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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康熙家的小寵妃 第267節(jié)

    這讓德妃心里生出幾分惆悵感來。

    蘭芝也跟著嘆氣道:“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有萬歲爺寵著護著婉妃,還真拿她沒辦法。讓奴婢說,主子現(xiàn)在最不應(yīng)該做的就是跟婉妃硬碰硬,而是應(yīng)該等著萬歲爺對她厭棄了,或者沒了興致之后,再做打算?!?/br>
    德妃道:“本宮也不想如此急躁,可你別忘了,本宮已經(jīng)沒有時間可以耗了,徐氏現(xiàn)在正是桃李年華,還可以再得寵五年、十年,而本宮已經(jīng)不再年輕,本宮現(xiàn)如今已有三十,就算得寵,還又能得寵幾年呢,本宮現(xiàn)在不爭的話,以后就更沒有機會去爭了。”

    聞言,蘭芝又覺得自家主子說的好像也很有道理。

    自家主子,確實已經(jīng)不年輕了,自從發(fā)生那件事情之后,更是沒了以前的精氣神,眉宇間還多了一絲愁容和疲態(tài)。

    ……

    集鳳軒。

    寢室內(nèi),溶月一邊靠在引枕上,一邊開口詢問旁邊的范嬤嬤:“明日十三阿哥洗三所用的東西,可都準(zhǔn)備齊全了?”

    范嬤嬤回道:“東西已經(jīng)準(zhǔn)備的差不多,之前短缺的東西,內(nèi)務(wù)府那邊,今日下午也已經(jīng)送了過來?!?/br>
    “那就好。”溶月微微點了點頭,并囑咐道:“明日洗三,肯定人多眼雜,到時候,嬤嬤和半夏就算什么都不做,也一定要寸步不離的守在十三阿哥身邊,不能讓他離開你們的視線,知道嗎?”

    范嬤嬤趕緊應(yīng)道:“老奴明白,之后老奴再好好交代半夏一聲,還有十三阿哥身邊的奶娘,老奴也會好好叮囑一遍的?!?/br>
    其他都是小事,但事關(guān)十三阿哥的事情,肯定不能馬虎了。

    溶月微微點了點頭,就明日十三阿哥洗三之事,又同范嬤嬤細細聊了一下細節(jié),確保不會出現(xiàn)遺漏的事情,這才歇下。

    翌日,十三阿哥洗三,整個集鳳軒的宮人,一大早便開始忙碌起來。

    溶月沒讓念雪和之桃在身邊伺候,而是讓她們跟著出去幫忙。

    兩人今日的主要任務(wù),便是接待前來參加十三阿哥洗三和送禮的眾妃嬪。

    現(xiàn)在溶月已經(jīng)晉升妃位,就算眾妃嬪對康熙冊封她為婉妃一事,心里頗有微詞和不滿,但此時也不敢表現(xiàn)出來。

    該來送禮的,還是要來送禮,需要親自過來的,還是會親自過來。

    當(dāng)然,這些人中,也不缺少抱著跟溶月這個新晉的婉妃,要好好打好關(guān)系的目的過來的。

    因為她們自己也不敢肯定,會不會哪一日有事情求到人家婉妃頭上來,現(xiàn)在不趕緊賣個好,日后想賣好,說不定人家婉妃都不愿意搭理了。

    就算對康熙冊封溶月為妃最有意見的惠、宜、德三妃,雖然前一日還跑到皇太后那里想拉她下來,但今日十三阿哥洗三,為了在康熙那里留個好印象,最后還是帶著準(zhǔn)備的添盆禮,乖乖的過來了。

