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破案升官發(fā)財(cái) 第3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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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櫻桃糕真好吃,里面的櫻桃醬甜而不膩。”她見大門終于打開了,這才收回視線,忍不住回味著,小聲說道。 “晚上回去我讓瑾微做好了給你送來。”唐不言用帕子給人擦了擦嘴。 沐鈺兒矜持婉拒道:“回去肯定很晚了,這會不會耽誤瑾微休息了。” “不會,瑾微睡得晚?!碧撇谎悦娌桓纳f道。 “瑾微年紀(jì)輕輕怎么睡眠不太好啊,起得早,睡得還晚。”沐鈺兒驚訝說道。 作者有話說: 我設(shè)想中的國慶第一天:大吃一頓,輕輕松松日萬,實(shí)際中的國慶第一天:睡到下午,生死時速碼字 第172章 珍珠怨 吳家 吳家主母去世后, 吳家一直就是大娘子管家,這些年吳炳盛也沒有再娶,五大郎成婚后, 夫人便跟著去外地府人,家中小弟還在讀書,整個吳家便只有吳娘子一個主人家。 馬車進(jìn)了一進(jìn)院就停了下來,沐鈺兒利索地跳下馬車, 管家一看她腰間帶刀就忍不住眉間一跳。 “我是侍衛(wèi)?!便邂晝毫ⅠR站到唐不言身后, 一本正經(jīng),嚴(yán)肅說道。 只是還未站穩(wěn)就被唐不言拎了出來。 “是我朋友?!彼讶死棺约荷磉?,淡淡說道。 沐鈺兒無辜地眨了眨眼, 顯出幾分不靠譜。 管家緊皺的眉頭還是不肯松下,目光在兩人身上悄悄打量著。 倒是一側(cè)的唐不言披著黑色大氅, 冰白的臉頰在日光下泛出溫潤的光澤,彬彬有禮, 溫文爾雅。 “兩位說是揚(yáng)州吳家的來人,可有憑證。”管家問道。 唐不言不說話, 只是把沐鈺兒推了出去。 沐鈺兒和管家四目相對。 “那個……”沐鈺兒咳嗽一聲收回視線, “是這樣的?!?/br> 她的手背在身后,手指張牙舞爪著, 想要狠狠揪住唐不言的衣服。 那手指纖細(xì)修長, 不似閨閣女子一般細(xì)膩雪白, 纖細(xì)綿軟,卻在舞動間帶著健康的韌勁,好似伸出指甲的小貓爪。 唐不言眉眼低垂, 悄悄捏了捏她的手指。 沐鈺兒手指僵在原處。 “你們……沒有憑證嗎?”管家見兩人詭異的沉默, 警覺問道, 眼看就要叫人把不速之客打出去了。 沐鈺兒勉強(qiáng)回神,把手指握緊背在身后,大聲說道:“有的?!?/br> 管家緊盯著她。 “就幾個賬本。”沐鈺兒睜眼,無辜說道。 管家臉色微變。 唐不言垂眸看小貓兒胡說八道。 “在哪里?”管家握緊雙手,強(qiáng)忍著激動問道。 沐鈺兒眨了眨眼,眼珠子一轉(zhuǎn),果斷開始踢皮球:“在他的腦子里?!?/br> 她手指鎮(zhèn)定地往后一翹,鎮(zhèn)定自若走到唐不言身后,戳了戳他的后腰,腦袋從他手臂側(cè)探過來,咧嘴無辜說道:“在我家三郎腦子里?!?/br> 唐不言盯著那條晃晃蕩蕩的小貓兒發(fā)帶,伸手輕輕攬住,長長的寬袍瞬間遮擋住沐鈺兒的視線。 輕盈的仙鶴驟然出現(xiàn)在沐鈺兒的瞳仁間。 清苦的中藥味撲頭蓋臉蒙了她一輛。 發(fā)帶被溫柔地放回她背后。 唐不言規(guī)規(guī)矩矩地收回手,垂眸看他。 沐鈺兒也忍不住歪了歪腦袋,仰頭看他。 “站好?!碧撇谎缘吐曊f道。 沐鈺兒哦了一聲,訕訕地背著手低著頭。 幸好管家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對此一無所覺,好一會兒才回神,謹(jǐn)慎問道:“是什么賬本?!?/br> 唐不言垂眸,淡淡說道:“一些錢?!?/br> “具體的我要和吳大娘子說。”唐不言打算管家的話,傲然說道。 管家連連點(diǎn)頭,親自帶路說道:“兩位貴人這邊請,主家如今是大娘子,是以在正院邊的華喜廳待客。” 廳內(nèi),吳嫣兒遠(yuǎn)遠(yuǎn)看到來人,神色微動。 一側(cè)的丫鬟驚訝說道:“這不是唐少卿和那個北闕司長沐鈺兒嗎,他們怎么來了?” 吳嫣兒并不說話,只是看著逐漸走近的人,緩緩?fù)鲁鲆豢跉狻?/br> “上茶,等會帶人出去?!彼髦鑾滓唤?,淡淡說道。 丫鬟猶豫說道:“兩位只怕來者不善,大娘子獨(dú)自一人見面會不會不太好。” 吳嫣兒笑了笑,溫柔的臉上露出一絲冷淡,卻又不會令人過分拘束:“不會的,他們來找我是說正事的。” 