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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后成了反派夫人 第35節(jié)

    “小孩子家家的!成天都在想什么呢?”她在兒子的鼻梁上輕輕刮了下。

    康兒捂著鼻子偷笑:“康兒就是希望母親能開心, 顧叔叔能讓母親開心,康兒就喜歡他!”

    小孩子不會說謊,所以說的每句話都是發(fā)自內(nèi)心,云舒感動的稀里嘩啦,抱著康兒的同時忍不住在心中回想,同顧晏之待在一起的時候她真的表現(xiàn)的有那么開心嗎?為何連康兒都看得出來。

    之后又安穩(wěn)的過了兩月,轉(zhuǎn)眼便到了云舒的生辰,未出閣的時候這一日府中所有人都會聚在一起權當團聚,府中的下人也都會有恩賞,母親說是幫她積德,去了國公府后國公府的人自然沒有閑工夫幫她“積德”,頂多就是國公夫人差人送兩樣東西送給她,江允恒忙著自己的事情,他自己的生辰都記不住,又怎么會記得她的,所以基本就是這么囫圇過去了。

    如今她這個樣子,她也不知是什么狀態(tài),但母親還是讓人像以前一樣安排了,她原本是不想破費,可看家里人都很開心,便隨他們?nèi)チ恕?/br>
    顧晏之的生辰賀禮是一大早便差人送來的,只是有些過于貴重了,唐云舒不敢收。

    “你如此隨意便暴露了你的身份,就不怕我出去亂說嗎?”她看著眼前隨便扔在盒子里的地契和商契,一臉無語的把東西推了回去。

    “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嗎?若是要說早就說了,何必等到今日呢?”顧晏之滿臉的無謂,仿佛他送出去的不是京都城人人都想要的珍寶閣的商契,而是一個沒人要的空地。

    她確實早就猜到珍寶閣的幕后老板是顧晏之,就算不是也同他脫不了關系,可他如此直接的擺到他面前還是讓她大吃一驚。

    “你不是從未來過京都嗎?為何會在京都有這么大個鋪子?”她有些疑惑。

    顧晏之抬眉望了她一眼,饒有興致的說:“所以你終于有興趣了解一下我了嗎?我確實不曾來過京都,可有些事也不需要我親自來做??!”

    唐云舒閉了閉眼,確定以及草率了,之前聽聞江允恒說他從未來過京都,便覺得他肯定在京都舉目無親,當時在江允恒的示意下,她才會對他多加照拂,沒想到……一座珍寶閣,每月的流水……如此來看,顧晏之比她們都要有錢多了,而且他既然有珍寶閣,誰又能夠保證他手上沒有第二座呢?

    只是這樣貴重的東西,她是斷斷收不得的:“還請顧大人莫要開玩笑了,這個確實太貴重了,今日之事我就當沒有發(fā)生過,也不知道珍寶閣的幕后老板是誰,顧大人放心?!?/br>
    顧晏之笑了笑,毫不在意:“無所謂,我一沒偷二沒搶,有什么好擔心的,當初只是怕麻煩所以對外瞞著,如今也無所謂,這東西在我手上不值什么錢,我一個大男人也用不上,也不懂那些珠寶首飾,留在我手上實在是浪費了,今日就當個賀禮送給云舒了,云舒若是有些,以后掙了錢給我一份分紅便好,說起來倒是給云舒找了個事情,讓云舒勞累了?!?/br>
    唐云舒早就佩服他的歪理,但他說破了天,他也不可能收他這么貴重的東西。

    “顧大人,我沒日要陪著康兒習字,也沒有精神再管旁的事,大人的心意我已經(jīng)知道了,不過這東西我是萬萬不能收的,大人若還想我今日好好的吃這頓生辰宴,這話可別再說了?!?/br>
    顧晏之見她表情堅決目光堅定,知她今日不會收,便只能罷手:“也罷,是我唐突了,你整日陪著康兒已經(jīng)夠累了,我實在不該給你找別的麻煩事,既然這樣這鋪子我還是讓人先打理著,只是這賬本……你也知道我是個習武的粗人,實在看不懂那個東西,我聽人說這請人管理手下的人都會欺上瞞下,丞相夫人說云舒你最擅長看賬本了,那往后每月能不能有兩日麻煩云舒幫我看一下店中的賬本呢?”

