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我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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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兩人分別和各自的經(jīng)紀(jì)公司通了電話,達(dá)成公開戀情的共識。 上午十點(diǎn),muse娛樂和雷斯國際同步發(fā)表官方聲明,表示霍珝和申靖允因?yàn)楹献髋臄z音樂錄影帶結(jié)識,后來共同出演戲劇〈日出之時〉,在拍攝后期逐漸發(fā)展戀人關(guān)係,希望外界能給予兩人祝福,也為他們保留一些空間。 聲明發(fā)布后,網(wǎng)路上旋即出現(xiàn)大量討論,大多數(shù)〈日出之時〉的劇迷對這段戀情都是大方支持,甚至還有不少人敲碗希望兩人能再次合作,拿著好劇本公費(fèi)戀愛,賞粉絲們大把狗糧吃。 午后,霍珝出席保養(yǎng)品代言活動,受訪時不免被問到戀情曝光的事。 「昨天晚上是在男友家過夜了嗎?」 「兩位現(xiàn)在是半同居的狀態(tài)嗎?」 「之前你被拍到和許立晨單獨(dú)吃飯,devin有不開心嗎?」 「兩位未來還有機(jī)會合作嗎?會不會排斥對方和其他演員有比較親密的對手戲?」 霍珝看著眼前虎視眈眈各家記者,苦笑求饒:「早上才請你們多給我一些空間的?!?/br> 「簡單回答一下就行了,我們總點(diǎn)寫些東西跟主管交代嘛?!蛊渲幸晃缓退熳R的記者笑道,又再問了一回:「和男友現(xiàn)在是同居了嗎?」 霍珝笑嘆,「沒有。」 # 兩週后,霍璟結(jié)婚,儘管霍璿再三阻止,霍珝還是帶著申靖允出席了家宴,正式把男人介紹給父親認(rèn)識。 「霍董事長,您好,我是申靖允?!股昃冈使е?jǐn)頷首,舉措格外小心。 霍桓卻不拘謹(jǐn),主動伸出了手,「你是vénus申謹(jǐn)行執(zhí)行長的兒子,對吧?」 男人一怔,就聽見對方接續(xù)著說:「我和申執(zhí)行長是大學(xué)同學(xué),昨天我們通了視訊電話,確認(rèn)vénus正式進(jìn)駐dreammall的時間,后來我們稍微聊了一下彼此的近況,他和我提起了你?!?/br> 聽見這席話,連霍珝都是訝異,從沒想過兩人的父親竟會認(rèn)識。 申靖允回過神,輕握住對方的手,聲音有些啞了,「我和我父親很久沒聯(lián)絡(luò)了?!?/br> 「是嗎?」霍桓輕笑,「我倒是聽他說了很多你的事,連你和我女兒在一起他都曉得,也才幾天前的新聞。」 「??」 眸光輕顫,申靖允松開手,重新提起唇角,沒有回應(yīng)。 「爸?!够臬嵉秃?,稍微往前了一小步。 她知道男人不大喜歡旁人提起有關(guān)他父母的事,在一起的這些日子,偶爾她提起家里的事或是和家人之間的相處,他總是安安靜靜地聽,有時工作受訪碰上了記者提問,他都是用以前的事情已經(jīng)記不太得之類的話輕描淡寫帶過。 過往與親人間的回憶越是美好,現(xiàn)在回想起就越是煎熬。 霍桓自然看得出來女兒護(hù)著他,莞爾搖了搖頭,玩笑喟嘆:「好幾個月沒回來給我看看,一回來就帶了男朋友。女兒長大了,就不要爸爸了?!?/br> 霍珝臉一紅,赧著輕喊:「爸!」 「帶他去和你叔叔還有堂哥們打個招呼吧?!拐Z落,霍桓看向他,微微一笑,「做好心理準(zhǔn)備啊年輕人,我女兒那三個哥哥可不像我這么好說話?!?/br> 不過幾分鐘時間,申靖允就徹底明白霍桓所言為何。 霍珝才剛把人帶到他們面前,連口都還沒開,霍璿就率先上前,塞了威士忌杯到他手里,要他什么話都別說,先乾三杯以表誠意。 儘管女孩子說不用理他,申靖允還是聽話地把酒喝了。 三杯之后,新婚的霍璟慢條斯理開了瓶全新的紅酒,讓霍璿替兩人各添半杯,執(zhí)著高腳杯悠悠地說了句:「cheers。」