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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僖貴妃她不想奮斗了/溫僖貴妃在線養(yǎng)老躺平

    第七十八章

    頭次見到黛瀾,是皇貴妃叫人來給敏若送東西。前段日子時令水果進上,永壽宮做了些楊梅味的糖果,敏若記著四阿哥喜歡,照例叫人送了一小盒過去。

    皇貴妃是人情往來的回禮,送了些花生酥糖來,景仁宮的花生酥糖做得有一手,瑞初很喜歡,大概皇貴妃也是記下了。

    本來這東西應(yīng)該是杜鵑或者罄音送來的,杜鵑在敏若這不得臉,罄音又剛剛上了位,由她過來的面大,皇貴妃也確實是遣了她來,可與罄音同來的卻還有一位佟家五格格。

    敏若是頭一次見到她,少不得仔細打量一番。

    這位黛瀾格格與皇貴妃和她的jiejie茉雅奇格格長得都不像,雖也生得一雙水杏般的眼睛,形狀卻略似柳葉,微有些彎而狹長,眼角微挑,天生就不是柔情似水的模子,若是嚴肅些,或許還會顯得有些刻薄。

    但她的眼神很淡,不是嚴肅冷厲,是好似無牽無掛的清清冷冷,波瀾不驚,黑白分明的眼睛清澈得竟叫敏若莫名聯(lián)想到瑞初,沒有放肆打量周圍的輕浮目光,目光清正、端冷持重。

    時在季春,天氣其實已經(jīng)很暖和了,但她還在旗裝外披著一件斗篷,素錦裁成,很素淡的顏色,穿著身量有些不合,敏若便知道佟家對這位五格格恐怕并不算看重。

    可既然不看重,怎么還送了她入宮來呢?

    敏若心里微微有些疑惑,她這個人在事不關(guān)己的時候是很愛熱鬧的,從前拿“好奇心害死貓”的法則壓著自己的本性,如今處境安全,看熱鬧的心自然就又起來了。

    她暫將這一點疑問壓下記在心里,又仔細打量黛瀾的打扮,也不知是不是太皇太后她老人家的喪期未過的緣故,黛瀾發(fā)間只一支玉釵為飾,簡單素凈,玉釵的質(zhì)地不錯,但雕工簡單,也算不上珍貴。

    ……至少以敏若對皇貴妃與她那出身佟家的弟妹的了解來看,佟家的女兒應(yīng)該看不上這樣品質(zhì)的玉釵,黛瀾卻在宮內(nèi)將這釵戴在頭上并僅此一支,其實可見看重。

    敏若心內(nèi)愈是好奇,黛瀾已微微垂首入了內(nèi)殿,這本是宮內(nèi)的規(guī)矩,這宮里低頭的人多了,但她低下頭是清瘦的肩背還是挺拔的,倒像是風(fēng)中一竿勁竹,看似被風(fēng)吹得一時低頭,其實竹根堅定,從未動搖過。

    再直俯身一拜,此時動作才真有了幾分恭敬,眼中也有真摯之意,她行禮的動作與敏若見過的她的四姐茉雅奇不一樣,拜就是干干脆脆直挺挺地跪下再拜,行舉清爽干脆,看上去與“裊娜娉婷”四字毫無干系,自然也算不上賞心悅目,但敏若莫名地喜歡。

    黛瀾恭謹誠摯地拜道:“女黛瀾拜見貴妃,愿貴妃長命千秋、安樂無憂?!?/br>
    這一套祝詞宮里不常見,稱呼也不算很和規(guī)矩禮儀。敏若瞥見她身后跟來的嬤嬤臉明顯一沉,微微一揚眉,卻笑吟吟地夸道:“這祝詞聽著新鮮,我喜歡。不過在宮里,總有些多事的人喜歡你盯著你的一舉一行、一言一語斤斤計較,為少些事端,這話最好別再說了?!闳羰窃敢猓梢詫ξ易苑Q‘我’,或者名字也可以?!?/br>
    她不知黛瀾是不是厭惡“臣女”里的那個“臣”字所代表的一切或者“奴才”這個自稱,但都沒關(guān)系,左右這兩個自稱她其實也都不是太喜歡。

