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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后我重生了 第178節(jié)

    陳廷鑒剛要替兒子謙虛幾句,何清賢忽然話鋒一轉(zhuǎn),又夸起陳廷鑒來:“這都是你的功勞啊,駙馬有你這樣的嚴(yán)父,從小被罵到大,要么被罵得越來越自卑怯懦,要么被罵得越來越豁達(dá)無畏,而駙馬能被先帝看重選為駙馬,說明駙馬是天生有福之人,所以走的是后條路。”

    陳廷鑒:……

    一旁豎著耳朵偷聽的元祐帝悄悄翹起嘴角。

    他太理解駙馬小時(shí)候受的苦了!

    這邊低聲交談之際,演武場中間,陳敬宗忽然一個(gè)翻身跳躍,避開了秦元塘的槍??删驮谒涞匚捶€(wěn)之際,秦元塘的神威烈水槍竟然以常人難辨的速度方向一轉(zhuǎn),直奔陳敬宗而去。

    比武切磋,當(dāng)然不能傷人性命,秦元塘這一槍意在挑飛陳敬宗的槍。

    以秦元塘對陳敬宗身手的了解,他知道陳敬宗能感受到他的攻擊,也料定陳敬宗躲無可躲必然要束手就擒。

    讓秦元塘目眥欲裂的是,這小子竟突地轉(zhuǎn)過身來,抱著自損一千傷敵八百的莽撞與桀驁,半邊肩膀迎上他的槍,同時(shí)一槍朝他刺來!

    電光石火,秦元塘咬牙,心想他寧可挨這小子一槍弄得兩敗俱傷,也比他完好無損重傷駙馬觸怒陳廷鑒的強(qiáng)!

    秦元塘是真的沒躲,陳敬宗的槍尖卻在刺破他衣袍的瞬間,停了。

    眾人眼中的畫面,便是駙馬爺單膝半跪在地,肩膀的雪白單衣漸漸被血染紅,他卻傲然一笑,手中長槍抵著秦元塘的心口,道:“我這一槍真的刺進(jìn)去,大將軍會如何?”

    秦元塘:……

    你敢說,你為何不敢刺!這不是給我找麻煩嗎!

    “你,你,切磋而已,你又何必如此較真!”

    故意受傷已經(jīng)來不及了,秦元塘一把扔了手里的槍,比親手傷了兒子還痛惜地急急扶起陳敬宗。

    他想照料陳敬宗,陳敬宗卻推開他,一手捂住傷口,目光直直地看向圍觀人群中的長公主,那張揚(yáng)的神情仿佛在說:“看,我連重傷秦大將軍的本事都有,我與秦紀(jì)比又如何?”

    只是,他沒有威風(fēng)多久,突然身形一晃。

    “駙馬!”秦元塘驚恐地扶住了這塊兒燙手山芋!

    華陽攥緊了手,當(dāng)眾人朝她看來,發(fā)現(xiàn)長公主臉上有對駙馬的擔(dān)心,更多的卻是憤怒。

    陳敬宗是她的駙馬啊,被人當(dāng)眾傷成這樣,長公主能不生氣?

    而泰山崩于前都能面不改色的陳閣老,早在秦元塘的烈水槍刺中親兒的瞬間便白了臉龐,此時(shí)更是踉蹌一下,被何清賢及時(shí)扶住。

    元祐帝被姐夫肩上的血嚇到了,大喝道:“快傳太醫(yī)!”

    一陣兵荒馬亂,陳敬宗被速速抬到離得較近的首輔下榻院落,眾人也潮水般跟隨而來。

    但只有元祐帝、華陽、陳廷鑒、秦元塘父子三個(gè)以及幾位閣老能夠一直跟進(jìn)內(nèi)室,看太醫(yī)為駙馬診治。

    太醫(yī)先檢查駙馬爺肩上的傷口。

    那里全是血,華陽看得揪心,索性背過身去。

    “萬幸萬幸,駙馬只是失血過多,并未傷及要害?!?/br>
    確定沒有性命之憂,太醫(yī)也松了口氣,清理完傷口趕緊先替駙馬止血。

    秦元塘比陳廷鑒還急:“那怎么暈過去了?”

