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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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姜薏一瘸一拐的跳下樓吃早餐,在靳夫人關(guān)切地詢問下,姜薏含含糊糊的說自己下樓扭傷了腳。靳夫人急急就吩咐白書送她去上學(xué),靳野在一旁打斷“不用了,我送她去,正好我今天沒課,白叔今天不是還要送你去看畫展嗎?” 姜母正要替姜薏拒絕,靳夫人忙開口“放心吧,讓小野去,他是個沉穩(wěn)的?!?/br> 姜母面露難色,“怎么能讓少爺送她一個下人去學(xué)校呢,這不合適?!?/br> 靳夫人佯裝不高興,“什么下人不下人的,我把你當(dāng)姐妹,姜薏我也是當(dāng)女兒看待的,靳野就是薏薏的哥哥,這哥哥送meimei去學(xué)校,天經(jīng)地義?!?/br> 靳野似笑非笑的看著頭快埋到桌子底下去的人,淡淡的說“那就走吧,meimei?!?/br> meimei兩個字被他念出來,尾音略微上揚,帶著似有若無的調(diào)笑意味。 車上,兩人誰也沒有說話。 姜薏想了想,還是把袋子里的雞rou三明治拿了出來,伸到他面前,小聲問“哥哥,你要吃面包嗎?我看你剛剛沒有吃早餐。“ 靳野嗤笑“改口挺快???這就認(rèn)上哥哥了?你媽還管我叫少爺呢?!?/br> 姜薏被說得面色漲紅,難堪地收回手,別過頭望向車窗外。 車內(nèi)再沒人說話,靳野視線的余光里瞥見女孩蒼白的手,以及手里被緊攥到變形的三明治,感覺有些自討沒趣。 下車時,他還是清了清嗓子,交待了一句“放學(xué)就在這等我來接?!睕]等姜薏開口說話,他就踩著油門消失了。 其實姜薏想說能不能在校門口等她,這條街最近總是很多社會青年聚眾打架,收保護費,一點都不安全。 姜薏很無奈,卻又不敢得罪這位少爺。要是她沒有乖乖等在這兒,估計又要被他罵了。不知道為什么為產(chǎn)生不聽話就會被他罵的念頭,姜薏百無聊賴的在約好的路燈下等靳野過來接她。 路燈都亮了。姜薏站的腿有些麻,不知道該不該繼續(xù)等下去。 突然,街對面走過來幾個染著黃毛的小混混,姜薏有些害怕,緊緊的盯著他們的方向。當(dāng)確定就是朝自己走來后,她一瘸一拐的就往前跑去。 見人一跑,幾個混混就開始追,姜薏腿本就有傷跑不快,只能扔了書包減輕重量。 靳野去接人的時候只看到地上散落的書包和兔子水杯,心下明白可能出事了,立馬下車找人。 當(dāng)靳野找到姜薏的時候,她正被五個混混模樣的人圍在街道盡頭拐彎的死角里,她的外套被丟在一邊,襯衣被撕開,純白色的內(nèi)衣扣子也被扯壞,堪堪掛在肩頭,整張臉都被扇腫了,唇角掛著血。他們用領(lǐng)帶綁了姜薏的手,正要去扯她的褲子。姜薏的嘴被堵著,像只受傷的小獸,發(fā)出低啞的嗚咽。 靳野想殺人。 他一拳拳往他們身上砸,幾乎每一下都下了死手,五個人被他打到快沒命,靳野還嫌不夠,撿起地上的鋼筋就往剛剛扯姜薏褲子的人的手上扎去,“啊啊啊啊救命?!变摻畲┩噶怂麄€手掌,血流了一地。 靳野又走到另一人跟前,蹲下,緩緩開口“沒有鋼筋了。” 那人還不明白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是什么意思,就被靳野用腿頂住胸前,雙手扣住胳膊一扭一推,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靳野如法炮制的收拾完剩下幾人后,才不急不徐的說“這次是她沒事,所以只廢了你們的手。如果她有事,就要你們的命。” 說完,抱著裹著他外套的女孩兒就上車了。 靳野沒有帶她回家,而是去了附近的酒店,打電話叫私人醫(yī)生來確認(rèn)了姜薏只受了一些皮外傷后就準(zhǔn)備開車帶她回家。 姜薏從上車后就一直沒開口說過話,除了中途回答了醫(yī)生的幾個問題。靳野有些擔(dān)心她的精神狀況,遲疑著問她,“你,還好吧?!?/br> 很久,姜薏才低低的小聲說,“我不想回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