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把手威脅(窒息)
如今黎老爺子在醫(yī)院昏迷,軍中事務(wù)全權(quán)交由三個兒子管理。 兩個正室所出的兒子都是酒囊飯袋,才疏學(xué)淺,還好在英國留學(xué)回來的黎老三很有本事。他明明是最小的一個,但兩個兄長辦什么事都要請他拿主意,對他十分依賴,或者說恭敬。 黎行舟總是笑著說自己只是替兄長辦事,但大家都知道,他把兩個兄弟當(dāng)傀儡一樣捏在手里把玩,自己辦惡事,黑鍋他們背,二把手的日子過得比老大還要瀟灑。 男人在外面勾心斗角,宅院中的女人也不逞多讓,丈夫的權(quán)勢和指縫間施舍出的寵愛都成為她們論資排輩的依據(jù)。因?yàn)槔栊兄鄣闹鸩綂Z權(quán),明善的地位也慢慢提高,聽那些姨太太們隨意地叫她老三家的,后來恭敬地叫她三少奶奶,她都只是一一點(diǎn)頭應(yīng)下。 大宅的生活很無趣,丈夫不在身邊,爭奪的對象沒了,出去購物又得花自己的錢,舍不得,便只能坐下來打麻將做消遣。黎仁武有七個小老婆,湊兩桌剛好少一個,看明善好像不怎么會玩的樣子便把她叫過來一起玩,想要狠宰她一筆,黎行舟好像把錢都給她管。 明善確實(shí)不怎么會玩,算牌也慢,過完新手好運(yùn)期后輸?shù)眠B手上的玉鐲子都被人拿走了,黎行舟回到家去找她,看到她坐在桌前對著麻將冥思苦想,很糾結(jié)的樣子,覺得很有意思,便在她身邊坐下,把她虛虛摟在懷里,用氣音仕:“輸了多少?? “輸?shù)貌畈欢嗔??!泵魃票凰臍庀⑴糜悬c(diǎn)癢,抿著嘴躲開一點(diǎn)。夏天到了,男人跟個火爐一樣,她嫌棄他太熱,貼著她汗津津的不舒服,小聲地說:“我要思考,你別弄我。” 黎行舟被她這么嚴(yán)肅的語氣逗笑:“行,行。我?guī)湍憧纯磁??!?/br> 其實(shí)她的牌還可以,但是她一通亂打之后把好牌打得稀爛,黎行舟看到她糾結(jié)了快一分鐘不肯出牌,還以為她有什么高招,結(jié)果一出手直接把原來搭好的對子拆散了,真是讓他看了忍不住大笑,就她這個玩法,到現(xiàn)在還只到輸首飾這一步,已經(jīng)算是幾個姨太太手下留情了。 本來只是女眷內(nèi)部的玩鬧,突然冒出來個男人在旁邊看,坐在桌上的另外三位都有點(diǎn)緊張。要是黎仁文黎仁武這兩個兄弟倒也沒什么,好死不死來的是黎行舟。她們幾個姨太太看起來不問世事只知道揮霍錢財,其實(shí)對家族地位有著狼一般的洞察力,如今黎行舟大權(quán)在握,平時對她們也算客氣,結(jié)果她們卻合起伙來坑他老婆,現(xiàn)在還被當(dāng)場抓包。 怎么第一次坑錢就能這么背???幾個姨太太內(nèi)心淚流滿面。 她們有心賠償,但不知怎么的,就算是給明善送牌她也打不好,一局下來她又是那個輸?shù)米疃嗟?,身上的首飾都被掏干凈了,一位姨太太立馬打圓場:“這局不算啊再來再來!” “沒事,打牌也要講信用。”黎行舟把手上的名貴手表摘下來,笑著問,“這個夠嗎?” 她們怎么敢收,連忙道:“三少爺太客氣了,我們玩得小,您這個太貴重了?!?/br> 黎行舟擺擺手:“那就陪她多玩幾局,到時候一起算?!彼指┥砣ジ魃普f悄悄話,幾個姨太太哪里敢看他們調(diào)情,立馬低頭,以為只是兩個人湊得近,沒看到黎行舟飛快地在妻子耳后親了一下,熱氣噴在她臉上,像是剛燒開的水霧濕燙,他低聲說:“別玩太久了,我在旁邊等你,打完叫我?!?/br> “嗯?!泵魃票凰?dāng)眾這樣親近,有些不好意思,臉紅起來。 黎行舟在不遠(yuǎn)處的沙發(fā)上坐下,拿起茶幾上的報紙隨意瀏覽,像是個最普通的丈夫一樣等著妻子打完麻將然后回家,偶爾抬頭看看妻子,不出意料看到那些姨太太把錢輸了回來。 