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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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他們五人在門派內(nèi)找,但是都沒有人看到玉玲的身影。 然后他們找到守門的師兄,然后遇到來送菜的農(nóng)人,按照農(nóng)人提供的線索,說有隻大白狗,追著什么東西跑下山了。 「下山阿!那就好玩了!」袁白有些興奮說。 「小爺我早就憋的慌了!」蕭飛塵也有些開心。 「山下是人族的市集,我正好想買琴弦?!顾戊o兒有些期待。 芷藍(lán)也有些手癢「剛好,廚房可以添置一些蝦米、醬油?!?/br> 吳錦則握緊她的鞭子「喂!你們給我克制一些阿!我們是去找玉玲的,而且下山要有令牌的!」 但是后面那些人卻還是各有心思。 蕭飛塵領(lǐng)到了下山玉牌后,大家出了山門,沿著農(nóng)人指示的方向,找到一條比較隱密的小徑。 「好像是玉玲的腳印吧?」他們看到一些不是很清晰的腳印。 那排腳印其中一個特別淺,芷藍(lán)也看到了,但她皺起眉脫口「玉玲受傷了?」 「你怎么知道?」袁白好奇的問:「我是有聞到血腥味,往這個方向。」 芷藍(lán)挺佩服袁白的鼻子,她說出自己的猜測「我是因為腳印其中一腳很淺,才覺得玉玲可能受傷了?!顾钢厣系哪_印。 「照理來說,玉玲受傷會去找掌門吧?」宋靜兒說,被馴養(yǎng)的動物,若是受傷會去找主人。 但腳印的方向卻是奔向另一個市集,他們多虧袁白的鼻子,已經(jīng)把其他隊伍都甩在后面,獨自追蹤到這里。 他們用傳音的紙鶴,把消息送到掌門那。 「等等掌門應(yīng)該就會帶人過來?!箙清\打算在原地等。 蕭飛塵卻搖頭「我們先進(jìn)去吧!」 「可是…」吳錦剛想講話就被袁白搶白。 「對呀!我們不能讓人搶先!」袁白說完就看向芷藍(lán)。 芷藍(lán)眨眨眼,想了下也點頭「我也要去?!?/br> 宋靜兒抱著自己的琴也點頭。 吳錦皺眉「我們這樣擅自行動不好吧?」 但蕭飛塵已經(jīng)踏入那個市集,吳錦只好無奈的跟上,她白了芷藍(lán)一眼。 芷藍(lán)只是沉默的往前,眼神在市集搜尋著。 一行人踏入那個市集,卻依然沒有玉玲的蹤跡,他們問了好多人,卻都沒有消息,偶爾有幾個人給了一點線索,但卻又繞回原點。 他們一行人找了好久,最后大家都站在一個豬rou攤前。 「太陽快落山了。」吳錦皺眉說。 蕭飛塵經(jīng)過這一通亂走,已經(jīng)開始不耐煩了「只是一隻狗而已,有什么好在乎的?」 「玉玲腳受傷,卻不往吳師父那邊去,這其中的原因…」宋靜兒細(xì)聲的說:「有古怪?!?/br> 芷藍(lán)也認(rèn)同宋靜兒的話,然后她突然用鼻子聞著周圍,然后拿出自己隨身的鹽包,捏了一點鹽巴,放在手心,然后往吳錦那邊吹。 「你干嘛!」吳錦不高興的問芷藍(lán)。 芷藍(lán)卻拉住她的手,兩人面對面貼的很近,她用眼神示意吳錦「你看,這里有東西。」看著那一顆顆的鹽粒,卻好像撞到什么一樣,好似這里有面透明的墻。 袁白也注意到,他有趣的問:「這是…結(jié)界?還是陣?」 「是陣?!管扑{(lán)說。 「是迷陣。」宋靜兒肯定的補(bǔ)充。 「什么意思阿?」袁白不懂的問。 蕭飛塵也察覺不對勁但說不出來,只是問她們「這里是個迷陣?可沒有人畫上咒怎么啟動的?」 周圍也沒有什么奇怪的東西啊! 他們就站在人來人往的市集,身邊充滿吆喝聲。 吳錦遲疑的問其他人「所以我們在某個迷陣…逛了有兩個時辰?」