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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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即使悄悄改變,理念仍然不想改變, 縱使不復(fù)已往,依然執(zhí)著信任, 傷痕不快不慢,占領(lǐng),扎根。 「薛薛!薛薛!」 呼喊聲漸漸大聲,距離越來越靠近這間教室。 不好!萬一被小珩看到我在這可不好,至于為什么不好,這問題等我躲過再想!現(xiàn)在重要的是要想該躲哪? 左顧右盼,四處張望,這里只有桌子桌子還是桌子,啊!有了! 我以最快的速度,撲向在地板,把撞到椅子的聲音降到最小,雖然我疼到快飆出淚了,不過躲在這里,才是最不被發(fā)現(xiàn)的方法!從教室外處看并不會往地板瞧,即時瞧了,有桌椅擋住視線也不會被發(fā)現(xiàn)! 我哭笑不得趴在地上,哭是痛剛剛從椅子上撲下來,笑是我這聰穎的機(jī)智,我這時笑容一定怪難看的。 「哇靠!阿梧你這是在干嘛?」 薛薛驚呼一聲,不過聲音不大,我想他現(xiàn)在的眼神肯定很像看到奇葩的生物,呵呵呵……容許我此刻不好解釋,也不知該怎么解釋呵呵呵…… 「薛薛,我叫那么多聲,你都沒聽到嗎?你在看什么呀?」 小珩此時趴在薛薛教室的窗戶上,因為她也知道規(guī)定,光這點她還是比我要會遵守校規(guī),還有那句語氣里明顯有些小埋怨,不知道會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 「沒……沒看什么?!寡﹄x開視線,「小珩你怎么來了?」迅速裝沒事的問。 「我給你送糖呀!是說你要不要放學(xué)啦?走啦!再不走糖就沒囉!」 「喔,好好好……我收個東西?!?/br> 收完起身時,不忘在看了我那很像青蛙的姿勢在地板上,眼角又抽蓄了幾下。 「真是世界奇葩?!箒G了一句話就轉(zhuǎn)身走向門口。 不過還是不能輕舉妄動,真夠好笑的,一直維持這個姿勢。 「咦──薛你最后離開,不用鎖門嗎?」小珩丟了一句疑問句。 「?。苦浮苑烙型瑢W(xué)要回來拿東西,我們都會把鑰匙放在花盆下的位置,會有人鎖的放心,走吧?!够ㄅ柘挛恢茫看蟾攀枪室庵v大聲點給我聽的吧。 等到外面沒了聲音,我這才爬起,怎么這么狼狽呀!心想著。 難道只是怕小珩看到我們倆人單獨在教室嗎?呿!瞎cao心了,拍了拍褲子,拿著鑰匙鎖了,放回原位,走人。 § 事后有一天,小珩約了我們?nèi)グ儇浌?,不過不是買東西,是去誠品買書。 這誠品書局是我推薦的,因為我在這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好玩的東西, 就是他的手扶梯特別特別高,我自從去了一次之后,就覺得很好玩,每次到了那里都很想去搭一次,儘管我怕高。 我興奮的跑跳跨了上去手扶梯,而薛薛和小珩則在我后方。 開心愉悅的心情全表露無疑的在臉上,我順勢看向小珩她卻不發(fā)一語,緊盯著腳下一階一階的手扶梯上,神色不太好。 我記著小珩似乎怕高,也許是第一次搭的關(guān)係,所以害怕,心里想沒關(guān)係我第一次也是這么緊張的,應(yīng)該不會有事。 于是我繼續(xù)說著這手扶梯的高度有多高,望下去多么驚人,卻又那么好玩,大概吧,這里的記憶不太清楚,但我永遠(yuǎn)記著薛薛說了什么。 之后我又看了小珩一眼,沒說話了,只是薛薛此刻說了一句話。 「她怕高?!?/br> 我臉當(dāng)場僵了,僵到我不知道該說什么。 因為接下來我看到是薛薛問著小珩還好嗎?而小珩微微點頭的說沒事。 這時我思緒里也飛過了三個字───為什么? 為什么我明明也怕高,只是沒有說出來,而小珩也許曾說過她怕高,或許她真的很怕!能得到你為她說話,但……我呢? 我心涼了一半,很凄涼的自問,我呢…… 就因為我看起來很開心,一點害怕的樣子都看不出來,所以無所謂嗎……這些想法一直涌上心頭,我自欺的笑著,不回應(yīng)了。 眺望眼前即將到達(dá)的樓層,想著,我不是沒想過你們關(guān)係很好,只是沒想到你們的關(guān)係比我想像中好。 到了誠品的那層樓,小珩似乎松了一口氣,開始說很多話,好像剛剛發(fā)生的她都沒看見,也是,當(dāng)恐懼在眼前時,旁邊的聲音又豈能注意。 我自顧自的往我自己要找的書找,而外套先交給薛薛拿著,一開始外套好像是給小珩,不過之后就被薛薛一直拿著了,我也不以為意。 繞著繞著,赫然發(fā)現(xiàn)有一本書有點老舊,但書名令人吸引,拿了起來,翻了幾頁。 一句話映入眼簾:「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br> 心悅君兮君不知……有點凄美場景,喜歡,而那人卻不知。 我闔上書本,離開了,如果再繼續(xù)盯著那本書,在配上剛剛發(fā)生的事,實在太悲催,我選擇遠(yuǎn)離這感覺,越遠(yuǎn)越好。 后來還有公車這一幕,小珩當(dāng)時已經(jīng)在我旁邊休息閉目養(yǎng)神,而我發(fā)現(xiàn)薛薛似乎看向我這個方向,我作勢看看手臂,不和他四目相交。 「這到底是誰的外套呀?」他站在桿子旁邊問。 「我的呀。」我講的理所當(dāng)然。 他下一秒就把手里的外套丟還給我了,我也這時才想起他一直抱著那個外套,只是在他丟回來的剎那,怎么感覺有點受蒙騙的感覺? 難道,他以為是小珩的?這個問題沒在我腦袋里待很久,不喜歡這種沒答案的猜測,到底,也不會有答案。 手里抱著外套,外套的溫度還在,有那么一點點薛薛的溫暖彷彿在這件外套上,久久不曾拿離手中。 公車這一幕完,還有小小的片花。 下車之后,小珩一臉?biāo)蕵樱ρσ灿悬c疲累的模樣,我雖然也一身睡意,但不太明顯,顯然更容易被誤會。 「剛剛車上大家都很累,只有莫梧桐還玩著手,不怎么累的感覺?!?/br> 薛薛一邊走一邊慢不驚心的說,我雙眼瞪的老大,我不怎么累?我玩著手? 突然想起,應(yīng)該就是剛剛作勢看手臂的時候被誤會了吧,天阿……怎么了呀今天,感覺今天我都是個罪人,做什么都不對!不過,過于無可奈何,還是選擇緘默吧……垂頭喪氣垂頭喪氣…… 這天我一直記著,自從我們?nèi)岁P(guān)係變得不一樣關(guān)係時,可能,這天就是個狂風(fēng)驟雨的預(yù)告吧! 我那么氣憤,卻事后發(fā)現(xiàn),我的氣憤毫無意義,應(yīng)該說沒價值。 因為自始自終,都是一個旁觀者,我從未踏入那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