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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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說去醫(yī)院,他態(tài)度抵抗。捧一杯已經(jīng)發(fā)冷的水喝,含煙奪過來,重新?lián)Q了溫的,問他哪難受,他說頭疼,怏怏的,腦袋抵著她的肩膀。 含煙推他,說給他找溫度計量量體溫。 他說不用,習(xí)慣了,一點都不難受。 “什么叫習(xí)慣了?”她疑惑,聽出另一層意思。 他沒明講,始終被她蓬松的短發(fā)吸引,又在她轉(zhuǎn)頭時急忙挪走,胡亂瞥向一邊,雙頰發(fā)燙。幸好,這天機緣巧合地被病情掩飾。 含煙看了看外面夜幕沉降的天空,客廳鐘表的擺動聲提醒她時間不早了,她正想開口問他打算什么時候走,就聽他說:“我們…還補課嗎?” 含煙愣了下,看他的眼神莫名其妙。他燒糊涂了吧?都這樣了還想著補課的事,學(xué)霸果然是學(xué)霸,對學(xué)習(xí)真夠執(zhí)著的。就算他有心,天都晚這么了,她也無意聽那些讓人看了就生理性厭惡的數(shù)學(xué)題:“呃,這件事不著急,反正時間多得是?!焙瑹煾尚陕?,轉(zhuǎn)移話題,“你家里沒門禁?你晚上出來要回晚了會不會挨罵?” 他說有,又話音一轉(zhuǎn):“但我父母經(jīng)常住公司那邊,只偶爾回幾趟別墅。” “偶爾?”聞言,含煙面露詫異。 他口吻平淡:“因為公司需要打點的事太多了,來回跑很麻煩?!?/br> “哦?!焙瑹煹拖骂^,手放在膝蓋上,懶懶擺弄自己的指甲,不經(jīng)意地說,“上次好像聽你說你還有jiejie?!?/br> 他有點始料未及,但仍答道:“她是我父親前妻的女兒,我和她…沒見過。”江家夫婦鮮少在他面前談?wù)撚嘘P(guān)江意的事,所以對于這位同父異母的jiejie,溫嶼知之甚少,“怎么突然問起這個?” 含煙笑著說:“好奇而已。我還以為你家人會常陪著你,沒想到你和我一樣,時常一個人?!?/br> “你的家人呢?” “死了?!彼p描淡寫,唇往上揚起一個嘲諷的弧度,“我很小的時候就死了?!?/br> “…對,對不起。。”他小心觀察她的臉色,恐惹她不快。 含煙覷他一眼,漫不經(jīng)心道:“我不在乎那些?!?/br> 他說哦,微垂的睫毛呈扇形弧度,萬分乖巧。 含煙一直往下看到他稍敞開的衣領(lǐng),兩截精致的鎖骨若隱若現(xiàn),她咽了口唾沫,短暫回味起剛才洗手間那個旖旎纏綿的吻,居然還想再親一下,拋開別的不講,她可真色。 不對,是他這人從頭到尾就挺誘人犯罪的,怪不了她。 “溫嶼。” “怎么了?” 含煙說:“你該回家了,很晚了?!?/br> 他說好,卻久久未動,兩人就這么僵持上了。 “既然不走,那再親一下?!?/br> 他乍然抬眸,怔住了。幾個字在他耳中滾一圈,重重砸進(jìn)心里,翻起波浪。 她的身體慢慢欺壓上他,他抓著沙發(fā)墊,往后仰。神經(jīng)緊繃成一條線,他看著她,逐漸閡上眼。 含煙一只手與他五指交叉,沒立刻吻下去:“你還沒回答我,你喜不喜歡我?” 吐息,他們用另一種形式糾纏在一起。 “說啊?!彼郎愃?,氣若幽蘭,“喜不喜歡?” 他終于開口:“喜歡?!?/br> 含煙笑了笑,覆上他的唇。 * 一晃而過的兩天假,回校當(dāng)天,考試通知下來,據(jù)說是五校聯(lián)考,自老師開完一節(jié)班會之后,班里的學(xué)習(xí)氛圍明顯濃厚許多。 連公認(rèn)的幾個差生都認(rèn)認(rèn)真真做起筆記來。 那節(jié)是英語課,含煙百無聊奈地看顧余在講臺上裝樣子,他講課倒和他處事風(fēng)格截然相反,一絲不茍的,該標(biāo)注的重點絲毫不落,半點不比旁人差。顧余曾和她吹噓過自己英文有多厲害,含煙嗯了兩聲,沒往心里去,不過這段日子看來,他是真有兩把刷子。 課程表寫下節(jié)是體育課,課下,她去了趟廁所,同桌吃壞了東西,說讓她幫忙跟體育老師請個假,下樓時,她被顧余一把拽走。 “干嘛?” 顧余幽怨地瞅她,像她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你這些天怎么都不搭理我?” “你哪只眼睛看出來的?” “兩只。” “……” 含煙被他瞅得心虛,別開眼:“我沒有。” 猝不及防,顧余一張放大的俊臉湊她面前:“真的假的?” 她又把頭扭到另一面,他追過來,沒完沒了,含煙想罵他是不是有病,結(jié)果話到嘴邊,余光瞥過樓道盡頭,這回直接上腳踩他:“顧余,你不知道這是在學(xué)校嗎?”師生關(guān)系但凡親密一點便會惹來無數(shù)非議,他半點自覺都沒有。 因被他纏煩了,神情稱不上多好。 顧余痛呼,扭曲著一張臉:“江含煙,你這死女人到底長沒長心啊,哎臥槽,你使了多大勁,真他媽疼…” 他鞋上明晃晃的一個鞋印。 含煙踢了踢他鞋尖:“沒事吧?” “你說呢?”他都恨不得跳起來了。 “我不是故意的?!庇谑侵鲃拥狼浮?/br> 顧余別扭地哼了聲,招架不住:“原諒你一次?!?/br> “行了,別鬧了?!焙瑹熣f著繞過他,“你再擋我一會上課該遲到了?!?/br> “喂!我話還沒說完呢!” 含煙回過頭,抬了抬右手,食指放于唇間:“小點聲,拜托你了,行不行?” 他總愛壞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