    對她胃口。

    所以這真是個壞透了的時代,容不得人有自己的不愿與不喜歡,她希望眼前這個人能在永壽宮里維持這一份簡單的驕傲,但出了這個門,以黛瀾的身份就必須要合群。

    在沒有掌控自己生命的能力之前,就要學(xué)會偽裝與融合。

    這是敏若用十幾年學(xué)到的教訓(xùn),她由衷地希望眼前這個姑娘日后學(xué)會的是前者而非后者。

    黛瀾看著她,眼睛仍舊很清澈,所以敏若未曾反感其中隱隱的炙熱。

    只是有些疑惑……佟家這小姑娘,看她的眼神怎么不對勁呢?在她看來,佟家女看她的眼神一般應(yīng)該分類為兩種,一種是看知道的陌生人的,有好奇、有探究,但在沒有真正構(gòu)成聯(lián)結(jié)關(guān)系之前又會避而遠之,恭敬退讓;一種就應(yīng)該是被家里洗腦了的,看她會很厭煩,當然目前為止她還沒在皇貴妃這幾個meimei身上看到那種眼神,不過這種推測很合乎邏輯,敏若如果想印證,多召見一些佟家近支尚且年幼的小格格應(yīng)該就會成功。

    但她顯然沒那么無聊。

    黛瀾此時的眼神是這兩種以外的第三種,有些炙熱的……喜歡或者向往?總歸是好的方面,敏若也不知該怎么形容。

    此時黛瀾看她的目光與辛盼和張?zhí)m英她們有些相似,她不太擅長應(yīng)對人的這種情感,但她對人的情緒感知一向敏銳,所以也略放下了對黛瀾的警惕與防備,這個超出她掌控的變數(shù),目前姑且可以算作無害。

    所以她笑吟吟地夸了一句:“蕭蕭肅肅,有如松下之風(fēng),我想到該送你什么做見面禮了?!?/br>
    她這句夸得其實不大合宜,蕭蕭肅肅形容人瀟灑脫俗清靜凝定,一向是世人用來形容男子的,而夸贊女子世人也更喜歡以“林下風(fēng)致”即舉止嫻雅、端莊大方,而非敏若隨口說的那句“松下之風(fēng)”。

    松下風(fēng)原出自肅肅如松下風(fēng),前人用來夸贊嵇康,后面還有一句高而徐引,形容其人似松間風(fēng)聲,高遠而舒緩悠長。

    總歸不是世人所推崇的女子風(fēng)范。

    跟黛瀾的那位佟家來的嬤嬤大抵是知道些文字的,此時臉色更是難看,敏若的目光在她身上輕輕一掃而過,罄音便已察覺出一樣,轉(zhuǎn)頭目帶警告之意地冷冷看了那嬤嬤一眼,嬤嬤神情頓時一肅,忙低下頭。

    敏若揚揚眉,語調(diào)輕緩懶散,放到后世的宮斗劇里就是絕對的反派典型,“皇貴妃的宮里的人,幾時也這么不規(guī)矩了?”

    “原是府中派來跟隨照顧兩位格格,上不得臺面的,頭次面見貴妃風(fēng)儀,一時震撼,請貴妃莫怪?!斌酪粜χ?。

    敏若瞥她一眼,“你這么說,我可信了?!?/br>
    罄音笑道:“奴才一向是個老實人,娘娘您當然信得過奴才?!?/br>
    這可是皇貴妃宮里最不老實的人了。

    想起這些年源源不斷傳到永壽宮里的、來自景仁宮的消息,敏若沖罄音輕笑一聲,轉(zhuǎn)頭命人將一樣?xùn)|西取來。

    “我原是頭次見五格格,這份表禮格格收著吧?!碧茨鞠粵]有上實行的洋漆,也沒有鑲嵌螺鈿明珠,看起來十分普通,但只要細看一樣匣子上栩栩如生的蘭花,就知道匣子的前主人在它的雕刻打造上下了大本錢。

    匣子打開,里面是一枚顏色清潤的青玉,質(zhì)地細膩,被精心雕琢打磨成一塊雕刻蘭花的玉牌,整塊玉牌通體只有三處青玉上常見的黑點,并且聚攏在牌面上,使工匠可以從中入手,借玉上天然生成的顏色雕刻出三朵風(fēng)骨清絕的墨蘭。

