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高小年安置在床上用被子裹了，顧錦川取了吹風(fēng)機(jī)給她吹頭發(fā)。

    高小年軟軟的任他服務(wù)，只是他光著身體遛鳥，有點(diǎn)辣眼睛。

    那鳥這會倒是挺乖的，軟軟的掛在男人胯間甩來甩去，那里毛發(fā)不多，顏色也淺，襯的那東西倒沒那么可怕，可是一想到那玩意大起來將自己折磨的這個慘樣，高小年就覺得討厭極了，真想出去拿刀把那玩意切下來喂給他吃。

    “再看又要硬了。”

    呼呼的吹風(fēng)機(jī)聲響中男人說話了。

    “你是狗嗎，隨時都能發(fā)情。?！?/br>
    眼看那東西在自己的罵聲中有抬頭的趨勢，高小年忙閉上嘴巴。

    將她頭發(fā)吹的干干爽爽了，顧錦川才將吹風(fēng)機(jī)放好，然后先打了個電話給高小年請假。

    高小年見他一本正經(jīng)的跟對方說話，恍惚間以為姑父回來了。

    掛斷電話，顧錦川將手機(jī)朝床上一扔，“媽的嘰嘰歪歪煩死了，不就請個假嗎。”

    好吧，沒有回來。

    “早上想吃什么？”顧錦川坐到床邊問。

    “不想吃  。”高小年搖搖頭，昨晚吃太多，現(xiàn)在不餓。

    “哦，那我給你沖杯牛奶?！鳖欏\川說著就甩著鳥出去了。

    怎么…竟意外的好說話？

    高小年想著上次她說不想吃，姑父逼著她吃東西的那一幕，搖搖頭不愿意再深想。

    “你能把褲子穿上嗎？”男人端著杯子進(jìn)來的時候人還沒進(jìn)來，鳥先甩進(jìn)來了，高小年雷的不行。

    “這么大不溜溜多可惜。”顧錦川將牛奶遞給高小年，伸手在那玩意上面以手做尺丈量了下，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軟的時候8厘米，別看它現(xiàn)在小，硬起來18是有的，直徑…”

    “顧錦川！”高小年受不了的扔了個枕頭過去，“你信不信我趁你睡著了把它剪了！”

    扔過去的枕頭被顧錦川伸手接住了，他訕笑兩聲，“你不喜歡啊…別潑別潑，你留著自己喝，我這就穿褲子?！?/br>
    “衣服也穿上！”

    “好好好，小潑婦，還是床上乖一點(diǎn)?！?/br>
    他以為自己說的很小聲嗎，高小年覺得自己早晚被氣死，心梗道，“你說什么？！”

    “哈哈沒什么，說你是小可愛呢，可愛的不得了?！?/br>
    一口喝掉溫?zé)岬呐Ｄ?，咕咚咕咚全咽下去以后，才想起，他不會一邊摸著他寶貝鳥一邊給她溫牛奶吧？

    嘔～

    渾身發(fā)軟的躺下去，還沒安靜一會高小年見顧錦川又進(jìn)來了。

    “干嘛?。磕悴蝗ニ嘶ㄋX去紋身去賭博了？”

    “我說著玩而已，要是被他發(fā)現(xiàn)我的存在，我得完完兒?！鳖欏\川在高小年書桌前的椅子里坐下，伸手扒拉上面擺著的書。

    “小年。”

    “干嘛！”

    “要是他回來了，你能先幫我瞞一下嗎，我還有點(diǎn)事沒做完，不想就這么消失?！?/br>
    “那你不趕緊趁現(xiàn)在去辦?！?/br>
    “沒時間了，我感覺得到，他要回來了?！?/br>
    高小年睜開眼，她恨不得他早點(diǎn)消失，怎么可能答應(yīng)。

