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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府長媳 第114節(jié)

    寧晏和云蕊之服氣地點(diǎn)頭。

    “突然發(fā)現(xiàn),崔夫人也不過爾爾了...”云蕊之嘆道。

    淳安目光在二人身上流轉(zhuǎn),最后望著寧晏感慨道,

    “說來說去,咱們這群人中最沒出息的就是晏兒了,你什么時(shí)候能給我支棱起來?”

    “就是,”云蕊之在一旁附和道,“我們就等著看燕翎被你降服,你指東他不敢往西。”

    寧晏咧嘴一笑,這回倒是沒拒絕,大方應(yīng)道,“我知道了.....”

    云蕊之有孩子鬧騰,不敢逗留太久,不一會便離開了,片刻,女官來稟,說是駙馬已酬過賓客,正往后院來,寧晏于是起身道別,出了門,如月便迎了上來,小丫頭被人塞了好幾個(gè)紅包,獻(xiàn)寶似的告訴寧晏,寧晏笑道,“你自個(gè)兒收著吧?!?/br>
    戚無忌的院子離著花廳比較遠(yuǎn),走了一段,來到上回被戚無雙刁難的那個(gè)空曠院子,抬眸望去,燈火惶惶的穿堂口立著一人,不正是戚無雙么。

    如月扶著寧晏腳步一凝,不客氣道,“戚姑娘,你攔在此處作甚?”

    戚無雙沒看她,目不斜視跨過門檻,直視寧晏道,“今日是不是你挑撥程毅的媳婦來對付我?”

    還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寧晏面若冰霜道,“你若還有點(diǎn)腦子,便讓開路去?!?/br>
    戚無雙最受不了寧晏眼中的淡漠,“你別在這了裝清高,也別以為自己立了功就了不起,你能做的事我也能做,別人之所以對你歌功頌德,處處奉承你,不是因?yàn)槟銓庩?,而是因?yàn)轸岣绺?...”

    戚無雙的每一個(gè)字寧晏皆不在意,但這聲“翎哥哥”卻刺了她的耳,

    寧晏從來不是軟性子,相反,誰觸了她底線,她絕不手軟,這會兒骨子里那股占有欲便蹭蹭冒了出來,毫無預(yù)兆揚(yáng)起手,一巴掌,清脆而響亮地拍在戚無雙面頰,

    “滾!”

    如月狠狠吃了一驚,她已經(jīng)很多年不見寧晏親自動(dòng)手,連忙往前一站,擋在寧晏跟前,生怕戚無雙反擊。

    戚無雙捂著臉,腦子跟被雷轟了一下似的,甚至都忘了痛,她震驚地看著寧晏,難以想象這個(gè)看起來溫柔如水的女子,竟然敢打她。

    正想破口大罵,忽然感受到身后刮來一陣涼風(fēng),她扭頭一看,一道身影卓然立在穿堂外,夜風(fēng)無聲獵著他衣擺,他挺拔而英俊。

    戚無雙已不知多久沒見過他,看到這張朝思暮想的臉,忍不住吸了幾口氣,眼中的淚綿綿溢出來,她手掌一松,五個(gè)手指印清晰映出來,

    “燕翎哥哥,你瞧瞧,寧晏竟然動(dòng)手打我?她先在廳堂慫恿程毅的媳婦埋汰我,剛剛無緣無故又甩我巴掌,我承認(rèn)我之前有錯(cuò),因?yàn)槟闳⒘怂?,我不高興,可這么久了,我什么都沒做,她居然在我兄長和公主的婚宴上,堂而皇之打我....”

    戚無雙委屈地泣不成聲。

    如月看著燕翎那張冷漠至極的臉,不由打了個(gè)哆嗦,她回過眸來,忐忑地看著寧晏,畢竟上一回在這里,燕翎因?yàn)槠菁遗c寧晏生了嫌隙。

    寧晏眼神很淡,只是細(xì)看,眼底的怒色并未褪去。

    如月見寧晏沒有解釋的意思,她轉(zhuǎn)身昂首挺胸與燕翎道,

    “世子,是戚無雙冒犯在先,是她攔著少夫人的路不讓過去?!?/br>
    戚無雙紅著眼指著自己身側(cè)道,“誰說我攔著路,這邊這么寬,夠你們主仆過去吧?!?/br>
    如月哽住了。

    燕翎臉色木木的,眼前跟蒙了一層霧障似的,幾乎看不清戚無雙的臉,只聽得她在那兒喋喋不休控告寧晏,他今日過來戚府,特意安排人盯著戚無雙以防她針對寧晏,不成想跟到了這里。

    他嗓音沁涼,“打了你又怎樣?”

    寧晏應(yīng)聲抬眸,兩道目光不期而遇,

    燕翎越過門檻來到她跟前,大紅的燈芒垂落在她眼眸,她眼神濕漉漉的,頗有些攫人心魄,他垂下眼問她,“哪只手?”

