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與魔尊一起養(yǎng)崽怎么破[穿書] 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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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淮安很清楚,如果不是因?yàn)樗?,許師兄完全沒有必要耗費(fèi)巨大的物力和人力,去尋找陳年往事中的線索。 “客氣?!?/br> 容詡手指尖動了動,最終還是沒忍住,伸手按了按眼前人的腦袋。 后者在一瞬間僵住了。 眼睛瞪圓,褐色的瞳孔中透著無措,仿佛一只呆住的貓。 容詡?cè)魺o其事地將手收了回去。 蘇淮安:“?” 被師兄忽然親近的蘇淮安不得不咳嗽一聲,掩飾自己發(fā)燙的脖子和耳垂。 “打擾一下,兩位。”就在兩人的氣氛相當(dāng)不對勁時,有人敲了敲門。 “請進(jìn)。” 門推開了,睦月真人的目光先是在書房內(nèi)掃了一圈,見兩人衣冠端正、表情正常,這才遺憾地收回眼神。 “師叔,怎么了?”蘇淮安問。 睦月真人靠著門口:“哦,我放在鐵籠子上的法器有動靜,應(yīng)該是如許要有動作了?!?/br> 要逃跑了嗎? 如許被困,一定會采取一些措施,這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但沒想到,對方的行動來得這么快。 “接下來怎么辦?”屋內(nèi)兩個人的目光都移向了蘇淮安,對于如許如何處置,決定權(quán)都在蘇淮安手中。 “讓他跑。”蘇淮安斬釘截鐵地說。 是夜。 如許在觀察若干天小院周圍的環(huán)境之后,終于選擇了一個看守交班、防衛(wèi)最弱的時間節(jié)點(diǎn)來實(shí)施自己的逃跑計(jì)劃。 月黑風(fēng)高,朦朧的光線投射在地上,形成了少許亮斑,在亮斑之外的更多黑暗之處,如許正在偷偷行動。 通過偷聽情報,以及自己在這一段時間的嘗試,他憑借著變成老鼠,偷偷地破開了法器的阻攔。 幸好自己聰明。 旁人都以為他的外形是黑白異獸,原形就是這種笨家伙,熟不知,貓熊只是他能夠掌握的其中一種外形。 從鐵籠里溜出來,如許呼吸到了久違的新鮮空氣,他深呼吸,敏捷地鉆入了黑暗之中。 逃出來還是第一步,如何將崽崽帶走,才是他要解決的重要問題。 奔騰,跳躍,如許在墻壁、草叢、圍欄之間中行走,古老的宅院一片幽寂,誰也不曾想到,會有一只小小的異獸在此間穿梭。 終于,他憑借著從小廝口中聽來的些許線索,找到了蘇淮安的房間。 如許輕手輕腳地竄上房梁,然后等了一會兒,確定無人,才悄悄沿著墻壁到了地上。 哎。 他要如何說服自己固執(zhí)的崽崽和他走? 如果說服不了,難道要把崽崽打暈嗎? 一想到后面這個選項(xiàng),如許就覺得心如刀絞,一顆老父親的心肝一陣一陣地疼。 一番糾結(jié)之后,如許終于下定了決心,摸到了蘇淮安的床邊。 窗簾撩開,下一秒,他愣住了。 只見原本應(yīng)當(dāng)熟睡的蘇淮安,此時正盤腿坐在床上,目光幽幽地看著他。 周圍,幾人圍在了門口,點(diǎn)燃的火把將深邃的夜空照亮。 如許一腔熱血瞬間沖進(jìn)了腦殼里。 糟糕,他中計(jì)了!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 第六十章 是夜, 許家上下燈火通明。 在上房的客廳中,擺著一席酒席,仆人們穿梭其中, 將各式菜肴擺在了桌上,而后低聲退下。 如許麻木地站在一旁, 腦海懵懵的。 他是怎么被抓的?