    這同把店鋪交給她有什么區(qū)別?!唐云舒滿臉無語,賬本關系著一個店的收益盈虧,一目了然,基本相當于握著那店的命脈,這——

    “云舒不會這點小忙都不愿意吧,哎,誰叫我來了京都后身邊連個信得過的朋友都沒有,云舒既然看不上我那店,我自然也不用擔心云舒會背著我做假賬,所以云舒你能幫幫我嗎?”

    唐云舒覺得顧晏之冬天一定不怕冷,這臉皮都快有城墻厚了,什么風也吹不進去!

    “……好,我知道了,不過你別讓他們送到府上來,我每月抽兩天去樓里,到時候你讓賬房拿給我就好,我就在那里看?!?/br>
    珍寶閣的人這京都城里幾乎沒有不認識的,若看到他們掌柜的三天兩頭往府上跑,這外面看到了還不知道要怎么傳呢?剛好珍寶閣本身就有雅間,她在珍寶閣看有問題也方便詢問。

    這些細節(jié)顧晏之才不在乎,他得償所愿后笑的一臉燦爛,唐云舒都懶得理他,剛喝了兩口茶外面又來人了,江允恒竟然差人送了賀禮過來。

    唐云舒看著那個精致的盒子,只覺得江允恒這個人真是奇怪,當初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他毫不在意,如今兩人和離了他卻把這些小事又記得很清楚,可如今是她不想同他有往來了,她不想收,想讓人把東西拿回去,可清苡說送東西來的人把東西放下就走了,如今已經(jīng)不知去向了。

    又一個強買強賣,唐云舒不由得看了一眼一旁的顧晏之,他正嫌棄的盯著江允恒送來的那個盒子,然后伸手替她打開了。

    “嘖,真小氣!”唐云舒聽到他吐槽,好奇心趨勢走近看了一眼,心中便明白他為何嘲笑了。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江允恒送來的竟然是一只翠玉簪子,簪子渾身晶瑩剔透是上好的玉石雕琢而成,說句實話應當也是價值不菲,至少拿來做賀禮肯定不算小氣,只是好死不死的這簪子旁邊落著珍寶閣的款,剛剛顧晏之才把整個珍寶閣要送給她,那一個小小的出自珍寶閣的簪子和一整個珍寶閣孰輕孰重,這完全不用去比較,江允恒若是在此處,只怕恨不得把好不容易體貼一回的自己打死,這簡直是給顧晏之送上門羞辱。

    好在顧晏之吐槽了兩句便把這事放過去了,估計他也不太想云舒想起江允恒,他這些日子天天在相府刷臉還是有用的,至少這晚相府的家宴,他一個外人竟然破格參加了,還坐在了云舒的身邊,一晚上丞相夫人還不時招待他用菜,這簡直是對女婿的待遇,顧晏之笑的臉都要掉了,而唐云舒瞪了他兩次無果后,也懶得叫他收斂了。

    云舒既然接了這替顧晏之看賬本的活,自然要履行承諾,第二日便去了珍寶閣,珍寶閣的掌柜應當接到了消息,早就給她專門騰出了一間雅間,唐云舒以前從未進來過,看里面的擺設,應當是專門為顧晏之準備的。

    掌柜的能把偌大一個珍寶閣玩轉(zhuǎn)自然不是泛泛之輩,賬做的十分清楚,一目了然,連各個府上的欠債單子都列的一清二楚,唐云舒看著那單子,心中不免夸贊,難怪這珍寶閣生意能做的如此好,顧晏之不懂經(jīng)營找來的人倒是人才。

    單子上基本都是些京都說的上名姓的人戶,基本不存在什么拿了東西賴賬的說法,她原本也只是看看,熟料這一看還真讓她發(fā)現(xiàn)了一些好東西。

    第61章 、變

    “這個——”她指著賬本上的有一頁問到:“是怎么回事?”

