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定局(koujiao)
明善越來越分不清青和的兩種面目。她之前一直覺得在性事之外的青和強(qiáng)大溫潤,體貼善良,是她所仰慕的俠者模樣,她愛這個樣子的青和愛了五六年,情根深種,所以對青和在床上的瘋狂、強(qiáng)勢和暴力都可以一并接受和原諒,她自認(rèn)這兩種樣子涇渭分明,但如今它們的界限卻逐漸模糊起來,尤其是那一日青和殺敵歸來,身上全是敵人的血,喘著粗氣,精神高度興奮,回到馬車上就壓著她抽插,一點(diǎn)前戲沒做,痛得她哭得眼皮紅腫,虛弱呼吸。 青和射過一次終于清醒過來,連忙抱著她哄,但那種彌漫在臉上的嗜血欲望始終揮之不去,明善怕得厲害,哀叫著推他的手臂?!霸趺戳耍降自趺戳??”他脾氣本來就不太好,這時(shí)候高度興奮,插xue的念頭揮之不去,好容易忍下來去哄她,她還不領(lǐng)情,面無表情地跟她對峙,然后徹底爆發(fā),“真是反了你了?!彼偷貙⑺频筩ao干,全憑自己的意愿來。 明善被cao得嗚嗚哭,聲音特別可憐,像是被欺辱到了極點(diǎn),青和聽得發(fā)熱,把自己流血的手指鉆進(jìn)去勾她的舌頭,又與她熱情接吻,下面不停頂撞,剛殺過人又去cao逼簡直shuangsi,jiba頂開宮口,把宮口當(dāng)成另一個環(huán)不斷抽插,滿腦子都是被吮吸的快感,耳邊也是她哀哀的媚叫,和交合處因?yàn)榭焖倥鲎捕鴶D出粘膩水聲。這次玩得太過了,明善直接被cao噴了他還不依不饒地按她的肚子,摳挖尿孔,讓她直接尿在床鋪上,身體和精神雙雙崩潰。 “這樣怎么睡覺啊?!彼x地譴責(zé)。他把jiba拔出來,讓設(shè)想很久的讓她koujiao的事變成現(xiàn)實(shí),抓她的頭發(fā)把散發(fā)著濃郁jingye味道的jiba頂?shù)剿爝?,“懲罰你,張嘴。” 明善不愿意,他掐著下巴稍微一用力就送了進(jìn)去,比xue道更潮熱的另一個器官容納了他。女孩不得章法,趴在他面前俯下身被他當(dāng)成性玩具一樣cao弄,因?yàn)檫@種單方面強(qiáng)勢給予的痛苦性愛而內(nèi)心抽痛。男人不斷頂胯深入,發(fā)出低沉好聽的喘息:“啊……寶寶,吸一下……”他還不忘伸手去摳她的逼,手和jiba總是閑不下來,給她弄出一個小高潮,趁她失神的時(shí)候瘋狂頂弄,粗長的jiba直接把女孩整個嘴塞滿,她甚至感覺自己的喉嚨都被拓寬了,這種氣管被擠壓的窒息疼痛讓她想嘔吐出來,收縮的喉管夾得青和脊骨都爽了,直接射了出來。 明善被jingye噴了一喉嚨,真的快要死了,她下面跪不住,直接整個人向他胯間倒去,臉上碰到他粗硬的恥毛也來不及羞恥,劇烈地拍他大腿,掙扎著要起來。青和終于放開她的腦袋,她在求生的欲望下猛地抬頭,把jingye吐出去,隨后大口喘息,渾身發(fā)抖,被青和干尿都沒那么害怕,這次是真的會死,這樣太嚇人了,她都沒意識到自己在哭,之前的眼淚或許是因?yàn)樘弁椿蛘邭g愉或者撒嬌求饒,但這次完全出于本能,她是會死的。 “嚇壞了嗎?讓師兄看看。”青和把她抱在懷里,她怕得要躲,又被青和掐著臉檢查口腔,“好像是有一點(diǎn)受損……所以你為什么要惹我不高興,為什么?” 青和爽完理智回籠,訓(xùn)小狗一樣盤問:“善善,你為什么這樣不乖?” 