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美人重生后 第10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春心動、拯救六界從談戀愛開始、女王在末世撿男人泄欲(NPH)、返航魚線(高H)、云水之歡[古言,1v1]、冬日薄荷(校園1v1)、森林(1v1 骨科)、見微知著(弟妹 H)、緣分若如初相見、草莓軟糖的約定
“找人給它開光作法?!痹歧穹€(wěn)住她的身子,目光移到她手中兩樣?xùn)|西上,見虞秋面露不解,他意味深長道,“許久不見,我還真想念神仙jiejie了。還是夢里好,不用擔(dān)憂洗皺了?!?/br> 當(dāng)初夢中坦白被他欺負(fù)的事情涌入腦海,虞秋聽懂了云珩后面一句的暗示。夢中不用清洗,而且就他倆人,那不是想怎么瘋狂就怎么…… 紅暈爬上臉頰,虞秋憤然從他身上翻下去,把臉埋進(jìn)了被褥里,剩一個不知羞恥的云珩還在幻想著旖旎事件。 “我最遺憾的就是這個,玉佩碎了就無法入夢,那么多有趣的事情都沒來得及做。若是能把玉佩修好了,夢中去游湖好不好?” 虞秋踹了他一腳不吱聲。 “不愿意?那在閣樓賞月呢?”云珩摟住她的腰,在她通紅的耳邊慢聲說著,“梅園也行,賞雪觀梅,好不好?我保證凍不著你……” 又被踹了一腳,他笑起來,道:“我說的都是些游玩的事情,平日里忙于正事,夢里玩一玩也不允許嗎?還是阿秋你想歪了?” 他倒打一耙,悠哉等了會兒,沒等到虞秋吭聲,覺得有點(diǎn)不對,強(qiáng)行將她翻了個身,露出了她通紅的臉與盈盈淚目。 虞秋推開他重新把自己埋了起來。 姑娘臉皮薄,被這幾句話說得難堪極了,沒控制住冒了眼淚。 云珩仍然從容,甚而無聲地笑起來,他也不是第一次這樣了,哪回都要把人弄哭了再去哄,他才滿意。 “這只是一部分私心,我還沒說完呢。假使玉佩能修好了,他日我親征敵邦,也好放心你留在京城,是不是?” 虞秋動了動,維持原動作,沒去看他。 云珩又道:“我是找人試了,可惜目前未見成效,到底能不能成還是兩碼事。就算成了,估摸著也是幾年后了?!?/br> 他放在虞秋腰上的手移到她小腹,輕揉兩下,道:“過個幾年,生下小太子,朕不在京城,朝政大事就要靠小太子了。你做皇后的,不僅要看顧小太子,還要提防著云瓊、云璃與不安分的朝臣,是不是?” 說完這句,云珩止住,給虞秋時間門思索。 云珩早把江山視為囊中之物,他的臣民不容外邦侵?jǐn)_,他的土地不許外邦踐踏。鄰邦所作所為,他是要翻倍還回去的。 且他想領(lǐng)兵親征不是一兩日了,如今不動,是在整頓朝綱,以及鞏固權(quán)勢,邊關(guān)暫時只派了重兵防守。 遲早有一日,他是要離京親征的。 就像他說的那樣,到時候京中就得靠他最信任的虞秋了。她哪有能耐監(jiān)朝?更不必說對付亂臣賊子了,有蕭太尉幾人幫著也做不到。 玉佩能修好的話,夢中相會,有云珩指點(diǎn)著,就不用怕了。 虞秋慢吞吞偏頭,把臉露了出來,水汪汪的眼睛眨動兩下,道:“那你不好好說正經(jīng)事,偏要說些含糊不清的?!?/br> “賞景哪里不正經(jīng)了?” 虞秋又推了他一把,被他面對面摟進(jìn)懷中。 安靜抱著,過了會兒,虞秋問:“萬一生的不是小太子呢?” 云珩手撫著她后背,不甚在意道:“誰知道?還不是你我說什么就是什么?!?/br> 帳中寂靜少頃,虞秋猛然抬頭,“你什么意思?” 云珩嘴角勾起無謂的笑,“就是你想的那樣。” 他看得還算清楚,就他們家這血脈,歷代皇子中就沒有一個正常人,也就是荒誕的那些個皇帝都死的早,每隔兩代就能出個明君,不然云氏江山早就亡了。 女孩子起碼不用擔(dān)心有什么兇殘的怪癖,從小按照繼承人的身份教導(dǎo),未必不能成就大事。