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養(yǎng) 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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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寶音走遠后,深呼吸口氣,轉(zhuǎn)頭見阿圓從布袋里摸了把瓜子出來。 她無奈:“小姐,您沒聽見適才那些人說的話嗎?” “說什么?” “說......”寶音動了動唇,勸道:“小姐還是少吃些罷?!?/br> 阿圓抿唇,猶豫了下,決定繼續(xù)嗑瓜子。 “她說她的,我吃我的,反正我又不蠢?!?/br> “......” 寶音語塞。 她家小姐就這點好,心寬得沒邊兒,天塌下來她都能睡得香,別人幾句話她還真不當(dāng)回事。說她傻吧,有時候還挺通透,若說她聰明吧,可學(xué)業(yè)卻死不長進,回回考試都拿倒數(shù)。 “哎呀——” 阿圓突然停下。 “怎么了?”寶音問。 “適才在書齋忘拿字帖了?!?/br> “不是已經(jīng)拿了嗎?”寶音拍拍布袋:“奴婢收著呢。” “還差一張,是柳大家的?!?/br> 說著,兩人沿路返回,走了約莫一刻鐘到書齋。 阿圓拍掉手上的瓜子屑,提著裙擺就跑進門,卻觸不及防撞進個硬邦邦的胸膛。 她胳膊被人扶住,抬眼一看,不禁恍了神。 那人灼灼輝光,風(fēng)流俊朗,狹長的丹鳳眼含著淺淺笑意。 “小丫頭,跑什么?” 第4章 阿圓恍神片刻,隨即感到鼻尖涌上一陣酸意,眼眶也熱起來。 她疼得揉了揉鼻子,也不知這人的胸膛是什么做的,竟這般硬。 “問你話.....”蕭韞一頓,不可思議道:“怎么又哭?” 阿圓眸子水汪汪的,委屈得不行,趕緊退開一步:“沈哥哥撞疼我了。” 蕭韞錯愕,眼尾緩緩染了點笑:“小丫頭冤枉哥哥,分明是你自己撞上來?!?/br> 阿圓努了努嘴,沒法反駁,可她確實鼻子撞疼了,難受著呢。 如此想著,蓄在眼眶里的淚越來越多,大有要決堤的架勢。 蕭韞無奈地搖了搖頭:“好,是哥哥的錯,是哥哥撞了你,哥哥給你賠禮道歉好不好?” 他嘴上這么說,可眼里卻沒一點歉意,反而一副哄小孩的長輩姿態(tài)。 阿圓更難過了。 她都是十一歲的大姑娘了,他這般哄她是幾個意思?當(dāng)她是小娃娃么? 阿圓別過臉,不理他。 “哎——”蕭韞挑眉:“這小孩。” “你才是小孩。”阿圓外強中干地反駁。 “是是是,哥哥也是小孩。”蕭韞低下頭,盯著她濕漉漉的大眼睛,要笑不笑的:“別哭了,哥哥給你買糖吃?!?/br> “......” 精準(zhǔn)地抓到了她的軟肋。 平日里她爹爹也是這么哄她的。 阿圓奇怪地看他一眼,尋思著,她愛吃的毛病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么?怎么誰人都想拿糖哄她? 小姑娘適才還一副眼淚欲落不落、梨花帶雨的模樣,這會兒突然就收住了。 真是稀奇又有趣! 蕭韞勾了勾唇。 “你來書齋做什么?”他問。 “我適才在這買了幾份字帖,把柳大家的落下了,回來取?!?/br> 蕭韞背著手,瞥了眼她身上裝零嘴鼓鼓囊囊的布袋,問:“你喜歡寫字?” 阿圓搖頭。 “不喜歡為何買字帖?” “我要上學(xué)呢,過不久就得去慧香書院考試了,我娘說我就寫字寫得好,讓我考這個。” 蕭韞點點頭,見她梳著個雙丫髻,腦袋上還插了兩朵珠花,珠花搖曳可愛。 突然很想伸手去擼一把。 他果真也這么做了。 阿圓觸不及防被他摸了下腦袋,詫異抬眼。 蕭韞抵唇咳了聲,說:“去拿字帖,等會哥哥給你買糖吃?!?/br> 阿圓站著沒動。 蕭韞不明所以:“嗯?” “沈哥哥,”阿圓抿了抿唇,說:“我已經(jīng)是大姑娘了?!?/br> “?” 阿圓繼續(xù)道:“不能摸我腦袋的,而且我娘說男女授受不親,你這么摸我腦袋我要怎么跟娘交代?” “........” 蕭韞一愣,繼而莞爾。 “好,知道了?!彼c頭,眼里露出點興味:“那一會還要不要吃糖?” “我自己有銀錢呢?!?/br> 言下之意是,她自己可以買,才不要他哄。 蕭韞輕笑了下,不緊不慢開口道:“我聽說如意樓的點心不錯,金桔姜絲蜜、玫瑰蓮蓉糕,牛乳菱粉香糕、藕粉桂花糖糕,味道都極好?!?/br> “......” “小丫頭,想不想吃?” 富貴不能yin! 她斷不是那種幾塊糕點就能動搖的人! 阿圓扭頭! “尤其是牛乳菱粉香糕,入口酥軟香甜,里頭的餡兒不僅飽滿,還是一層一層鋪疊,每吃一口就有蜜絲繞舌?!笔掜y蠱惑道:“不如,小丫頭陪哥哥去嘗一嘗?” “......” 阿圓很為難,但只為難了片刻,就面不改色道:“嘗一下......是可以的?!?/br> 蕭韞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回蕩在書齋內(nèi)。 惹得旁邊護衛(wèi)紛紛驚訝,暗暗交換了下眼神。這個小姑娘了不得,他們還從未見殿下這般笑過。 . 阿圓拿了字帖后,就跟蕭韞出門。 如意樓就在附近,是一家茶樓,里頭有精致的瓜果點心,還有說書先生說書。 阿圓坐在桌邊,看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囊蛔莱允常D時又有點猶豫起來。 這些東西肯定很貴,大哥哥想必花了不少銀錢。 “為何不吃?”蕭韞剛在門外給下屬吩咐完事,進來見她傻愣愣地坐著。 “沈哥哥,”阿圓愧疚道:“你家是哪個府上?” “嗯?”蕭韞眉梢挑了挑:“為何問這個?” “這些太貴了?!?/br> “你是怕我付不起銀子?” 阿圓搖頭,隨即又點頭,說道:“我是怕哥哥破費。” 蕭韞悶悶地笑起來,笑得胸膛振動。過了許久,久到阿圓局促得臉都紅了,他才停下。 “不過......”蕭韞突然一臉認真道:“你的擔(dān)憂不無道理。” “何意?” “實不相瞞,”蕭韞在一旁坐下來,繼續(xù)道:“并非哥哥不愿透露府邸,而是......” 他拿折扇抵了抵額頭,略微難以啟齒道:“哥哥如今寄人籬下,不太方便。” 哦! 懂了! 可看著滿桌子的東西,阿圓更愧疚得不敢吃了。 “但你莫擔(dān)憂,這桌吃食哥哥還是付得起銀錢的?!笔掜y一本正經(jīng)地說:“哥哥給人做文章,掙了些銀錢,剛好夠?!?/br> “所以,沈哥哥適才在書齋就是給人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