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康熙家的小寵妃 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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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人以上呢,那就可以有六安茶葉和天池茶葉喝了。 升到妃位,就會有核桃仁和干棗吃了。 不過呢,有一點一直最讓溶月無法接受,那就是妃位以上才有雞蛋吃。 對,你真的沒有聽錯,是妃以上的位份才能吃到雞蛋。 對于這一點,溶月不知道別人有什么想法,反正她知道的時候,只感覺到頭頂上天雷滾滾,只想罵娘。 吃個雞蛋還要升到妃位,那以她現(xiàn)在的位份和處境,要是不花錢的話,豈不是一輩子也吃不上雞蛋了。 所以,一想到這些,溶月就覺得蛋疼,覺得人生了無生趣,穿到這個時代已經(jīng)夠苦逼了,沒想到現(xiàn)在連吃個雞蛋都不能自由。 這苦逼日子,還能再cao蛋一點嗎! 可她又沒有勇氣自殺,最后想了想,好死不如賴活著,她還是先活著吧,說不定她哪天走了狗屎運,就吃上雞蛋了呢。 嗯,現(xiàn)在能吃上雞蛋,真的快成為溶月的一個執(zhí)念了。 用完早膳,收拾起碗筷,溶月就讓念雪歇著去了,畢竟她的身邊現(xiàn)在只有一個宮女伺候,總不能往死里使喚吧,該心疼的時候還是要心疼的。 念雪走后,她開始思考著今早請安時安嬪派下來的任務(wù)——給康熙準備萬壽節(jié)的壽禮。 打開箱柜,她取出自己的全部家當——二十五兩銀子。 對,這是她現(xiàn)在的全部家當,可能這點銀錢在其他妃嬪眼里算不上什么,可在溶月眼里,卻是原身攢了三年的全部家當,都是舍不得吃,舍不得喝,從牙縫里省出來的。 答應(yīng)一年的年俸是三十兩,可宮里各處用錢的地方實在太多了。 剛出生的皇子皇女滿月宴,你要送禮吧,皇上生辰、妃嬪生辰,你也得送禮吧,還有逢年過節(jié)也要給宮人賞錢吧,等等。 反正住在宮里,用錢的地方多了去了,原主能省出這些銀子,真的很了不起了,這還是她不得寵,不用花錢打點御前的情況下。 溶月苦哈哈的看著自己的小金庫,最后也沒舍得多拿銀子,狠了狠心,只拿了五兩出來。 不是她小氣,舍不得為康熙壽辰花錢,實在是囊中羞澀,咱有多大的力氣,使多大的勁,你說是不是。 她已經(jīng)想好了,與其打臉充胖子為康熙花大把銀錢準備生辰禮,還不如自己動手呢,反正這位爺天天日理萬機,也不會親自去看,頂多掃一眼禮單而已,哪里知道她是誰。 * 后院正殿的次間內(nèi),張貴人在大宮女紫蘭的服侍下,用完了早膳。 比起溶月狹小的稍間,張貴人住的五間正殿可要大太多了,雖說是跟伊常在同住,但她的居所有次間,有稍間,還有暖閣,再加上正殿縱深比較深,那是要多寬敞有多寬敞。 紫蘭一邊兩手端著托盤,將剛剛沏好的茶盞,放到了張貴人面前的桌上上,一邊疑問道:“今日主子主動和徐答應(yīng)說話,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跟了張貴人這么多年,紫蘭可是知道自家主子的性子,真不是一個會主動和人套交情的人,就連前院有寵的袁常在也不例外。 可主子今日偏偏跟木木呆呆的徐答應(yīng)搭話了,這自然避免不了讓她多想一想,并且心生疑惑了。 張貴人沒有立即回答她的問話,而是拿起桌上的粉彩百花茶碗,輕輕啜飲了一口茶水。 這才開口道:“是有些想法,可就是不知道徐答應(yīng)現(xiàn)在是個什么心思,什么想法?!?/br> 說起來,她今日主動同徐答應(yīng)說話,真的是心血來潮,只因為請安的時候,她不小心瞄到徐氏瞧向主位安嬪的眼神,帶著那么一絲探究,一絲好奇。 