再怎么樣,也能比那些差點(diǎn)把江山葬送了的祖先有些能耐。 虞秋陷入沉默,緩緩趴回原處,緊閉雙眼。這是她未曾想過的途徑,太大膽了,她需要冷靜冷靜。 這一夜就這樣過去,次日大早,云珩心猿意馬,意圖抱著虞秋去湯池里時,被她摟著寢被躲開。 虞秋眉頭緊鎖,抱著雙膝,苦惱道:“可是萬一、萬一女孩子隨了我呢?” 不太聰明,沒有膽識,怎么擔(dān)當(dāng)大任? 云珩沒想到她還記著昨夜的話,笑出聲來,被她不滿地看了一眼,回道:“那我就多費(fèi)點(diǎn)神,好好教她,再努力活得長久些,幫她把前路清掃干凈?!?/br> 虞秋抿著嘴唇,略一思量,猶豫道:“又不是什么好事,那么辛苦,不自由……” “想那么多有什么用?!痹歧駨澭鼘⑺龔膶嫳恢袆兂?,攔腰一抱,朝著隔間門湯池走去,道,“生出來再說?!?/br> 第109章 娃娃(1) 嘴上說著生個小太子,轉(zhuǎn)頭云珩就試了幾個避孕的方法。這一拖,就是兩年之久。 成婚兩年未有子嗣,有大臣再次動了往宮中塞人的心思。人是送進(jìn)來了,嬌生慣養(yǎng)的大家閨秀成了偏殿掃灑的宮人,不安分做一年勞力,不要奢望離宮。 宮里宮外斷了聯(lián)絡(luò),小姐在里面犯了什么錯,外界的大臣一概不知,等著他的,只有突來的責(zé)罰。 這么處置了幾個,沒人敢打后宮的主意了,不安分的大臣轉(zhuǎn)而盯上了云瓊與云璃。 都是皇家血脈,萬一做皇帝的沒能留下子嗣,繼位的不就得從兩個王爺?shù)暮蟠锾暨x了嗎。 這兩人近年來安分許多,皇室中人不論本性如何丑陋,相貌上都是卓然于他人的。兩人不發(fā)瘋時都是人模人樣的,的確勾了不少姑娘家動心。 然而云瓊怕被云珩盯上,二十出頭了依舊不敢提成親的事,被姑娘家靠近了,第一想法是怎么向云珩自證清白。 云璃不成親,除了年紀(jì)尚小之外,還因為無法忍受與他人親近,被秦將軍訓(xùn)了兩年,也改不掉這毛病。 曾有姑娘奉父兄之命自薦枕席,趁著酒意在他臉上親吻了一下,云璃忍了又忍,沒忍住嘔了姑娘一身污穢。 之后有傳言道,云瑯的龍陽之好是假的,但云璃不喜歡女人,一定是真的。 話傳入云璃耳中,他勃然大怒。他哪是不喜歡女人,是除了自己,他誰也不能接受! 直到虞秋被診出喜脈,兄弟倆齊齊松了口氣。 虞秋懷孕后沒任何變化,云珩精心觀察她一段時日,確認(rèn)什么嘔吐、反胃、乏力之類的異樣,她全都沒有,漸漸放了心。 虞秋也很輕松,該做什么就做什么。 反之,從得知消息就如臨大敵的,只有公儀穎。 “說好了,三歲教念書,五歲提筆寫字,六歲跟著陛下臨朝聽政,從小就灌輸愛民如子的想法,讓朝中最有學(xué)識的大臣們一起、按照儲君的身份來教導(dǎo),一定不會讓這個孩子沾上奇怪的嗜好?!庇萸镒孕诺乇WC。 她對肚子里的這個孩子抱有極大的希望,不奢求他能與圣人比肩,只求他不沾染上皇家丑惡的陋習(xí)。 為此,在得知有孕的那兩日里,她制定了種種計劃,并與云珩商討。 云珩把她列了足足三頁的謀劃細(xì)讀一遍,冷颼颼道:“我算是發(fā)現(xiàn)了,你最擅長的是撒嬌,其次就是編寫小冊子,不讓你去編撰書籍真是屈才了?!?/br> 他翻起舊賬,好在虞秋對付他已經(jīng)是得心應(yīng)手了,順利把事情搪塞過去。 最終結(jié)果是全按虞秋所說的做,她怎么想的,云珩就怎么去教導(dǎo)。 兩年來,公儀穎與虞秋已經(jīng)熟絡(luò)起來,相處時不再是從前那般尷尬。聽她說完,公儀穎神色復(fù)雜,幽幽道:“當(dāng)初我也是這么想的。” 這么想,并付出努力,結(jié)果教出了現(xiàn)在這個云珩。 二人對云珩的喜好厭惡均是心知肚明,云珩藏的好,這幾年來沒有發(fā)作過,于是二人也未曾開誠布公地談過。 此時,虞秋驚疑不定地凝望著她,半晌,遲疑道:“趁著孩子未出世,明日我就給他讀圣賢書聽,出世后,每日讓陛下抱著他處理政事,不會變成那樣……吧?” 