    掌柜的上前去看了一眼, 立馬明了:“回小姐,靖國公府的賬以前都是按月送過來的,但是這兩只簪子是江小姐帶著那位禾姨娘來拿的, 走的時候說了不走國公府的賬,江小姐最近不是沒在京都城嗎?沒辦法就只能一直掛著?!?/br>
    “可這里落的是那位禾姨娘的名字, 你為什么不去找她呢?”唐云舒大概知道是什么情況,那次江云夢為了和她攀比,在珍寶閣花費了一大筆, 當時被國公夫人責罵之后就不允許她私自在珍寶閣拿東西了, 沒想到她倒是有主意,竟然扯上了禾凝,禾凝那個蠢貨估計是為了討好這位“小姑子”,說不定幫她簽單的時候還特別高興呢, 她手上什么都沒有,那什么替她還這么一大筆錢。

    掌柜的能坐到這個位置,自然不會什么都不明白,眼前這位和國公府的恩怨他可太清楚了,以前是覺得為了這點小錢得罪國公府不劃算,不過現(xiàn)在不一樣了,眼前這位可是主子交代過的要好好伺候的人,那自然讓這位小姐開心最重要。

    人精掌柜的一拍額頭, 臉上堆滿了夸張的悔恨表情:“哎呀, 小的竟然疏忽了, 幸虧小姐你看到了, 不然還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收回來, 哎呀, 小的真是該死啊!小的馬上安排人去國公府把錢收回來!”

    唐云舒也懶得戳穿他這拙劣的演戲, 她隨便翻了下便合上賬本遞還給了掌柜的,顧晏之的人做事很仔細,而且明顯能看出來對顧晏之有種天然的畏懼,雖然她也不明白顧晏之那種嬉皮笑臉有什么好畏懼的。

    當天下午,唐云舒就聽到消息,掌柜的親自帶人去了國公府,上門就直接找禾凝,還把賬單交給了國公夫人,國公夫人還以為是禾凝在外面借著國公府的名義奢靡,不由分說的便把禾凝罵了一頓,禾凝也委屈,她明明是替江云夢拿的東西,她什么都沒有為什么要挨罵,所以她便當著外人的面把實情說了出來,國公夫人被人找上門要賬本來就沒面子,如今還知道自己女兒竟然讓一個妾室去給她買東西,還因為還不上錢被人找上門,這下是面子里子都丟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更狠的罵禾凝,說是禾凝帶壞了江云夢。

    最終掌柜的還是收到了錢,國公夫人還特意多拿了一份,讓他保守秘密,掌柜的笑咪咪的答應了,結(jié)果轉(zhuǎn)頭這件事就滿城皆知。國公夫人氣的咬牙,但還不能去找人算賬,聽說禾凝被罰在院子里跪了大半天,連接下來一年的月利銀子都給扣了。

    唐云舒當時覺得痛快,但真的聽清苡講起來又覺得沒意思,既然說好了和國公府沒關系了,又整日想著別人不痛快,結(jié)果就是到處鬧笑話,這又是何必呢?

    云舒生辰后,顧晏之莫名其妙的忙了起來,最明顯的就是以前三天兩頭來府上串門,可這次隔了好久都沒過來,別說顧晏之了,父親更是忙的腳不沾地,幾天都見不著人影。

    她過了幾天后才隱隱知道了點消息,這消息讓她有些心驚——宮中的陛下病了。

    沒來由的,莫名其妙就病了,而且是一病不起的那種,聽說宮中御醫(yī)已經(jīng)不分白天和黑夜的待在陛下寢宮里,生怕出點什么事。

    整個京都城中都透露著一種莫名的詭異,緊張的氣氛在城中彌漫。

    云舒有不好的預感,武帝曾經(jīng)在戰(zhàn)場英勇殺敵,身體強健,幾乎沒有生過病,但這次突然就病的如此厲害,總讓人覺得有些奇怪,陛下真的是病了嗎?

    皇宮中,陛下寢宮外——

    “貴妃娘娘,陛下已經(jīng)五天沒有露面了,娘娘只告訴臣等陛下病了,可陛下究竟什么???嚴不嚴重?此刻又如何了?娘娘什么都不告訴臣等,讓臣等如何放心的下!”

    寢殿外面站了十幾個大臣,以唐相為首,剛剛的話就是唐相說的,他看著站在臺階上的劉貴妃,兩人隔了一段距離,可氣勢卻不相上下,尤其是唐相此刻面無表情,看著著實有些嚇人。

    他說完后他身后的大臣都附和,劉貴妃等他們說完了,才捻起手帕裝模作樣的擦拭了一下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淚:“各位大人,本宮已經(jīng)告訴你們了,陛下病的突然,太醫(yī)們還在檢查,等有了結(jié)果本宮肯定第一時間讓人通知各位大人,如今什么都沒有查驗明白,各位大人在此處堵著本宮也無用,本宮一個婦道人家,也做不了什么主,各位大人要存心為難,本宮也無可奈何!”