    好像上天也在成全這塊玉牌,除了這三朵墨蘭之外,這塊青玉干干凈凈,是清潤深沉的青色,沒有半點多余雜色。

    黛瀾的名字中正有一個“黛”字,與墨蘭正相稱。

    敏若是偶然間得了這塊玉牌,自己戴著不對味,送人也沒碰到誰合適,今日總算送出手去,不至于叫這塊玉牌長在她的箱子深處落灰了。

    黛瀾的面色依舊平靜,但眼中雀躍激動之色難掩,恭敬地伸出雙手接過木匣,鄭重地向敏若一禮,“黛瀾多謝您的恩賞厚愛?!?/br>
    敏若又看了她一眼,心道佟國維那老癟犢子還能生出這好筍來?

    不是從哪家偷來的吧。

    而且黛瀾這名字放在她姊妹中也奇怪。

    大清建國,佟家被編在漢軍旗,直到本月初才上奏請歸滿洲。在這之前的幾十年里,他家雖在漢軍旗,卻一直以滿洲血脈自傲,也時刻保持著滿洲舊貴的矜持高傲,家中女孩兒均起滿名,據(jù)敏若知道的,自皇貴妃的長姐到茉雅奇都無人例外,唯獨黛瀾,卻取了一個漢名。

    她未曾多留黛瀾,哪怕黛瀾的眼睛從頭到尾都在向她釋放著干凈的善意。

    她只笑著問了幾句皇貴妃的身體,又客套幾句場面話,最后才道:“哪日得了空,黛瀾你便過來坐坐,我宮里的點心做得很不錯,宮里的孩子們都喜歡。”

    黛瀾恭敬應(yīng)下“是”,才與罄音幾人一齊離去。

    殿門掩上,敏若聽著外面的腳步聲漸遠,才轉(zhuǎn)頭看向蘭杜,目光無聲地示意她有些事情需要她去辦。

    蘭杜會意,輕輕點頭,“下午便向?qū)m外傳訊,最遲三日,就會有結(jié)果的?!?/br>
    敏若點點頭,迎夏這時也端著清燉百合湯走了進來,一面輕聲回道:“小公主快要起了,赫舍里娘娘打發(fā)人送了一盒果子來,交代說您這幾日睡眠不安,要小廚房燉些桂圓湯喝?!?/br>
    蘭芳忽然道:“我知道才瞧佟家五格格看您那眼神像誰了——活脫脫赫舍里娘娘第二??!”

    “休要說這些閑言?!碧m杜微微擰眉,提醒她一句,迎夏愣了一下,“才不是佟家五格格過來送東西?怎么了?”

    敏若打斷了她們的對話,道:“沒怎么,你可知佟家為什么會送四格格和五格格一起進宮?”

    迎夏擰擰眉,“奴才得問問,娘娘您稍等等,最遲晚晌間就有答復(fù)了。”

    宮里的日子總是那樣平靜,尤其敏若在宮里的年愈長,她的行事做派宮里人都清楚了,更沒有人敢再招惹得罪她,早年唯一能拉來當樂子的宜妃好像也被她嚇怕了,如今她真是還目四視無敵手,寂寞高處不勝寒。

    難得有點新奇事做樂子,敏若被勾起了好奇心來,隨意點點頭,從炕桌上的盒子里抓了點松子來在手上剝,尋思著應(yīng)該叫烏希哈再炒點瓜子來吃了。

    沒辦法,太皇太后喪期內(nèi),雖然宮里的忌諱不大,但是為了維持人設(shè),敏若還是改為茹素,只是沒禁乳葷,但美食這一大愛好也算是被砍掉一大半了,就得從別的上面多找找快樂。

    迎夏看了眼茶果盒,又笑了,“咱們七公主真是隨了娘娘了,也是這么愛吃松子葵花籽這些費勁的吃食。旁人剝出來的還不要?!?/br>
    后一點可不像她,敏若心中道。

