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破案升官發(fā)財 第4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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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沐鈺兒灰頭土臉出了東宮,腳步極快,一點也沒有等身后唐不言的意思。 唐不言籠著披風(fēng),慢條斯理地跟在她身后,沒一會兒見人走遠(yuǎn)了,就咳嗽一聲,就像扯著人發(fā)帶,面前那人便停了下來,不耐煩地站著,等過了一會又繼續(xù)走著,如此重復(fù)著,直到兩人快走到崇光門,遠(yuǎn)遠(yuǎn)便看到陳策正帶人走了過來。 “司長,少卿。”陳策見了他們,驚訝上前,“你們怎么在這里?!?/br> “辦個案子?!便邂晝耗_步一頓,反問道,“你這又是從哪里回來。” 陳策笑了笑:“陛下今日宣召殿下一同聽課,我護送殿下前往,陛下不要人在身邊伺候,我便先一步回來了。” “那殿下等會怎么回來?”沐鈺兒不解問道。 “陛下會找人護送回來的。”陳策笑說道,“千牛衛(wèi)有的是人?!?/br> 沐鈺兒沉吟片刻,小聲問道:“陛下總是召見殿下一同聽課的?” “只這兩天。”陳策說道,“我得走了,司長少卿慢走?!?/br> 沐鈺兒目送他遠(yuǎn)去,好一會兒才扭頭看著慢慢吞吞終于走上來的唐不言,擰眉問道:“他為什么要騙我。” 唐不言握拳咳嗽一聲,沙啞說道:“司長不妨直接去問他?!?/br> 沐鈺兒瞪了他一眼:“那不是打草驚蛇?!?/br> 唐不言只是安靜地看著她:“那他是蛇嗎?” “哼,我哪知道,反正我也不是藏著掖著不和人說的人!”沐鈺兒盯著唐不言,大聲說道,“大壞人!” 唐不言忍笑:“我也不知道真的會是太子妃來見我們?!?/br> 沐鈺兒抱臂,冷著臉,不說話。 “當(dāng)然,也略有過猜測?!碧撇谎砸稽c也不怕挑起人的火氣,慢吞吞繼續(xù)說道。 沐鈺兒的眸光中立刻泛出火氣。 “只是沒想到殿下當(dāng)真讓太子妃出面?!碧撇谎杂终f,“欲蓋彌彰,想來殿下也很為難?!?/br> 沐鈺兒的火氣噗呲一聲下去了,耳朵一動:“什么意思?” 唐不言籠著袖子沒說話,反而越過她,高深莫測地朝著宮門口走去。 沐鈺兒立刻抓耳撓腮,跟了上去,扯著他的袖子,又是憤怒又是哀求:“什么意思啊,你說啊,你這人怎么這樣啊?!?/br> “哎,你說啊,你說了我請你吃糖行不行?!?/br> “你這人太過分了啊,我不和你說話了啊?!?/br> 沐鈺兒把人趕上馬車后從利誘到威逼,惡狠狠說道:“你快說,不然我就揍你了?!?/br> 唐不言慢條斯理脫下大氅,笑臉盈盈反問道:“打算揍哪里?” 沐鈺兒盯著那張臉看了一會,又盯著那小身板看了一會兒,嘴里一句話七上八下,愣是沒找到合適的地方。 “太欺負(fù)人了?!便邂晝赫麄€人往后一倒,心如死灰說道。 唐不言失笑,把人從門口的位置拖了進來。 沐鈺兒像一只生無可戀的小貓兒,一動不動,任由他把自己拽進來。 “一個和諧恩愛的家中會有兩個強勢的人嗎?”唐不言反問。 沐鈺兒眼珠子微動,強忍住心癢癢的嘴,沒說話。 “東宮其實一直是太子妃做主,想來你也有所耳聞?!?/br> 沐鈺兒眼珠子一動,直勾勾地看向唐不言。 “一件能讓太子妃出面的事情說明此事并不簡單?!碧撇谎岳^續(xù)說道。 沐鈺兒終于沒忍住開口:“可殿下被陛下拉去讀書了啊?!?/br> “可你我的身份還不至于驚動太子妃出面解釋這件事情?!碧撇谎孕?。 沐鈺兒眨了眨眼,冷不丁說道:“東宮不是想要招你為婿嗎。” 唐不言一怔,低頭看她:“你在吃醋嗎?” 沐鈺兒冷哼一聲,理直氣壯說道:“我才不愛吃酸的?!?/br> 唐不言看著她一本正經(jīng)的臉,突然輕笑一聲。 沐鈺兒惱羞成怒,立馬伸手把他臉上礙眼的笑蓋住,氣勢洶洶怒罵道:“笑屁啊?!?/br> 不說還說,這一說,唐不言立刻笑彎了眼,隨即笑彎了腰。 沐鈺兒氣急,準(zhǔn)備跳車離開,眼疾手快被唐不言一把抓住手腕。 “三娘?!碧撇谎跃o緊握著掌心guntang的手腕,聲音微微放柔。 沐鈺兒耳朵一麻。 這還是唐不言第一次叫她這個。 三娘這個稱呼對她而言格外不同,對其他人而言,不過是稱呼的序齒,但對沐鈺兒而言,是格外親切的稱呼,是張叔才會叫她的名字。 唐不言手指摩挲著那截手骨。 纖細(xì)而堅韌,摸上去令人愛不釋手。 沐鈺兒不高興地縮了縮爪子。 唐不言忍不住捏了捏她的手心rou。 “你若是真的吃醋了,我真的很開心?!碧撇谎缘吐曊f道,“你待我,總是不太上心的樣子?!?