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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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秋恒從網(wǎng)吧出來,一陣風把打了一天游戲昏昏沉沉的他吹醒,聽到一塊出來玩的男生咦了一聲,抬著下巴示意街道斜對面的一幢二層樓房:“那是不是班長?” 他打了個哈欠看過去,只看到了一截衣角:“不可能吧,這都幾點了?” 路上都沒車了,起碼十一點總有了。 男生揉了揉眼睛,也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xiàn)了幻覺:“可那個人真挺像的……” 兩人走時路過那幢樓房時秋恒突然停下腳,指著上面那塊牌子:“現(xiàn)在還有賣碟片的?” 男生別有深意地懟了懟他:“別跟我說你真不懂啊,除了片,不少東西也賣?!?/br> “賣什么?” 對方笑了:“你是真不懂還跟我裝?” “裝個屁?!鼻锖隳X袋還處于當機狀態(tài),踹了他一腳,“說人話,別云里霧里的。” 男生湊過去說了兩句,秋恒耳朵瞬間爆紅,這回連看都不再看那個牌子,低罵了聲:“有病吧?!?/br> 男生悻悻地撇嘴,小聲嘟囔道:“情侶正常需求怎么就有病了。” 這么一說,他更加肯定自己剛才看錯了。班長怎么可能會來這種地方買東西,說出去估計都沒人敢信。 * 學校要為高叁在高考前辦一次歡送會。 除了本年級,很多高一高二的學生也報了項目。 含煙坐在椅子上,披著褂子打了個噴嚏,暖洋洋的日頭照得人困頓。 同桌問她:“你是不是感冒了?” 含煙說話時還有鼻音,不重,但細聽能聽出和平時的聲音并不一樣:“有點,吃藥不太管用?!?/br> 同桌要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她,被含煙攔住了:“我沒事,不用?!?/br> 沒一會,同桌忽然尖叫起來,給含煙指臺上準備唱歌的王宇航:“你看你看,我男朋友好帥!” 含煙象征性地看了眼,哦了聲,垂著頭,百無聊賴地盯著鞋尖,在想能不能快點結束。 生病讓她對一切娛樂都失去了興致。 本以為放學了就能解脫,沒想到班干部請班上的同學去飯店聚餐。 她幾番推脫,拗不過,被拉走了。 起開瓶啤酒,她倒了一小杯,坐在圓桌的最邊緣,只在一群人推杯換盞的時候喝一小口,沒多碰。 同桌跟她說了兩句,就高興地去找自己男朋友了,角落里獨剩她一人。 有個男生朝她的方向瞥了好半天,被同伴催促著上前搭話:“…含煙。” 她茫茫地抬眼,問怎么了? 她又熱又冷,喝了兩口酒,往日千杯不醉的她今天頭開始發(fā)暈。 被她一看,男生瞬間心跳飛速,忐忑開了口,語速很慢:“你……要是不能喝酒還是別喝了?!?/br> 同伴恨鐵不成鋼的瞅著男生。 這說得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 “謝謝。”含煙笑著對他說,“其實還可以,不算太難受?!?/br> 男生眼神關切,剛要下定決心說什么,含煙的手機突然響了,她和對方說了抱歉,出門接電話。 “怎么沒回消息?”是溫嶼。 含煙走到大廳稍微僻靜一點的地方:“沒看見?!?/br> 他聽到了電話那頭的背景音,問她:“在外面?” “是啊,和同學一起吃飯。”她說。 “在哪?” “不知道。” 他沒說話。 “含煙,等下你怎么回去?”同桌摟著男友胳膊從洗手間回來,路過大廳時正好看到了她。 她放下手機,和同桌說:“打車就行。” “可這會太晚了?!蓖烙行模耙蝗蛔尲厩锶凰湍??” 季秋然是剛剛跟她搭話的男生。 她說不用。 “你一個人可以嗎?” “嗯?!?/br> 那好吧。同桌說:“那你到家給我發(fā)條信息?!?/br> “好?!?/br> 含煙再看向手機時電話已經(jīng)中斷了,她沒撥過去,回包廂又坐了十多分鐘,她借口家里有事,沒有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