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 我們所應(yīng)該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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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實力上的差距是多么懸殊了吧!儘管這樣…如果你們…仍想動手就來吧!不過一但作為敵對關(guān)係…那我就無需再對你們客氣!」 「你…」 「剛剛出現(xiàn)一會,隨后消失的那傢伙…所施展的應(yīng)該是類似強化的效果吧?想必不是被幽熒的黑暗給吞噬了就是被我施加在各位身上的薄膜給吸收了,說起來如果你們?nèi)源蛩銓ξ疫@位恩人動手的話…我也沒理由阻止,不過那層膜既然能就你們一命,那我也無法保證不會傷你們一命,畢竟你們的命早已是我的了呢!」 「你憑甚么認為我們的命是你的!」一道聲音從下方傳來,隨后此起彼落的附和聲量由小轉(zhuǎn)大。 「憑我剛救下你們…光憑這點夠嗎?如果不服就上來打一場吧!」我說道,隨后下方的敵人便朝我發(fā)動猛攻,正當攻擊要擊中我時,從上空處以我為圓心落下了一道圓形的落雷將我包覆并擋下了襲來的攻擊。 「沒事吧!」烏云上方傳來聲音,隨后青色鱗片、深青色皮毛、深青色的五爪、金黃色的觸鬚與龍角的身軀的龍便從云里鑽出,背上則乘坐著魅雅。 「這話應(yīng)該是我問你才對吧?中立派的你出手幫我沒關(guān)係嗎?」然而我們的對談并沒有使下方人群的攻勢有所緩和,反而因雷電包覆致使猛攻被阻隔的對方更為激烈地猛攻。 然而接下來的猛攻并沒有被這包覆我的雷電給擋下,雷電外圍從地面迅速朝上涌出如同液體般的土并將襲向我的攻擊擋下,不僅如此,這幾道如同液體般竄往高處的土便這么朝外處四面八方上下大力拍打,因巨大的威力由上而下拍打使地面不?;蝿印?/br> 「──這…便是我們的決定,我們決定加入你的隊伍里?!骨帻堈f道,而原先護住我的土則上下拍打地面時,一條長狀伴有金黃色鱗片、金黃色皮毛、金黃色的五爪、金黃色的觸鬚與龍角的身軀的黃龍從黑云里鑽出。 「你們是認真的嗎?」我問道。 「中立派最高位的黃龍相信你是能引領(lǐng)我們的改寫者,而底下的我們也對此堅信不移?!?/br> 「──你們這么幫我的確是讓我挺感動的,不過…他的土墻再這么上下拍打下去…恐怕未造成死亡也得殘了半條命吧!」 「他們是敵人…無須為敵人的逝去而有所惋惜?!骨帻埢氐馈?/br> 「看來是我說得不夠清楚,我要你們?nèi)甲∈??!?/br> 「甚么…」 「別讓我再說第二次…」 「我、我明白了。」隨后圍繞于我周圍的雷電先一步消失,緊接在后的便是原先護住我并上下拍打地面如同鞭子般的土波也消失。 「──如果你們不愿為我效勞,我并不會多說甚么,但我希望你們能遠離悖論,你們對他盲目的信仰…只是因為你們不知不覺間被蒙蔽進而做出錯誤的決定而已?!褂谏峡盏奈掖舐曊f道,而下方的對手因我的這番話而引起sao動,原先猛烈的攻擊頓然成為一陣混亂。 「──你真的能讓此刻的末世進行導(dǎo)正嘛……鯤鵬所選上并將其寄託的改寫者啊……」一位白發(fā)老者拄著拐杖披著黃色衣袍從人群中走出并說道。 「我不知我有沒有具備能與悖論一戰(zhàn)的力量,不過我所獲得的這份力量正是為了將末世導(dǎo)正并讓世界重構(gòu)?!?/br> 「這種如此大義的事,你確定身為人類的你….有不懼死亡的勇氣嗎?」 「死…每個人都會怕吧;但倘若生…如同身陷末世的眾人一樣…那又與死有何區(qū)別呢?」 「你這話還挺有意思呢!