然后把自己那杯喝了。 申靖允見對方如此,也跟著喝了。 眼看霍珣從酒柜里拿出叔叔珍藏多年的龍舌蘭,霍珝立刻求饒:「大哥??」 「小公主,你乖,我們旁邊坐著?!够舡v攔住正要起身的小姑娘,拿過桌上的水杯遞到她手里,好聲哄著:「女孩子別喝酒,傷身體,你喝水就好?!?/br> 霍珝:「??」 于是,酒過三巡,申靖允一句話都還沒能說,就先吐了一回。 「嘖,酒量差成這樣?!够舡v扛著男人走回客廳,手一松,直接把人扔沙發(fā)上。 霍璟好整以暇地輕晃杯中的紅酒,抿了一口,「吐過應(yīng)該清醒多了吧?」 申靖允捂著耳鬢撐起身,沉吁了口氣,重新端正身子,看向面前三個男人,眼神格外清亮,出口的卻是:「bonjour,jem'appelledevin.j'aivingt-qaeannée.jesuisheureuxdevousrentrer.」 霍家三兄弟互相交換了眼神,而后一致看向小姑娘,霍璿發(fā)問:「他說什么?」 霍珝是聽得懂一些法文沒錯,但如今男人喝醉了酒,字詞全含糊在一塊,除了一開頭的bonjour和他的名字之外,其馀的她全沒聽清。 「我不知道??」 霍璿嘖了聲,屈指敲了敲桌板,「喂,臭小子,別盡說些聽不懂的話,說中文?!?/br> 男人皺眉,一臉茫然,「qu'est-cequetudis?」 霍璿:「??」 安靜許久的霍珣略微瞇眼,沉著聲把每個字都磨礪成冰刃:「再裝下去就不像了,申先生。」 申靖允緩慢地轉(zhuǎn)過頭,視線最終落在在霍珣臉上,停格了十秒后,薄唇扯開笑,恭恭敬敬地欠身頷首:「ravidevousrentrer,monsieur.(很高興認(rèn)識您,申先生。)」 霍珝終于聽懂他說了什么,才知道這男人醉得有多厲害。 連自己的姓都不認(rèn)得了。 她扁唇瞪著三個把人灌醉的罪魁禍?zhǔn)?,眼神頗是怪罪,三個大男人見小姑娘有了脾氣,收斂了鋒芒?;臬戄p咳了聲,下令:「霍璿,送申先生去客房?!?/br> 「又我?我剛才已經(jīng)扛他去廁所了??」霍璿瞠目叫屈,轉(zhuǎn)頭推了霍璟,「你去。」 「我老婆在等我了?!够舡Z擺手,自沙發(fā)上起身,看也沒看霍璿一眼,向兄長輕頷首道了晚安,長腿一邁,上樓了。 霍璿:「??」 該死的人夫。 費(fèi)了一番勁才把男人帶上二樓的客房,霍璿累得像條狗,走前還不斷耳提面命。 「小公主,你照顧完人就回自己房里睡,我半夜會查房的。要是讓我發(fā)現(xiàn)你不在自己房里,還是他不在這間房里,我就把這傢伙從二樓扔下去,聽見沒?」 「聽見了、聽見了?!够臬嵾B聲敷衍,把人推出房外,關(guān)門。 「真的不準(zhǔn)和他過夜!聽見沒!」 霍珝翻了個白眼,不再理會,走回床邊坐了下來,想替男人松領(lǐng)帶,怕他勒著難受。 然而,才伸出手,男人就睜開眼,與她對上了視線。 霍珝一怔,指尖停在領(lǐng)結(jié)上。下一秒,男人抬手,溫?zé)岬恼菩沫h(huán)上她纖細(xì)的手腕,指腹的細(xì)繭若有似無地磨過腕骨,撩起細(xì)微的酥麻。 「??」女孩子微張著口,呼息有半秒沉促,緊接就抿上唇,眸光顫晃。 男人望著她,眸底捲著濃墨般的夜色,狹長的眼微彎,薄唇輕輕一勾,成了她此前從未見過的魅然。他笑著,所有的話音都壓在喉里,沉的像能醉人。 「我演得還不錯吧?」 霍珝聽不出他這句話有幾分真實(shí),她嚥了下喉嚨,「??你沒醉?」 男人低笑,拇指沿著腕骨向上,輕輕摩挲她軟膩的掌心,女孩子被他撩撥得氣息不穩(wěn),下意識想抽手,卻又被捉了回去。 她輕睨了一眼,耳根燙得像在燃燒。 申靖允重新閉上了眼,唇邊仍是清淺的笑,「你的家人都很愛你,真好?!?/br> 「??」 霍珝原本還想唸他居然連自己都騙,可是他一這么說,她就心疼了。 她記得第一次和他提起家人的時候,他也是這么說的,說他們都疼她,真好。 「霍珝,我想他了。」 男人唇邊的弧度垮了,世界的光也滅了。 「我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