明善才十六歲,青和加起來活了幾百年,明善在他眼里根本不夠看,他滿意地看著明善渾身顫抖,大眼睛恐懼地望著他,然后慢慢地遵循求生本能,崩潰地?fù)溥M(jìn)他懷里哭泣,展露出無力,無能和弱小的樣子,用被cao壞的嗓子說:“對不起,對不起……師兄,我錯了……” “你不喜歡我了嗎?”青和又問:“你不喜歡我跟你做這些事嗎?” “嗚嗚,喜歡、喜歡的啊……”她公然撒謊,但由于并不熟練,需要增加點(diǎn)其他條件,討好地親吻他的下巴和嘴唇和耳垂,“喜歡師兄,喜歡師兄玩我,插我。” 青和蠱惑道:“插哪里啊,以后都能插嗎?” 她生怕惹青和不高興,往日不敢說出的葷話一股腦地往外冒:“喜歡、師兄玩我的奶子,插xue,插……嘴巴,都可以,喜歡師兄,師兄對我做什么都可以。” 青和摸著她的xue,指jian,曖昧低語:“最喜歡被玩這里吧?” 明善含著眼淚嗯嗯啊啊地點(diǎn)頭,說對對,喜歡師兄,喜歡被師兄玩xue,要手指全部進(jìn)來,還不止,要jibacao,以后都給師兄玩,給師兄玩自己的逼。她流下恐懼和傷心的淚水,但青和看起來還是沒有動搖,她雙目無神地說:“師兄,我愛你,我真的愛你?!?/br> “我也愛你?!鼻嗪唾N著她的嘴唇說,“善善,寶寶。” 我的小母狗,小婊子,被玩弄到現(xiàn)在才徹底放開的小師妹。 我的情人,我的伴侶,我的寵物和禁臠。 回去的路上明善乖了不少,她知道機(jī)會難得,以后估計(jì)再也沒機(jī)會下山了,所以每天最常做的時(shí)候就是看窗外的景色,青和伏在她身上干xue,很快就把她干得搖搖晃晃,視野模糊,捂著嘴巴悶哼。青和笑著把她拖回來,壓在身下玩弄,那次瘋狂的性事后青和并不覺得有什么,明善卻被嚇壞了膽,由著他玩弄,他滿意自己的調(diào)教結(jié)果,但看她那副怕得要命的樣子又覺得心里不舒服,明明去的路上濃情蜜意,還敢跟他調(diào)笑,現(xiàn)在卻是什么話都不敢說了。 他對明善說:“外面陽光刺眼,等會兒再看?!?/br> 明善聽話地貼近他,小巧的rufang壓著他的胸膛,像個面團(tuán)一樣被壓扁了。她現(xiàn)在覺得比起別的親吻已經(jīng)是最友好的,總是抱著青和索吻。青和咬了一塊芝麻糖喂她,她嘴巴太小,糖液和口水根本包不住,色情地向下淌,滴到她的奶子上,他從善如流地舔舐干凈。 “怎么會這么乖哦?!鼻嗪鸵娝鲃尤傋约?,小手揉捏自己的睪丸,笑著夸她,“寶寶為什么這么聽話,是之前被嚇壞了嗎?師兄那次做得不對,下次再也不會了?!?/br> 提及之前,明善身體瞬間僵硬。她慌忙地說:“沒有,沒有的。”明善主動把他的手拉上來,按著他的手給自己揉奶,很乖順地說:“因?yàn)橄矚g師兄,想被師兄玩。” 太乖了,青和簡直愛她愛得要命,早知道這一套這么管用又何必搞之前那些治病的把戲,他用力地cao干,隨心所欲把她的奶子揉捏出各種形狀,擠在一起舔,整個含住,含糊不清地說:“寶寶奶子太小了,好像揉不大。懷孕了估計(jì)就好了,大著肚子被師兄舔奶。” 她哀哀媚叫喘息,聽到懷孕這個詞覺得很遠(yuǎn)也很近,她知道女人會懷孕,懷孕會挺著一個大肚子,十個月后會有一個小嬰兒從肚子里跳出來。她也知道自己和師兄正在做夫妻間才能做的事,青和已經(jīng)向她保證,回去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成親,所以被師兄這樣玩弄她雖然害怕,也無計(jì)可施,畢竟他們兩是要做夫妻的,她估計(jì)這輩子都離不開這個男人了。