    太醫(yī):“駙馬接連兩場比試,已經(jīng)是強(qiáng)弩之末,再受此重傷,乃是力竭而倒,并無大礙。”

    秦元塘冷汗淋淋。

    陳廷鑒倒是恢復(fù)了鎮(zhèn)定,勸他道:“都怪駙馬年輕沖動,勝負(fù)心太強(qiáng),受此傷與大將軍無關(guān),大將軍不必過于自責(zé)?!?/br>
    秦元塘剛要說話,不遠(yuǎn)處突然傳來一聲冷哼。

    圍在床前的老少男人齊齊看去,就見長公主面如冰霜,怒視陳廷鑒道:“閣老倒是看得開,假如今日受傷的是大哥、三哥,您也能如此淡然處之嗎?”

    瞪完陳廷鑒,她又更冷地掃了秦元塘一眼。

    秦元塘背后又是一層冷汗,光顧著跟駙馬的親爹賠不是了,忘了駙馬還有個(gè)長公主靠山!

    陳廷鑒被長公主兒媳提點(diǎn)過很多道理,但無論如何長公主對他都禮遇有加,今日還是長公主第一次朝他發(fā)脾氣。

    他捫心自問,就算是長子、三子受傷,只要不是秦元塘故意的,他都會如此,絕非偏心老大、老三而冷落老四。

    可長公主明顯是在氣頭上,這時(shí)候他說什么都是錯(cuò)。

    陳廷鑒唯有躬身賠罪。

    秦元塘更是朝長公主跪了下去,再次為傷了駙馬請罪。

    華陽別開臉,不予理會。

    元祐帝只好充當(dāng)和事佬,替陳廷鑒、秦元塘說話,這事真的是意外,秦元塘沒有錯(cuò),陳廷鑒也只是說話不中聽,安慰了外人卻忽略了jiejie的心情。

    “你們都退下吧,人是我的,生死都與你們無干。”

    華陽走到床邊,背對著眾人道。

    元祐帝最了解jiejie的脾氣,使眼色讓陳廷鑒、秦元塘等人先出去。

    他們一走,里面就只剩埋頭照顧駙馬的太醫(yī),以及華陽姐弟。

    華陽不想影響太醫(yī),走到了屏風(fēng)一側(cè)。

    元祐帝跟過來,看見jiejie臉上有淚。

    元祐帝呆住了,除了父皇駕崩那陣子,他很少見到j(luò)iejie哭。

    就在他以為jiejie是太心疼駙馬的時(shí)候,jiejie拿出帕子,低聲啜泣道:“都怪我,如果不是那天我在城墻上夸贊秦紀(jì),他哪里會吃這飛醋?本來就是個(gè)莽撞的,今日為了爭一口氣,竟然連命都不想要了,還好他沒出事,真有個(gè)三長兩短,別人會怎么說我?史官又會如何寫我?”

    元祐帝這才明白,原來jiejie是被這件事給嚇到了。

    確實(shí)啊,陳敬宗真若死在秦元塘的槍下,追溯起因,必然會落到j(luò)iejie頭上,到時(shí)全天下以及后人都會詬病jiejie紅顏禍水。

    元祐帝連忙安慰jiejie:“還好只是虛驚一場,jiejie不要難過了。”

    華陽委屈:“他這樣的性子,難道以后我還不能夸別的男兒了不成?”

    元祐帝:“……駙馬是太在意jiejie了,陳閣老的態(tài)度jiejie也看到了,駙馬長這么大不容易,jiejie稍微對他好一點(diǎn)?”

    華陽擦擦眼淚,垂首站了片刻,終于妥協(xié)道:“好吧,以后我注意些?!?/br>
    元祐帝暗暗松了口氣。

    當(dāng)和事佬真不容易??!

