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偏執(z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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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再度開啟。 那個身高近兩米的壯漢面不改色地走進(jìn)屋內(nèi),仿佛早已習(xí)慣了這樣的場景,立在他床前道:“少爺,人已經(jīng)送走了?!?/br> 馬吉仍沉浸在快感中,一雙瞳仁泛著紅,急促地喘息著。 “少爺,到時間了。”男人說著,從衣兜內(nèi)抽出根注射器,拉過馬吉的手臂,將袖子卷起。 那條膀子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針眼。 他面無表情地將針劑推送進(jìn)馬吉的體內(nèi)。 馬吉的瞳仁瞬間縮小,手中動作不停,喉中溢出低低的嘆息:“哈……” 他身體猛地一抽,一股股濃稠的白精從指尖噴發(fā),噗地淋在高級西裝上。 他面頰上也濺著精斑,jiba露在外面不時跳動兩下,喘息著,向著天花板伸出手掌:“想要……” “想要想要想要!!” 他騰地從沙發(fā)上彈了起來,雙目猩紅,一把扯住男人的衣領(lǐng)咆哮著:“我也想要!” 男人面無表情地望著他:“少爺,您衣服臟了,我給您換件新的。” 姜紅就著水把藥喂進(jìn)謝淵嘴里,才直愣愣地坐在床邊,目光呆滯地望著謝淵的面頰。 她視線僵硬地移至床頭的藥瓶上,眼淚突然從眼眶滾出。 她沉默地垂下頭,只剩肩膀抽動著,無聲地哭泣起來。 灶臺上小火煨著著粥,發(fā)出咕嘟咕嘟的聲音,窈窕的倩影在灶前忙碌著,不時掀開鍋蓋,拿湯勺攪拌兩下。 廚房叮鈴哐啷的清脆聲響,夾著濃郁的清香縈繞在謝淵鼻端,令他生出安心感。 他掀開眼皮,目光繾綣地落在臥室門處,貪戀著這絲煙火氣,恨不得時間就此定格。 身上的熱度似乎已經(jīng)褪去,只余下困乏的疲軟。 他艱難地移動下身體,也未感受到腹部的痛楚,不免生出些疑問。 他清楚知道自己的病情,雖不是大問題,可只依靠自愈能力,也未免太過勉強(qiáng)。 原先他只想撐到進(jìn)入下個精神世界,這樣源能機(jī)便會修復(fù)身體。 如今,他沒有絲毫穿梭精神世界的記憶。 他目光在屋內(nèi)轉(zhuǎn)動著,而后緩緩落在床頭圓潤的藥瓶上,瞳孔猛地一縮,怒吼道:“姜紅??!” 他嗓音沙啞地穿透臥室,在整間屋內(nèi)回蕩著。 姜紅慌忙從廚房奔出,連手都沒來得及洗,在圍裙上胡亂蹭了蹭,聲音激動地夾著絲哽咽:“你終于醒了!我還以為——” 她對上謝淵的視線,聲音戛然而止。 謝淵面色陰沉地靠在床頭,一對漆黑的眸子陰鶩地落在她面上。 姜紅茫然地走到床邊,不明白他為何剛醒來便這么生氣。 謝淵伸手撈起床頭的藥瓶,在她面前晃了晃:“哪兒來的?” 姜紅面色一白,仍強(qiáng)裝鎮(zhèn)定,擠出個笑容:“紅袖章給我的……” 謝淵不耐地打斷她的話:“你見過馬吉了?!?/br> 他聲音冰冷地夾著怒意,陳述著這個事實(shí)。 姜紅手臂無力地垂在身側(cè),視線落在腳尖處,沉默著、一聲不吭。 謝淵曾見過馬吉幾面。 直至現(xiàn)在,他還記得馬吉將一把輪椅推至他面前,微笑著沖他說道:“謝淵,你不喜歡的話,就把姜紅給我吧?!?/br> “她各方面都很符合我的需求,我還蠻喜歡她的?!?/br> 他記得自己面無表情地推起輪椅,扭頭就走。 馬吉的聲音卻追在身后,大聲道:“不要了記得告訴我!” 他那時聲音冰冷地撂下句話: “神經(jīng)病?!?/br> 謝淵怒意更盛,咬牙切齒地問道:“……他對你做什么了?” 腦中一瞬間浮現(xiàn)出那令人作嘔的記憶,姜紅身子僵硬地立在原地,淚水盈盈地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謝淵將姜紅的每寸表情盡收眼底,眼中猩紅一片,音量猛地提高:“他對你做什么了?!” 他一把掀開被子邁著大步?jīng)_到姜紅面前,拽著她的腕子將她扯倒在床上,剛結(jié)了層薄痂的傷口又瞬間崩裂。 他不管不顧地撕扯著姜紅身上的衣物,嘶吼道:“他做什么了??!” 姜紅還記得屋內(nèi)藏著攝像頭,尖叫地掙扎著,雙腿來回掙動,一腳踹在謝淵腹間。 謝淵發(fā)出聲呻吟,肩頭痛苦地抽動著,捂著肚子倒在床上。 姜紅發(fā)絲凌亂,身上的睡裙領(lǐng)口被扯得稀爛,露出截白嫩的手臂和精致的鎖骨。 她一手掩在胸前,向后蹬動幾步遠(yuǎn)離謝淵的范圍,眼淚嘩嘩地順著面頰向下淌:“我還不是為了你!要不是你病的快死了,我怎么會去找馬吉拿藥!” 謝淵抬起頭,一對被怒火炙烤得血紅雙眸直直落在她面上,面容因憤怒和疼痛而扭曲:“我他媽就算死了又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我讓你去拿藥了嗎?” 他一把扯住姜紅的腳踝,猛地將她拽到面前,掐著她的脖子,像一頭發(fā)了瘋的野獸,在她耳邊咆哮著: “你他媽的是不是傻逼!” “你沒腦子嗎!” “你難道沒想過他怎么會那么好心給你藥?” 轟—— 這幾句話像一記重錘,狠狠砸在姜紅頭頂,捶得她頭暈?zāi)垦?,腦袋嗡嗡直響。 她緩緩?fù)V箳陝?,難以置信地望著謝淵,唇畔溢出細(xì)小的、破碎的呢喃:“……你,你說什么……?” 謝淵早已被怒火沖昏頭腦,粗暴地折起姜紅的雙腿,一把扯掉她的內(nèi)褲,手指掰開yinchun,視線落在那翕動的xue口:“他cao你了沒?” 姜紅眼中盈著汪淚珠,透過朦朧的水光,呆滯地望著謝淵的面容。 謝淵一張臉漲得通紅,額前青筋暴起,漆黑的瞳仁透著偏執(zhí)的瘋狂。 令姜紅感到陌生。 她終于明白。 于謝淵來說,自己更像一個物件,一個專屬于他的物品。 一根刻著他名字的筆、一本寫著他名字的書…… 獨(dú)獨(dú)不是一個人。 謝淵cao控她,掌控她,也只是因?yàn)樗砩蠈懼x淵的名字。 而那不是愛。 是病態(tài)的、偏執(zhí)的占有欲。 誰會對一盞臺燈傾注過多的感情? 壞了、碎了,再修便是。 即使修不好,也能換盞新的。 可她竟妄想拯救謝淵,救贖他,帶著他離開這令人作嘔的、黏稠的泥潭。 她突然覺得自己抱有這樣的感情是多么滑稽、可笑。 對一盞臺燈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