說來可笑,放在以前她要是想到和師兄成婚,她根本羞怯地坐不住,而現(xiàn)在她只覺得被掌控的無力和恐懼,和青和相處得越久,她就越覺得陌生和畏懼,被迫臣服在他虛偽面容之后的強(qiáng)勢下。 兩人的性愛從來不做防護(hù),青和對內(nèi)射有變態(tài)的欲望,每次都會把她含不住的jingye用jiba推回進(jìn)去。青和插著她的逼,笑道:“寶寶懷孕就好了,想看寶寶抱著肚子被干xue?!?/br> 她終于意識到,這種別的女人可能一輩子都難以體驗(yàn)的過度的性刺激意味著什么。她才只有十六歲,自己還是個孩子,卻要去負(fù)擔(dān)起另一條生命。青和抱著她插xue,又說些曖昧情色下流的話,在高潮到來的瞬間,她在讓人升騰的性快感中頭一次體會到生命的重量和自己的弱小,她絕望地落淚,身上的男人彎腰捧住她的臉細(xì)細(xì)親吻,神色這樣認(rèn)真又這樣迷人,仿佛將全世界交付與她,她閉上眼,自欺欺人地將蔓延的灰色情愫全部忘卻。 回山之后他們成親,師兄師姐們說你們倆居然……居然……他們居然不下去了,想說暗度陳倉但又怕冒犯了大師兄,想說狼狽為jian又覺得不太對,其實(shí)居然這個詞就已經(jīng)冒犯了明善。青和并不在意這幫蠢貨的想法,只敷衍道:“過兩天擺酒,師弟師妹們可都要來啊?!?/br> 成親當(dāng)天青和喝得有些醉,回到房里見她坐在床上乖乖地等,心里就像是猛地被一記悶棍擊打一樣跳拍,他可能,有點(diǎn)喜歡明善,但他現(xiàn)在不著急探究,他有很長很好的未來要和這女人一起度過。他走過去,跪在她面前,仰頭去看她蓋頭之下羞怯的臉,笑:“寶寶,好漂亮呀?!?/br> 他有些興奮,在床上也是,從后面拉著她的手腕干xue,明善哭著眼淚滿臉都是,他還開玩笑:“騎我的小母馬,為什么我騎馬不會痛呢?”他胸膛貼著她脊背,把她壓進(jìn)床鋪里,一只手玩她的舌頭,另一只手揉她的陰蒂,在她耳邊曖昧低語:“寶寶,cao你好爽。” 他后入來了一次,抱著又干了一次,還是覺得不過癮,把她抱在懷里邊走邊cao,明善身上沒有著力點(diǎn),又怕自己掉下去,xue特別敏感,沒走幾下就噴水,在他耳邊咿咿呀呀地叫。青和想玩得過癮,坐在椅子上面對面cao她,還覺得不夠,把桌子上的喜糖花生都掃落在地,把她放在桌子上,用糖塊去潤她的逼,然后低頭舔咬,吃糖一樣地玩,把整個陰蒂吸腫,含在嘴里啃咬。明善直接被他舔噴,木質(zhì)圓桌被她扣出一個個指甲印,太超過的性快感讓她吃不消,青和還在舔,但是她已經(jīng)沒水了,最后一次只噴出稀薄的粘液,青和立馬吃到嘴里,拍她的屁股,不滿地抱怨,“善善,為什么不流水了?” 明善恨不得把自己的血喂給他喝。她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喉嚨像是被人掐住一樣失去空氣,她張著嘴,雙目無神地看著天花板,四肢大張,胸部全是他舔咬的口水和痕跡,xue口熱得像是被火烤,不自然地抽搐著,明善覺得時(shí)間過得特別慢,她沒準(zhǔn)要被cao死在這里。 突然,青和低頭吹她的xue,清涼的風(fēng)讓明善清醒一瞬。 “對不起哦,給善善的逼舔壞了,師兄給你吹吹?!鼻嗪痛档絻深a酸痛才肯罷休,把昂揚(yáng)的性器塞回去,其實(shí)xue里面也腫了,但青和沒人性,插不進(jìn)去也要插,強(qiáng)硬地頂進(jìn)去,說:“給寶寶喝牛奶,不哭不哭,師兄在呢?!?/br> 明善連牙都開始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