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錯千金是玄學(xué)大師 第61節(jié)
是泥人也有三分火??! 可惜最后還是被他跑了,不過沒關(guān)系,他已經(jīng)報警了,既然馮敢和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這里,早晚會被警察抓到的。 第70章 劉正言也知道那個馮敢和來他們家找他爸的事情, 他也不是很明白對方的這個cao作,怕自己不被打死嗎? “所以他到底來干什么,向爸認(rèn)錯嗎?” 劉父撇撇嘴, “誰知道, 反正他話沒說完,我就直接一拳頭上去了, 懶得聽他說那些廢話, 他來找我不是求原諒, 就是來借錢或者是想讓我撤銷對他的起訴。做夢!” 劉父有了馮敢和這個教訓(xùn),日后看人都警醒了幾分, 再也不像以前那樣傻乎乎了。 嘮嗑總能消磨時間,說話間, 他們與大師見面的時間也差不多。 劉正言也不玩游戲了,探頭探腦地看下四周,就想瞅瞅什么時候能走來一古道仙風(fēng)的大師。 但是大師沒瞧見,倒是意外被他發(fā)現(xiàn)了他們班上的學(xué)神白酒酒。 見到白酒酒的時候, 劉正言還忍不住伸手拍了拍他爸媽的胳膊開口道,“爸媽,你們看到那個穿著白色裙子, 背著包,在草叢邊上的女生嗎?那是我同學(xué), 學(xué)神,成績超牛逼的,之前去縣里參加競賽, 可是門門全縣第二?!?/br> “在咱們學(xué)校當(dāng)之無愧的第一, 把之前的第一名蕭錦幕都給壓下去了?!?/br> 劉父劉母不知道白酒酒, 但是蕭景幕的大名他們是有所耳聞的。 畢竟常年霸占學(xué)校各種競賽考試的第一名, 每次去參加家長會,都能從家長的嘴里聽到這個名字。 如果只是學(xué)習(xí)好,那就算了,可偏偏人家父母雙亡,自己又被親戚當(dāng)作掃把星嫌棄的情況下依舊這么優(yōu)秀,這能不叫人印象深刻嗎? 他們知道蕭錦幕的時候,還曾讓他們的兒子劉正言跟人家好好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甚至想著這一個孩子,沒個監(jiān)護人照顧,沒有生活來源,便琢磨著可以請他給他兒子補補習(xí),賺點外快。 劉父劉母確實是心善,但是劉正言死不愿意。 開玩笑,那可是蕭錦幕,那可是行走的掃把星倒霉鬼,他要是跟蕭錦幕走得近了,那趕明兒缺胳膊斷腿的不就是他自己了嗎? 為了打消他爸媽的這個念頭,劉正言舉止夸張地將蕭錦幕的倒霉事件說了一遍,并且表示他死都不會讓蕭錦幕當(dāng)他的家教老師的,他還想多活幾年。 從劉父被蔣勝坑了一筆就知道他本人有多迷信,所以一聽到這些,即便是可憐蕭錦幕,但是想找他給兒子補習(xí)的這一沖動也瞬間就煙消云散。 而劉母雖然不如劉父這樣迷信,但是自家兒子不愿意,又聽說跟蕭錦幕接觸多了會對她兒子不利,就算是不封建迷信,那也是不樂意的。 因此這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不過因為蕭景幕的倒霉事情過于深入人心,所以兩夫妻對他印象深刻,每次家長會的時候,除去他兒子的成績,習(xí)慣性地都會去關(guān)注蕭錦幕的成績,看到他一如既往的霸占年級第一的位置,又是感慨又是羨慕,順便拿他當(dāng)做別人家的孩子來訓(xùn)了自家兒子一頓。 但是沒想到這個別人家的兒子有一天居然還退位讓賢了。 “你們班的?之前怎么沒注意?” 劉母略微瞇著眼睛看向了白酒酒那邊,她年紀(jì)大了,眼睛有些近視,太遠(yuǎn)的話,看人模糊不清。 “我怎么不記得你們班有長得這么漂亮的一個小姑娘??!” 隨著白酒酒的走進(jìn),劉母一臉的驚艷,這小姑娘長得可真水靈,就跟大明星似的,如果真的是她兒子班上的,她怎么可能會沒有印象,而且成績還那么出色。 劉正言便順口說起了白酒酒之前給家里幫忙受了傷,結(jié)果請假幾天回來之后就丑小鴨變白天鵝的故事。 