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你的鱗片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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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皂莢擦擦,然后把耳朵伸進靈池的水里涮涮。 再吹吹。 心滿意足。 這個靈池實在大的很,白須瓷生出了一種羞愧的感覺。 他剛剛圍著池子轉(zhuǎn)了一圈,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合適的下水地點。 最終還是選擇了“階梯”。 起碼他腦袋能露出來…… 白須瓷本來是覺得很憂傷的,因為不能化形,所以他失去了雙臂搭在池子邊緣并且閉目養(yǎng)神耍帥的機會。 現(xiàn)在的他。 只能坐在臺階上,搓搓毛。 好掉價啊! “嘟嘟嘟……” 閉著眼睛把兔頭伸進水里,然后憋一口氣,吐一連串泡泡。 再冒出水面來。 哎嘿,好玩。 等到差不多玩好了,并且那股黏黏糊糊的惡心勁消失了,白須瓷才終于出來。 然后自己甩了甩毛,娛樂了一把。 出池子的時候,白須瓷十分感激的走到了那個皂莢妖那里,然后鞠了個躬。 你給的皂莢真的超級好用鴨! 皂莢妖不會說話,神情呆滯的很,看到腳下這個物種后。 略顯愣怔了兩下。 但是很快他反應(yīng)過來了,尤其是看到發(fā)亮的白毛。 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然后動手從自己身上拽下來個新鮮的皂莢,彎腰送給了對方。 白須瓷突如其來被塞了個巨大的皂莢,用兔爪堪堪抱住。 怎么回事?這是……送他禮物? 皂莢妖歪了歪腦袋,然后用有些像樹干一樣的胳膊拿來了剛剛的托盤。 放到了地上。 戳了戳白須瓷的腦袋。 示意他上去。 白須瓷略顯羞澀,然后一抬兔腿,抱著青皂莢搖搖晃晃地坐了上去。 扭頭對人家甜甜一笑。 出發(fā)叭。 * 白須瓷抱著自己的皂莢,開開心心地“坐飛船”。 原來麟山也是有這么好的妖呀! 欣慰。 扭過頭去看,皂莢妖微微歪了歪腦袋,似乎不是很懂。 于是動手準(zhǔn)備再從自己身上薅一個…… 白須瓷驚的連忙去阻止了,手忙腳亂的表示自己不是想再要一個的意思。 皂莢妖手上的動作慢慢停止,然后才繼續(xù)目視前方邁步走了起來。 白須瓷這才放松了起來,坐在托盤上,調(diào)整了下姿勢。 抱著那個巨大的皂莢。 欸,為什么植物系妖怪的發(fā)育情況如此不同呢? 有的甚至能把藤曼甩的像武器,有的就像皂莢妖一樣,有些遲鈍。 但是也太可愛了吧!當(dāng)時他還嚇到了。 果然妖不可貌相。 白須瓷也懶得轉(zhuǎn)身去看路了,就這么和皂莢妖面對面,耳朵開心地一甩一甩的。 有些好奇的聞了聞對方身上葉子的味道。 好清香呀。 嗷嗚,想要吃一口。 就在這么暢想的時候,白須瓷一下子感覺重心不穩(wěn),往前栽了栽,攤成了個兔餅。 那顆異常大的皂莢,直直的砸到了他的背上。 白須瓷:“……” 兔腿這回是真的翹了翹。 還沒來得及站起來呢,白須瓷就感覺自己的托盤被往前一遞,皂莢妖離自己的距離遠了一下。 “??” 托盤微微一晃,兔腿不僅沒能站起來,反而滑溜了一下。 “??!” 欸欸欸,他的皂莢。 掉了掉了! “下去吧。” 梵越順手替人接著了那個青色的大皂莢,順帶把他的兔子從托盤里撈了出來。 倒是干凈了不少。 不過…… 眉毛皺了皺。 “你到底用靈池了嗎?”淡聲質(zhì)問道。 白須瓷本來正在對方手里掙扎著,想要去拿自己的大皂莢,聽到這話后。 略帶奇怪的回答: “我去了啊?” 梵越在指尖凝了一小團光,按在了懷里兔子的腦袋上。 仔細的查探了一番。 干涸的丹田沒有得到絲毫的滋潤。 “你怎么用的?”很是“平和”的詢問。 順便用兩根手指錮住了兔頭。 動彈不得。 白須瓷對此感到一臉問號,這能怎么用? “我洗了洗毛。”慢吞吞的說。 “……” 梵越微微挑了挑眉,然后轉(zhuǎn)而提著手里兔子的后頸,拎到了自己面前。 “沒了?” 白須瓷四只兔腿耷拉著,有些不明所以:“沒了……” 耳朵翻折了下,然后又自動捋直了,表達了一下本體的疑惑。 難道還有其他的環(huán)節(jié)? 就在他兔腦風(fēng)暴的時候,后面有了腳步聲。 “尊上,屬下奉命前來。”一個略帶清冷的聲音。 白須瓷有些好奇,扭著兔頭往后瞧,眼睛微微放大。 這個化形也好好哦,但是看不出是什么妖怪。 “嗯,帶他下去吧。”淡聲吩咐道。 白須瓷再度的睜大眼睛,回頭望了過去,怎么又要交接?! 符霖目光漸漸移動,最終落到了尊上所言的“他”身上。 “……” “尊上,您——”語調(diào)放緩,眉眼之間依舊很冷淡,“讓我來看這只……” “兔子?” 白須瓷本來是在梵越手里的,聽到這話頓時有些不開心。 怎么還種族歧視呢? 耳朵豎了起來,很是戒備。 “我需要說第二遍么?”語氣沒變,但就是使人察覺到了一種壓迫感。 符霖立即彎下了腰,很是恭敬地解釋:“自然不用,屬下遵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