    如月已意會出他的意思,連忙將寧晏右手給捧了起來,“是這只手?!?/br>
    燕翎從袖口掏出一方帕子,替她擦了擦右手,將繡帕丟給如月,“扔掉?!?/br>
    隨后牽著寧晏越過戚無雙離開了講武院。

    如月看著手里起皺的雪帕,好一會兒沒回過神來。

    姑爺這是嫌姑娘臟了手嗎?

    她趾高氣昂地將帕子在戚無雙跟前一晃,飛快地追著寧晏離開。

    戚無雙腳步灌了鉛,怔愣在那里,絕無僅有的屈辱涌上心頭。

    緊緊是燕翎剛剛這一個(gè)動(dòng)作,便將她對他這么多年筑起的愛慕一轟而塌。

    這回燕翎兵不血刃拿下烏斯藏,被傳為邊關(guān)的神話,她對這個(gè)男人的仰慕達(dá)到極點(diǎn),心想著即便不能嫁給他,她也要當(dāng)他麾下一名女將,與他并肩作戰(zhàn)。

    而現(xiàn)在滿腔的心思被那個(gè)厭煩的眼神給蕩滌得干干凈凈。

    是她愚蠢至極,錯(cuò)付了心意。

    寧晏被燕翎牽著上了馬車,夫妻二人對視一眼,誰也不必與誰解釋,輕而易舉便明白對方的心思。

    感情不到時(shí),他便希望她是一位溫文爾雅,得體端方的女子,不希望她被人挑剔。

    如今恨不得她作些鬧些,能肆無忌憚在他懷里撒嬌,別說打人,這會兒她要砍人,他還得親自給她遞刀子。

    剛剛寧晏那巴掌何嘗不是在昭示,她不喜歡別人喊他翎哥哥,他也不喜歡,那種親昵的稱呼從別的女人嘴里說出來,就跟吞了一只蒼蠅般惡心。

    看得出來,寧晏這三日在宮里睡得并不好,燕翎將她抱在膝蓋上,用薄衾裹她在懷,“你連著三日辛苦了,歇一會兒。”

    寧晏雙手環(huán)抱他的腰身,懶懶賴在他懷里睡過去。

    淳安公主為了養(yǎng)精蓄銳,特意在婚車?yán)锎蛄藗€(gè)盹,這會兒精神還不錯(cuò),戚無忌離開沒多久便回了婚房,新婚夫婦各自沐浴換了寢衣坐在床榻,你看我,我看你,心情略有幾分奇妙。

    早在榆林,二人便有擦槍走火之時(shí),淳安公主逮著了機(jī)會便壓住戚無忌去親他,親著親著戚無忌受不了便將她推開,眼下二人也不是那等情竇初開的少男少女,都很壓得住場子。

    淳安往床榻當(dāng)中一坐,環(huán)顧寬敞的婚床,笑瞇瞇問,“我睡里面,還是你睡里面?”

    戚無忌雙手搭在膝蓋上,屈腿坐著,神色如常道,“當(dāng)然是殿下睡里邊,臣睡外邊,好方便臣伺候殿下?!?/br>
    “嗯,言之有理?!?/br>
    淳安公主便往里側(cè)挪了挪,紅燭搖曳,透過薄薄的紅帳灑了進(jìn)來,流光浮動(dòng),婉約如紗,她四處摸索著瞧瞧是否還有沒撿干凈的花生干果一類。

    戚無忌雙目追隨她,整一日人都有些飄乎,當(dāng)初守望長大的姑娘如今成了他的枕邊人,淳安公主尋了一圈沒尋到,松了一口氣。

    戚無忌卻知她并不如面上看起來那么鎮(zhèn)定。

    “殿下累了一日,臣伺候您歇著?”

    淳安公主聽到“伺候”二字,面色稍稍有些發(fā)燙,幸在那簾帳光色朦朧,處處紅光涌動(dòng),倒也看不出來,她極其鎮(zhèn)定躺了下來,“好....”

    正當(dāng)戚無忌也要躺下時(shí),外頭傳來韓公公說話聲,緊接著三下長兩下短的敲門聲響起,戚無忌輕輕撩起簾帳,揚(yáng)聲道,“何事?”

    韓公公抱著拂塵立在門口,盡量將嗓音壓得低沉些,“公主殿下,駙馬,陛下賞有一物,因奴婢辦事不力,一時(shí)耽擱了故而此時(shí)才送來。”

    實(shí)在是剛剛那物裝在一個(gè)碩大的紅漆箱盒里,他又沒來得及交待小太監(jiān),戚家的人徑直將這玩意兒送去廂房堆著,淳安公主嫁妝豐厚,他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將那箱盒給尋出,緊趕著送來。

    淳安覺得事有蹊蹺,韓公公一路服侍她長大,從來不是莽撞之人,這會兒來打攪,怕是有要事。

    夫妻兩個(gè)勉強(qiáng)穿戴一番重新鉆出來。

    卻見兩個(gè)小太監(jiān)抬著一把椅子擱在屋中,又利索地出去了。

    淳安打量一番,瞠目結(jié)舌道,“這是何物?”