她的時間感經(jīng)過訓(xùn)練不管屋內(nèi)、屋外都能辨認(rèn)大概的時間。 她看著外面的『夕陽』語氣突然轉(zhuǎn)為嚴(yán)肅戒備「按照時間,現(xiàn)在該天黑了?!沟饷鎱s好像才過去幾盞茶的時間。 有人改變了這里的景觀,或者說,他們不知道什么起,已經(jīng)掉入某個幻境。 意識到這件事情,他們幾人想要離開,卻發(fā)現(xiàn)剛剛經(jīng)過好幾次的出口,現(xiàn)在卻怎么也走不過去。 「我們被困住了?這個陣有出路嗎?」袁白低聲的問,好像擔(dān)心周圍有人偷聽。 「不知道幻境的另一邊是什么,胡亂穿過去更危險。」芷藍(lán)說,如果穿過陣反而驚動到敵人,可能死的會更快。 實際上,他們幾個經(jīng)歷都還淺,遇到無法脫身的困境,也漸漸心生恐懼。 尤其是宋靜兒,她藏在袖子中的手都在發(fā)抖,吳錦也有些僵硬拿出自己的兵器,而芷藍(lán)則皺起眉不言語,蕭飛塵則不耐煩的按著自己的劍。 「既然出口找不到,這幻境總有陣眼吧?」吳錦開始張目尋找,按理說把陣眼破了,這個幻境就能消失了,但他們卻找不到陣眼。 課堂上的知識突然間變成實作,幾人都有種措手不及的感覺。 芷藍(lán)看著『市集』上的人,突然有點違和感,然后緊盯著某個攤位輕聲說:「這些人是假的?!?/br> 蕭飛塵不解的問:「怎么說?」 「豬rou…不可能賣到這么晚?!管扑{(lán)說出自己推敲的原因,她常買菜,市集賣菜的規(guī)律她太了解,豬rou攤很少賣到這么晚。 因為rou類的調(diào)理,通常是一大早就買好,之后還有醃漬加工,所以豬rou攤不可能賣到過午,更何況有些rou品不耐放,到晚上氣味更不好,所以攤販不會賣到這么晚。 蕭飛塵聽到她說的原因,只能無奈的接話「好、好、好,你是廚藝大師,那你能不告訴我,為什么我們困在陣?yán)?。?/br> 他們被困住了,五個有修為靈力的修道者,卻被困在一個迷陣出不來。 芷藍(lán)瞪著蕭飛塵說:「你可以問她??!」她示意蕭飛塵問那個賣豬rou的大娘。 蕭飛塵當(dāng)然搖頭「我才不要!君子遠(yuǎn)庖廚?!菇兴u尊降貴的組隊已經(jīng)很委屈了,他才不想當(dāng)出頭鳥! 芷藍(lán)白了他一眼,自己上前問:「大娘,你豬rou怎么賣這么晚?」 「姑娘,哀!這世道不好啊!你看我賣到現(xiàn)在,都沒有人要買我的rou…」那個大娘唉聲嘆氣的。 芷藍(lán)還真的像是想買rou一樣,拎起一塊豬rou挑挑揀揀。 「姑娘你選這塊好,這塊要紅燒,切成小塊做紅燒rou,肥瘦相間,包準(zhǔn)你情郎吃了你家飯就看不上別人了?!勾竽镄Φ瞄_心。 此時蕭飛塵跟袁白也站在旁邊,兩人一臉驚訝尷尬,在市場買rou是這樣的嗎? 芷藍(lán)看到跟在自己旁邊的兩人,臉色更冷的問:「那我買了rou,你能告訴我…怎么離開嗎?」她作勢要掏出錢袋。 「小姑娘,這路這么大,我又沒有攔著你們,怎么會找不到出口呢?」大娘笑的和善,但卻沒有指路的意思。 芷藍(lán)將眼神定她身上一會,然后表情也冷下來說:「大娘,這rou放太久,我買不下手?!?/br> 大娘臉色變了「你什么意思!想要訛我嗎!」 芷藍(lán)強(qiáng)調(diào)的說:「我說這rou放太久了,我不買!」。 賣rou的大娘聽到她的話,氣得拿起一旁的菜刀,臉色越來越沉,甚至有些黑的模樣「你敢說我的rou不好!?」 她生氣時,身上突然有著黑氣洩漏出來。 這時候宋靜兒突然驚呼「小心!她身上是邪氣!」眼前的大娘大概是鬼魅一流。 聽到這,賣rou的大娘舉刀就砍「既然進(jìn)來了!