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禪院家主的幼馴染是隔壁六眼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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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一輛奢華又低調(diào)的黑色轎車在繁華的路口停下,隨即車門打開,一名穿著淺綠色雪紡吊帶裙的女孩子按著頭上白色的寬沿遮陽帽從車?yán)镢@出來。 身上斜挎著一個白色鏈條包,一副度假出游模樣打扮的禪院鶴衣在路邊站定后,一邊轉(zhuǎn)著腦袋四處打量著周圍,一邊掏出手機(jī)打電話。 撥出去的號碼才響了一聲就被人接了起來:“你在哪呢甚爾。” 【你到了?我在里面第二個入口。】 帶著一頂鴨舌帽的甚爾身上穿著寬松的淺灰色t恤,下身一條卡其色的五分休閑褲。那姿態(tài)懶散坐在長椅上的模樣和一個名大學(xué)生沒什么兩樣,禪院鶴衣的眼睛在車站里來來往往的人群里轉(zhuǎn)了好一會兒才認(rèn)出他。 禪院鶴衣找到甚爾后沒忍住吐槽說:“這么神神秘秘的見面,其實我們是什么神秘組織在接頭嗎?” “只是預(yù)防一些麻煩?!倍U院甚爾從椅子上起身,然后帶著鶴衣往站臺的方向走,“之前跟你說過的都還記得嗎?” “記得。父母都去世了,然后我因為身體不好的原因一直寄養(yǎng)在叔父在家里。”禪院鶴衣說,“你太緊張了甚爾,這種大實話怎么可能會不記得嘛?!?/br> 甚爾聞言笑了一下:“畢竟和紗只是普通人?!?/br> 佐藤和紗,甚爾的未婚妻。他這次來京都接禪院鶴衣,就是為了讓meimei和未婚妻見一面一塊吃頓飯。 為了不在佐藤和紗面前露出什么奇怪的家庭背景,還特地和禪院鶴衣對了口風(fēng)。禪院鶴衣最開始接到甚爾的電話時,都以為自己聽錯了。 上了新干線后,禪院鶴衣興致勃勃地問甚爾:“你們怎么認(rèn)識的?認(rèn)識多久了?” 聽到鶴衣的話,甚爾下意識抬手摸了下鼻子:“某天晚上在便利店外面躲雨的時候碰到的,我?guī)退s走了幾個小混混,然后認(rèn)識了。” 原本聽得起勁的禪院鶴衣正想感慨一句‘好浪漫好偶像劇啊’就聽甚爾頓了頓,繼續(xù)說:“認(rèn)識有一個多月了” “一個多月?”鶴衣睜大眼睛,“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閃婚嗎?” “感情這種事情說來就來”面對驚奇的meimei,甚爾的語氣有些虛,但是他很快意識到什么,“等等,你為什么還知道閃婚這種事情?每天都在禪院家看些什么東西啊?!” “我好歹11歲了欸,知道這種事情不是很正常嘛。”禪院鶴衣隨口說完后又催促他,“然后呢然后呢,誰先表白的?” 身邊沒有其他同齡孩子做對比的甚爾想了一下,好像是挺正常的,這個小鬼從小就聰明。 “和紗表白的?!闭f到這個的時候,甚爾的臉上浮現(xiàn)出很罕見的溫情神色,眼瞳里有碎光浮動。黑暗的雨夜里,爽朗又充滿生命力的笑容,至今在甚爾的腦海里記憶猶新,“和紗是個很開朗的性格,你會喜歡她的。” 鶴衣看著提起未婚妻時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的甚爾心想,只要你喜歡,我就不會討厭她。 “那你們之后打算怎么辦?”鶴衣又問。 “和紗是白領(lǐng)有自己的工作,她也很喜歡自己的工作,所以還是維持現(xiàn)狀不變。暗網(wǎng)那邊的事情我都斷掉了,然后手上還有一些積蓄,到時候考慮在家附近開一家店鋪。”甚爾很明顯對以后的生活做過規(guī)劃,他沒有正經(jīng)的讀過書能做的事情有限,開一家不需要專業(yè)知識的店是最好的選擇了。 禪院鶴衣聽到甚爾不做暗網(wǎng)的委托了后,對愛情的力量又佩服了一些。但同時又有點小小的吃醋——這可是連她都沒拉回來的事情啊! 不過,甚爾不過那種刀口舔血的日子了總歸是好事,禪院鶴衣很快就釋然了。 “那你們以后就在東京定居了嗎?”想通之后的禪院鶴衣有些開心地問。 甚爾想了一下,點頭:“應(yīng)該是?!?/br> “那太好了!等過個幾年我就會來東京讀書,到時候就可以經(jīng)常見面了。” “你來東京讀書?” “是啊,去東京讀高專!” 吃飯的地點并非外面的餐廳,而是在佐藤和紗家里,她親手做飯。 公寓樓下,當(dāng)禪院鶴衣從影子里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見面禮時,就聽見站在身旁的甚爾又問了她一句:“還記得要怎么說嗎?” 聞言,禪院鶴衣當(dāng)即就露出了嫌棄的表情:“我是什么智障嗎?” 甚爾聽到鶴衣毫不客氣的話有些失笑,覺得他離家這些年meimei的性格變化還真是挺大的啊。不過這樣也好,能這樣無所顧忌地說話,表明她在禪院家過得還挺好的。 因為是帶meimei和未婚妻第一次見面,擁有公寓鑰匙的甚爾選擇了敲門。 禪院鶴衣聽到一陣隱約的腳步聲從門后響起,然后“咔噠”一聲,門從里面被打開了。 佐藤和紗和禪院鶴衣想象得有點不太一樣,聽到名字的時候,她原本以為會是一個名長發(fā)飄飄,看起來溫柔又知性的人。 但是門后年輕女性的黑色短發(fā)有些翹起,臉上的笑容是像小太陽一樣溫暖又閃閃發(fā)光,讓看到的人也會不自覺地露出笑容。 “你們來啦,快進(jìn)來吧?!弊籼俸图喿岄_身子讓他們進(jìn)去,然后低頭朝禪院鶴衣十分開朗地說,“你好啊,我是佐藤和紗,可以叫你鶴衣嗎?” 禪院鶴衣還是第一次見到笑容這么燦爛又具有生命力的人,有一點能夠理解甚爾為什么會和她閃婚了。 這是在禪院家永遠(yuǎn)也看不到的‘陽光’,一旦抓住了就不會想放走它,讓自己重新回到黑暗中。 “可以的,嫂嫂。”禪院鶴衣認(rèn)真地點頭,然后遞上手里的東西,“這是送給你的禮物?!?/br> 聽到禪院鶴衣的稱呼而怔愣了一瞬的佐藤和紗下意識看了甚爾一眼,然后笑容更加明亮了,原本怕小姑娘不適應(yīng)而壓下熱情悉數(shù)爆發(fā)出來。 “謝謝你,我也有給鶴衣的禮物,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弊籼俸图喗舆^禮品袋,歡快地拉著鶴衣往客廳里走,“對了,外面是不是很熱?我有準(zhǔn)備了消暑的西瓜,還有酸梅湯。” 禪院鶴衣那一句嫂嫂喊得很自然,佐藤和紗也接受得非???,只有甚爾好像有點莫名的不好意思。 玄關(guān)處被兩名女性忽略了的甚爾抬手摸了下鼻子,隨后看著前方一大一小的背影,勾起唇角笑了一下。 佐藤和紗帶著禪院鶴衣在客廳坐下,給她端來了水果、零食還有飲品后便起身回房間去拿事先準(zhǔn)備要送她的禮物。 摘下遮陽帽放到一邊的禪院鶴衣趁機(jī)打量了一番公寓里的布置。 公寓是比較典型的現(xiàn)代日式風(fēng)格,整體是溫暖的原木色調(diào)。 