他逃跑明明很隱蔽, 可為什么還是被提前發(fā)現(xiàn)了? 各種問題百思不得其解, 如許只好避免讓自己翻來覆去地想。 可不想又顯然不大可能,漸漸地, 如許從探究為什么會這樣,變成了思考自己被抓所帶來的后果。 首先, 他是徹底的掉馬了。 這一回, 為了帶走崽崽, 他使用的是人形。也就是說, 哪怕他再裝聾作啞,也不能像上次那樣簡簡單單地糊弄過去了。 更有甚者,他會因?yàn)槿祟愡@個身份而被查到更多關(guān)于他的蛛絲馬跡。 其次,他被抓的方式是被埋伏。 除了崽崽本人沒有睡,當(dāng)場出來的,還有好幾個人。這表明他這些日子的忍辱負(fù)重, 小心打聽,都并沒有什么用處。 他的逃跑行動全然在別人的掌控中。 既然如此, 他也不必想著再逃跑了。 最后, 也是最重要的一點(diǎn)。 崽崽竟然和別人一起合伙抓他! 雖然如許理智上非常清楚, 崽崽現(xiàn)在根本與他不熟悉, 他本人也對崽崽遮遮掩掩, 不肯認(rèn)他。 可想到這里, 他仍然覺得難受。 可憐他一顆老心肝兒,就像浸泡了酸水,稍稍一擰,就覺得又酸又澀。 他好苦。 就在如許悲悲切切,越想越覺得凄涼,幾乎快要哭出來時,一旁的蘇淮安叫了他一聲。 “愣著干什么?快過來吃飯?!?/br> 吃、吃飯? 如許愣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 他的目光掃過面前擺在桌上的菜式,咸辣酸甜,應(yīng)有盡有。光是看賣相,也能知曉這一桌席面是主人家專門準(zhǔn)備的。 這一桌菜……是為他? 可他不應(yīng)該是個階下囚嗎?這是為什么? 眼看著如許又開始發(fā)起了呆,蘇淮安實(shí)在不知道說什么好。 他這個爹,怎么這么呆? 這一回,他干脆不喊了,直接給一旁的仆人使了個眼色,后者靈巧地站起來,將如許扶到了桌前。 “試試,吃了這么久竹子,還沒吃夠?” 如許一聽到“竹子”兩個字,臉上頓時出現(xiàn)了菜色。 與此同時,他那被屏蔽的味覺似乎重新蘇醒了,忍不住咽了一大口口水。 既然不能再逃,又不可能繼續(xù)裝傻充楞,他還什么掙扎的必要? 想到這里,如許終于死了心,一臉麻木地坐在了桌前,拿起了筷子。 食物的確是治愈人心的存在,美食下口,如許只覺得自己一顆心被這美味熨燙平了。 他打心底知道,這一桌菜還不是食物這么簡單,它代表著崽崽對他的關(guān)心。 想到這里,猛不丁被抓,又被崽崽算計(jì)所帶來的心酸,瞬間化為烏有。 崽崽還是愛我的。 如許忍不住熱淚盈眶。 可是這么好的崽崽,他不能養(yǎng)。非但如此,兩人十多年間未見面,再相見竟然還是在這種情況下。 如許心中又難受了。 吃完了這頓飯,蘇淮安仍然沒有什么表示。許家的仆從端上來了幾杯茶水。 如許注意到,與旁人面前擺放的清澈的茶湯不同,蘇淮安面前的擺放著的,是一種固本培元的果子所泡的湯藥。 這種果子產(chǎn)量少,價格極貴。 看來,崽崽雖然沒有他在身邊,但日子過得也不錯。 如許心中的念頭一閃,隨即拋之腦后。 茶余飯飽,其他人都懂事地離開,房間里只剩下蘇淮安、許師兄,并如許三個人。 就在吃飯之前,如許就料到了會有這么一番談話,心中并不意外,可等到屋子里多出一個人時,頓時皺了眉。 這人是誰? 雖說在如許與碧蕭宗沖突時,容詡也在現(xiàn)場,可那時候如許眼中只有崽崽一個人,根本顧不上旁人,自然也不會注意到容詡的特殊。 只是,現(xiàn)在不同了。 按照默契,在當(dāng)下的場景,只有最親近的人才可以留下。對方明顯是經(jīng)過崽崽的默認(rèn),才留下來的。 這人與崽崽是什么關(guān)系? 如許作為老父親的本能動了,一臉警惕地看著容詡。 被注視的容詡淡然回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