明善不知道這是黎行舟yin威逼迫幾個姨太太良心發(fā)現(xiàn),還以為自己真的打牌有長進(jìn),已經(jīng)把黎行舟押在那邊的手表和自己的手鐲贏了回來,轉(zhuǎn)頭想要跟他炫耀,卻發(fā)現(xiàn)他在跟一個女人聊天,那個女人正是老爺子的七姨太,如今大哥十分寵愛的妾,紅葉。 明善的心立馬像是陷下去一塊兒那樣的不安,恐慌,她的笑容尷尬地收了下來。 黎行舟感受到她的目光,立馬向她走來,看她手里自己的表和鐲子,桌上的幾個姨太太諂媚的微笑,自然什么都明白,笑著為明善帶上手鐲:“真厲害,給你男人贏回來了?!?/br> 明善本該驕傲,但她現(xiàn)在咬著牙,粗聲粗氣地說:“我不打了,我要回去。” 她說完自己就走了,根本不敢看黎行舟是什么反應(yīng),黎行舟在后面叫她她也不應(yīng),一個人自顧自走得飛快,好像走得越快自己就越有底氣一樣,其實(shí)心里慌得厲害。 回到臥室,明善坐在梳妝臺前,把鐲子取了下來,手表放在臺上,抬頭看著鏡子里的黎行舟脫下外套,慢慢向她走來,對著鏡子的她笑:“寶寶贏錢了,怎么這么厲害?” 明善不說話,只是和黎行舟通過鏡子對視著。 “嗯,怎么啦?”黎行舟看她有些氣鼓鼓的樣子,問她,“為什么不高興?” 梳妝臺的凳子太小坐不下,他就把明善打橫抱在腿上,不斷哄她,低頭詢問她。 但明善居然把他推開了,她好像忘記了上次的教訓(xùn),而且這次也沒有立馬跟他道歉,垂著頭不說話,手帕都要被她絞爛了。 “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鬧什么脾氣?”黎行舟哄了半天也不見她回話,他本來脾氣也不是很好,眉頭皺起,擰著她的臉逼迫她抬頭直視自己,聲音已經(jīng)有些不悅,“到底怎么了?” “……你為什么要跟她說話?”明善終于抬眼看他,眼睛里流出眼淚,淚珠打在他的手上。 黎行舟有些莫名其妙:“我跟誰說話了?你……”突然他頓住了,他明白了什么,男人慢慢地笑起來,笑得兩只眼睛都像是盛滿了蜜液要溢出來,他溫柔地叫她,“善善。” 他的反應(yīng)讓明善覺得特別的尷尬和惱火,她知道自己為了丈夫和別人的女人說幾句話就生氣的反應(yīng)特別像怨婦,但是她管不住自己的手腳,等她反應(yīng)過來她已經(jīng)這么做了。 她太害怕被拋棄了,紅葉是個非常美麗,同時非常有魄力的女人,在她面前自己就像個孩子一樣幼稚。她也不想惡意揣測紅葉,但是姨太太們總說男人喜新厭舊,黎行舟也是男人。 明善擺出一副很強(qiáng)硬的樣子,生氣地說:“不要叫我!你笑什么?” “因?yàn)槲液荛_心?!崩栊兄郯阉龘г趹牙镉H,她不斷扭動掙扎他還更高興,胸腔都因?yàn)橄矏偠饎樱N著明善的嘴巴笑她,“跟別人說話也要生氣,我們寶寶脾氣怎么這么大?” 其實(shí)當(dāng)時黎行舟跟紅葉一句話都沒聊上,都是紅葉一個人在那邊問東問西,又說明善花錢大手大腳,又說黎行舟在外面做事辛苦,要不是他還有點(diǎn)修養(yǎng),只是警告她要自重,不然他就得當(dāng)著大家的面直接訓(xùn)斥她了。一個姨太太,也配跟他搭關(guān)系,也配說明善的不是。 紅葉跟別的女人都不一樣,她把黎家兄弟的關(guān)系看得更明白,知道了黎行舟是隱藏的主宰之后,她就像勾引長子那樣也想來勾引他。 她似乎并不看重身邊的人是誰,只在乎自己的枕邊人是不是這個龐大家族的主人。 但還是不夠聰明,黎行舟鄙夷又無語地想,紅葉雖然有點(diǎn)手腕,但在他眼里還是不夠看??尚Γ詾檎l都跟他兩個蠢貨兄弟一樣好拿下呢,有點(diǎn)小聰明的人總是喜歡這樣丟人現(xiàn)眼。 不過,不過黎行舟愿意原諒紅葉的愚蠢行為,紅葉為他送來一份禮物。 “不要親我!”