看來鯤鵬這次又選中能對世界進行改寫之人。」 「你挺了解鯤鵬的,還沒問你…是誰呢?」 「吾名為睿智,洞悉世間一切走向,不予以干涉只會見證吾所洞悉的走向有無按吾洞悉的那樣發(fā)生?!?/br> 「你…不太像是悖論那派的人,也不太像是三派之中的人馬…你到底是…」 「看來你的引領(lǐng)者快到了呢,你只需記得我與悖論是同等存在,不過因他對世間產(chǎn)生名為情感的東西,這份情感使他被剝奪了與我同等存在的資格,而洞悉一切的我,只是為了見證他到最后…能否一帆風順…與你的終點…是否終結(jié)末世的輪回?!?/br> 「既然你與悖論是同等的存在…那為何不由你去制止他呢?」 「這并不屬于我的天命,我的天命只有見證這一切發(fā)生,我不會干涉本應(yīng)進行的歷史,因為背負與悖論抗戰(zhàn)天命之人并非是我,天地之大,總會有背負此等天命與其一戰(zhàn)的人物,然而未擁有天命之的我只需靜靜洞悉…這即將發(fā)生的一切便足矣。」白發(fā)黃袍老人說完后身形便化為花瓣飄散于風中,在睿智離開后不久一旁的鯤鵬才開問道。 「剛剛跟你搭話的是誰???」 「是誰?他不是你熟人嗎?他說自己是睿智?!?/br> 「睿智?好像有印象,但我不認識?!?/br> 「反正他說自己與悖論是平等的存在,但不會干涉而是默默地見證。」 「你信他?」 「不信也沒用吧?感覺對方與自己根本不在一個次元!你真不認識他嗎?」 「不認識。」鯤鵬搖頭回道。 「這就怪了,算了…就算他最后選擇插手干涉…那我也會想辦法的?!?/br> 「中立派的人馬加入我方后就大大提升我方的戰(zhàn)力,你還打算讓身為敵對陣營的的他們加入我方…就不怕被背叛嗎?」 「大戰(zhàn)就要開始了,這是場以數(shù)量與實力的戰(zhàn)爭,死傷是難免的!」 「就連你的能力也沒辦法做到嗎?明明一直以來…你的能力總是帶給我驚奇。」 「我不想輕易動用這份力量,更何況…在我方擁有充足人馬的情況下…這樣對末世的重構(gòu)也更加順遂?!?/br> 「這…是你的意思還是潛意識告訴你的?!?/br> 「他已經(jīng)不會再進行干涉了,他一直都注視著世界的初始與世界的崩壞;世界的重構(gòu)與末世的來臨,不過不知經(jīng)歷了多久、多少次,他覺得是時候…該做個了斷了!」 「多少次?這次的末世不是才第二次而已嗎?」 「因為悖論的誕生與茁壯使得所有奇獸與神獸的記憶慢慢扭曲竄改,隨著迎來末世次數(shù)的增加,他已經(jīng)能夠讓人的記憶以假亂真并信以為真?!?/br> 「怎、怎么可能…」鯤鵬詫異說道。 「對啊!這么荒唐的事…怎么可能呢?」黃龍接著回道。 「他說的是事實!」這番話的出來引起不少人譁然,而說出這番話的則是一位白皙皮膚、銀白長發(fā)、金黃雙瞳、紅高跟鞋、有些紅潤的唇語白里透紅的雙頰一席身穿白色和服的女子──九尾狐。 「我們都沒有關(guān)于這份記憶的事…身為奇獸的你為甚么會有呢?」一旁的燭照問道。 「──因為我從初始的末世開始便一直見證至此,所以我非常確信他說的是事實?!?/br> 「僅憑你這句話…我們還是無法接受。」黃龍說道。 「不管你們接受與否,我只是陳述我所見到的事實罷了!」 「按你這么說…歷經(jīng)這么多次末世的你…不就一次都沒喪命存于現(xiàn)在嗎?這種事情有可能嗎?」一旁的青龍問道。 「對于擁有其他力量的大家而言…這種事情的確是不可能,也難以置信…不過…我的確從第一次的末世開始、結(jié)束就一直這么存活于現(xiàn)在。」 「那…你知道…悖論到底是何時誕生并開始茁壯?」 