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豹正在獸世種田 第2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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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月部落的覆滅,雖然種種跡象都指向了城池來的使者,不過獸人大陸上有許多城池,他們不可能將所有城池都劃入敵人的范疇,盲目與城池樹敵并不算是明智的選擇。 因此,狼澤本是想跟那個使者談一談,最好是能從那個使者的口中獲得一些消息。 當(dāng)然,最好的結(jié)果,就是讓那個使者不要管他們幾個部落之間的斗爭,而同樣地,狼澤也會向他承諾,可以保證他的安全。 不過,現(xiàn)在看來,似乎已經(jīng)沒有溝通的必要了。 一直等那幾個獸人進入帳篷之后,狼澤才冷聲說道:“留活口?!?/br> 狼季和狐喬瞬間來了精神:“好嘞?!?/br> 夜已深,?;鸩柯涞耐鈬o悄悄的,只有幾團篝火正在噼啪作響。 火堆旁守夜的幾個角獸人,正坐在地上垂著頭,仿佛睡著了一般。 一個睡得迷迷糊糊的角獸人從帳篷中走了出來,隨意找了一塊空地撒了一泡尿,隨即有些奇怪地朝四周看了看。 好像有點奇怪,周圍是不是少了點什么? 這一張望,他就看到了低著頭的值夜獸人,他罵罵咧咧地走了過去,伸腿就踹向了其中一個角獸人。 他已經(jīng)做好了痛罵他們的準(zhǔn)備,哪知道被他踹了一腳的角獸人,不僅沒有醒過來,反而僵硬地側(cè)倒了下去。 “裝什么死,都給我起來!” 這個角獸人抬起腳,又接連踹翻了幾個人。 這時,一股暗色的液體,從倒地的獸人身下緩緩流出。 是血! 角獸人混亂的大腦,終于重新運轉(zhuǎn),血腥味,周遭一片血腥氣味! 他也終于發(fā)現(xiàn)部落中的異常是什么了,往日震天的鼾聲消失不見,部落中實在是太過安靜了。 “敵人!!有敵人!??!” 刺耳的喊叫聲,打破夜空,瞬間傳遍了大半個部落,只不過?;鸩柯涞念I(lǐng)地太大,聲音傳到部落中間,早就無法聽清具體的內(nèi)容了。 這時,狼澤三人才剛剛來到使者的帳篷外。 有腳步聲從帳篷內(nèi)傳出,三人對視一眼,迅速朝帳篷后閃身。 獨眼一把掀開帳篷,氣急敗壞地問道:“怎么回事?大晚上喊什么喊?” 一個獸人有些慌張地跑過來:“好像是有野獸闖入了部落。” 獨眼皺了皺眉頭,這個季節(jié),怎么會有野獸?還是闖入獸人領(lǐng)地的野獸? 獨眼朝身后的帳篷看了一眼,最后還是有些不放心地說道:“我去看看。” 帳篷上的獸皮簾被重新掀開。 帳篷內(nèi),除了剛剛進來的四個人,還有兩個人坐在上位。 其中一個頭發(fā)枯槁的獸人,正壓著一個不停掙扎的亞獸人,在室內(nèi)不算明亮的火光中,依稀能夠看清楚那個亞獸人的臉,正是剛剛被獨眼抓過來的獸人。 另一個麻臉女獸人,像是聽不到帳篷內(nèi)的聲音,頭也不抬地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然而麻臉女人還沒等到回應(yīng),就聽到洗高聲問道:“你們是什么人!” 被屋內(nèi)場景沖擊到的純情少年狐喬,大喝一聲:“我是你爺爺!” 而同時進入帳篷的狼澤和狼季,根本就沒有跟他們廢話。 兩人同時躍到了上位,一人手中拿著一塊獸皮,直接將獸皮捂在麻臉女人和枯槁獸人的臉上。 被控制住的兩人,根本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兩眼一翻,直接暈死了過去。 不過這還不算完,只見狼澤和狼季又掏出一把烏黑的植物,掰開那兩人的下巴,直接塞了進去。 狐喬有些牙酸地咂咂嘴。 那些黑不溜秋的草,就是祁白和狼澤從阿莫部落帶回部落的烏草。 這東西的作用立竿見影,他前段時間受傷的時候,就用到了烏草,只要一點就能讓人瞬間失去知覺。 狼澤和狼季手中的獸皮,就是用烏草水浸泡過的,只是讓人聞到味道,就能昏睡過去,更不用說現(xiàn)在這兩人嘴里被塞了這么多,怕是沒個三兩天是別想醒過來了。 狐喬雖然心中胡亂地想著,但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遲疑。 狐喬手起刀落,剛剛還出聲質(zhì)問他們的洗,已經(jīng)尸首分離。 洗的頭顱如同草球一般,在帳篷內(nèi)不停地翻滾著,最后停在了帳篷中間的篝火旁。 “啊啊啊?。。?!” “啊啊啊?。。?!” 正在烤rou的兩個亞獸人,直直對上了洗圓睜的雙眼,驚駭?shù)丶饨谐雎暋?/br> 不過此時他們的叫聲,卻根本無法傳遞到帳篷之外。 “嗚~”“嗚~”“嗚~” 嘹亮的號角驟然響起,將他們的聲音瞬間淹沒。 三人沒有管帳篷內(nèi)剩下的三個奴隸,狼澤和狼季一人扛起一個昏迷的獸人,在狐喬的掩護下,瞬間消失在了混亂的人群當(dāng)中。 