    不過送的東西嘛,中規(guī)中矩,都是銀鎖手鐲一類的東西。

    倒是皇貴妃,人雖然沒有前來,卻出乎意料的送了一套黃金做的項圈長命鎖和手鐲。

    其實,更出乎意料的卻是皇太后,竟然也派身邊的老嬤嬤,送來了一把長命鎖做添盆。

    而且看那把長命鎖的做工精巧程度,一看也是費了心思準(zhǔn)備的。

    讓溶月有些受寵若驚。

    最后想了想,覺得皇太后此舉,應(yīng)該是顧忌著康熙的面子,才會如此做的。

    卻說前來參加十三阿哥洗三的眾妃嬪,隨著康熙的親自到來,對婉妃的羨慕嫉妒,立馬達到了最頂峰。

    以前的時候,她們羨慕嫉妒婉妃得寵,現(xiàn)在呢,卻又加了兩樣,羨慕嫉妒她晉升高位,羨慕嫉妒她膝下有了阿哥。

    說實話,以前的時候,要是有人告訴她們,徐氏有朝一日會達到今日這般高的地位,她們肯定不相信。

    但現(xiàn)在真實的發(fā)生在了她們眼前,已經(jīng)由不得她們不相信。

    想一想,人家婉妃之前跟她們這些人可沒什么兩樣,是個不得寵的透明小答應(yīng),可現(xiàn)在呢,卻硬生生憑著皇上的寵愛,只用幾年的時間,就爬到了現(xiàn)在的位置。

    讓她們想不佩服,都不行!

    不僅如此,還能讓皇上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只是生個阿哥,更是越過嬪位直接晉升妃位,也算是人家的本事了。

    畢竟生了八阿哥的衛(wèi)常在,還有生了十二阿哥的定貴人,到現(xiàn)在還在常在和貴人位上坐著冷板凳呢。

    簡直就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的典型代表。

    更恐怖的是,連以前最得寵的宜妃德妃等人,現(xiàn)如今在婉妃面前,也要后退一射之地了。

    可見這位的得寵程度,算是后宮第一人了。

    如此一想,眾妃嬪都快要酸死了。

    ……

    集鳳軒這邊熱熱鬧鬧cao辦著十三阿哥的洗三宴,紫禁城啟祥宮正殿這邊,此時卻是一片愁云慘淡。

    安嬪看著面前明顯被人用過刑的綠羅和李嬤嬤二人,臉色頓時煞白。

    知道自己對徐貴人所做之事已經(jīng)敗露不說,還被人抓到了把柄。

    其實,自從傳回徐貴人平安誕下十三阿哥的消息之后,她心里就已經(jīng)有了幾分不詳?shù)念A(yù)感。

    沒想到,今日竟然成真了。

    這時,站在安嬪面前的張起麟直接開口道:“傳萬歲爺旨意,安嬪李氏謀害婉妃,證據(jù)確鑿,直接貶為答應(yīng),即日起搬出啟祥宮正殿,欽此!”

    旨意一出,安嬪頓時滿臉的不敢置信:“本宮不相信!本宮要見萬歲爺!本宮要見……”

    安嬪原以為,既然徐貴人已經(jīng)平安誕下十三阿哥,那她所做的事情,只能算是未遂,康熙最多處罰一下她,或者跟當(dāng)初的平貴人一樣禁足罷了。

    卻沒想到,康熙這次竟然如此狠心,直接將她一擼到底,從一宮主位貶為了答應(yīng)。

    這簡直比賜死她,還讓她難以接受!

    她身后還有李家,李家還沒有倒下,康熙怎么可能會將她貶為答應(yīng)!

    當(dāng)然,她更不愿意相信的是徐氏只生了個阿哥,康熙竟然直接越過嬪位,晉升為妃。

    徐氏是什么家世,她再清楚不過,現(xiàn)在竟然越過她,直接成了婉妃。

    這對她來說,是何其的諷刺?。?/br>
    她不相信這是真的!不相信這是真的!

    面對安嬪的發(fā)瘋,張起麟?yún)s是無動于衷,對著身后帶來的御前太監(jiān)使了一個眼色,立馬便有兩名太監(jiān)上前,直接將安嬪摁住了。

    防止她在激動之下,做出一些過激的事情來。

    張起麟面無表情的打破了安嬪的幻想:“想見萬歲爺,李答應(yīng)就不要想了,萬歲爺是不會見你的?!?/br>
    “其實,李答應(yīng)應(yīng)該慶幸,發(fā)生了此事,萬歲爺愿意留你一條性命,還保留了一個答應(yīng)之位,已經(jīng)算是看在李家的面子上,格外開恩了,李答應(yīng)就不要再癡心妄想,好自為之吧!”

