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料到結(jié)果會是這般？若是心如止水，也不必思慮那么久遠(yuǎn)的以后吧？”杳問。

    他故意避而不答，“你不在的這個月里，我去過一趟青海，想要借此尋回一個答案。我以為心無雜念的時候，就會放下。但果然還是不行，我不愿看著你終有一日屬于別的男人。鐘杳，沒有你我就活不下去。”

    她還來不及回應(yīng)，悠然的語聲化作微潮的吻，繞過耳邊，緣頸而下。手指長驅(qū)入少女曾誓死守衛(wèi)的禁區(qū)，才一輕勾，便惹得她渾身戰(zhàn)栗。

    被他摸的感覺全然不同，她大意了，連忙脫開身道：“紹鈐，我去拿酒?！?/br>
    這次喚他的名字意外生澀，像誤咬了沒熟透的柿子。她清楚自己在逐漸落入他的掌控，變得古怪，變得失去自我。

    今夜的他看起來很沖動，但若不任由自己被他吃掉，她們的生命不會再有更深的交集。若她毫無別的辦法，唯有欲蓋彌彰地繼續(xù)道，“等一下，我還想聽你說以前的事。平日你的話好少。”

    但他拉住她的手臂，用力往后一帶，重新將她壓回沙發(fā)，捧著她的臉柔聲問：“今天可以要你嗎？還是我太急了？可以的話，我想清醒著cao你，看你在我身下變得yin蕩，口齒不清叫爸爸。”

    直白說出的下流字眼惹得她面紅耳赤，無地自容地交蹭雙膝，將身子往里縮。他察覺出，反而得意地輕笑。

    “不可能的，別做夢——唔……”

    他挑起她的下巴，用吻堵上后半的話。她用手推他，又抬腿一頓亂踹，繼而狠狠咬他的唇。但這些抵抗，無一被他輕而易舉地化解。最后反是他徹底制著她，四仰八叉地橫臥，翻出柔軟的肚皮。

    “也許我喜歡你更叛逆一點?！闭f著，他攬起她的腳踝緩緩抬高，任由裙擺落下腰間，防線徹底土崩瓦解，裙下風(fēng)光一覽而盡。檀唇緣著小腿內(nèi)側(cè)吻下，繞進(jìn)容易發(fā)癢的膝窩。手指再度滑至腿心，壓著褶皺碾過陰蒂，將布料頂進(jìn)兩瓣yinchun，一動就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她卻只得羞紅著臉，承受所有異樣的動情。

    鈐卻游刃有余地欣賞著這一切，明知故問：“為什么穿黑絲呢？”

    她撇開頭不答。

    他沒有征兆地扯破絲襪，挑開內(nèi)褲的褲底。指尖直抵著潮濕的xue口，再無遮攔。隨后，他神色略沉，繼續(xù)道，“那天你是怎么做的？只是夾腿？手指插進(jìn)去了？做給我看?！?/br>
    “不要，我才沒有，你聽錯了。”她無賴地抵死否認(rèn)，半坐起身。他又?jǐn)n住她一團(tuán)奶子，壓倒在墊上，翻成更羞恥的姿勢。

    “小壞蛋，不說實話。那天叫得又嬌又浪，在客廳聽得一清二楚，我以為你是故意的。是怎么樣讓你這么開心呢？”話音未落，他的手指就輕巧地捅進(jìn)甬道。她猛地縮緊下身，yin水緣著指隙被擠出。他偏逆著勢頭插到最深處，旋繞攪弄，轉(zhuǎn)眼就搗出更多的水。她咬牙不叫出聲，他卻猶嫌不足，將她的雙腿壓得更開，一條高高地架上沙發(fā)背。

    “好像這樣還不夠？你偷偷用了小玩具？”

    “沒有……才沒有……那種東西……”情迷的熱意翻涌而上，聲音似沾滿糖水，黏膩不似她自己的。就在她說時，他插入第二根手指大幅頂撞，后半的話全被撞成嬌喘。

    久繃的心弦已然斷開。她像自慰時那樣，暗暗壓著自己的胸，磨蹭沙發(fā)墊上凸起的暗紋，尋求更深的快慰。

    “唔，紹鈐……”她半失意識輕喚，邊伸懶腰般地愜意挺身，引著他頂最深處的敏感點。

    直到他俯身在她耳邊道，“兩根手指就cao開了?！彼藕笾笥X，自己真如所說那般變得毫無廉恥。

    惡意的報復(fù)卻還沒完，他一一細(xì)數(shù)她曾做過的壞事，“趁我睡著時摸我，明知我的耳朵敏感還咬。那天下午，你可又把我咬硬了。差點就把你按在桌上cao，壞小孩。想cao你?！?/br>
    情話與親吻斷續(xù)落下，早已不能分明。她的半邊身子盡酥爛，像是炎熱天氣久放的熱帶水果，逐漸發(fā)酵腐壞卻不自知。就在恍惚之際，唇舌移過頸側(cè)，停在鎖骨邊緣深吮。他偏在她興頭正好的時候，抽出手指。

    她早知自己徹底被他牽著鼻子走。羞惱的煙霧在腦海中無限膨脹，她垂死掙扎地罵他，“你個老流氓?！?/br>
    失了力道的拳打腳踢都被逮個正著。他箍住她的手腕壓在腦后。隨后只聽得嘩啦一聲，后背的拉鏈一滑到底，背扣散開。他摸進(jìn)衣里推起胸罩，捻起胸前的小粒。

