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婚禮提前
書迷正在閱讀:床下不熟(高干,H)、綁定系統(tǒng)后她成了萬人迷(NPH)、含煙(偽骨,強制愛)、雙選題、被權(quán)貴輪番嬌寵的高嶺之花(NP火葬場)、喜歡的男人是神經(jīng)病、哄她(1V1)、寵妻條約:同房不同床!、參差反側(cè) (古言,兄妹,1v2)、采蜜高僧NPH
周五放學(xué)回家,薄年好不容易尋到機會進了淼淼臥室,入目所及,便是她腳上系著一條長長的鐵鏈,視線再往上,便是她掩蓋在薄被底下的身體。她似乎很累,直到他坐在床側(cè)低頭靠近她,她都仍然沒有感覺。 薄年將被褥扯開一角,當(dāng)淼淼身上滿身的曖昧紅痕映入眼簾時,少年的呼吸明顯粗重了幾分,連開口講話時,嗓音也嘶啞了起來,“他都這樣對你了,你還不肯跟我走嗎?” “薄年?”淼淼悠悠轉(zhuǎn)醒,待發(fā)現(xiàn)薄年的手指停駐在自己胸口時,忙一把把他甩開,“你怎么在這兒?” “見到我,你就這么不高興?” 淼淼偏過頭躲避少年的視線,甚至,還默默抬高了被褥把自己渾身遮掩起來。薄年氣急,手直接從被褥里伸進,他將淼淼摟過來,修長的指節(jié)徑自探進淼淼腿心。 往上一摸,發(fā)現(xiàn)她內(nèi)里真空,薄年先是一愣,緊跟著便發(fā)現(xiàn),她不僅里面沒穿小衣,甚至,她的xue里還帶有滿滿的腥膻液體。 薄年將手指取出來,看清那液體的顏色后,眉眼冷下來,掰過淼淼肩膀質(zhì)問她,“你們剛做過?!” 淼淼搖頭,支吾著回了兩字,“沒有?!?/br> “那就是昨晚做的,你讓他把jingye在你xue里留一夜?” 淼淼咬牙,被薄年咄咄逼人的質(zhì)問整得越發(fā)沒臉,她驀地抬起頭,一雙淚眼盡是對薄年的嘲弄,“你問這么清楚想做什么?” “我們準(zhǔn)備要孩子了,留一夜又如何?” “陸、淼!”薄年氣得額上青筋直跳,他從袖口里取出船票,遞給淼淼看,“我買了明天的船票,你跟不跟我走?!” “不去。” “你別跟我犟了好不好?我都不計較你之前利用我的事了!”薄年額頭抵著淼淼,唇親了親淼淼鼻梁,在淼淼抬眼望他時,又吻住了淼淼的唇。 少年在有限的時間里與淼淼極近纏綿,待淼淼喘不過氣時才肯放開她,“我今晚會去把鏈子的鑰匙偷走,你到時候找機會出府,我就在碼頭等你?!?/br> “淼淼,你今晚好好想清楚,嗯?跟我走,還是留在父親身邊?” “他如今能這樣對你,日后難保不會有更過分的舉動?!?/br> “可是我,我可以擔(dān)保,我絕對不會干涉你的人身自由,甚至,我會好好工作養(yǎng)你的,不會讓你跟我受苦。你信我?嗯?信我。” 少年眼里滿是情意,淼淼聽著他情真意切地許下各種保證,最后低下了頭,小聲回應(yīng),“我想想?!?/br> * 這一晚,少年一切動作順利,他拿到了鐵鏈鑰匙,還得到了淼淼的認可,她最終同意跟他一起逃離帥府。 夜里,躺在床上的薄年遲遲未能入睡,不知為何,他心里總有一塊地方格外不安。是,一切順利自然是好,可順利過了頭,就不免讓人懷疑背后是否有什么陷阱。 但,若是錯過了這次機會,只怕日后帶著淼淼逃跑就更難了。