    “你個狗仗人勢的狗奴才,本宮不相信萬歲爺會如此對待本宮!肯定是徐氏,肯定是徐氏……”安嬪此時已經(jīng)破罐子破摔了。

    張起麟?yún)s對此嗤之以鼻。

    這種場景他見多了,她們在行事之前,就應(yīng)該想到事情一旦敗露,會有這種結(jié)果吧。

    只是為了賭那一半的成功,最后還是做了。

    張起麟不再去管已經(jīng)瘋魔的安嬪,而是將目光掃向了安嬪身后,那些早已嚇得瑟瑟發(fā)抖的宮人身上。

    “哪個是靈蘭!”張起麟如同魔鬼般的聲音響起。

    此言一出,靈蘭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她一邊使勁地開始磕起頭來,一邊哭求著:“張公公,張公公,您就饒了奴婢吧,奴婢只是照著主子吩咐行事罷了,奴婢不想害徐貴人的……”

    張起麟眼睛都不眨一下道:“來人,直接拉去慎刑司!”

    一聽送去慎刑司,靈蘭頓時哭得更凄厲了:“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就饒了奴婢這一回吧……”

    可惜一切都是徒勞,很快便有御前太監(jiān)上前,直接堵住她的嘴,拖拽著拉出了正殿。

    只是一個宮女,可沒人會對她手軟。

    見狀,安嬪身邊的其他宮人,更是被嚇得不輕,就連新蘭也開始擔(dān)心起來。

    很怕徐貴人身邊的那個孫小順,沒有將她的話和提出的條件,帶到暢春園。

    畢竟作為安嬪身邊的大宮女,要是沒有其他原因的話,她肯定是要跟著一起受罰的。

    一旦進了慎刑司,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

    “誰是新蘭!”這時,張起麟的聲音再次響起。

    新蘭忐忑不安的站了出來。

    不過,比起花容失色的靈蘭,新蘭的臉色相對來說要好一些,因為她沒有參與此事不說,對于徐貴人之事,她應(yīng)該算是有功的。

    所以,新蘭雖然有幾分忐忑不安,但臉色看上去還算鎮(zhèn)定。

    張起麟撩起眼皮瞅了她一眼,這才開口:“萬歲爺念你有功,準(zhǔn)你早日出宮歸家,并賞賜紋銀兩百兩!”

    此話一出,安嬪一臉不敢置信的看向新蘭。

    這時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她會暴露的如此之快,都是因為被自己身邊最倚重的大宮女出賣了。

    “本宮待你不薄,你竟然背叛本宮!”安嬪瞪向新蘭的眼神中,帶著擇人而噬的恨意。

    要不是旁邊還有兩名御前太監(jiān)押著,想必這會兒早就撲上來,廝打起自己身邊這個昔日的貼身大宮女。

    新蘭在舉報安嬪之前,就已經(jīng)想到了今日和安嬪撕破臉面的場景。

    所以對于安嬪的話,根本不為所動,而是安安靜靜的磕了頭:“謝皇上!”

    之后,她才轉(zhuǎn)過身看向?qū)ψ约撼錆M仇恨的安嬪,并一臉平靜道:“主子往日待奴婢確實不薄,可奴婢更想活著,既然主子做事情之前,從沒有為我們這些身邊人考慮過,奴婢又何必要為主子的行事,搭上自己的性命呢!”

    “你——”安嬪竟被激的一時說不出話來。

    新蘭繼續(xù)開口道:“奴婢今日要是不為自己打算,想必靈蘭剛才的下場,便是奴婢的下場吧?!?/br>
    安嬪竟然無言以對。

    因為兩人比誰都清楚,靈蘭被張起麟丟去了慎刑司,根本只有死路一條。

    張起麟可不關(guān)心主仆二人之間的眉眼官司,對著剩下的其他宮人直接發(fā)話道:“剩下的其他人,每人杖責(zé)三十!”

    此言一出,跪在地上的其他宮人頓時面如死灰,顫抖不止。

    這些人對于安嬪所做之事,也許并不知情,也并沒有參與進去,但后宮向來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主子犯事,不是他們的錯,也會成為他們的錯,誰讓他們跟錯了主子呢。

    如此一來,新蘭越發(fā)覺得自己當(dāng)初的決定是正確的。

    要不然,今日這些人的下場,便是她的下場。

    不對,身為安嬪身邊的大宮女,剛才被送去慎刑司的靈蘭,才是她的最終下場。

    因為被打杖責(zé)三十,至少還有一條命在,但送去慎刑司,可就不一定了,就算不死,可生不如死還不如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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