那靈動的眸子,清亮如水,帶著幾分波光漣漪,一下子就吸引了她的全部目光。 一直以來,她都知道徐答應(yīng)容貌不錯,可這種表現(xiàn)出來的眸含秋水靈動眼神,卻是她第一次瞧見。 她當時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也許徐答應(yīng)還有得救。所以,她才會在回后院的路上,主動同她搭話。 “你也看到了,啟祥宮的處境是一日不如一日,主位安嬪雖然是四嬪之首,可我們啟祥宮的日子,還不如端嬪敬嬪的宮里呢,徐答應(yīng)容貌原本就不差,這兩年更是長開了,她要是真能入了皇上的眼,我們也算是有靠了。” 最近這兩年實況日下,連內(nèi)務(wù)府那幫奴才,也越來越不把啟祥宮放在眼里了,她們總不能一直這么坐以待斃下去,也該想想法子才是。 還有,居安思危,思則有備,萬一哪天后宮爭斗的厲害,她可不想做了后宮其他妃嬪的替罪羊。 這日子啊,還是有備無患的好。 聞言,紫蘭頓時就明白了張貴人話里的意思,自家主子這是想扶持徐答應(yīng)爭寵啊。 可一想到這位的性子,她又直想搖頭,徐答應(yīng)的性子想要得寵,真的有些難。 后宮美貌妃嬪何其多,可要想入康熙的眼,除了美貌之位,那還要有手段和心計。 而這位呢,美貌是有了,可這手段和心計,實在不敢讓人恭維,要不然也會三年無寵了。 所以,紫蘭撇了撇嘴對張貴人道:“奴婢覺得,主子還是不要白費心思的好,這都三年了,徐答應(yīng)到底是個什么性子,主子又不是不知道,那就是個傻的,她但凡聰明一點,也不會被前院的袁常在欺負成那樣。” 不是她說,自家主子想得太簡單了。 張貴人自然明白紫蘭的意思,怕她白費力氣,最后還一無所獲。 可這種事情,本來就是聽天由命,去賭的,哪里可能會有百分之百的收獲呢。 再說了,這也只是她靈光一閃的念頭而已,真要施行的話,作為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貴人,她能做的事情也有限,一切還都要靠徐答應(yīng)自己的造化。 “你說的雖然有理,可總要試過了才知道?!睆堎F人說著話,站起身來,紫蘭忙伸手扶著她。 踩著花盆底鞋,張貴人慢慢的開始在屋里走動起來。 并繼續(xù)對身邊的紫蘭道:“老話說得好,這人啊,只要在鬼門關(guān)走一遭之后,就什么都看明白了,這性子啊,脾氣啊,也會跟著改變,以前呢,徐答應(yīng)木訥,不善言辭,說不定啊,這次大病一場后,她就轉(zhuǎn)性了。” 其實,這只是她心里的一種奢望。 說到此處,緊接著她又話鋒一轉(zhuǎn)道:“不過,你也不要思慮太多了,這也只是我一時的念頭,徐答應(yīng)那邊,還是接觸接觸再說吧?!?/br> 紫蘭點了點頭,知道自家主子是臨時起意,整個事情還沒想好呢。 * 中午的時候,溶月招來王平,將今天拿出的五兩銀子給了他,讓他去內(nèi)務(wù)府找人買些作畫的宣紙回來。 “主子這是想好送皇上的萬壽禮了?”王平一走,念雪忍不住的問自家主子。 溶月點了點頭,回道:“已經(jīng)想好了,我打算畫一幅松樹圖當萬壽禮?!?/br> 前世的時候,她曾經(jīng)學過一段時間的國畫,雖然吧,畫技一般,可一副簡單的松樹圖,她應(yīng)該還是能畫出來的吧。 嗯,她怎么感覺自己這么的沒底氣呢。 “那敢情好,這樣一來,主子就不用再為萬壽禮的事情發(fā)愁了?!蹦钛┬Φ馈?/br> 以前只知道自家主子會認字寫字,卻沒想到主子還會畫畫,看主子的字寫的不錯,想必畫技應(yīng)該也不差,念雪這樣想著。 宮里的宮女是不能識字的,所以在她心里,會識字寫字畫畫的人,真的很了不起,更何況現(xiàn)在宮里的好多妃嬪,那也是不識字的。 其實她哪里知道,溶月自己心里也是直打鼓。 主仆二人說著話,就將以前用過的筆墨紙硯的找了出來。 