    第164章

    陳敬宗不知何時(shí)能醒, 元祐帝今日又還有事,華陽就叫弟弟先去忙:“你把陳閣老、秦大將軍都帶上吧,他們留下來于事無補(bǔ), 這會兒我也懶得見他們?!?/br>
    元祐帝理解:“那我們先走了,若駙馬醒了, jiejie馬上派人知會我?!?/br>
    華陽點(diǎn)點(diǎn)頭,卻又喚住已經(jīng)走開兩步的弟弟,關(guān)心道:“沒嚇到你吧?你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場面?!?/br>
    元祐帝臉上一熱:“我又不是小孩子了?!?/br>
    華陽眼里還泛著水色,柔聲道:“你就是比jiejie高出一整頭,在我這兒也永遠(yuǎn)都是弟弟?!?/br>
    元祐帝又惱jiejie小瞧自己, 又為這樣的溫柔心里暖融融的, 別扭一會兒, 快步離去。

    隨著他的出現(xiàn), 院子里傳來一陣喧嘩,都是隨行官員們在關(guān)心駙馬的傷情, 沒多久就消失了。

    華陽繞過屏風(fēng), 看太醫(yī)為陳敬宗上藥。

    血已經(jīng)止住了, 傷處也灑了一層藥粉,太醫(yī)動作小心地幫駙馬包扎好, 紗布繞過駙馬的肩頸纏繞一圈。

    忙完, 太醫(yī)回頭,躬身對長公主道:“長公主不必?fù)?dān)心,駙馬年輕體壯, 休養(yǎng)月余便能痊愈?!?/br>
    華陽:“勞煩您了, 先去休息吧, 有事我再叫您?!?/br>
    太醫(yī)告退, 對守在外間的朝云、朝月、富貴等人囑咐了一些照看之法。

    聽著太醫(yī)也走了, 華陽坐到床前。

    雖然紗布覆蓋住了陳敬宗的傷口,可傷口處的血紅仍然隔著紗布透了出來。

    那么長的槍鋒,一不小心,可能會將陳敬宗的肩膀刺個(gè)對穿,亦或是,如果陳敬宗迎上去時(shí)沒有看準(zhǔn),槍鋒便可能刺中他的要害!

    陳敬宗悄悄睜開眼睛,恰好看見一對兒淚疙瘩從她的眼中落下,被他瞧見,她又迅速轉(zhuǎn)過身去。

    陳敬宗傷在右肩,不好抬手免得弄裂傷口,他沿著床板平移手臂,移到她的身邊,用指頭輕點(diǎn)她腿側(cè),低聲道:“明知道是裝的,掉什么金珠子?!?/br>
    華陽不語。

    陳敬宗自說自的:“我可聽見了,你跟老頭子說,我是你的人,跟你比跟他還親?!?/br>
    有他打岔,華陽心頭的酸澀漸漸平復(fù)下來,看他一眼,卻不知該說什么。

    陳敬宗握住她的手:“好了好了,別的不說,光是你訓(xùn)老頭子那一頓,我這苦rou計(jì)就值了?!?/br>
    華陽瞪他:“閉嘴吧。”

    陳敬宗偏要說:“你那是裝的,還是真生氣了?”

    華陽沉默。

    該做戲的,也明白公爹就是那樣的人,不光是公爹,換成誰家長輩在當(dāng)時(shí)的情況下都會那般開解秦元塘,可華陽知道陳敬宗明明可以不用受傷,他是為了配合她的計(jì)劃,也同樣是為了公爹與整個(gè)陳家才冒的險(xiǎn)。

    不知者不怪,可公爹那么說,華陽還是生了一股無明業(yè)火,斥責(zé)公爹那句,她自己都分不清幾分是真,幾分又是做戲。

    陳敬宗反過來哄她:“我都習(xí)慣了,不光對我,他對大哥三哥也是如此,只是你沒看見而已?!?/br>
    華陽按住他的手:“你別亂動,仔細(xì)扯到傷口?!?/br>
    陳敬宗:“大將軍這一槍,疼得我掉了半條命?!?/br>
    華陽下意識地就去看他的傷。

    陳敬宗:“你趕緊渡我一口仙氣,我就不疼了?!?/br>
    華陽:……

    陳敬宗用左手指了指自己的嘴。

    他那雙眸子明亮又帶著一絲戲謔,擺明了要占她心軟的便宜,可他的傷是真的,流了那么多血,臉都白了。

    華陽用手覆住他的眼,他睫毛亂動了一會兒,老老實(shí)實(shí)閉上了。

    華陽這才俯身,輕輕印上他的唇。

    陳敬宗剛想張開口,華陽提前退開,瞪著他道:“安心養(yǎng)著吧,少惦記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