第227章 “嚶!嗷嗷??!” 一直等在?;鹜獾男芎? 終于聽到了約定的進攻號角。 她瞬間變身成大熊貓,率先向前奔跑,在她身后, 兩百名角獸人戰(zhàn)士也同時變成了獸形。 獨眼獸人才剛剛達到部落的入口, 就看到遠處黑白相間的大熊貓軍團,嗷嗷叫著從山坡上奔襲而下。 “是戰(zhàn)熊部落!戰(zhàn)斗!戰(zhàn)斗!!” 獨眼此時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只以為戰(zhàn)熊部落在冬天餓瘋了, 才會想不開朝著桑火部落發(fā)起進攻。 根本不需要驚動族中的貴客, 只是守在部落門口的角獸人戰(zhàn)士,就足以應(yīng)付這些戰(zhàn)熊了。 然而讓他震驚的是, 在他的大聲呼喊之下, 周圍的帳篷竟然靜悄悄的, 只有少數(shù)幾個帳篷中, 跑出了幾個睡眼惺忪的角獸人。 “人呢?。 ?/br> 獨眼憤怒地吼叫著,氣急敗壞地跑到最近的一個帳篷前面, 一把掀開了帳篷上的獸皮簾。 瞬間, 鋪天蓋地的血腥味迎面而來, 整個帳篷中竟然沒有一個活人, 怪不得, 怪不得怎么叫都沒有人回應(yīng)。 獨眼腦中一片轟鳴,他快速向后倒退幾步, 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然沖向了旁邊一直安靜著的帳篷,雙手有些哆嗦地掀開這一扇獸皮簾。 同樣的寂靜, 同樣的血腥氣味。 桑火部落的角獸人戰(zhàn)士, 竟然不知不覺地被暗殺了大半。 獨眼雙腿發(fā)軟地退出帳篷, 這時, 部落內(nèi)部的角獸人,才終于集結(jié)到了部落入口,獨眼只是掃了一眼,心中就涼了大半。 即便族長和長老帶出去了部落中大半戰(zhàn)斗力,但桑火部落龐大的人口基數(shù)在這里擺著,部落中至少還有兩千可以戰(zhàn)斗的角獸人戰(zhàn)士。 但是現(xiàn)在聚集到部落門口的,竟然不足一半。 獨眼后背被寒意侵染,難道說,?;鸩柯涞钠渌麘?zhàn)士,都被殺死了嗎? 這是獸人可以做到的嗎?這是戰(zhàn)熊部落可以做到的嗎? 不,他不相信,這絕對不可能。 獨眼抓住一個十七八歲的角獸人幼崽,高聲問道:“猴沛,猴沛長老呢??!” 猴沛是桑蒙部落的族長,?;鸩柯涞拈L老,也是如今?;鸩柯渲械淖顝姂?zhàn)力。 “吼!” 一道怒吼聲,從他們身后爆發(fā)出來。 眾人紛紛向旁邊避讓,讓出了一條寬闊的道路。 只見一只渾身金黃的長毛猿猴,從部落中心向外走來。 他身高接近五米,胸背肌rou呈現(xiàn)出夸張的倒三角,厚實的四肢像是有著金屬的質(zhì)感,每向前一步,都會發(fā)出鏗鏘的撞擊聲。 如果祁白在這里,一定會被這個長相活似金剛的家伙震驚到。 或許是因為在睡夢中被吵醒,金剛猴沛的脾氣顯然很是不好,每一次呼吸都噴吐著白色的濁氣,每向前一步都要踹飛逼仄道路上的帳篷。 然而看到猴沛盛怒的樣子,獨眼不僅沒有害怕,反而欣喜若狂。 剛剛沒有看到猴沛的身影,獨眼差點以為猴沛也被殺了,盡管心中一百個瞧不上桑蒙部落的這些猴子,但他不得不承認(rèn),只要有猴沛在,?;鸩柯渚筒粫敗?/br> 不過是戰(zhàn)熊部落而已,桑火一定能戰(zhàn)勝他們! 同樣被猴沛的出現(xiàn),振奮的還有其他?;鸾谦F人,他們跟在金剛的身后,變成獸形,吼叫著朝著戰(zhàn)熊部落的方向迎戰(zhàn)。 桑火部落的其他獸人,也早就被這樣震天的響聲吵醒,他們紛紛走出帳篷,朝著角獸人們奔跑的方向張望。 雖然不明白為什么這一次部落出動的角獸人那么少,但這些?;鹑嗽缇鸵呀?jīng)習(xí)慣了戰(zhàn)斗,只不過這是第一次,不是他們?nèi)スゴ騽e人,而是別的部落打上了門。 比起外面的戰(zhàn)熊部落,他們更想知道剛剛部落內(nèi)響起的“嗚嗚”聲是什么,好像是獸吼,但是又不完全一樣。 不管是什么,他們都要趕緊把那東西找出來。 就在這一片混亂之中,吹響號角,給守在外面的戰(zhàn)熊部落提供進攻警示的黑山戰(zhàn)士們,悄無聲息地撤離,并在?;鸩柯湮髅娴牟贿h處,成功與巨鹿部落匯合。 鹿藤看著被狼澤和狼季隨手扔在地上的兩個獸人,臉上閃過了一絲茫然,這怎么進去一趟,還帶出來兩個。 “獾平?!崩菨珊暗?。 “在!”獾平立刻從隊伍中走出來。 狼澤將隨身帶著的烏草扔在地上,對獾平說道:“看著這兩個人,把他們弄丟了,你也不用回部落了。” 獾平原本對狼澤讓他留在這里看著兩個沒有意識的獸人,還有些不服氣,畢竟獸形是防御力強大蜜獾的獾平,目前可是部落中戰(zhàn)斗力最強的幾個角獸人之一。 把他留在這里,這不是大材小用嗎? 不過在聽到完不成任務(wù)的后果之后,獾平立刻明白了過來,看守這兩個人,一定是比攻打?;鸶又匾娜蝿?wù)。 獾平立刻站直:“一定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