薄年沒有辦法,左右也睡不著,索性就提前出了帥府趕往碼頭。他得替淼淼探路,再趁著等她的功夫,好好想想日后該如何過活。 另一頭,淼淼也早早睜開了眼睛,她先是試探了一下薄政業(yè)是否仍在熟睡,等她確認,便摸索著將鑰匙伸進鐵鏈的鎖孔。“咔噠”一聲,鐵鏈掉落,淼淼的心也猛地往上彈了一下。 男人的眼睛仍是緊閉著的,呼吸也很平穩(wěn),淼淼松了口氣,小心翼翼下床,按照薄年跟她商討的計劃,給自己換上丫鬟的衣裙,而后,淼淼又往包里偷偷塞了幾張銀票。走時,她最后望了一眼薄政業(yè),眼神里無波無瀾,好像什么也沒想,又好像是想的太多,以至于情緒都沉在了心里。 房門悄悄合攏,淼淼將方巾戴在頭上又把頭發(fā)放下,遮掩了自己大半的容貌,她佯裝是今日要出府采買的丫鬟,堂而皇之地從正門走了出去。 最開始,很順利,守門的士兵是早被薄年買通了的,那人似乎沒認出她,只是草草擺了擺手,便讓她走。然而,當(dāng)她的腳正要跨出帥府的門檻時,許副將迎面朝她走來。 “等會兒,你先別走。” 淼淼壓低嗓音,悶聲回應(yīng),“副將,有什么事?” “我為什么,看你有點陌生?”許見山停駐在淼淼跟前,眉蹙著,命令道,“你把頭抬起來讓我看看。” 淼淼攥著菜籃子,唇抿著,始終不肯抬頭。一旁的士兵笑著打呵呵,“副將,這就是平時負責(zé)采買的丫頭啊,她昨日傷著了臉,不敢見人呢,您也別戳她心窩子了。女孩子傷了臉,那可真是,天大的難過事。” 士兵說這話是半點不心虛的,畢竟府里真正負責(zé)采買的丫鬟,確實傷了臉,也因此,薄年才決定讓淼淼假裝成她出府。 “夫人?!?/br> 淼淼心知許見山是在詐她,畢竟人難免會對叫自己的稱呼有所反應(yīng)。淼淼強行按下內(nèi)心的躁動不安,面上反應(yīng)淡然,聲音也只露出微微的詫異,“夫人怎么了?” “嗤?!痹S見山還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淼淼做戲的功夫不賴。然而,當(dāng)他仰頭,看到樓上某處窗簾背后薄政業(yè)的身影,許見山知道,大帥已沒了耐心,于是,許見山直接動手把淼淼下巴抬了起來,以此,公示了淼淼身份。 淼淼猝不及防,瞳孔里震詫了一瞬,反應(yīng)過來后登時拔腿就跑。然而,淼淼再快也快不過許副將這個常年鍛煉的軍人,男人只對她說了句“夫人對不起”,隨后,快準(zhǔn)狠地打中她的后脖頸。淼淼只覺頸間一痛,人就沒了意識。 女孩身子下墜,被早有準(zhǔn)備的薄政業(yè)攔腰抱起,在抱淼淼上樓前,薄政業(yè)吩咐許副將,“通知下去,婚禮提前。” “大帥?” “薄年那兒,見山,我就等著你把他抓回來了?!?/br> “抓回來之后呢?大帥準(zhǔn)備怎么處置少爺?” 薄政業(yè)低頭,望了眼因為昏迷才安安分分待在自己懷里的淼淼,唇角忽而勾起一抹冷笑,“你先給他換上衣服,讓他觀摩我跟淼淼的婚禮?;槎Y結(jié)束,再把他關(guān)起來。” “記??!這整個過程,我都要你親自盯著!不可出半點差漏!” “是,屬下領(lǐng)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