/br> 這聲音還有些委屈。 沐鈺兒聽得有些耳熱。 “我何時對你不上心了?!彼掏袒貞坏?,“大庭廣眾還要我掛在你身上不成?!?/br> 唐不言笑,語出驚人:“也不是不行?!?/br> 沐鈺兒一怔,呆呆地動了動嘴,好一會兒才喃喃說道:“少卿你還挺,挺離經(jīng)叛道的?!?/br> 唐不言只是笑著捏著她的手指骨,一點點摸過去,就像捏著小貓兒軟綿綿的爪子。 “咳咳,不要給我轉(zhuǎn)移話題?!便邂晝好銖娀厣?,動了動手指,嚴(yán)肅說道,“剛才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呢。” 唐不言嗯了一聲,繼續(xù)說道:“太子妃出面說明東宮對此事完全知情,葉朗將丟了東西第一時間來找東宮已經(jīng)頗為奇怪,若只是尋常東西,東宮也該避嫌以為在府兵任職的將軍,可太子殿下并沒有?!?/br> 沐鈺兒煞有其事點頭。 “到現(xiàn)在為止,東宮語焉不詳,不敢細(xì)說,太子不敢出面,只能說明,那東西許是東宮的?!?/br> 沐鈺兒倏地瞪大眼睛。 “東宮的東西在以為朗將家中!”沐鈺兒聲音先是一揚,最后又低了下來,只剩下含糊的氣音,“那是什么東西啊?!?/br> 唐不言沉默,慢慢揉著沐鈺兒的指骨,好一會兒才說道:“怕是見不得光的東西?!?/br> —— —— 北闕內(nèi),張一圍著那些首飾嘖嘖稱奇。 “一個朗將家里還挺窮啊,東西都很一般,也就這個首飾盒值錢點,這個花紋像是大家手筆,加起來比這些個首飾還值錢。”他在南市打滾,自然有一對利眼。 “不是都是金子嗎?”陳安生一把薅住的小昭偷摸摸想要摸蝴蝶簪子的手,不解問道。 張一齜了齜牙,露出牙花笑說道:“都是鍍金的,你墊墊,分量就不對,太重了,金子可沒有這么重,而且金子軟得很。” 小昭踮著腳尖,嘴里嘟囔著:“我摸摸,我摸摸?!?/br> 陳安生不耐煩地把人抱在椅子上,一手扶著人,一手捏著一只簪子掂了掂,好一會兒才老實說道:“金子的簪子多重啊,沒摸過?!?/br> “嗐,鄉(xiāng)下人?!睆堃淮舐暢靶χ?/br> 陳安生又不服氣又沒法反駁。 “你去哪里摸的金子簪子?!遍T口傳來沐鈺兒陰森森的話。 ——北闕瞧著也不太像富裕的地方給人摸金子的。 張一立馬裝死。 只見唐不言和沐鈺兒不知何時回來了,各自披著一黑一白的大氅站在門口。 “東西都找回來了?!蓖跣逻f上一張字條,“去過三個當(dāng)鋪,一個首飾鋪,幸好東西都還沒賣掉,連著首飾盒都拿回來了?!?/br> 沐鈺兒接過那張紙看了一眼,隨后遞給唐不言:“確實都是來路不干凈的店鋪,他們銷贓不會直接賣,而是拆分的,所以才沒有立刻賣出去?!?/br> 唐不言點頭。 “東西沒什么奇怪的。”張一將功補過,立馬說道,“我剛才一個個檢查過了,這個朗將估計家境一般,靠著俸祿過日子,這些都是都是包金的,里面是銅,有些甚至是雕刻的比較精致的木雕而已?!?/br> 沐鈺兒走了過去,仔細(xì)打量著桌子上一個個擺開的首飾。 “確實沒什么奇怪的,都是洛陽城尋常的樣子?!标惙品茖︳⒆泳I緞一向深有研究,也跟著開口說道,“是不是和這些東西無關(guān),說不好三元連自己無意間碰了什么卻不知道,這才被人追著找的?!?/br> 沐鈺兒沉吟片刻,扭頭去問唐不言:“你知道葉朗將那日家中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嗎?” “若只是簡單的調(diào)任,也不至于弄的側(cè)門無人看管?!?/br> 唐不言籠著袖子,淡淡說道:“聽說那日葉朗將的獨子不小心跌入水池中,淹死了?!?/br> 屋內(nèi)一怔。 “真的是不小心嗎?”張一忍不住問道。 唐不言眉眼低垂,淡淡說道:“不知。” “冬日池塘淹死人也是常有的事情?!蓖跣掳櫭颊f道,“只是覺得好巧啊?!?/br> 沐鈺兒擰眉:“三元說正院是有人把守的,說明內(nèi)院中有一樣?xùn)|西很重要,三元只帶出這個首飾盒,說明東西應(yīng)該就是在……” 眾人說話間,小昭歪頭打量著身邊的盒子,那盒子烏黑漆亮,四四方方,瞧著不過小小一個,卻又價值不菲的樣子。 她盯著那蓋子上的花紋看著,最后小心翼翼地摸上那個烏木做的首飾盒,入手光滑,最后又趁人不注意,偷偷拖了過來,翻來覆去地用手指臨摹著盒子上的花紋。 是牡丹纏枝花紋,繁瑣而精致。 只是那盒子實在太重,小昭勉強抱了一會兒就抱不動了,想要放回去,卻還沒遞到桌子上,就沒了力氣,只聽到咣當(dāng)一聲摔在地上,也打斷了沐鈺兒的話。 那盒子哐的一下摔在地方,發(fā)出沉悶的聲音,整個蓋子也瞬間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