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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與魔尊一起養(yǎng)崽怎么破[穿書] 第91節(jié)

    如許還在嘟嘟囔囔,蘇淮安恨不得捂住他的嘴。

    另一邊,容詡再一次被拒絕,心中難免有幾分失落,連帶著眉眼之間也多了幾分苦澀。

    恰好,這時(shí)候蘇淮安訓(xùn)完了如許,轉(zhuǎn)過頭來,見到許師兄這樣,忍不住心中一跳。

    他腦海中生出了一個(gè)清晰又可怕的念頭。

    ……師兄,喜歡他?

    在心緒紊亂之間,蘇淮安聽如許還在嘟囔懷孕生產(chǎn)的危險(xiǎn)性,忍不住皺了皺眉。

    “你在生我的時(shí)候沒有幫手,不也成功生下我了嗎?”

    據(jù)蘇淮安了解,在生他的時(shí)候,遺族內(nèi)部情況并不好。

    “那怎么一樣?”如許順口說道:“生你的時(shí)候我和青燈正共用一具身體,我們兩班倒都能休息,你怎么能一樣。”

    蘇淮安反應(yīng)過來:“?”

    一旁被無聲拒絕,還在難受的容詡:“?”

    “……”如許自己伸手捂住嘴。

    糟糕,大意了。

    作者有話要說:

    生蘇淮安的時(shí)候,青燈和如許共用一具身體,所以兩個(gè)人都是爸爸。

    晚安~

    第六十二章

    因?yàn)楣灿靡粋€(gè)身體的緣故, 所以懷孕也能交換著來?

    蘇淮安的三觀炸裂了。

    可如果不是這個(gè)答案的話,又會是什么呢?

    如同走馬觀花一樣,他的腦海中閃現(xiàn)諸多有關(guān)青燈的細(xì)節(jié)。

    初次見面時(shí), 對方是附在了陰沉木上,通過靈識溝通與他交流。

    對方雖然說話很不客氣, 可歸根到底卻是嘴軟心硬, 能夠附在他身上, 卻并不傷害他。

    后來,他也懷疑過青燈與他的關(guān)系, 專門用“你是否會拋棄自己的孩子”這等問題詢問對方。

    那時(shí)候,他還并不知道對方遺族的身份, 只覺得對方在回答“不會”時(shí), 情緒有些激動(dòng)。

    想來, 是他戳中了對方的痛點(diǎn)。

    早知道如此, 他就不應(yīng)當(dāng)試探,直接問出聲來好了。

    蘇淮安有些后悔。

    “那青燈現(xiàn)在在哪里?”

    如許已經(jīng)是怕了自己這一張說什么漏什么的嘴了,但事已至此,他還能怎么辦?

    “他情況不太好,現(xiàn)在出不來?!?/br>
    情況不大好?

    蘇淮安想起了最后一次見到青燈時(shí),對方虛弱的模樣, 不由得心頭一跳。

    “怎么了?”

    如許眼神閃爍了一下,沒有說話。

    原來, 青燈在懷著蘇淮安時(shí)受了傷, 在遺族分裂之后, 拼命生下了孩子, 元?dú)獯髠?/br>
    他們這一族生孩子, 原本就是九死一生, 何況是在受傷的情況下?

    說實(shí)話,當(dāng)時(shí)他未必愿意讓青燈生下這個(gè)孩子,與對方吵過幾次,但由于青燈太過執(zhí)拗,他只好隨他去。

    但這些話,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在孩子面前說出來的。

    可如許不說,不代表蘇淮安猜不到,他沒有再問下去,而是換了個(gè)話題:

    “他的傷勢還沒有好嗎?”

    如許搔了搔頭,想起了自己完成了一半的任務(wù),這次沒有敷衍:“不怎么好。”

    其實(shí),也是他們運(yùn)氣不好,青燈的傷勢如果在他們的故鄉(xiāng),只要肯花錢,很快就能治好。

    但在此界,有界膜阻隔,根本沒有法子。

    返回故鄉(xiāng),對于別的遺族來說,是讓他們生存下去的原因;但對于青燈來說,卻關(guān)乎生命。

    可是,打破界膜,談何容易?

    想到這里,如許有些發(fā)愁。但他雖然缺心眼,但到底還有年歲所賦予的智慧,回過神,發(fā)現(xiàn)蘇淮安一臉愁緒,連忙伸手拍拍蘇淮安的肩膀。

    “你這是什么表情?我只是說青燈情況不好,又不是說他沒救了,你愁什么?”