    冰涼的指尖激得她連連發(fā)顫，下身的渴欲卻久久不得紓解。她故意不配合地亂掙。他只將她的碎發(fā)夾至耳后，令她在沙發(fā)上趴好，“再不老實的話，我會把你抱到鏡子前cao?！?/br>
    對著他像狗一樣跪趴，露出黑色絲襪間的破洞，蜷緊的邊緣掐進(jìn)肥肥的rou里，這些令她感到屈辱。她也未曾想過，她們的第一次，他竟想要這般純?nèi)皇歉泄俅碳さ淖藙?，后入。他還是有所遲疑，不敢看著她嗎？

    心懷這些疑慮，她故意扭扭捏捏做得很慢，將散下的衣角攏回肩頭，像烏龜縮進(jìn)殼里拱起背，頭埋在手臂上，分明是擺好徹頭徹尾的防御姿態(tài)。他重新將袖口扯至肘彎，從旁掐起rutou，問：“要我教你嗎？”言盡，就是在她屁股上重重一拍。

    “我會趴好的嘛。”她不情不愿地并攏雙膝跪正。他卻將她的腰壓得更低，抬高屁股。

    “裙子掀起來，到腰上?！彼ゲ湔兆觯瑓s聽他又道，“手抱著腿，兩只手?！彼龑⒛槀?cè)枕在墊上，手抱在屁股下沿，摳住破洞繃緊的邊緣，向他展示著少女的嬌嫩xiaoxue，無人問津的寂寞春意。他卻遲遲沒有動作。

    “然后呢？”反是他開口問。

    她不愿似他期待的那樣，說那些下流的話，只屏息凝神，將手指移向腿縫，掰開yinchun露出xue口。原來今天比往日每一次都更濕，她暗有感覺，親手觸上猶是訝異。一想到他在旁邊意味不明地觀賞，也不知是什么表情，終于不勝羞惱地捂住私處。

    而他立刻掰下她的手，換用自己的手搗進(jìn)xue里，“已經(jīng)這么迫不及待了？”他逐漸加快力道，每每頂?shù)缴钐?，手掌壓上陰蒂，直震得她發(fā)麻，她的意識總錯覺將要失禁，身體已失去控制，不由自主擺臀迎合他的動作，很快就浪叫著要高潮，“唔……不行，要壞掉了?！?/br>
    “不行？可你的sao水一直在往外濺?？旄叱绷藛幔恳f出來哦。不然——”

    她還在等他后半的話，手指卻忽然抽離，取而代之是一個濕軟的東西，和著yin水滑過縫隙，填進(jìn)敞開的xue里。是他的舌頭，她難以置信地猜測。充血的煙霧在她腦海中炸裂，因訝異而久張的雙眼脹澀，她沒法思考了。正在此刻，她聽見他嘬唇的聲響，舌尖滿滿抵住縫隙，裹去溢出的水。扒在腿上的手垂落在旁，她幾乎被他吸空，“啊——你……”

    “我？”他輕笑，手指再次填入，可她仍覺空虛不已，斷續(xù)夾住雙腿，卻只能感到里面濕糊糊的一片，又泛涼，他故意動得很慢，“想要什么？說出來，否則我不明白。”

    久違的溫柔令她得了喘息的間歇。她緩緩抬頭，從不遠(yuǎn)處的鏡中望見他的片影。此刻他的模樣迷人至極。憂郁不似憂郁，動情不似動情，宛若半銷的春雪融著露花，緩流至青翠如浪的松尖。他終于能做回真正的自己，掌控她的情緒令他感到自在。她從他身上望見包法利夫人寧可背棄俗世去憧憬的驚濤駭浪。這才是海面底下的冰川，被她弄丟的最初的心動——無論他對她做什么悖逆人倫之事，她都會原諒，只要他想。

    他沒有任由她發(fā)呆太久，出聲問：“告訴我，想要什么？”

    霎時間，一卷細(xì)線伴著語聲，從她臀邊抽下。過時尚且冰涼，灼熱似她總慢半拍的反應(yīng)緩緩燒起。等她察覺，火勢已竄入皮下，急劇蔓延。轉(zhuǎn)眼，他拔出手指，又反手抽了另一邊，若無其事問，“這樣會疼嗎？”

    她驚慌地?fù)纹鹕?，又成四足而跪，向他搖頭。她感到自己的痛覺鈍化了，只剩細(xì)致的觸感，像被無數(shù)蟲蟻同時啃噬，顧此便失彼。哪怕他未曾脫下她的衣服，她已覺自己體無完膚。絲襪就快被渴求愛撫的肌膚繃開。她重新將滑回原處的裙擺掀至腰處，那卷線正從她手背抽過。

    “都會自己掀衣服，把屁股翹高了。還要嗎？”

    她已然徹底不顧廉恥：“想要……你的大jibacao我。”

    他又笑了，呼出的氣將她吹的很低，很小，然后輕描淡寫地反問，“誰？”

    “想要紹鈐的大jibacao我。”

    “叫爸爸。”

    似乎從小到大，她都習(xí)慣像家族中人那樣，因他年少時的輕浮心懷鄙夷，將他當(dāng)成社交鏈底層任意取樂，從未好好喚過他。他也從未因此較真過，想要糾正她的稱謂，哪怕她毫不客氣地直呼其名，除卻今日。這個稱呼——只是稍微幻想，一陣yin水又從xue里涌出。他的手指恰到好處地接過，問：“光是想想，就讓你這么興奮嗎？”

    “我喜歡爸爸，想要爸爸的大jibacao我。”她邊說著又埋下頭，每每說到“爸爸”二字就像被消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