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破案升官發(fā)財(cái) 第3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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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沒有人和她一起走動嗎?”沐鈺兒問。 “原先是我和一起的?!币粋€穿著淺綠純色長裙,腰間掛著同色的精致百花結(jié)流蘇的小女郎自人群懷中走了輕聲說道,她捏著扇子,目光鎮(zhèn)定地看向沐鈺兒,溫柔說道。 “這是都水監(jiān)都水丞家的大娘子吳嫣兒。”安樂郡主湊過來小聲說道。 沐鈺兒頷首,不動聲色地“那她來這里你知道嗎?” 吳嫣兒搖頭:“我們是巳時(shí)來的,后來逛了一圈花園我就有些累了,想去內(nèi)院休息,但是三娘還想在玩一會兒,我們在午時(shí)左右就分開了?!?/br> “之后就沒見過了?”沐鈺兒問。 吳嫣兒神色凝重點(diǎn)頭:“午時(shí)過半,我出來尋她,卻沒找到人,我以為她去了其他地方,便沒有繼續(xù)找了?!?/br> 沐鈺兒沉吟片刻:“裴娘子現(xiàn)在人在哪里?” 眾人面面相覷,各自搖了搖頭。 “我剛才本打算找她的,但找了一圈沒找到?!比巳褐?,有其他小娘子說話,“難道再打馬球?!?/br> “她不會打馬球,她馬都騎的一般。” 沐鈺兒擰眉,對著安樂郡主說道:“讓人找一下裴娘子在哪里?!?/br> 安樂郡主點(diǎn)頭,點(diǎn)了幾個仆人:“你們快去找。” “現(xiàn)在怎么辦?”有小郎君猶豫問道,目光恐懼地掃了一眼貫韻香的尸體,“這到底是自己摔下去的,還是掉下去的?!?/br> 沐鈺兒沉默一會兒,最后對著千秋公主說道:“反正今日宴會要辦到晚上,不若讓人現(xiàn)在封鎖全部大小門,不準(zhǔn)任何人進(jìn)去?!?/br> 千秋公主還沒說話,人群中就發(fā)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這事和我們可沒有關(guān)系,為什么我們要留在這里啊?!?/br> “我不想在這里,我想回家了?!?/br> “若是貫韻香真的是被殺的,那我們不是就和兇手在一起?!?/br> 千秋公主并不理會周圍的吵鬧,只是嚴(yán)肅地看向沐鈺兒:“結(jié)束前,你能找到兇手嗎?” 沐鈺兒眉心緊皺。 “你若是不能在結(jié)束前找到兇手,現(xiàn)在封鎖大門,并無任何作用?!鼻锕骼潇o說道。 “那至少可以找到當(dāng)時(shí)和貫韻香站在一起的人是誰?!便邂晝旱吐曊f道,“我需要找一個北闕的同僚?!?/br> “只是找到和她站在一起的人,若是聊天呢,還是司長能確保那個人就是兇手。”有小郎君立刻質(zhì)問道。 “與其都要找人,不如去找刑部或者大理寺的人?!彼韨?cè)的朋友直接說道,口氣微微不屑,“北闕本來就不是正經(jīng)辦案子的。” “是啊,不若請個厲害的人來辦這個案子。”有小娘子低聲附和著。 “誰知道她到底會不會查案啊?!?/br> “要不趕緊找個人來?!?/br> 沐鈺兒只是安靜地看著千秋公主。 “相國寺的案子就是她辦的!”倒是一側(cè)的安樂郡主不高興了,“你們沒聽過嗎?!?/br> “那次我聽阿耶說過,當(dāng)時(shí)唐少卿可是兼任北闕司長的?!