米色的沙發(fā)上放著幾個同色系的碎花抱枕還有幾個玩偶,前面的茶幾下層堆放著各種類型的雜志,一看就知道大概經(jīng)常窩在沙發(fā)里享受愜意的下班時間。 坐在沙發(fā)上朝外看去,客廳外的那個小露臺上似乎還有個花架。茂盛的花木遮擋住了一些低矮的植物,但根據(jù)花盆的形狀和大小來看,可能是一些多rou植物。 再轉(zhuǎn)頭看另一個方向,開放式廚房里,流理臺上處理過的、正等待處理的食材都被放在盤子里一字排開。 旁邊淺灰色的冰箱上貼了一些五顏六色的便利貼和可愛的冰箱貼,和冰箱挨著的櫥柜上還放了一塊小白板,上面用彩色的馬克筆寫了什么。 屋子里的種種細(xì)節(jié)都透露出,這里的主人是個熱愛生活的人。 在禪院鶴衣打量四周的時候,房間門又響了一聲。佐藤和紗提著一個白色的禮品袋出來:“甚爾說你是長頭發(fā),所以我想著發(fā)夾應(yīng)該會比較合適,你看看喜歡嗎?!?/br> 禪院鶴衣道了聲謝,然后接過袋子拿出里面那個香檳色的禮物盒。 一對水晶和珍珠交錯鑲嵌的一字夾安靜地躺在盒子里,簡單大方的款式既精致閃亮又百搭。不管是哪個年紀(jì)、什么性格的女孩子都會很合適??吹贸鰜硎怯眯南脒^的。 禪院鶴衣伸手碰了一下發(fā)夾,然后抬起眼眸微笑:“很好看的發(fā)夾,我很喜歡,嫂嫂可以幫我戴一下嗎?” 自己送出去的禮物能夠得到喜歡,是一件再讓人開心不過的事情了。佐藤和紗笑容明亮的應(yīng)聲:“當(dāng)然啦!” 兩枚一字夾一左一右的插進(jìn)了半扎著雙馬尾的發(fā)間,精致秀雅的發(fā)夾和小姑娘身上的打扮十分相配。她舉手投足間的那些風(fēng)雅和修養(yǎng)也能將珍珠帶來的那些成熟感盡數(shù)壓下,顯得俏皮又端麗。 佐藤和紗仔細(xì)端詳了一會兒后,心底悄悄松口氣:她就知道甚爾家里可能不是一般人。雖然甚爾平時看起來大大咧咧又漫不經(jīng)心的,但是有些刻在骨子里的東西還是很難改變的。 甚爾看著其樂融融的兩個人,輕輕嘖了一聲嗎,故作不滿地說:“我說,你從小到大喊哥哥的次數(shù)一只手都能數(shù)出來,現(xiàn)在喊嫂嫂倒是挺順口的?!?/br> 聽到甚爾的話,鶴衣歪頭朝他吐了下舌頭:“誰讓你老是欺負(fù)我?!?/br> 甚爾一直喊她小鬼,她卻喊甚爾名字。鶴衣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很大度了。 聽著兄妹兩對話的佐藤和紗,看著禪院鶴衣那古靈精怪的模樣,沒忍住笑起來。 如果沒有meimei的話,甚爾可能會比自己遇到他的時候更加糟糕吧。 佐藤和紗的雙親也很早就不在了,她靠著父母的遺產(chǎn)讀完高中后就找了一份房地產(chǎn)顧問的工作養(yǎng)活自己,從小就獨立的她生活技能幾乎點滿。 滿滿一桌子的菜色香味俱全,其中有一半都是鶴衣愛吃的類型,明顯是從甚爾那里打聽過的。 為了感謝做出一桌子美食的佐藤和紗,禪院鶴衣挑著能說的事情狂抖甚爾的黑歷史。 佐藤和紗的笑點有點低,一頓飯吃下來幾乎就笑得沒停過。賣親哥的當(dāng)事人鶴衣也因為‘大仇得報’心情十分愉悅。 只有甚爾看著面前這兩個打不得也罵不得的人,嘴角微僵—— 她們以后還不是不要經(jīng)常見面的好。 吃過飯午睡起來后,禪院甚爾和佐藤和紗在禪院鶴衣的陪同和見證下,在區(qū)役所填了婚姻屆。 佐藤和紗冠了甚爾的姓,從今天之后,她工作名片上的名字就會變更成禪院和紗。