    這椅子不像椅子,躺椅不像躺椅的,搖搖晃晃,詭異得很。

    韓公公不敢去看戚無忌的臉色,輕聲掩嘴道,“這是陛下所賜的春風(fēng)鳳鸞椅....”

    淳安公主恍然大悟,雖然第一次見著此物,這個(gè)名稱卻是“如雷貫耳”,聽聞是內(nèi)監(jiān)研制出供皇帝享樂之具,所以她父皇是擔(dān)心戚無忌有礙房事,特意賜下此物來助興。

    觀察一番椅子的構(gòu)造,淳安心領(lǐng)神會,有了這物何須她親自上場。

    果然是親爹,妙極了。

    戚無忌:“......”

    第93章

    淳安揮手讓韓公公退下,蹲了下來開始琢磨這把春風(fēng)椅,拉著扶手搖了好幾下,不僅結(jié)實(shí),且沒任何聲響,果真是妙哉。

    搗騰半晌,回過眸來,對上戚無忌似笑非笑的眼神,淳安公主只覺嗓子有些發(fā)干,尷尬地站了起來,“興許每位公主出嫁都會賞賜此物?”

    戚無忌閑適地靠在床頭坐著,眼神明明白白寫著“你編,你繼續(xù)編...”

    淳安公主撓了撓后腦勺,“哦,我想起來了,我有一位姑姑,她駙馬早逝,后來也不曾再嫁,就在公主府里就養(yǎng)了一堆面首,聽聞她當(dāng)年還尋我祖父索求此物,咳咳,后來但凡有公主出嫁便陪嫁一把,嘿嘿,駙馬不必掛心?!贝景补髦匦聝羰?折回床榻。

    戚無忌臉色倒無明顯變化,只道,“殿下可琢磨出此物如何使用?臣一竅不通,殿下若是有心得,不妨試一試,臣奉陪。”

    淳安公主總覺得“一竅不通”四字帶著詭異的陰寒氣息。

    試就試吧...

    淳安公主挪著身子正要往床下來,路過戚無忌身邊時(shí),他忽然抬手將她往懷里一帶,俯身下去堵住了她的唇。二人已倒在枕褥間,簾帳被他腳一勾,隨風(fēng)滑落,光芒被徹底隔絕,只剩一榻暗弱的紅芒。

    雙手不知不覺被他捆住壓在上方,帳內(nèi)溫度驟然升高,二人本不是懵懂年少,也不是第一次親熱,雙唇追逐吸吮。

    痛楚毫無預(yù)料襲來,淳安額頭滲出厚厚一層冷汗,差點(diǎn)一腳將戚無忌給踢下去。理智回防那一瞬,不對啊,駙馬好像很正常?

    這個(gè)念頭沖淡了身上的痛楚,她忍耐著悄悄去瞄他的腿,乍一眼沒看出什么端倪來,戚無忌問,

    “公主殿下有何吩咐?”

    淳安擔(dān)憂道,“你腿受得了嗎?”她記得寧晏與她提過,戚無忌的傷處只要不承受劇烈持續(xù)的打斗,與尋常人無異。

    戚無忌俯身下來,繃緊的頜線慢慢松緩,指尖將她沾濕的碎發(fā)撥開,眼底的星光傾倒下來,啞聲問,

    “若腿受不了,殿下該當(dāng)如何?”

    淳安想起寧晏的法子,咬了咬牙道,“交給我...”

    戚無忌被這三個(gè)字砸得腦門一懵。

    淳安從來不是個(gè)矯情的女子,言出必行。

    戚無忌就這么享受到了燕翎歷經(jīng)千辛萬苦才得到的待遇。

    結(jié)束后,戚無忌將小妻子抱著送去浴室,親自替她擦拭身子,又將宮婢備好的衣裳給她穿上,將人給抱了回來,停在半路瞅了瞅那春風(fēng)鳳鸞椅,問懷里有氣無力的女子,

    “這椅子還試嗎?”

    淳安這會兒累得骨頭都給散架了,趴在他肩頭,沒精打采睜開半只眼,“你大可獨(dú)自一人去試試?!?/br>
    戚無忌笑道,“也無妨,臣明日再陪殿下試?!睂⑺チ耸釆y臺前,淳安看了一眼煥然一新的床榻,喃喃道,“不是換了干凈的被褥么,你這是去哪?”

    戚無忌將她放了下來,看著鏡子里妖治無雙的女子,從背后擁著她,沉啞的嗓音在她耳畔環(huán)繞,“恰才辛苦公主殿下示范,現(xiàn)在輪到臣來伺候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