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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證道我痛失四個前夫 第8節(jié)

    江危樓又道,“我有愧于你。”?

    隨之游:“……??!”

    等下,你真的?一點都不心軟嗎?

    你?是?人?嗎?

    隨之游大為震撼,任由江危樓將她擁入懷中抱起,一步步走向絕情崖邊。

    千算萬算,沒算到這人居然真的鐵石心腸。行吧,當(dāng)初她在這里捅死了人,報應(yīng)馬上讓她在這里被拋尸。

    江危樓不徐不疾地走著,眉眼間有了幾分沉郁。

    他知曉她絕對只是油嘴滑舌,有其他企圖,也知她似乎也總有小心思不想讓自己好過。他們相處時間極短,不知她為何偏偏要纏著他,反正絕對不會只是口中她單純的傾慕。

    她的舍命相救到底為何?

    做戲感動他?

    但此刻她的傷勢如此嚴(yán)重,如果真是做戲,只能說明她能狠心至此,所求匪淺。

    可問題是,她到底想從他身上得到什么?他身上又有什么是她或派她前來接近他的勢力所求的呢?

    江危樓入天機(jī)縱橫最先學(xué)的便是揣摩人心,幾個剎那過去,他心下有了決定。

    原本只打算將這知悉他過往又給他徒增因果孽緣的異數(shù)除之后快,如今竟?fàn)砍冻鲞@些個邏輯不同之處。

    那就暫且留著這個變數(shù),慢慢找出她的所求之物或身后的勢力,再一起清算吧。

    江危樓腳步頓住,沉吟幾秒,將隨之游放在了那刻著絕情崖三字的巨石上。

    隨之游對于江危樓這番決定她生死的思考全然不知,她的內(nèi)心已經(jīng)將復(fù)仇計劃列到第七項了。如今躺在冰冷的石頭上,她像是冰柜里凍了三十年的咸魚一樣,冷漠、堅硬、且任人宰割。

    江危樓囑咐道:“稍等?!?/br>
    他施法劃出一個法術(shù)屏障來。

    毀尸滅跡前還得開個屏障,手段也太縝密惡毒了吧。

    隨之游表情淡淡,內(nèi)心憤憤。

    江危樓設(shè)好陣法后,便轉(zhuǎn)身走到巨石前,扶起了柔弱的隨之游,“很快就好?!?/br>
    隨之游一伸手撈上他的脖頸,低聲道:“江危樓?!?/br>
    江危樓有些疑惑,“嗯?”

    “你真要這么做嗎?”

    隨之游問。

    你真的就這么狠心嗎?

    你良心不會痛嗎?

    江危樓還沒有完全理解她的話,便感覺她摟緊了他的脖頸。他下意識往后偏了偏身子,“師妹,你——”

    話音未落,便見她用盡最后一絲力氣狠狠蹬了一腳巨石。

    他立刻意識到她所想。

    但為時已晚,隨之游身子直接向后借力,硬生生將他抱著向拉扯下了懸崖邊緣。

    兩人齊齊墜下懸崖,風(fēng)聲肅肅地在耳邊刮著,刮得兩人臉生疼。

    江危樓從虛空中化出一柄劍,幾度想要施法用劍插入懸崖的縫隙卻不得其法,劍刃砍落的碎石砸跟著風(fēng)齊齊往他身上擦去。

    他愈發(fā)費解,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方才能以命相救,現(xiàn)在卻又想拉他一起死?

    隨之游像是八爪魚一樣抱緊了江危樓,絲毫不讓他有逃脫的可能。

    崽種,怎么會有你這種人,我為了你受傷你居然還打算讓我死。行,那大家一起死,手拉手誰先過奈何橋誰是狗。

    “咔嚓——”

    終于,江危樓這次成功將劍刃插進(jìn)了峭壁內(nèi)。

    他一手攥緊劍,一手擁住隨之游,低聲道:“你誤會了?!?/br>
    “少來這一套!”隨之游咳嗽幾聲,慘白的臉上滿是憤怒,“你肯定是想分散注意力把我扔下去,我看透你了!我都為你傷成這樣了,你還想把我扔下去自己跑路,你是人嗎?!反正你休想獨活!就算是死,你也得陪我!”

    她說著,又抱得更緊了。

    江危樓沉默幾秒,了然道:“原來師妹是這么想我的?!?/br>
    隨之游:“……?”

    江危樓:“那便如你所愿?!?/br>
    他松了手,兩人在一瞬間再次開始了無盡的下墜。

    隨之游:“……????!??!”