是禪院甚爾的合法妻子,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甚爾看著手中的婚姻屆手里證明書,心里的感受很難用言語描述。 甚爾其實一開始是想以入贅的方式,改和紗的姓的,但是被對方拒絕了。 在初遇時,和紗就看出了甚爾內(nèi)心的空洞和那一副對生活沒有什么期待的模樣,但是他又沒有猶豫地救了自己。 一開始只是被那長在審美上的臉吸引和想要報答點什么,但是很快,和紗就從想報答的心變成了想讓他能夠幸福。 并不知道禪院這個姓氏代表了什么的和紗在和甚爾商量婚事的時候,睜大眼睛一臉理所當(dāng)然地說:“可是我想嫁給甚爾,成為甚爾的家人啊?!?/br> “那反過來,我跟你姓,不也是一樣嗎?!?/br> “這當(dāng)然不一樣啦!甚爾你不是老說自己‘一無所有’什么的嗎?這樣一來的話,我就是屬于你的啊。而且甚爾你不是還有meimei嗎,如果被meimei知道你這么說的話,她肯定會生氣的哦?!?/br> 于是,甚爾頂著禪院這個姓氏,擁有了完全屬于自己的小家。 至于婚禮,因為甚爾和和紗都沒有多少可以邀請來參加婚禮的朋友,干脆就決定等和紗休年假時,來一場在國外許多新婚夫妻中流行的旅行婚禮。 第一次來東京的禪院鶴衣并沒有著急回京都。 她在和紗的公寓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和這對新鮮出爐的年輕夫妻一同去了千葉縣那座被譽為亞洲第一的游樂園玩了一整天,第三日才揮別甚爾和和紗坐上返程的新干線。 看到小姑娘的身影消失在車廂中后,禪院和紗捏了捏旁邊丈夫緊牽著自己的手:“鶴衣很愛你啊,甚爾?!?/br> 因為工作里總是會遇到形形色色的客人,和紗看人的眼光十分厲害。不說完全看出是個什么性格,但是七八分還是猜得出來的。 年紀(jì)小的孩子的確會因為年幼時的天真,很容易對人抱有善意和好感,但那僅限于大部分孩子。 鶴衣雖然還不到上國中的年紀(jì),但神態(tài)中偶爾流出來的不屬于小孩子的成熟、一舉一動的氣質(zhì)和穿著打扮,都充分說明了她并不是個普通孩子。 越聰明的孩子就容易對陌生人產(chǎn)生疏離和戒備,即使是哥哥的未婚妻。 但是她不僅對初次見面的自己接受良好,還釋放了最大程度的善意。所有的事情都只是想讓甚爾知道,‘我支持你的選擇’。 和紗都能看出來的東西,知道鶴衣在什么環(huán)境下長大的甚爾更加清楚。 他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進(jìn)入車廂內(nèi)鶴衣的座位剛好是正對著他們所在的窗戶邊。小姑娘正眼眸彎彎地朝他們揮手。 看著meimei那生機(jī)勃勃的活潑模樣,甚爾的眉眼不自覺地柔和了一些,懶散的聲音里帶著點有些自得的笑意:“小時候的蟲子也不是白打的?!?/br> 回到禪院家后,從東京帶了許多伴手禮的禪院鶴衣還沒來得及回院子里整理東西,就被禪院直毘人叫去了院子里。 她在東京玩得開心的這兩天,咒術(shù)界里出現(xiàn)了一件大事—— 東京咒術(shù)高專那邊出了一位特級術(shù)師。 聽到禪院直毘人說出來的消息后,禪院鶴衣的眼睛都睜圓了:“特級術(shù)師?!” “是的?!倍U院直毘人喝了一口酒葫蘆里的酒,然后砸了一下嘴說,“高?!褪菛|京的那所咒術(shù)高專里有個四年級學(xué)生,在任務(wù)中展開了領(lǐng)域祓除了特級咒靈,總監(jiān)部那些人連夜將她的等級通過成了特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