庇腥宿q解著,“誰知道是不是唐少卿主辦啊。” 沐鈺兒眉心一動。 安樂郡主抱臂,神色不悅,伸手懟了懟沐鈺兒的胳膊,示意她自己為自己辯解:“你說,是唐不言辦的?” “自然不是?!便邂晝烘?zhèn)定說道。 “你說不是就不是啊。” “就是,反正唐三郎現(xiàn)在也不在?!?/br> 人群中的男男女女一人一語,被如今的情況一激,臉上都充滿了不信任。 “沐司長是唐少卿提議入相國寺的,陛下親自同意的?!鼻锕骼淅浯驍嗨齻兊脑?,淡淡說道,“此事就交給沐司長了,你們無需多言,若是還想玩便繼續(xù)玩,若是不想玩,便去后院休息。” 千秋公主作為里面輩分和權(quán)勢都最大的人,一開口,所有人便都不情不愿地閉上嘴。 “你要找誰?”她扭頭去問沐鈺兒。 “北闕的仵作陳菲菲?!便邂晝哼B忙說道。 “就這一人?”千秋公主蹙眉。 沐鈺兒自信點(diǎn)頭:“陳菲菲對仵作之事格外精通,有了她,貫韻香的死因就能清晰排出來了。” “其余人呢?”千秋公主問,“不需要有人幫襯你嗎?” 沐鈺兒搖頭。 “沒事沒事,有我呢!”安樂郡主立馬擠了過去,伸手挽著沐鈺兒的手臂,笑瞇瞇說道,“我和她一起,若是需要我可以幫忙的。” 千秋公主打量著她,直接說道:“你不惹事已經(jīng)是謝天謝地了?!?/br> 安樂郡主小臉一垮。 “馬上去北闕請陳仵作過來?!鼻锕鞣愿赖?,隨后到珍珠鉻的大管事說,“各個關(guān)口增派人手,若是人不夠就去請千牛衛(wèi)來?!?/br> 管家嚴(yán)肅點(diǎn)頭,身后的仆人已經(jīng)快步離去。 “所有人雖然可以繼續(xù)玩,但現(xiàn)在起不能去太偏的地方,且所有人必須兩人結(jié)伴同行,若是落單的話……”千秋公主目光看向眾人,聲音微微發(fā)冷,“可別怪本宮不客氣。” 眾人心中一驚,唯唯稱是。 安樂郡主揪著沐鈺兒袖口的花紋來回?fù)芘?,甚至沒事還捏著她的手指,來回翻看著,神色間對著千秋公主越權(quán)在她的院子里布置,并沒有太大的情緒。 “行了,都散了吧?!鼻锕魅嗔巳囝~頭,低聲說道。 眾人似有很多話要說,可到四目相對后都不敢再開口,只能隱晦地看著沐鈺兒,卻不料安樂郡主這會抬起頭來,一個個瞪過去。 ——瞧著就很兇! 千秋公主對他們的小動作視而不見,看著他們一個個消失在閣樓的附近,這才收回視線,嘆了一口氣。 “殿下?!睜N珍楊‘看’了過來,雪白的衣袂被風(fēng)一吹,飄然欲仙,凜然而動,身后垂落的雪白金絲布條,落在臉頰邊上,越發(fā)顯出秀氣的臉頰。 他輕聲說道:“不若先去休息吧?!?/br> 千秋公主這才嗯了一聲,剛一伸手,燦珍楊便主動伸手把人扶了過去,公主殿下并未有任何異樣,反而跟著他朝著后院走去。 身后的宮娥目不斜視,齊齊跟在身后。 沐鈺兒看得眉尖一跳。 “你瞧我這姑姑?!卑矘房ぶ髅偷販愡^來,揪著她的耳朵,小聲說道,“嘖嘖,太多人喜歡了呢?!?/br> 沐鈺兒回神,伸手推開她的腦袋,淡淡說道:“這是郡主的姑姑,郡主也該敬重一些?!?/br> 安樂郡主不死心繼續(xù)湊過來,腦袋甚至還拱了拱,耍賴說道:“我就和你說說,要是過幾天被姑姑知道了,就是你告密了,我就去你家鬧?!?/br> 沐鈺兒并不理會她,只是站在心中把今日的事情稍微排了排,直到心中有一個大概的想法,這才準(zhǔn)備去第一層樓仔細(xì)查看。 安樂郡主黏了過去,繼續(xù)小聲嘟囔道:“你知道燦珍楊是我姑姑推薦入朝的吧,嘖嘖,你別看燦珍楊現(xiàn)在老了,年輕的是那長得可叫一個水靈,當(dāng)然他現(xiàn)在也挺好看的,今天這身衣服可是姑姑讓人給他做的,好看吧,就是不知道那眼睛上的白布帶是誰蒙上,” 她立刻發(fā)出嘻嘻怪笑,眼珠子滴溜溜地轉(zhuǎn)。 