「在第一次末世開始,太陰太陽一方的殞落后…名為悖論的存在便產(chǎn)生,之后誕于初始重構(gòu)的悖論有所茁壯則是再度迎來末世之際,太陰與太陽一方再度殞落…就這樣反反覆覆歷經(jīng)了不知多少次…他從原先毫不起眼、未具有思考的狀態(tài)…茁壯至如今你們所看見的這番景象,已擁有竄改他人記憶且讓不少人都愿追隨他…將他奉為信仰的這種荒謬景象?!?/br> 「那你知道他最終究竟想要干嘛嗎?畢竟你歷經(jīng)了這么多次,多少會知道他的意圖吧?」 「他一直都在壯大自己的勢力,但他從不主動出手…而是隨著每次的末世結(jié)束隱沒,但這次的他似乎已經(jīng)不想再隱忍了…因為這次就連多數(shù)神獸的記憶也被他進行竄改?!?/br> 「──既然多數(shù)神獸的記憶都被竄改了,為甚么你的記憶沒被竄改呢?」 「因為我在第一次所獲得的改寫者與力量致使我的記憶未被改寫?!?/br> 「就憑瞬間移動的力量?這種說法我還是無法相信?!?/br> 「更加準確地說并非是瞬間移動的力量,而是漩渦的力量,自然…成了我的改寫者,同時也如同自然一樣…很完美地融合我的身體并成為我的力量?!?/br> 「漩渦的力量嘛…跟我獲得的力量還挺像的…」 「──不,我所獲得的力量并不能用于重構(gòu)、改寫;但你被賦予的力量卻能夠改寫,何況是在我們記憶里都不曾有過的力量……也許能對無止盡輪回的末世畫上終止符!」 「或許能吧!不過就算那時真辦到了,說不準我也見不到就是了?!?/br> 「說甚么傻話…如果那時是你進行重構(gòu)世界,那重構(gòu)世界的你怎可能無法見證自己所構(gòu)出的初始世界呢?」一旁的鯤鵬納悶道。 「說再多都沒用,想要讓如今的末世重構(gòu)為初始狀態(tài)…那就得集結(jié)所有人的力量戰(zhàn)勝積蓄已久、眾多人所推崇的悖論,唯有如此,才能順利重構(gòu)世界,讓其回歸初始。」 「你說的沒錯,我們中立派的這群人愿成為你對抗悖論的戰(zhàn)力?!裹S龍說道。 「雖然非常感謝你救下毀滅派的人員…不過他們會選擇主動為你效力、逃跑還是淪為悖論的手下…這些…我都無法向你保證?!咕盼埠?。 「──沒關(guān)係!畢竟面對死亡與直視自己如此無能、毫無改變命運之力…這些…都是非常殘酷的事情,就這么逃跑…也是…何為…生命平等的表現(xiàn),你也無需對此感到介懷與歉意!」 「就剩你們了,是依舊歸順于悖論麾下還是愿替我出力,我都尊重你們的選擇。」 「你打算放走我們?」 「如果你們不再進攻而是選擇撤退的話…我自然也無需為難你們?!?/br> 「我問的不是這個,就這么放走我們…你不后悔嗎?」 「──生命都有各自所活出的價值,而這就是我給出的答案!我沒有權(quán)利…去剝奪你們各自平等的生命…所綻放出的價值。」 「──哪怕你今日所做出的這舉動會讓之后的你寸步難行、后悔不已嗎?」 「我只是為了履行這份擔于自身…那…名為改寫者稱謂的職責而已;但這…并非出自我的本愿,而是來自改寫者祈愿!」 「你…的意念…我收到了,不過就算我現(xiàn)在歸順于你…也不代表我會永遠歸順于你,說不定終有一時會背叛于你…這樣…你也無所謂嗎?」 「嗯!如果這是你所認定的價值,我沒有批判的資格,我所擁有的權(quán)利便是應(yīng)允它的發(fā)生并全盤接受?!?/br> 「……你……瘋了嗎?」一旁的鯤鵬插話道。 「──身為我引領(lǐng)者的你…不該這么說吧?應(yīng)該是更加相信并更為確信地引領(lǐng)自己所選上的改寫者…這才對吧!」 我目光投向鯤鵬說道,而聽聞后的鯤鵬則一與不發(fā)。 開始以毀滅派據(jù)點被摧毀為哨音,中途則以睿智的出現(xiàn)作為意外的佐料,最終以眾人選擇…各自是否去留、付諸行動作為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