    唐相的眉頭皺的很深,對劉貴妃的說辭明顯是一個字都不信:“貴妃娘娘既然說自己做不了主,那臣等就請貴妃娘娘讓皇后娘娘出面,陛下如今情況不明,皇后娘娘身為后宮之主,理應出面主持大局!”

    “唐相是什么意思?”劉貴妃聽到唐相說讓皇后出面,整個臉一下便黑了下來:“宮中誰人不知皇后已經(jīng)不理后宮事久矣,陛下親命本宮協(xié)理六宮,唐相如今只是質(zhì)疑陛下的決定嗎?”

    “貴妃娘娘也說了,陛下只是讓娘娘協(xié)理六宮,如今這局面已經(jīng)明顯不是后宮中事了,后宮不得干政。娘娘身為后宮嬪妃,還請莫要忘了祖宗規(guī)矩,娘娘可以侍疾,但前朝之事,恕臣直言,娘娘無權干涉,還請娘娘讓皇后娘娘出來說話?!?/br>
    “你們!”劉貴妃氣的發(fā)抖,指著唐相一干人等:“你們難道是想逼宮嗎?陛下才剛剛病了,你們就發(fā)難于本宮,是想要趁機會造反嗎?”

    面對她毫無理由的罪名,唐相只是冷笑了一聲,重復到:“請娘娘回宮,請皇后娘娘出來主持大局!”

    他身后的人也緊跟其后高呼。

    “你們!”劉貴妃氣的漲紅了臉,可眼前這些都是朝中重臣,他們聯(lián)合起來她根本無力反駁,只能猛甩了下衣袖,冷哼一聲保住了最后的傲氣。

    半個時辰后皇后娘娘姍姍來遲,她仍舊和平常一樣一身素凈的裝扮,臉上也沒什么異常,可若是仔細看就會發(fā)現(xiàn)她今日臉上明顯用了很多脂粉,特別是眼下,像是刻意要掩蓋什么痕跡。

    不過也沒人敢盯著她的臉看。

    皇后來了后一眼便明白了是個什么情況,劉貴妃站在她身后陰陽怪氣:“皇后娘娘,你可終于來了,諸位大人信不過本宮,請你告訴諸位大人,本宮有沒有說謊?!?/br>
    皇后嘆了口氣才道:“諸位,陛下病的突然,太醫(yī)院確實還未查出病因,本宮和貴妃也是心急如焚,還請諸位大人莫要擔憂,如今最重要的是穩(wěn)住前朝,陛下染疾一事,切不可傳出揚出去,免生事端。在陛下昏迷昏迷期間,朝中事只能仰仗各位大人了,還請各位千萬別先亂起來了?!?/br>
    皇后這些年雖然深居簡出,也不怎么管事,可如今出現(xiàn)在這的都是當初追隨武帝的老臣,皇后娘娘是同他們一起同甘共苦出來的,她的話分量自然不輕。

    這些老臣聽了她的話都沉默了,面面相覷,最終都看向了領頭的唐相。

    唐相沉默片刻后點頭:“臣明白了,娘娘放心,那臣等就先告退了,陛下如果有消息還請娘娘一定要告知臣等,也好讓臣等安心?!?/br>
    皇后點點頭,然后在眾人告退要離開的時候,她突然又叫住了唐相:“唐相,你來的剛好,本宮這里有些東西是之前忘了拿給舒兒的,你既然進宮了就順便幫我?guī)Щ厝ソo她吧!”

    唐相抬頭和皇后對視了一眼,雖只是輕飄飄的一眼,但已經(jīng)足夠他看到許多東西,很快的垂下頭答應。

    唐相跟著皇后到了宮中,皇后立馬讓人都退下了,她身邊的嬤嬤親自在門口守著,防止有人偷聽,看這個陣勢,唐相的眼神暗了下來。

    “娘娘”

    “唐相!”皇后娘娘突然起身,眼淚一下就掉了下來:“唐相,你一定要救救陛下??!”

