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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脖頸(1v2 瘋批)在線閱讀 - 第二十一章逆鱗

第二十一章逆鱗

    陳落從情欲中一瞬清醒,沒有再說話。

    感覺著肩膀上的重量,她垂下眸子,目光落在男人寬闊的背上,那條惡龍紋身。

    惡龍仿佛也在注視著她,眼睛正發(fā)出瘆人的紅光。

    陳落在想,如果現(xiàn)在手里有刀,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拼盡全力地、刺穿這個敢把背部留給她的男人。

    戳瞎那條龍的眼睛。

    程隱把頭從她頸窩抬了起來,雙手捧住她的臉,讓她正視自己。

    與其說是捧,不如說是擠壓。像是要生生把她的頭顱擠爆一樣。

    “怎么,想殺了我嗎?呵哈哈……”那男人無情地嘲諷著陳落的白日夢。

    陳落只是扯了下嘴角,沒理會他的嘲諷:“放過歐老?!?/br>
    程隱一根手指勾住她鬢角的發(fā)絲,打轉(zhuǎn)纏繞,在她臉上細細把玩著,似是心情極好:“這才像你。拼盡全力咬我一口,弄得我癢癢的?!?/br>
    陳落抬手把他打開,全然不怕惡魔,向前湊近一分,嘴角輕勾,低聲諷刺道:“是癢是痛……你最清楚不過了?!?/br>
    男人一愣,眸色漸漸冷了下來。完全不似剛才那般好脾氣,全身籠罩起陰郁的氣息:“陳落,適可而止。你應(yīng)該不會再想體驗一次生不如死的感覺?!?/br>
    陳落沉默了,爪牙慢慢收斂起來。到這個地步,她其實達到目的了,至少程隱在這段時間,要處理很多她惹出的麻煩。也要處理他自己狂妄自大修建的警察局。

    更何況,她會時不時給他留下一點點驚喜。

    而這些驚喜,讓他無暇顧及再來折磨她。

    如果要用一句話形容,大概就是,把手伸太遠了,就管不了近火了。

    程隱看著她乖順的模樣,把大掌撫上她的臉,慢慢下滑,在她的脖頸上游走著。似乎在想到什么,自顧自說道:“你肯定很迷惑我為什么留下江圍?!?/br>
    他感覺手中握住的纖細微微發(fā)緊,笑道:“你會懂的,陳落。連帶著更多有趣的事情?!?/br>
    他的目光中跳躍著興奮。剛剛才射過濃精的性器,又在溫?zé)岬酿乐刑K醒了。

    但他毫不留念,退了出來。

    程隱走了幾步,靠著墻單腿支撐站著,因為笑得劇烈,牽扯著堅挺的性器也上下跳動。

    “快滾吧。”他單手扶著臉,把眼睛埋進陰影中,垂著頭繼續(xù)笑著。另一只手在空中揮了兩下,示意她出去。

    陳落笑不出來。

    說這男人瘋了,一點也不為過。

    她從地上撿起衣服,麻利地穿上,腳踩在地上時有些疲軟,撐住桌沿緩了一小會兒,便邁腿跨出去了。一副不愿再多待半秒的樣子。

    女人穿過走廊時散發(fā)出性愛過后的腥臭味兒,濃得不像話。但在這里的人們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但手下們都清楚,這個女人是碰不得的。

    因為她,不僅是唯一一個能夠見到老板第二次面的女人,而且殺人手段和老板不相上下,更是有一個傳說,讓他們所有人都下體發(fā)怵。

    陳落走到大門的時候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對方顯然也看見她了。

    但她只看了一眼就轉(zhuǎn)頭離開了。

    看來是又有新進展了。

    陳落攏了攏外套,似乎是想藏住什么。

    男人神色復(fù)雜地看著陳落的背影,但良好的職業(yè)素養(yǎng)讓他很快定住心神,邁步走進大樓。

    手下們都覺得心驚膽戰(zhàn)。剛送走一個魔主,又來一個太歲爺。

    但論尊敬,他們對這位爺?shù)淖鹁催h大于對陳落的尊敬。所以都尊稱一聲:“洲哥”。

    游洲,程隱的得力助手,全能型天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他一進門就聞到濃郁的煙味兒。不禁打趣道:“我遲早要被你這二手煙給毒死?!?/br>
    程隱輕笑,把煙給摁滅了。