那你們就別走了!我正愁著進(jìn)貨呢!」 芷藍(lán)還沒出手,袁白的滿皇先一步搶到她面前,扛住了大娘的菜刀。 噹! 「大娘,這是我第二次被人拿菜刀砍了!」袁白笑嘻嘻的說。 這個幻境很厲害,但里面的鬼靈卻還好,袁白動起手發(fā)現(xiàn)并沒有太難對付,他甚至還有心情說笑。 但那個賣rou大娘的鬼魂卻好似沒有知覺,只是瞪著他身后的芷藍(lán)呆滯的重復(fù)「你居然不買!你居然不買!」 芷藍(lán)也瞪著她「蒼蠅都不過來的rou,我怎么可能買!」 「現(xiàn)在是rou質(zhì)的問題嗎?」袁白的手一歪,差點讓那個大娘的菜刀刮到,他大概這輩子都不會喜歡菜刀的! 「你敢嫌我的rou!」 芷藍(lán)瞪著她怒問:「你終于承認(rèn)了吧!這種rou誰敢吃??!」她猛然把rou攤子掀翻,那個大娘馬上尖叫一聲撲過去撿掉在地上的rou。 「那是我的rou!我的!」大娘慌亂的跪在地上找rou。 不知道何時,周圍的市集已經(jīng)安靜下來,那些在市集走動的人們都聚攏過來,每個人都沒有表情,只是一雙眼睛空洞的瞪著他們。 大娘抱著那些散落的rou塊,眼神憤恨的看著他們「把他們殺了吧!這樣就有rou吃了!」 聽到這,那些人都開始往蕭飛塵這聚起來。 這時已經(jīng)沒空管陣的另一邊有什么,芷藍(lán)快速拉著吳錦、宋靜兒,后面跟著袁白和蕭飛塵,幾人一起往墻壁衝「快走!」 「陶芷藍(lán),你想觸墻死,不用帶上別人吧!喂!」蕭飛塵說。 但是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芷藍(lán)居然穿過了墻壁,連帶著吳錦跟宋靜兒也一起穿過墻,蕭飛塵跟袁白對看一眼,馬上也跟著穿過去。 所有人都穿過了墻,這才發(fā)現(xiàn),那迷陣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他們站在某個房間,房間外面是墳堆里,周圍到處都是破敗不堪的墳頭,字跡都模糊不清只有孤單的碑石立著。 「所以我們剛剛,是在跟鬼問路嗎?」袁白直白的問。 蕭飛塵白了他一眼「你非要提醒我們跟鬼講過話嘛!」 吳錦跟宋靜兒也有點臉色慘白,想到剛剛在市集,他們跟那么多人說話,現(xiàn)在那些人一個個躺在墳堆里。 尤其是那個大嬸…她剛剛說那是『她的rou』! 「幸好我沒買rou!一定很難煮還不好吃。」芷藍(lán)不高興的說。 所有人看著她,內(nèi)心共同的疑惑是,她為什么還在這個問題上較真? 過了一會都沒有發(fā)生任何事情,似乎安全了,大家才有空環(huán)顧四周。 他們原本是從琉光閣下山,然后又上了山,但是經(jīng)過迷陣跟那個鬼市,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點分不清身在何方了。 蕭飛塵對著下山的玉牌輸入法力,這種玉牌里面是刻著咒,只要輸入靈力就可以傳訊,但玉牌發(fā)出陣陣靈光,卻沒辦法把訊息傳出,似乎被什么限制住。 「沒有用的?!乖茁柤?,他看著周圍「這里好像是另一個困陣,我們的法力傳不出去。」 其他人也都拿出自己的兵器查看。 「確實,好像要用靈力驅(qū)動的東西都不能用了?!箙清\看著自己的鞭子,雖然武學(xué)跟身法還行,可是不能用靈力驅(qū)動,那他們跟尋常游俠也差不多。 蕭飛塵則是皺著眉看著周圍的環(huán)境,他們好像是從壁畫穿出來的,他壁畫中似乎還有隱約的鬼氣震動,應(yīng)該是那個賣rou的大娘還在罵他們。 這時幾人才發(fā)現(xiàn),他們所在的房間有些奇怪。 