    如許故作不悅地說:“這都是大人的事情,你小孩子瞎cao心什么?”

    一邊說,一邊朝著容詡使眼色。

    “正是如此?!?/br>
    不愧是如許看重的人,容詡出來幫腔的速度,比得過他御劍的速度:

    “師弟放心,遺族存續(xù)千年,自然有其生存的手段,想必伯父會有辦法?!?/br>
    算算年齡,容詡大幾百歲,但叫起如許伯父來,半點(diǎn)心理壓力都沒有。

    更何況,對于他這個(gè)稱呼,蘇淮安與如許都沒有覺得有任何不對勁。

    容詡眉頭微微松了松。

    “真是如此?”雖然有容詡的助攻,可蘇淮安并不完全相信如許的話。

    “當(dāng)然!”

    “非但如此,如果伯父愿意的話,我會請?zhí)祥L老出面。”

    搬出了云隱宗的太上長老,蘇淮安心中的隱憂終于散去。

    旁人的修為如何,蘇淮安沒有感知,但宋峰主化神期的修為,卻是全天下都知曉的。

    “多謝師兄?!碧K淮安道。

    “客氣什么?”

    或許是因?yàn)榉讲诺木壒?,蘇淮安發(fā)現(xiàn),在許師兄說這句話時(shí),表情有點(diǎn)過于柔軟。

    ……這。

    蘇淮安發(fā)現(xiàn),自己一旦產(chǎn)生了“許師兄或許喜歡我”這一念頭之后,竟然無法再將這個(gè)念頭從自己的腦海中移出去。

    他悄悄從對方的注視的目光中移開了眼。

    可機(jī)智如許師兄,這一回卻當(dāng)了木頭魚,仍然一動(dòng)不動(dòng)地盯著他看。

    在一旁圍觀的如許:“?”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這個(gè)姓許的也是自己看中的人,可是看到崽崽和這個(gè)人眉來眼去,如許仍然覺得礙眼。

    就像自己家好好的小白菜被拱了一樣。

    可憐他作為老父親,還未享受到天倫之樂,就必須得承受孩子擁有更重要的人這一慘痛現(xiàn)實(shí)。

    從如許這里得知了青燈的身份,蘇淮安心中積存的謎題又少了一個(gè)。

    雖然如許不愿意告訴他青燈現(xiàn)在的具體情況,也沒打算讓他們相見,可哪怕是這樣,也讓他心中多了一點(diǎn)安全感。

    入夜,蘇淮安找出了那一塊陰沉木做的木偶,放在手中摩挲。

    他想,如果青燈出現(xiàn)出來,他應(yīng)當(dāng)與對方說些什么。

    一夜無眠,反倒是醒來之后,覺得腰酸背痛,腹部下墜。

    “怎么了?”

    察覺到他的不適,仆從連忙將他的不適報(bào)給了管家。

    不多時(shí),醫(yī)修被請來了,與醫(yī)修一起來的,還有許師兄與睦月真人。

    蘇淮安微微蹙眉,好在身體上的疼痛還可以忍受。

    “麻煩將安公子扶起來?!贬t(yī)修沉吟片刻,吩咐了一句。

    睦月真人下意識伸手想去扶人,誰知道另外一個(gè)人比他更快一步。

    尊主?

    與睦月真人一樣驚詫的,還有蘇淮安。

    離得近了,他才發(fā)現(xiàn)許師兄外袍上濺的泥濘和屬于冬日的寒氣,想必是對方出了門,進(jìn)了門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就來了他這里。

    “師兄?”

    “別動(dòng)?!?/br>
    下一秒,蘇淮安被扶了起來,隔著衣服,他仍然能感覺到對方手掌的力道。

    蘇淮安頗有幾分不自在。

    就在他被扶著靠在床邊時(shí),醫(yī)修的一番話打斷了他的思緒:“安公子近日可是有什么奇遇?”

    “前輩何出此言?”

    “卻是安公子的修為有了大幅提升,怪哉怪哉。”

    醫(yī)修有些不明白為什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忍不住伸出手又扶了一次。

    蘇淮安與容詡對視一眼。

    兩人心里都清楚,之所以產(chǎn)生這樣的情況,是因?yàn)槟侨杖缭S在見到陰沉木偶上的修煉線路之后,幫忙理順了經(jīng)脈。

    “既是好事,那為何安公子身體會不舒服?”站在一旁的睦月真人好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