三人說話間便瞧見那小姑娘越走越近,劉正言也沒覺得奇怪,自以為是白酒酒見到他,所以過來打個招呼。 他笑瞇瞇地看向白酒酒,沖她揮了揮手,“白酒酒好巧啊,你是來這里散步嗎?” 說完這個話之后,劉正言又覺得有些不對,因為他記得白酒酒的家不在這邊的呀。 白酒酒微微抿成一笑,“劉正言,劉叔叔,劉阿姨,你們好,你們是跟大師約了在這里見面的對吧?” 劉父劉母一愣,下意識地將目光投向給了劉正言,劉正言也懵逼,“你怎么知道?” “是王月明跟你說的?” 劉正言想來想去,也只想到這個。 白酒酒坐了下來,“你也可以這么以為,不過是我的助理跟我說的。那護身符目前為止沒有失效吧?” 劉家三人:??? 他們?nèi)樸卤?,尤其是劉正言,甚至還忍不住用手掏了掏耳朵,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什么叫做我的助理? 他私底下一直聯(lián)系的助理,居然是白酒酒的助理?! 不對不對,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應(yīng)該是這個助理是大師的助理,白酒酒這么一說,代表著大師是她?! 臥槽,開什么國際玩笑! 白酒酒怎么可能是大師?! 劉正言打死都不信這個,他擰起眉頭,看在白酒酒是他同學(xué)長得漂亮又是學(xué)神的份上,勉強沒有大著嗓門怒斥她,“白酒酒,你別開玩笑了,這件事情很重要,我們家是真的見鬼了,不是給你拿來玩的?王月明是怎么跟你說的,這家伙怎么嘴巴這么不牢靠?!?/br> 白酒酒微微一笑,從自己隨身的包里掏出了黃紙,朱砂跟毛筆放在了石桌上,然后在三人驚訝的眼神中開始畫起了護身符。 劉父在見到她提筆的架勢時,就覺得這小姑娘好像確實跟一般人有點不一樣。 再到后面看到那復(fù)雜的符箓在白酒酒的筆下如此熟稔且迅速地畫出,并且最后一筆完成的時候,他隱約瞧見好像有一金光一閃而過,最后入了符中。 他以為是自己眼花,使勁地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然后扭頭發(fā)現(xiàn)不管是自己的兒子還是自己的老婆,都跟他是同款目瞪口呆的表情,“你們也看到了剛才的金光?” 劉正言跟劉母同步機械般地點了點頭,又異口同聲道:“你也看到了?” 劉父鄭重其事地點頭。 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又看向了白酒酒,白酒酒還在那兒繼續(xù)畫著符,絲毫不受影響。 一張兩張三張,張張結(jié)束,都有金光一閃而過,如果說第一張是他們眼花,那么后面兩張又怎么說?而且就算是眼花,也不可能三個人同時眼花三次吧? 而且在她畫符的過程中,劉父還掏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那張護身符,拆開進(jìn)行了比對。 雖然他們不知道怎么畫符,但是線條的走向跟圖案樣式他們是看得來的。 除去一個顏色鮮紅,另一個因為用過的原因痕跡變得淺淡之外,其他根本就是一模一樣。 所以白酒酒真的是那個神秘的大師? 劉正言激動的一時間都說不出話來,到最后憋出來的居然是:“白酒酒,我們通過那個大師的助理買的提神醒腦符也是出自你的手?” 白酒酒放下筆,將三張符箓疊成三角形的模樣,順便點了點頭回復(fù)道,“沒錯,是我。只是不想節(jié)外生枝,讓大家都知道,所以沒有告訴你們。” 劉正言:?。。?/br> 好家伙,牛逼呀! 誰能想到學(xué)神不僅僅是學(xué)習(xí)厲害,就連玄學(xué)也厲害,這個也太出乎意料了吧! 劉正言心潮澎湃,感覺自己有好多東西想要問,但是被他爸一把將他推開,他神色恭敬,目光有些垂涎地看著那三張符箓,“白——白大師,我們剛才也是一時之間太過于驚訝,沒想到你年紀(jì)輕輕造詣就這么高超,若有冒犯之處,請大師千萬不要跟我們一般見識。” 