丫鬟欲言又止。 兩人說話間,唐不言和沐鈺兒已經(jīng)來到大廳門口。 “客人來了?!惫芗艺驹陂T外,彎腰行禮說道。 沐鈺兒對吳嫣兒咧嘴一笑,兩人對視一眼,各自沉默,卻又難得沒有戳破心照不宣的謊言。 “都下去吧?!眳擎虄涸趨羌曳e威甚重,話一出口,也沒人猶豫,管家和貼身丫鬟紫善就帶著剩下的仆人丫鬟悄無聲息地離去,沒一會兒,整個花廳便只剩下屋內(nèi)三人。 “兩位請坐?!眳擎虄侯h首,笑說道,自若鎮(zhèn)定,似乎當(dāng)真對他們的來意并不了解,“兩位說是受我那叔叔囑托,不知所為何事?!?/br> 沐鈺兒挨著唐不言坐了下來,借著端茶的機(jī)會推了推唐不言的胳膊,便坐在一處裝死。 唐不言抬眸,安靜地看著她,好一會兒才說道:“吳長史在揚(yáng)州時已被jian人所害,已在獄中遇難,陛下已經(jīng)徹查此事,想來過幾日就能出結(jié)果了?!?/br> 吳嫣兒嘴角微微抿起,目光落在唐不言身上,似有千言萬語,可到最后只是垂眸,淡淡說道:“此事多虧少卿在揚(yáng)州周旋,還我叔叔一個清白?!?/br> 唐不言并未攬下這個功勞,安靜地看著吳嫣兒,冷不丁問道:“吳長史的家人自長史入獄后消失不見了,可是來洛陽投奔你們了?!?/br> 吳嫣兒面露愁苦之色,搖了搖頭:“我們也在找嬸嬸和表妹?!?/br> 唐不言眸光微動,看著她不知不覺蜷縮的拳頭,卻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只是話鋒一轉(zhuǎn),繼續(xù)說道:“聽說吳娘子昨日去了京兆府?!?/br> 吳嫣兒猶豫抬眸,神色不安。 一直沒說話的沐鈺兒這才開口,溫和說道:“這個案子望府尹已經(jīng)交給我們了,我們就是來問一下情況的。” 吳嫣兒啊了一聲,驚訝說道:“怎么會如此?!?/br> 沐鈺兒笑了笑,故作神秘說道:“自然如此,此事不是交給我們才更穩(wěn)妥嗎?!?/br> 吳嫣兒自然明白她為何這么說。 貫韻香和裴眠出事時,就是沐鈺兒和唐不言承辦此案,昨日發(fā)生的時候說到底也是此案的后續(xù),若是重新交給這兩人,倒也免了之前的步驟。 “那兩位今日來問什么?”吳嫣兒低聲問道。 “我之前看過珍珠閣仆人的供詞,貫韻香事發(fā)后,大部分郎君娘子都是在內(nèi)院休息,但你在午正四刻時出了內(nèi)院,從東面離開,你當(dāng)時去了哪里?”沐鈺兒問道。 “我之前丟了東西,想要找回來。”吳嫣兒說道,“之前都是在前院玩的,所有我救順著前院找,結(jié)果沒找到,我又想著是不是一開始就丟了,這才朝著入口的位置找過去?!?/br> 她臉色微微一變,舔了舔嘴唇,緊張說道:“后來,后來我在湖邊看到,就看到裴眠掛在那邊。” 沐鈺兒對著安撫地看著她,先一步安撫道:“原來如此,你怎么沒叫人?” 吳嫣兒手指微微發(fā)抖,深吸一口氣后伸手撐著額頭,好一會兒才低聲說道:“有人?!?/br> “誰?”沐鈺兒忍不住追問道。 唐不言也順手看了過來。 “我沒看清?!眳擎虄旱吐曊f道。 “沒看清。”沐鈺兒眉心微動,“那你怎么知道有人?” 吳嫣兒臉色發(fā)白,抬眸,一雙瞳仁在驚懼中微微縮起,顯出驚魂未定的慌張:“影子?!?/br> 沐鈺兒神色微動。 “有一道影子落在裴眠身上?!眳擎虄捍蛄艘粋€寒顫。 “什么影子?”唐不言打在扶手上的手一動,直接問道,“男的女的。” 之前苗家的事情,沐鈺兒已經(jīng)和唐不言重復(fù)了一遍,苗玉蓮說的那道影子,兩人之前早有猜測,卻有沒找到那個時間去過東北面的人。 如今,吳嫣兒也說看到一個影子。 吳嫣兒可是比苗玉蓮更靠近這個假山壁的位置。 可那個假山位置如此陡峭偏僻實(shí)在很難認(rèn)出。 出人意料的是,吳嫣兒沉默片刻后,緩緩說道:“男的。” 沐鈺兒倏地抬眸。 “你看到他了?”她聲音微微揚(yáng)起。 誰知吳嫣兒搖了搖頭:“沒有?!?/br> “那你怎么知道是男的?”沐鈺兒不解。 吳嫣兒蹙眉:“感覺。” “感覺?”唐不言意味不明重復(fù)著。 “那影子細(xì)細(xì)長長,頭頂也沒有佩戴發(fā)簪,最重要的是腰間沒有佩戴東西。”吳嫣兒謹(jǐn)慎說道,“今年入秋后,許是重陽節(jié)要到了,洛陽開始流行腰佩彩色流蘇,但郎君們還沒有變化,那人的影子空空蕩蕩,我瞧著就像是郎君?!?/br> 沐鈺兒心思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