說是房間,更像是石室,四面的墻壁上雕刻著圖,蕭飛塵一看哼了一聲「只是女媧圖罷了…」他環(huán)顧四周「這間房大概是祭祀用的吧?」周圍有燭臺跟破爛不堪的經(jīng)文之類,只是年代太久,已經(jīng)看不到任何文字。 芷藍(lán)看著墻壁,確實墻壁上雕刻最清楚的圖,就是一個人身蛇尾的人,雙手高舉著什么,旁邊有許幾個小人。 然后是下一張是女媧與伏羲圖,可是兩人卻不是拿規(guī)跟矩,反而是四根長條的東西,周圍有著星象圖,卻與他們看的星象不同,而那原本女媧的裙子,卻反而更像棋盤的整齊格子。 還有一張是一條肆虐的黑龍,被小人用什么東西堵著,女媧不見了。 而墻上還有一張圖,但似乎被侵蝕損毀了,因此整面墻都塌了,而露出另一邊房間。 他們從那個塌了的地方走過去,居然還有其他房間,可是跟剛剛壁畫的房間完全不同。 房間的擺設(shè)精美,如果不是沒有點燈,都直接能當(dāng)富豪鄉(xiāng)紳的房子了。 「這是誰家的大墓吧?」袁白有趣的看著周圍。 從這間房間開始,就有一條明確的走道通往前方,似乎他們剛剛過來的房間,其實是一個隱藏的地方,如果不是年代久遠(yuǎn)讓墻壁塌了,恐怕誰也不會發(fā)現(xiàn)。 「往前走吧!」芷藍(lán)開口。 「前面應(yīng)該能出去。」吳錦也跟著說。 他們幾人沿著走道往前,直到來到一個更華麗的房間。 這個房間更加華美大氣,而且房間中央靠墻有張寶座,寶座上面應(yīng)該就是墓主。 只見那墓主穿戴的非常富貴,大金鍊、手環(huán)、扳指,衣服也是上好的金銀絲綢,履金靴子但撐起這副模樣的,卻是腐朽發(fā)黑的骷髏。 「污穢?!故掞w塵低聲說了句。 宋靜兒跟吳錦也因為這里的環(huán)境露出一點厭惡,芷藍(lán)也不高興的繃著臉。 「我們?yōu)槭裁磿竭@阿?」袁白好奇的問。 「誰知道,天意吧!」吳錦不耐煩的往前走。 幸好這間墓室有出口,幾人眼睛一亮,都想要趕快離開這個地方,但他們正要走到出口時,卻突然聽到一陣野獸叫聲,他們警覺的貼著墻不敢走出去。 袁白比較大膽,他從袖中拿出隱蔽符,然后貼到門口看。 「那是一群…道士?」他有些驚訝的說。 只見一群道士,用囚車拖著一籠野獸,然后拉到旁邊的小屋,小屋還有隱約的吆喝聲音,讓他覺得不對勁。 「我去看看?!乖渍f。 「不要鬧了!我們趕快回去琉光閣吧!」吳錦不喜歡意外,更覺得這整件事情很詭異,她不想找玉玲了,只想先把這事情報告給掌門,他一定更知道怎么處理這種事情。 芷藍(lán)卻跟上袁白「我也要去?!?/br> 「玉玲…可能在那?!顾戊o兒冷靜的說:「既然有野獸的聲音,那可能有玉玲的消息。」 蕭飛塵卻還看著那個骷髏不發(fā)一語。 吳錦只好皺眉,跟他們一起,幾人用輕功偷偷的溜過去。 他們似乎是從墓室后門過來,而有人把這墓的前面拿來作為他用。 他們偷摸的來到隔壁的小院,看到吵雜的聲音都是活人發(fā)出,讓人安心不少,他們在窗前偷看那些人在做什么。 只見那些活人每個都神色狂熱的看著場子,而小院被人用符繩拉出結(jié)界,分出一個擂臺,擂臺內(nèi)是兩隻動物在撕咬著,臺外是歡呼吆喝的人群。 「就是斗獸,有什么好看的…」蕭飛塵無聊的說,他看過斗獸,就是一般民間的玩意。 斗獸是百戲之一,讓兩隻動物互斗,然后賭其中一方贏,平民農(nóng)間時無聊,聚會搞出來的小玩意,最常見的是斗雞,其他斗狗的也有。 他對斗獸沒興趣,但有個叔叔很愛,他記得那個叔叔還看出門道,什么『長如扁擔(dān),團(tuán)如鱉』、色艷、嘴直之類。 「好像不是呢!」袁白看著那擂臺,這邊地處偏遠(yuǎn),不是特別大膽外加無聊的人,還發(fā)現(xiàn)不了這里。 