公儀穎表情慈愛,眼底暗藏憐憫,柔聲道:“好孩子。” 然后長嘆一聲。 虞秋被她嘆得心神不安。 看出她太緊張,公儀穎眼睛一低,看向她的肚子,仿佛最初就是在與虞秋肚子里的孩子說話,重復(fù)道:“……好孩子……出生后一定要乖乖聽你母后的話,做個孝順的孩子……” 這一日云珩忙了些,怕驚到虞秋,回寢殿時刻意放輕聲音,結(jié)果外面候著的宮人道:“娘娘正在里面讀書,未就寢呢?!?/br> “可有不適?” 宮人道:“只方才覺得熱了,差遣奴婢們在殿中多加了盆冰,其余的一切如常?!?/br> 時至盛夏,虞秋除卻比往年不耐熱了,旁的什么孕期反應(yīng)都沒有。 云珩點(diǎn)點(diǎn)頭,邁進(jìn)殿中,沒靠近,已聽見輕柔的吟誦聲,像冬夜落雪一樣溫柔。他失笑,還真是“讀”書。 站在外面悄聲聽了會兒,云珩聽出虞秋讀的是《孝經(jīng)》,抬步走進(jìn)去。 虞秋見了他,不好意思地停住了口,拿著書冊,轉(zhuǎn)身去了榻上。 云珩跟過去,問:“讀給誰聽的?” “你猜?!庇萸锩蛑氐?。 “你心細(xì)如發(fā),我哪能猜得著。”云珩說著上了榻,屈膝半倚著床頭,接過了她手中的書冊,掃了一眼,順著她停下的地方接著讀起。 寢殿中就虞秋一人,充其量還有她肚子里兩個月大的娃娃,讀給誰聽的,用腳趾頭想都知道。 虞秋掩唇笑了笑,身子一大半縮在薄被中,上半身傾斜從云珩手臂縫隙鉆進(jìn)他懷中,摟著他的腰靜靜聽他讀起。 與公儀穎交談后,她做了更加周密的計劃,一是按原計劃繼續(xù)對肚子里的孩子嚴(yán)苛管教,二是做好失敗的打算,破罐子破摔也得有個準(zhǔn)備。 假使這孩子一定要染上稀奇古怪的嗜好,也得和云珩一樣忍著,忍一輩子。 虞秋就不信了,她都能把云珩管教得服服帖帖,一個從她肚子里出來的小娃娃,難不成還能翻出她的手掌心。 現(xiàn)在給娃娃念《孝經(jīng)》,教導(dǎo)他要孝順父母,要對父母言聽計從。這招不行的話,就不能怪她心狠了,她要把娃娃扔給云珩。 云珩下手多狠了,兩個弟弟都能整治得老實,一個娃娃而已,不在話下。 云珩的耐心與溫 情全用在她身上了,她想怎么做都愿意陪著。輕拍著虞秋讀著書,沒多久,胸口一重,見虞秋腦袋垂了下去,是睡著了。 自這日起,虞秋努力保持平和的心境,每日早晚都要念書給自己聽,其余時間里,更頻繁地跟著云珩處理政務(wù)。 云珩求之不得,因此心情愉悅,對待大臣都耐心了很多。 這樣又過五個月,天已轉(zhuǎn)涼,虞秋的肚子也開始顯懷。 一個冬日夜晚,虞秋睡著后,云珩扔下手中書冊,把虞秋放平,輕輕撫摸著她隆起的小腹,再去揉捏她的小腿,然后擰眉沉思。 虞秋有孕已七月余,除了重量的變化和不耐熱,其余的丁點(diǎn)兒異樣都沒有,與公儀穎和太醫(yī)所言相差甚多。 差的太多了,與孕前沒有區(qū)別,導(dǎo)致云珩幾次懷疑起她肚子里是不是真的有個孩子。 云珩瞞著虞秋與太醫(yī)反復(fù)確認(rèn),問得太醫(yī)都要懷疑自己了。 幾個太醫(yī)輪番把脈,也不敢給他篤定的回復(fù),話說得很含蓄:脈象上看是有孕了,母親與孩子俱是平安康健,其余的,要等孩子出生才能知曉…… 不是怕虞秋多想,云珩當(dāng)時就能砍光整個太醫(yī)院。 他覺得太醫(yī)院就是一群廢物,批閱奏折之余,翻看起孕產(chǎn)相關(guān)的醫(yī)書。對照著醫(yī)書觀察虞秋,看得自己起了疑。 云珩表面上依舊平靜,私下里吩咐宮人按照反應(yīng)最嚴(yán)重的孕婦的法子去照顧虞秋,他自己,也是時刻注意,尤其每晚都要伏在虞秋小腹上靜心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