    一時間兩人都沒說話，房間里安靜的只聽見兩人的呼吸，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我昨天說的都是騙你的，他沒有很多女人，連你姑姑都沒碰，他其實(shí)喜歡你，從第一眼看見你就喜歡你了?！?/br>
    顧錦川突然說。

    高小年猛的坐起來，“顧錦川你不要胡說八道，他第一次見我我才十歲！”

    “不是，你八歲他就知道你了?！?/br>
    “cao你媽?！?/br>
    “真的。”顧錦川看著她的眼睛，認(rèn)真道，“不然你怎么解釋，你只是不回他信息他就崩潰的讓我趁虛而入了？”

    “…”他嘴里到底有沒有一句真話！

    “你、怎、么、還、不、去、死?！备咝∧暌蛔忠蛔值膹难揽p中擠出一句話。

    顧錦川慘淡一笑，“別擔(dān)心，我很快就死了，小年，死之前給我擼一把?！?/br>
    “…”高小年連罵他的力氣也沒有了。

    看來她是不會幫自己擼了，顧錦川自食其力，拉下褲子看著她的臉自己擼起來，高小年一把扯過被子把頭捂住了，神經(jīng)病。

    黑暗里，高小年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也不知過了多久醒過來，天已經(jīng)暗下，穿好衣服下床，下面牽扯到火辣辣的疼，她把顧錦川族譜罵到九族才走出房門，先去了趟廁所，出來看了圈，人呢？

    真死了？

    她驚疑不定的打開主臥的門，床上顧錦川好好的躺那，聽到開門的聲音睜開眼睛看了過來。

    還好，沒死呢。

    “顧錦…”

    “小年，我為什么…”

    兩人同時住了口，顧錦川從床上坐起來，皺著眉頭使勁按了按太陽xue，然后拿過床頭的手機(jī)，下一瞬間，他瞪大了眼，轉(zhuǎn)頭看了高小年一眼后飛快的掀開被子下床出門，高小年連忙讓道閃開，顧錦川走到失去意識的沙發(fā)旁，突然身體晃了晃，他揉著腦袋撐住茶幾，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

    高小年很想問問顧錦川，姑父，你沒感覺到身體很虛嗎，她默默數(shù)了數(shù)，幾次來著，一次，二次，三次，還擼了不知道幾回。

    姑父，您老身體被掏空了知不知道。

    顧錦川站了會撐不住的坐倒在沙發(fā)里里，閉上眼睛歇了會，他指了指旁邊的沙發(fā)，“小年，過來坐。”

    “哦。”高小年忙過去坐好，等待號令。

    “怎么回事，怎么一下就過去兩天了?！?/br>
    “姑父你不記得了嗎？”高小年驚訝道。

    顧錦川看起來很難受，他睜開眼，“我眼鏡呢?！?/br>
    高小年指指茶幾上裝遙控器的盒子，“那呢?！?/br>
    顧錦川取了眼鏡戴好，掩住了眼底驚惶的神色。

    “我該記得什么。”

    真是天生要強(qiáng)的男人，都這樣了還硬撐呢。

    高小年無辜的說，“你那天性情大變，說我不回你信息，還說我…”她停了停。

    果然見男人緊張卻又故作鎮(zhèn)定的看著她，“什么？”

    “說我不知好歹，白養(yǎng)我這么久?！?/br>
    顧錦川皺緊眉頭，緊緊閉了閉眼然后睜開，“然后呢?！?/br>
    “然后你就出去啦，說什么姑姑不要你了你就出去找女人，我反正是不信的，是吧，姑父，你怎么可能是這么隨便的人，你還沒和姑姑離婚呢?！?/br>
    高小年聽見他牙齒磨的咯咯的響聲，心下別提多爽了。

    安靜的坐了好久，高小年自顧看電視，沉默的顧錦川突然皺著眉回頭看了眼，反手摸了摸。

    眼角余光觀察顧錦川的高小年知道，他已經(jīng)起疑了，就見顧錦川突然站起來回了房間。

    顧錦川回房后脫了衣服，光著身體站到浴室的鏡子前，微微側(cè)過身，后背肩胛骨處幾條抓痕明晃晃的，一看就是女人抓的。

    “…”