原主出身漢軍旗,簡單的讀書識字自是不在話下,雖說沒有多精通吧,可寫寫畫畫還是可以的。 這不,念雪在旁邊幫著磨墨,溶月拿著小狼號筆,尋著記憶中的感覺,開始在紙上試著寫了幾個被稱為“女神字體”的簪花小楷。 是的,會寫毛筆字是溶月前世不多的興趣之一,雖說工作后一直用電腦打字,已經(jīng)許久不動筆了,可好歹底子還在。 不過,這也要感謝原主,可以讓她不用裝文盲,雖然她現(xiàn)在真的是個半文盲,畢竟繁體字和簡體字還是有區(qū)別的,可糊弄糊弄念雪還是可以的。 等到了下午,快到晚膳的時候,王平終于拿著溶月所需要的東西回來了。 看在銀子的份上,內(nèi)務(wù)府的管事還算痛快大方,溶月看了看,給的宣紙里不僅有生宣,有熟宣,竟然還有半生宣。 她不得不感嘆一句,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有銀子真能買來東西。 其實,溶月當時想的是宮里娛樂節(jié)目少,有了這些紙張,閑著無聊的時候,她就可以寫倆字、畫張畫,打發(fā)打發(fā)無聊的日子,要不然再這樣下去,她非悶死不可。 當然,要是能有幾本新書看看,那就更好了。 一想到這個,溶月頓時覺得自己的荷包更癟了,也第一次感覺到了錢是這么的不經(jīng)花。 這一年連兩個月都還過完呢,她就已經(jīng)花出五兩銀子去了。 最主要的是,她這才只是花錢辦了一件事情呢。 不過想到在這種情況下,原主還能存下二十五兩銀子,溶月真的相當佩服了,因為她覺得以自己現(xiàn)在的這種花法,好像根本就撐不到年尾。 第5章 隨后的兩日,溶月開始適應(yīng)著每日早起,然后到正殿給主位安嬪請安的日子。 一來二去,她和張貴人也慢慢開始熟識起來,見面后也說幾句閑話,聊一聊衣服首飾之類的。 當然,閑暇之余,她的作畫大業(yè)也已經(jīng)正式開始動筆。 雖然吧,因為手生的緣故,她的大作有點不盡如意。 不對,是不堪入目,可隨著她廢掉七八張宣紙后,她筆下的松樹,終于露出了它高大挺拔的身姿。 溶月美美的看著自己的大作,始終相信,在不久之后,她一定能畫出一副自己滿意的作品,呈給康熙做萬壽禮的。 念雪不懂書畫,只覺得自家主子畫的松樹哪哪都好,一張小嘴甜起來,那夸人的話就跟不要錢一般的往外冒。 溶月就算再不害臊,臉皮再厚,可聽著念雪這些夸人的話,也感覺小臉火辣辣臊的厲害。 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重,她可是比誰都清楚。 她這畫,也就糊弄糊弄什么都不懂的念雪了,隨便換個懂畫的人來,都能將她噴成狗屎。 畫的什么玩意??! 不過,做事都已經(jīng)做到這份上,也不容許她打退堂鼓了,只能硬著頭皮上了,誰讓她已經(jīng)話都說出去了呢,總不能被念雪這個小丫頭看扁吧。 可是她忘了,人家念雪的實際年齡比她還大呢! * 這一日,天氣正好,張貴人邀請溶月到她那里吃茶。 溶月梳妝打扮一番后,帶著念雪欣然前往。 一進正殿次間,溶月就先給張貴人見了禮,張貴人忙彎腰虛扶了她一把,笑意冉冉的對著自己下首的座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請她落座。 溶月微微客氣了一下,這才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到了椅上。 張貴人一邊暗暗打量了她一眼,一邊笑盈盈的說道:“早就盼著徐meimei能過來,同我坐在一塊好好說說閑話了?!?/br> 今日溶月梳著簡單的小兩把頭,穿了一件七成新的醬色旗裝,臉上略施粉黛。 要不是她膚色白膩,明眸皓齒,生得一副好模樣,穿著這樣一件略顯老氣的衣服,肯定就被襯成老媽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