    游洲把圖紙拿出來展開,上面赫然是程隱背后的紋身圖案。

    程隱取出一只鋼筆,單手拔開筆帽,隨意地丟在桌上,挽起袖子,大有書法家要下筆之勢。

    正當(dāng)游洲都以為他要大篇章作畫時,程隱出人意料地只寫了小小的一行字。

    在龍的咽喉下一小處。

    黑色筆墨讓字體更加清晰,是一串飄逸的英文樣式——【Luo】

    游洲心領(lǐng)神會,覺得這才是陳落和程隱兩個人之間的狀態(tài)。

    程隱把陳落放在逆鱗處。

    這是軟肋。

    但也警告了所有人,不要輕易嘗試接觸逆鱗,如果沒有做好龍發(fā)怒的準(zhǔn)備。

    而陳落就像當(dāng)時他見著的那樣,被折磨得瘋了,抓起才砍過野狼的血刀,不顧一切沖過來,狠狠地在程隱腰背上砍出一道深長的傷口。

    如今那條駭人而致命的疤痕,儼然成了這條龍的尾巴。

    當(dāng)時給程隱紋身的時候,程隱說:“龍尾不是沒有象征嗎,就用這疤作為龍尾吧?!?/br>
    那條疤粗而長,龍的身體,有一部分給了他最重要的女人。

    他紋完后,從包里拿出一份資料遞給程隱,正色說道:“除屠洲那邊不斷有新的勢力雄起,其中有一個新生勢力,把原料產(chǎn)地給燒了?!?/br>
    程隱冷哼一聲,“你難道要說,他們放著大好的錢不賺,不是搶占財產(chǎn)而是燒掉財產(chǎn)?”

    游洲覺得冷汗涔涔,其實話不用挑得那么清。大家都知道這種財,是極度危險的。

    “他們似乎在建立體系,當(dāng)?shù)乩习傩蘸芟矚g那個領(lǐng)導(dǎo)人,估計就是想維持這種胸懷天下的人設(shè),所以把那塊燒了?!?/br>
    程隱翻閱著資料,目光落在那個新生領(lǐng)導(dǎo)人的資料頁上。干干凈凈的,本土出生,從小備受街坊鄰居的夸贊,出國發(fā)展了五年后回到家鄉(xiāng),慈善志愿各種好事做盡,以一種可以說是理想主義的形態(tài)迅速上位。

    他覺得無趣,飛速翻著一頁又一頁的好事描述,有意無意地問道:“你說,暴力和智力,哪個擴張更廣。”

    游洲沉默了一會兒,還是選了個折中的答案:“現(xiàn)在那里只有智力,不妨你去比比。但是吧,你再不去看看,島主名字就會變成桑九諾了?!?/br>
    桑九諾……

    程隱最后看了眼資料上的黑膚人臉,把資料一合,扔在全是水的桌子上,發(fā)出啪的一聲脆響。他似有疲憊,沉沉地吐了口氣,慵懶地靠在老板椅上,翹起二郎腿,抬眸盯著游洲。

    “游洲,你說說……為什么你在那里看著,我的東西會被燒掉呢?”

    游洲沒有一絲慌亂,反而很無奈地笑了一下:“剛剛都說了,那里現(xiàn)在各種勢力都在涌現(xiàn),跟他媽不要命似的,解決一波還有一波,我連著三天沒合眼,千叮萬囑后我準(zhǔn)備睡兩小時,結(jié)果睡一半就被濃煙給嗆醒了?!?/br>
    “那你現(xiàn)在還覺得,那里只有智力嗎?”

    游洲心一跳。

    還沒等他解釋,程隱已經(jīng)站起身,攏上襯衫開始系扣子了,他看了眼手表上的日期,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我過幾天再去,把資料整理好發(fā)給我?!?/br>
    游洲點點頭,剛松一口氣,又聽到男人冷不丁地說了一句:

    “我要帶個人去。”

    游洲看著男人走出去的背影,微不可察地亂了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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