    砰的一聲巨響，客廳的高小年嚇一跳，他把什么東西砸了？

    沒想到顧錦川會這么生氣，那總不能告訴他，是自己被他弄的死去活來的吧，當(dāng)時實(shí)在受不了了在他背后抓了幾下，他光著身體遛鳥的時候背后那些痕跡可明顯了，雖然不深，卻冒出了血珠，估計挺疼的吧。

    活該。

    過了許久，顧錦川又出來了，這次收拾的還挺整齊的，他沒事人一樣坐到剛才的位置。

    “小年，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姑父不會生氣的?！?/br>
    “??？”

    “這件事不對勁，空白了兩天的時間我一點(diǎn)不記得，小年，你說吧，這兩天還發(fā)生了什么，別怕，說什么我都不會怪罪你?！?/br>
    高小年想了想說道。

    “姑父，其實(shí)這兩天我很害怕，你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昨天晚上出去直到今天早上才回來，那個人和我說，他是你的另一個人格，他有時候趁你精神不好的時候偷偷溜出來做壞事，他很有野心，他想花你的錢，去外面睡很多女人，還想去紋身，還說什么要去賭博，而且他好兇，看見我就罵我，我都懷疑他要打我?！备咝∧臧胝姘爰俚穆f。

    顧錦川越聽臉色越難看，最后看起來像是便秘了好幾天似的。

    “對了，他還吃垃圾食品，說要把你好不容易維持的腹肌給吃沒！”

    高小年爽快的把那個惡魔賣了，順便再黑一把。

    “…”

    “姑父，你在聽嗎，我真的沒有騙你哦。”

    “在聽?！?/br>
    “所以，姑父，上次我就叫你去看心理醫(yī)生了，因?yàn)槟闵洗我彩沁@樣性情大變，不過那次時間短，這次時間長了，快兩天，我上網(wǎng)查了下，您這應(yīng)該是雙重人格。”高小年最后總結(jié)發(fā)言，“是病，得治！”

    顧錦川仰頭，靠在沙發(fā)里默默聽著，許久都沒說話，他慢慢睜開眼，側(cè)頭看著高小年。

    高小年坦然的和他對視，心里卻有些緊張，雖然她真假參半的說，可聰明如姑父會不會懷疑到自己身上。

    顧錦川眉心越攏越緊，盯著高小年看的眼神讓她坐立難安。

    其實(shí)她的說辭經(jīng)不起細(xì)推敲。

    比如手機(jī)里外賣顯示昨晚十二點(diǎn)十五分下單，地址是家里，而她說自己出去鬼混了一晚上。

    比如她說感覺那個自己要打她，怎么她卻一點(diǎn)也不害怕。

    比如自己醒來，她第一時間覺得習(xí)以為常，很平靜，平靜的過了頭，還條理清晰的給自己訴說經(jīng)過，一點(diǎn)也不是一個15歲女孩遇到這種奇怪事情的反應(yīng)。

    最不可能的是，假設(shè)，就算自己出了另一個人格，那是另一個自己，怎么會出去鬼混，要犯渾也應(yīng)該…

    可看著女孩鎮(zhèn)定的樣子他又不確定了。

    或許那個自己只是叛逆？把一直壓心底的事情想做一遍而已？可…睡女人…邏輯又被推翻。

    他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確實(shí)是做過的，而且很多次。

    媽的！

    顧錦川忍不住罵娘，又想砸東西。

    不會真出去睡了亂七八糟的女人？

    男人臉上變幻莫測精彩極了，跟四川變臉一樣，高小年看的津津有味，雖然明白姑父和那男人不一樣，是完全兩個人格，可她還是開心，看他難受就開心，人雖然是不一樣，可身體卻是一副，這副身體是怎么欺負(fù)她的她可記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