明善惱火地去推開他的臉,“我不想跟你說話,你去跟別人說話好了!” 黎行舟都快大笑出聲,他抱著明善走向床邊,把她壓在床上親吻,吃到她流下來的傷心的苦澀淚水更是覺得心中甜蜜,一邊給她脫衣服一邊含糊地說:“那怎么辦啊,善善不理我了,我會很難過的,那我跟下面的嘴巴說話可以嗎?” 于是趴下去給她koujiao,抓著她兩只腿將她固定好,舌頭不斷地在紅腫的xue上滑走,聽到女孩反抗的尖叫慢慢變成曖昧的喘息和yin蕩的呻吟,抓著他的頭發(fā)不知道是想讓他離開還是讓他更用力地舔,哭似的叫,還在嘴硬:“不要,不要跟你說話,滾開……” “寶寶的嘴怎么流口水了,是不是餓???給你吃jiba可以嗎?”他對著已經(jīng)高潮一次的xiaoxue說些冷笑話,并不管她本人有沒有聽得清楚,下一秒就把粗長的性器頂進(jìn)去,頂開宮口放肆地cao她,推著她兩條腿壓在胸前,幾乎要把全身的重量壓在她身上。 明善被壓得快要窒息,呼吸都困難,下面又被他不停地干,慢慢地就要呼吸不上來,在缺乏空氣的狀態(tài)下噴了一次,過度的刺激把她嚇得直哭,男人從她身上下來的時候她跟個被解剖的魚一樣躺在床上四肢大張,急速喘息,好像五臟六腑都暴露在空氣之中。 “怎么喘不上氣了?我可沒親你,也沒捏你的鼻子?!泵髅魇亲约航o她帶去窒息高潮,現(xiàn)在又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把她翻過來后入繼續(xù)干她。 她剛呼吸調(diào)整好又被男人把頭壓進(jìn)枕頭里,她不想這樣玩,覺得很恐怖,如果自己一個氣沒提上來怎么辦,嚇得眼淚把枕頭都打濕了,哭著求饒:“不要,不要這樣弄……” “什么啊寶寶,你說什么呢?”黎行舟逗她玩,“你不是說不想跟我說話嗎?我現(xiàn)在聽不懂你在說什么啊,寶寶用下面的嘴告訴我好不好?” 男人一手抓住把她反抗亂撓的兩只手腕,另一只手騰出來去給她揉陰蒂,玩到rou粒腫脹之后又去摸她的yinchun,調(diào)笑說:“寶寶下面的嘴怎么開開合合沒有聲音???” 這樣射過一次之后才終于肯把渾身顫抖的女孩撈起來,她跟剛洗完澡一樣全身都是粘膩濕滑的汗水,被男人抱在懷里拍背順氣,緩過來之后黎行舟又硬了,把她抱在懷里上下顛,頂?shù)锰貏e深,快感尖銳鋒利,她咬著下唇發(fā)出破碎的尖叫,“啊啊!哈、嗚、我說話……” “嗯?”黎行舟裝作耳背,“什么,寶寶說什么?” 明善都快被cao得視野模糊了,顛得厲害,她眼睛里又都是眼淚,剛擠出去又被汗滴到眼睛里,眼睛火辣辣地疼,她受不了了,終于服軟:“我要跟你說話,別弄我、我說?!?/br> “好乖哦。”黎行舟得意地笑,湊過去捧著她的臉誘哄她,“對著我的嘴巴說吧?” 明善就仰頭和他接吻,在親吻的空隙含糊地說:“不想剛剛那樣,我……”她說著就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了,一邊咳嗽一邊求饒,“不、不要那樣,咳咳,別那樣?!?/br> “嗯嗯聽到了,不那樣。”黎行舟只做出一點(diǎn)小的讓步,就看著女孩滿意地露出一個笑,覺得她好笨但是又好乖,愛得不行,勾著她的舌頭纏吻,虛偽地說:“你不讓我做的事我怎么敢做呢?我很怕你的,我最怕你生氣,最怕你不理我?!?/br> 沖刺一陣之后在她體內(nèi)射精。夏天太熱,兩個人做過一次渾身上下都是汗,但就算這樣他還是要把她抱在懷里,摸著她的嘴唇摩挲。 突然他說:“你的擔(dān)心都是沒有必要的事?!?/br> “……什么?”有些困頓的女孩呆呆抬頭看他。 他沒有回答,只是自顧自地說著自己的話,低聲呢喃:“因?yàn)槲覑勰?,只愛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