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話和入戲
“有想過下一部要拍什么嗎?” 談郁為抱著她躺在沙發(fā)上,有一搭沒一搭跟她閑聊。 白青珈攥著劇本皺眉,貼著他胸膛嘆了口氣。 “沒想過,看公司安排吧……” “不然先不接了,休息一段時(shí)間?” “我最近已經(jīng)算是休假了,戲份也不多,天天跟著你廝混,公司都有意見了……” “廝混?” 談郁為掐一把她腰:“我是結(jié)婚了還是給你當(dāng)小三了?廝混?” “你嘴怎么這么碎,這么想挑刺不如幫我對戲?” “行啊?!?/br> 伸手拿過劇本,談郁為瞄了幾眼,皺眉。 “這劇本是不是改過?這都什么詞……” 污言穢語的,全是蕩婦羞辱。 “我跟涂理說一下,給你找個(gè)替身?” 白青珈側(cè)頭看他:“沒這個(gè)必要?!?/br> “你這嫩皮子我隨便揉揉都紅,吊起來怎么受的???” “替身不也是小姑娘?難道找個(gè)壯漢替我?再說了,我以前拍戲骨折都是經(jīng)常有的事?!?/br> 可那是以前,現(xiàn)在你有我了。 僵持地對視三秒,他嘆了口氣,妥協(xié):“行吧,那我明天陪你去片場?” “不要,到時(shí)候又一堆人八卦?!?/br> 什么都不行是吧,他嘆口氣,氣個(gè)半死。 “記著點(diǎn),拍得不開心就喊停,畢竟你廝混對象是投資商,別憋著?!?/br> “知道,還幫不幫我對戲???” 談郁為把劇本扔回茶幾,貼著唇咬她幾下。 “不對,我可舍不得罵你?!?/br> “你怎么舍不得罵了?床上每次都講那種話……” 談郁為“嘖”了一聲:“那叫調(diào)情,不喜歡?不喜歡你還出那么多水?” 白青珈伸手捶一把他大腿:“閉嘴?!?/br> 若有若無的焦躁被他抹平,她很快被他抱回被窩,相擁著入眠。 一夜無夢。 —— 早上八點(diǎn),她讓司機(jī)準(zhǔn)時(shí)將她送到片場。 妝造做完,涂理在她身旁絮絮叨叨。 “你確定要真吊?等等脫臼怎么辦,你家那位不得弄死我?” 白青珈垂著眼扭手上的粗繩,讓旁邊道具老師幫忙綁更緊一點(diǎn)。 “沒事的,我跟他說過了。再說,你才是導(dǎo)演?!?/br> 涂理還是有點(diǎn)憂心忡忡,看著她脆薄的腕子有些于心不忍。 “行吧行吧,等等疼你就趕緊喊CUT。” —— 碎發(fā)散亂,雙頰高腫,她兩個(gè)腕子被綁縛在粗糙的麻繩上高吊起,光禿禿的燈桿搖搖欲墜,身上的旗袍更是破爛,細(xì)嫩的白rou隨著動作若隱若現(xiàn)裸露出來。 那四個(gè)流寇看花眼,伸著粗手在她小腿胡亂揉擰垂涎,得意嘻罵。 “能摸到赫赫有名的沉小姐也算值了……” “還沉小姐,真會給她貼金,誰不知道她就是個(gè)破爛貨,睡了不知道多少人了。” “是不是啊爛貨,想不想跟兄弟們快活快活?” “還把陽痿老公克死了,嘖嘖嘖災(zāi)星?!?/br> 沉惜垂著眼,依然睥睨的樣子,膝蓋被濕粘的虎口箍住,她小腿猛蹬,踹其中一個(gè)人的下巴,力道幾乎要把他下頜踹脫臼。 “媽的臭婊子!欠日是不是!” 絡(luò)腮胡的流寇怒極,拿起馬鞭猛地從空中甩抽,鞭尾從胸脯蕩到臉頰,皮rou泛紅,火辣辣的疼,她吸著氣,仍然冷笑。 捂著下巴,他更用力去鞭笞她:“還敢笑,快他媽說,錢都藏哪兒了?” “不然輪了你再把你砍了……” 她側(cè)著臉瞇眼細(xì)吟,雖是一頭亂發(fā),狼狽的破衣裹身,鞭傷疼到咬唇,卻依舊風(fēng)情萬種。 “你過來,我只告訴你一個(gè)人……” 媚眼如絲,沒有男人擋得住。 “哼哼,勾引老子?別?;ㄕ?!” 絡(luò)腮胡瞇眼,擼了擼袖子貼身上去,站到木凳上仰頭用耳朵去湊近聽。 她纏綿靠近,下一秒牙齒白森森咬合,撕扯。 “啊啊……” 指縫間流滿鮮血,他捂著右耳,疼到摔落地面。 “臭婊子。” “真他媽賤,給我弄死她!” 圍擁而上的毆打和凌虐瞬間將她吞沒。 白青珈晃神,然而入戲與不入戲,并無分別。 [明天雙更,大綱丟失加太久沒寫,手感都沒了,寫寫刪刪大半天憋不出來(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