    “娘娘,究竟發(fā)生了何事?陛下怎么會突然就”

    皇后擦了眼淚坐了下來:“唐相,實不相瞞本宮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陛下究竟如何了,甘露殿中全是貴妃的人,本宮根本進不去,其他妃嬪都進不去,本宮擔心”

    擔心什么,兩人心照不宣,劉貴妃突然控制了陛下,還不讓人探視,只怕陛下如今兇多吉少,劉貴妃為何這樣做,恐怕只有一個目的,可唐相不明白,為何一點征兆都沒有,突然就這樣了。

    皇后嘆了口氣,閉了閉眼睛,臉上布滿了勞累:“是有征兆的,自永城出嫁后,不知劉貴妃是什么地方觸怒了陛下,陛下先是訓斥了她,之后又冷落了她半個月,開始寵新人,劉貴妃專寵了十幾年了,跋扈慣了,前些天她找了個理由……處置了那位美人?!?/br>
    說到處置兩個字的時候,唐相明顯感覺到皇后的表情有些不對,厭惡中透露著驚恐,忍不住插了一句嘴:“如何處置的?”

    皇后似不太想提起,過了會才忍著惡心說到:“拔了十指的指甲,打斷了腿,還……還刮花了臉。”

    短短幾個字,兩人都不寒而栗,皇后似又想起了那日看到的場景,她其實說的很委婉了,她當時看到那美人時,那張原本美艷不可方物的臉已經(jīng)被搗的看不出原貌了,兩只眼睛都……

    重點是人到現(xiàn)在都還活著,這才是最殘忍的。

    第62章 、皇后

    劉貴妃心狠手辣并不是一天兩天了, 宮人做錯事,懲罰宮人都是常有的事,所以宮中人都怕她, 但又礙于她得寵,無人敢反抗, 但如此狠毒確實是第一次。

    “這不是劉貴妃平時的做事風格?!碧葡喑了?,劉貴妃雖心狠,但在陛下面前一直維持著溫良賢淑的假面, 這次突然如此, 像是豁出去了一樣,著實讓人意外,關鍵是沒過多久陛下就病了,這很難不讓人聯(lián)想什么。

    但是劉貴妃為何要這樣做?她如今在宮中的地位, 就算什么也不做也能輕易得到她想要的東西,何必多此一舉?

    “唐相,有些事情本宮在宮中很難弄清楚,只能仰仗你,貴妃不是沖動的人,她如此做必定是出了什么事,而且這件事只怕還不小,很有可能對貴妃是致命的打擊, 不然她不可能”不可能鋌而走險。

    唐相點頭, 明白了皇后召他的目的:“娘娘, 劉貴妃可曾發(fā)難于娘娘?”

    皇后搖頭:“暫時還不曾。”

    這個暫時兩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如今宮中的形勢, 只怕這個暫時也暫時不了多久了。

    唐相起身:“娘娘, 臣明白了, 前朝的事臣一定會處理妥當,還請娘娘一定要保重自己?!?/br>
    皇后點頭,她如今除了唐相,也沒有其他的人能信的過了。

    唐相離宮后,皇后再次去了甘露殿,卻被宮女攔在了宮門外。

    皇后身邊的嬤嬤怒不可遏:“大膽!誰給你們的單子竟然敢擋皇后娘娘的路!”

    宮女也知道眼前的是皇后,可她得了命令,不敢不攔,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阻擋:“娘娘贖罪,貴妃娘娘有吩咐,陛下需要安心靜養(yǎng),不能打擾?!?/br>
    宮女也覺得挺好笑的,眼前的是皇后,卻被貴妃攔在門外,不過這也沒辦法,誰讓貴妃娘娘得寵,這宮中誰得寵就是誰的天下,自然就要聽誰的。

    她還在神游天外,突然面前出現(xiàn)一枚金印,她愣了愣,有些不敢置信的盯著看了兩眼,直到東西收回去才抬頭。

    “皇后鳳印在此,陛下還未廢了本宮,本宮依然是大盛的皇后,貴妃忘了沒關系,但是這宮中暫時還輪不到貴妃做主?!?/br>
    宮女也沒想到皇后竟然連鳳印都取出來了,皇后鳳印的威力自然非同一般,貴妃雖得寵,到底不是真皇后,她此刻若是再攔,那就是犯上了,就算給她一萬個膽子,她也不敢。

    皇后鳳印一出,院子里的宮人都只能乖乖跪著,無人敢阻攔,皇后快步?jīng)_進了寢殿,寢殿里只有貴妃一個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