加上這邊有奇怪的結(jié)界,應(yīng)該是有高人設(shè)置,這么特別的隔開人群,干嘛還要特別請一群人來看斗獸? 「不是?」蕭飛塵也看過去,只見那擂臺上有個特別暗的門,之后拉出兩隻獸。 分別是羽毛稀疏的孔雀跟另一隻看起疲累的狐貍,他不懂的皺眉「只是把雞換成別種野獸,有什么稀奇?」 袁白卻憤怒的握緊拳頭「那是妖族!」他感覺到若有似無的妖氣,似乎兩隻獸已經(jīng)沒有多少力氣了。 他自己也是妖族,動物修煉成精,又從精怪修煉上百年成妖,但是看那幾隻動物,卻好像還是幼妖,還來不及長大,就被人抓來互斗,只為了讓那些觀眾賭博。 他心里產(chǎn)生一股怒氣,若是被人狩獵殺死那便算了,弱rou強(qiáng)食是他認(rèn)同的法則,可這樣玩弄生命,甚至以動物的痛苦為樂是為什么? 甚至他還看到孔雀瞎了一隻眼睛,而那狐貍跛著腳,身上的皮毛破敗,似乎早就經(jīng)歷不只一場戰(zhàn)斗。 「冷靜。」芷藍(lán)在他旁邊低聲,并且扣住他的肩膀「旁邊有其他修道者,修為比我們高,弄不好,會救不到他們?!?/br> 「干嘛要救?」蕭飛塵皺眉,他并不想惹事,而且他沒有說的是,那些修道者敢這樣做,后面沒靠山他才不信。 吳錦也點頭同意蕭飛塵的話,宋靜兒則是遲疑的看著他們。 「萬一玉玲也在其中呢?」芷藍(lán)問。 幾人沉默了,他們是為了找玉玲才下山的,這樣一想,好像留下來也是對的。 「不然,我們先回通知掌門,之后再過來?!箙清\建議。 「恩…」蕭飛塵還想說什么,但是旁邊袁白卻已經(jīng)有了動作。 袁白看到有這樣虐待動物,人群中的兩獸已經(jīng)斗到兩敗俱傷,撕咬聲音還有慘叫,混著眾人熱血的叫好,刺激著他的不忍。 袁白受不了的直接跳出去「你們怎么這么殘忍啊!」 他喊了一聲,拿著滿皇刀衝過去劈壞了結(jié)界的符繩。 結(jié)界一破,那隻狐貍跟孔雀卻沒有擺脫控制的離開,反而開始攻擊袁白! 袁白錯愕的站在原地,就是這一愣神,他差點沒閃過狐貍咬過來的尖牙。 幸好只是差點。 因為芷藍(lán)上前將他撞偏了過去,他才險險的閃過。 「危險!」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喊的,總之那群觀戰(zhàn)的人突然都往門口跑。 蕭飛塵皺起眉嘖了一聲「袁白你衝什么!」他護(hù)著吳錦跟宋靜兒往外面跑「你們先去報信?!?/br> 吳錦跟宋靜兒點頭,兩人混在跑掉的人群中,想辦法運(yùn)起輕功離開。 而蕭飛塵則護(hù)著他們到了小院的門口,眼看順利送走兩人,他剛回頭要看袁白,迎面就被一張黑網(wǎng)子罩?。?/br> 「阿!」他怒吼一聲,因為那張黑色網(wǎng)子有著奇怪的氣息,原本這個地方幾乎無法使用靈力,就已經(jīng)讓他很難施展了,現(xiàn)在更連經(jīng)脈都無法運(yùn)轉(zhuǎn),他只能被動的摔在地上。 袁白這邊還想救那兩隻妖族「喂!你們快跑??!」但那兩隻妖族,卻沒有露出任何感激的眼神,反而繼續(xù)攻擊他。 照理來說,妖族應(yīng)該能聽懂袁白的話,但這兩隻妖族卻充耳未聞,只是像殺紅眼一樣不停攻擊,這樣導(dǎo)致袁白左支右絀,最后被人從背后偷襲放倒,而芷藍(lán)也人用袖箭射中手臂,連菜刀都被人搶走。 就這樣除了吳錦跟宋靜兒逃脫,蕭飛塵、袁白跟芷藍(lán)都被抓住了。 ------------ 作者:馥間庭 fb粉絲團(tuán):馥氏百合文字園 封面繪師:kageno-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