沐鈺兒站在臺階前,仔細(xì)打量著那高高向上的臺階,青石板鋪成的地面上干干凈凈,一塵不染。 “燦珍楊整日出入公主府,永遠(yuǎn)都安安靜靜坐在姑姑身邊的,哎,我瞧著他是陷進(jìn)去了。” 正門并沒有任何墻壁,反而只有一層層輕紗懸掛,微風(fēng)吹過,輕紗揚(yáng)起。 “姑姑前幾個月生病了,還是他親自照顧的,也不知道他一個瞎子,怎么照顧的,也怪為難他的,之后我瞧著姑姑對他就很不錯?!?/br> 入內(nèi)正前方便是一副巨大的……安樂郡主的策馬奔騰的圖。 沐鈺兒看著畫面上那張燦爛大笑的面容,不由搖了搖頭。 “哎,你搖頭什么啊,我說的可是真的,不然你說他一個巡官怎么來的了。”安樂郡主立馬不悅說道,“我剛才可看到姑姑剛才喝醉了,就是燦珍楊帶她去休息的?!?/br> 沐鈺兒忍不住扭頭去看安樂郡主,結(jié)果一轉(zhuǎn)頭就看到一雙撲閃閃的大眼睛。 “殿下的私事。”她委婉說道,“被人聽到了,怕是又有風(fēng)波了?!?/br> 安樂郡主不悅撇了撇嘴:“男的三妻四妾,外室花魁怎么就不怕被人聽見,我瞧著我姑姑就很好,我喜歡的人都要抓起來放我邊上,反正我以后也要這樣。” 沐鈺兒只好轉(zhuǎn)移話題:“這個一樓怎么布置得這么寬闊?!?/br> 安樂郡主見她完全不搭理自己,便哦了一聲,蔫噠噠說道:“我布置的,本來就是平日在這里一個人坐著的,布置得這么豪華做什么?!?/br> 整個一樓只有有各種各樣的軟靠,花色各異,硬軟各有,邊上附上幾張矮幾,此外便空無一物,只在靠墻的便架上一座十六座披風(fēng),恰恰可以擋住大門的通風(fēng)口。 “我?guī)泔w上去?!便邂晝阂娝龕瀽灢粯返?,提議道。 安樂郡主眼睛一亮。 沐鈺兒失笑,只好帶人出了臺階,攬著她的腰,踩了一腳陡坡,把人送了進(jìn)來。 安樂郡主一張小臉紅撲撲的,一掃剛才的郁悶,眼睛亮晶晶說道:“真好玩,我也可以學(xué)武嗎?” 沐鈺兒笑了笑:“練武很辛苦,每日天不亮就要起來的,還要踩石頭,蹲馬步,跑圈,每日至少要練三個時(shí)辰的?!?/br> 安樂郡主一聽,立刻沒了興趣:“這么累啊,那我不要了,那你以后還帶我飛行不行?!?/br> 沐鈺兒打量著正門面的那排欄桿,欄桿高而寬,中間的間隔木欄倒不算密集,上面沒有任何痕跡。 ——貫韻香的指甲頗為長,若是有掙扎過,最容易在這里留下痕跡。 安樂郡主無趣地在第二層繞圈,最后不悅說道:“好香的味道啊,那個不懂事的丫鬟給我熏這個?!?/br> 沐鈺兒看了一眼下面貫韻香的尸體,比劃了一下位置,最后發(fā)現(xiàn)他竟然是在邊緣那段落下的。 “二樓打掃地也不輕快,真的要好好教訓(xùn)院子的管家了?!卑矘房ぶ髟娇丛讲桓吲d。 沐鈺兒看著那個角落,感受著穿堂而來的風(fēng),秋風(fēng)瑟瑟在,這風(fēng)吹得她裙擺飄動。 “這個位置是不是很舒服,我這個設(shè)計(jì),風(fēng)從兩個口進(jìn)來,涼快得很?!卑矘房ぶ飨胍怀鍪且怀龅卣f道。 沐鈺兒眉心一動,隨后蹲下來仔細(xì)看著,突然眼睛一凝,伸手到欄桿底下摸了摸。 “哎,這不是唐不言嗎?”安樂郡主眼睛一亮說道。 沐鈺兒從欄桿下掏出一條青綠色的帕子。 ——右下方有一個小小的裴字。 與此同時(shí),唐不言站在臺階下,仰頭安靜看著二樓站在欄桿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