    第6章

    隨之游很后悔,現(xiàn)在整個人就是,非常后悔。

    她拉江危樓跳下來時想法很簡單:你想讓我死,那你跟我一起死。

    但是,問題是,他們現(xiàn)在沒死,似乎還無意闖入了某個秘境中。

    秘境里天色陰翳,是一片走不出的深林,靈氣四溢,滋養(yǎng)得其中妖物愈發(fā)難對付。兩人落入秘境中本就帶了一身傷,一路斬妖斬了半個時辰才找到一處暫且安全的木屋。

    木屋內(nèi)倒是有過人居住的痕跡,這是厚厚的灰塵告訴他們,這里已經(jīng)很沒有人來過。

    江危樓已經(jīng)有些撐不住了,臉蒼白得毫無血色,黑色的眸愈發(fā)沉郁,平日的淡笑如今也有些勉強(qiáng)。

    兩人自落下后未曾說一句話。

    江危樓忙著打怪。

    隨之游忙著找補(bǔ)。

    拉人下水殉葬,結(jié)果都沒死成,這是否有點……

    好在江危樓先說話了,他施了個咒清潔了下這木屋,將她扶上了床,“你先休息下,我去外面運轉(zhuǎn)打坐一下,便回來替你療傷。”

    他并沒有提隨之游拉他下來這事。

    隨之游便也沒提,躺上去美美睡下了,此前他們搜查密林就搜了一個通宵,她屬實頂不住了。

    再醒來時天色已經(jīng)黑了,窄小的木屋里空無一人,只有床頭的火符箓灼灼燃燒。

    她揉了下眼睛,查了查自己的內(nèi)息,傷已經(jīng)好了大半。本就是刻意不治療,這會兒睡一覺便自發(fā)調(diào)理得差不多了,再加上江危樓打坐間隙也回來為她療了傷。

    隨之游下床離開了木屋,打算洗把臉。

    到了木屋后的林子邊,卻見江危樓坐在溪邊打坐,身上散發(fā)著淡淡金光,看不懂的金色符文文字圍繞著他。

    天機(jī)縱橫不愧是極少人才能修的道,看著運功的特效就知道,是ssr。

    “啪嗒——”

    水浪拍擊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隨之游一看,兩只魚突然從溪水里一躍飛到她腳下,如今正在費勁撲騰著。

    江危樓沒有睜眼,還在運功,“隨師妹如果餓了,可以用它們充饑?!?/br>
    隨之游:“你這算不算殺生?”

    天機(jī)縱橫因為堪天命本就耗費更多壽元功德,各種經(jīng)書中都講述過,修此道之人更注重修德修心。

    江危樓笑吟吟,“它們壽元將近,如果能為人果腹,想必也是一番功德?!?/br>
    隨之游:“……也有道理。”

    一刻鐘后,篝火上已經(jīng)豎好,兩人面對篝火而坐,一把劍上串著兩只烤魚。

    隨之游百無聊賴地支著臉,轉(zhuǎn)了下劍,“好像還得等會兒,里面沒熟。”

    江危樓“嗯”了聲,又說:“隨師妹不是劍修么?為何對自己的本命器如此隨意?”

    “這不是我的本命劍,我也沒有本命劍?!彪S之游撓了撓頭,認(rèn)真道:“我除了一樣寶貝外沒有任何本命器?!?/br>
    江危樓倒是第一次見如此寒酸之人,“是什么?”

    隨之游:“是你?!?/br>
    江危樓:“……”

    隨之游:“寶貝,你怎么不說話了?”

    江危樓:“……”

    隨之游露出了邪魅的笑意,肆無忌憚地貼上了江危樓,肩膀撞了下他。

    她道:“你越不說話,我越興奮。”

    帶有馨香的溫度陡然侵襲江危樓,讓他下意識蹙了下眉頭,感到有些奇怪。他調(diào)息幾秒,便微笑著道:“隨師妹對自己的寶貝倒是很隨意,連墜高崖也不忘帶著。”

    隨之游:“……”

    她清了下嗓子,移開視線,“你對我太絕情了,我受不了啊,我也只是個滿懷愛意的少女。我也是人,我也有心,我的心也會痛?!?/br>
    江危樓笑得虛偽,眸中是幾分淡淡的落寞,“隨師妹眼中,我竟是如此絕情之人么?”

    隨之游:“……”

    你還跟我在這里裝上了是吧?

    她沒忍住開始翻舊賬,“先不說吃飯你讓我付錢,就說方才墜崖的時候,你干什么松手?”

    江危樓頓了下,才解釋道:“我思考過,你當(dāng)時受傷嚴(yán)重,我也無法為你療愈。既然你一心向死,也希望我陪你,便遂你的意比較好。”

    言下之意便是,她人都要死了,說什么是什么唄。

    不過江危樓還能真陪著他一起死嗎?

    隨之游不解道:“……那你自己呢?”

    江危樓:“師妹受傷了無法御劍,但我可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