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菲諾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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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jìn)家門的時候,房間里寂靜無聲,仿佛空無一人。但下一秒,一個火熱的身體就撲了上來,將她緊緊摟在懷里。 “好了來福,你真把自己當(dāng)小狗啦?”菲諾蒂拍了拍男人的背,示意他放開。 來福聽話地收回雙臂,但沒有走遠(yuǎn),依舊可憐巴巴地望著她。他那雙眼睛,杰西的眼睛。菲諾蒂輕嘆了口氣,關(guān)上門,牽著他的手坐到沙發(fā)上。 她從前見過別人使用劣殺后的模樣。四肢充血鼓脹,血管像是要炸開似的,密密麻麻爬滿全身。最可怕的還是他們的嘶吼——簡直像是瀕臨死亡的野獸。 這個駭人的過程一般會持續(xù)三天。三天內(nèi),任何人靠近都會有不可預(yù)估的危險,可即使是三天之后,情況也不一定會好轉(zhuǎn)。使用過劣殺的人最終一定會陷入瘋狂,這幾乎是無法避免的。 但來福這幾天卻乖巧得可怕。除了有時難以控制自己的力道,他大部分時間都依偎在菲諾蒂身邊,默默地忍受藥物帶來的痛苦。菲諾蒂要他干什么,他就會干什么,而且不問問題。 真像只狗了。不,比狗還要聽話。她瞥了他一眼,撕開鎮(zhèn)靜劑的包裝,抓著他的手臂幫他打針。來福也不問那藥是干什么用的,只是靠在她的肩膀上,嗅著她脖頸間的味道。幾秒后,菲諾蒂將空了的針管扔回塑料袋,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fā)。 我到底在干什么……她注視著他的臉,無奈地想。我明明可以現(xiàn)在殺了他,只要加大鎮(zhèn)靜劑的用量,他甚至不會反抗。 來福的身體狀況已經(jīng)明顯好轉(zhuǎn),體型上的變化也基本停止。幾天前,他還是個瘦弱的可憐蟲,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肌rou分明的精壯男子了,就算讓他獨自面對鋼臉的舊部,估計問題也不大——他的力氣大得嚇人,昨天竟然一不小心將她的不銹鋼鍋掰成了兩掰。 現(xiàn)在來看,即使不殺了他,她也沒有理由再將他留在家里。新的任務(wù)下來,她需要盡快找到和目標(biāo)接觸的方法,很可能十天半個月不著家。放他這么個人在這兒浪費水電,感覺虧得很。 他的眼睛。杰西的眼睛。 “快點睡吧,很晚了?!彼砰_手,站了起來。 “你去哪兒?”來福立刻起身。 “洗澡,然后洗衣服。”她撈起一旁的浴巾,隨口調(diào)侃,“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我窮得很,買不起家務(wù)機(jī)器人,臟衣服多了只能自己洗?!?/br> “我?guī)湍阆??!眮砀4掖腋蟻?,“手洗也行,我都能做?!?/br> “你現(xiàn)在力氣那么大,洗壞了衣服怎么辦?”她忍不住笑了,“乖乖睡覺,我先去洗澡。” “我能和你一起洗嗎?” 菲諾蒂的手剛搭上墻上的衛(wèi)生間隱藏門按鈕,聽了這話便停下了動作。 來福又往前邁了幾步,即使在昏暗的光線中也能看到他雙頰通紅。他的上身赤裸著,人魚線由胯骨兩側(cè)深深流進(jìn)褲腰里??栝g鼓起可觀的弧度,隨著走動而顫抖。 “不行?!彼栈啬抗猓p聲道。 但她并沒有立刻走進(jìn)衛(wèi)生間,而是站在門邊背對著他,慢條斯理地脫下了寬大的T恤。然后是胸罩,再然后是內(nèi)褲。她將臟衣服隨意丟在洗臉臺上,光著身子在淋浴間門口的cao作屏上cao作了片刻,這才踏進(jìn)水霧之中。 她浸濕了自己的頭發(fā),溫?zé)岬乃黜樦鳖i蜿蜒而下。洗發(fā)水就在左手邊,她正要去按泵頭,頭頂?shù)臒艄獍盗艘凰玻恢槐人蟮枚嗟氖纸恿松l(fā)著淡香的泡沫,抹在她的頭發(fā)上,無比輕柔地按摩著她的頭皮。 “不是說了不行?”她輕聲笑。 來福手上的動作一滯,當(dāng)即不敢再動。菲諾蒂轉(zhuǎn)過身去,一只手撫上他緋紅的臉頰,踮起腳吻住了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