白酒酒擺擺手道,“怎么會呢?我知道你們也只是不敢相信而已?!?/br> 說著她讓劉父三人將先前的護身符全部拿出來,三人慌忙照做,乖巧聽話就同幼稚園的小朋友一樣,老師說什么他們就做什么。 白酒酒看了眼三張符箓,就如同她想的那樣,自第一次攻擊了那個鬼之后,那個鬼就沒有再來。 “這新畫的三張送給你們,這舊的三張還有些用處,如果你們不嫌棄的話,也可以貼身放著?!?/br> 劉父立馬開口,“怎么會嫌棄呢?這符對我們來說可大有作用?!焙脰|西誰嫌多呢! 感謝了白酒酒一番之后,劉父迫不及待道,“大師,是不是去我家一趟仔細(xì)看看情況?主要是我們也想知道,這男鬼到底是誰?為什么纏上我們?” “行,走吧。” “好好好,大師這邊請,我們的車停在那邊的停車場?!?/br> 劉父一邊帶著白酒酒去停車場,一邊繼續(xù)跟她說著話,劉正言和劉母跟在他們兩個身后。 劉正言是有些恍恍惚惚,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 劉母則是因為被白酒酒重塑了一下世界觀,還沒從自己兒子的同伴同學(xué)是個大師那兒緩過神。 人家小小年紀(jì)學(xué)習(xí)又好,而且還是這玄學(xué)界的能人,怎么她兒子就干啥啥不行,游戲第一名? 想到這里,劉母忍不住嫌棄地看了劉正言一眼,莫名被瞪了一眼的劉正言覺得委屈極了。 他又沒做什么壞事,他媽干嘛這樣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他心里鬧不明白,也沒有多想,反而是拿出手機發(fā)了個消息問王月明,她是不是也知道白酒酒是大師。 王月明干脆利索地回復(fù)他是,然后在劉正言激動地要跳兔子舞之前,又告訴他這個事情目前班上就只有他跟她知道,白酒酒喜歡低調(diào)行事,所以劉正言一定要保密。 如果不能保密的話,到時候又鬧出之前提神醒腦符那個事情,搞不好白酒酒就收手,再也不做這些事情,到時候慘的是他們。 劉正言聽后一個激靈,把原本想要炫耀的心立馬就給憋了回去。 對,沒錯,白酒酒如此低調(diào),肯定是不想班上的同學(xué)知道,不然當(dāng)初也不會找出那樣的理由來。 所以他可不能添亂,萬一白酒酒不高興了,家里這男鬼不給解決了,那才真的是完犢子了。 第71章 劉家是一棟獨立別墅, 前面有個小院子,后面有個小花園,整棟房子都寫著有錢兩個字。 至少在他們這個地方是排得上名號的。 但是對于白酒酒來說, 這也僅僅只是普通別墅而已, 君不見早年前,她這樣的別墅可是翻了幾倍的大。 她進(jìn)了別墅之后, 在劉父的帶領(lǐng)之下, 仔細(xì)地查看了一下他們兩人的房間, 因為有護身符的作用,那些陰氣已經(jīng)消失的干干凈凈, 房子內(nèi)外也沒有其他什么邪祟。 再看風(fēng)水,非常不錯, 根本就不需要重新再擺弄什么,只是白酒酒指點了他們幾下,讓他將一些不必要的東西去掉,再增添一些小物件就夠了。 劉父亦步亦趨地跟在白酒酒的身邊, 不住地點頭稱是,見白酒酒對自家風(fēng)水的點評是不需要大做更改維持現(xiàn)狀就可之后,他忍不住拍了下腿, “早知道白大師您跟我兒子是同學(xué),我就早叫我兒子來請你了, 也不至于被那所謂的蔣大師給忽悠的找不著邊?!?/br> 那蔣大師一過來的時候,就直言他這個房子風(fēng)水不好,容易招惹是非爭端。 雖然劉父自己是沒覺得吧, 但是架不住人家說的聳人聽聞, 再加上旁邊有馮敢和一個勁地附和, 表示他之前的房子住著仿佛也是沒有問題, 但是時間一久,麻煩就接踵而來。 所以讓劉父可一定要聽蔣大師的話。 劉父是信任他們,再加上房子是新裝修,住進(jìn)去沒多久,便在蔣大師的吩咐下,在他那兒買了不少改善風(fēng)水的物件,現(xiàn)在想想自己真是個冤大頭。 而那些物件早就在他知曉自己被騙之后通通給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