)暴里,暫時忘我而放縱的享受那陌生恐怖的歡愉。

    室里充斥了許久的rou體碰撞聲,屋外不知何時也飄起細(xì)雨,明亮的月色短暫被掩翳,藥力應(yīng)該緩解不少,可是寢室里的動靜仍舊激烈。明蔚即使在苦戰(zhàn)時也沒有這樣失控,他的喘息濃濁而低沉,高大的身影將楊慕珂罩在下方。

    楊慕珂兩手往上揪扯床被,他的腰臀被抬高,能看見自己的陽物再次脹硬,殷紅挺秀的模樣滴著透明體液,隨著明蔚的碰撞而甩晃。比起他自身的陽物,明蔚那根粗壯的rou柱更讓他挪不開眼,竟是那樣粗大的事物往他體內(nèi)攪弄,而他也被弄出了前所未有的爽快。

    「全都放進(jìn)去了?!姑魑荡藭r話音因情欲而有些粗礪,即使不刻意湊近楊慕珂鬢邊低語,也能將其磨得骨頭酥軟。

    「嗚嗯、嗯、啊啊,嗬嗯?!箺钅界娌挥勺灾鞯呐[腰身,明蔚那緊實(shí)的rou囊在xue外磨著,跟著再次的抽插急促往他股間甩打,胯間皮膚已經(jīng)被撞得濕潤緋紅,混在一起的體液也攪打出了不少細(xì)沫。他仰望明蔚,馀光看著明蔚用那roubang不斷往他深處夯擊,心里生出甜蜜的滋味來,無限的幸福。

    明蔚看著楊慕珂灰眸泛起更多水光,對他露出癡醉的笑意,腔中亦是濃情澎湃,他欺身壓著楊慕珂,幾乎將人折起,牢牢的擁住,瘋狂抽送了一會兒后緊緊抵住下身交合處,半晌那股xue里似乎兜不住那么多的東西,緊連著的皮rou間溢出了稠白濃漿,隨著明蔚慢慢抽身時又帶出了一汩汩的漿液。

    似是覺得可惜,明蔚就著還硬挺的陽具再次堵回rouxue里,楊慕珂蹙眉呻吟著,用微啞的嗓音求饒:「先歇一會兒啦?!孤曇魩е耷?,像一道情咒,那馳騁許久的rou物竟又大了一圈。

    楊慕珂不知被明蔚翻來覆去弄了多久,又洩了幾回,后來他實(shí)在太睏,哭啞著嗓音和明蔚交代了句話就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