    她只是一開始不太習(xí)慣別人經(jīng)手過的水果干果,但現(xiàn)在環(huán)境安全,她本性中的懶惰逐漸又占上風(fēng),果來張口又成為習(xí)慣了。而瑞初好像將一邊看熱鬧一邊剝這些東西作為樂趣,所以不愿吃別人遞過去的剝好的松仁瓜子。

    敏若在心里指指點點:小丫頭還是太嫩了,不知道飯來張口的樂趣。不過有這么個愛剝東西的女兒,胃不太好的敏若還是很快樂的。瑞初對她一向很大方,自個吭哧吭哧剝出來的堅果敏若可以隨便吃。

    蘭杜她們對敏若總是吃瑞初的勞動成果的行為有些無奈,但往好了想這說明小公主小小年紀就很孝順了,長大了對額娘也一定好,其實有些偏心眼的蘭杜就閉著眼睛當自己什么都沒看到了。

    晚晌間,敏若得到了自己期待已久的八卦。

    事實上,迎夏和給她遞消息的那位女士都不是什么會講故事的人,她只能將自己收到的消息整理了一下,回稟與敏若知道:“佟家五格格原本已到婚配之齡,佟家為她定了一樁婚事,是瓜爾佳氏一位子爵的第七子,繼妻所出,他的生母也早已去世,現(xiàn)其父已有了第三位繼夫人,這位七少爺在家中并不算很得看中,但子爵對他額娘還算有幾分感情,便百般為他謀了佟家的這樁婚事,以期來日佟家能幫扶他。只是……那位七少爺與繼夫人的內(nèi)侄女有染,有出格之為,那位格格已有了身子,兩家便退了婚?!?/br>
    敏若聞言,抬頭看了她一眼,迎夏輕聲解釋道:“繼夫人不愿內(nèi)侄女為妾,也因她無子,希望借侄女掌控七子再與繼承人奪權(quán)位,所以瓜爾佳氏才會與佟家退婚。本來那位子爵提出讓另一位兒子接替婚約,但繼夫人不愿叫他人得了這份助力,百般打探,揪出一件舊事來?!?/br>
    “佟五格格幼年曾從馬上跌落,受了重傷,不能再生育了。不然佟家也不會自降門第,與子爵府一個承爵無望的無能后輩議婚。子爵阿昌聞此自然不愿再娶五格格為兒媳,也與佟家鬧得好大的不痛快,這門婚事便作罷了。上旬兩家剛以國喪為由退了婚是?;寿F妃許是心疼meimei,在與佟家僵持之后同意叫四格格入宮侍疾的同時,也將五格格接了進來?!庇恼f著,微微蹙眉。

    她道:“五格格幼年之事似乎很有些內(nèi)情,只是罄音到佟府得晚,皇貴妃也不愿提起,便沒法打探了?!?/br>
    敏若道:“無妨,叫外面的人慢慢查去吧。我知道了?!?/br>
    倒真是機緣湊巧了。

    這種事情,降臨在當世一位尋常女子身上都是莫大的打擊,不過黛瀾好像并未因此而郁郁不歡,平靜冷淡得好像局外之人,倒叫敏若更高看了幾分。

    有這份心性,無論面臨什么樣的處境,都總能走出路來。

    且不得不說,聽了迎夏的回稟,她對黛瀾更是好奇了。

    好奇佟家怎么能養(yǎng)出這樣一個人。

    不過這點事只能算是她日常生活中的一點調(diào)劑,她最近還在忙著一件正經(jīng)事。

    本來今年過了年,安兒就應(yīng)該從永壽宮搬到阿哥所去了,和九阿哥一起,他們兩個院子都是挨著的,第三所的后兩進院,安兒憑借年紀成功得到了第三進院,擁有了比哥哥們多的五間后罩房和更靠近茶水房的地理位置。

    敏若年前已經(jīng)陸續(xù)將那邊布置得差不多了,只因趕上太皇太后的大喪,安兒搬家的事就被耽誤了下來——畢竟小阿哥們都停學(xué)每日哭靈舉哀了,安兒急急忙忙地搬過去也沒什么意義,內(nèi)務(wù)府更是一時分不出人手來。

    敏若便有了更多與安兒相處的時間,也忍不住開始準備更多的東西。

    如今內(nèi)務(wù)府終于從一樁忙碌事中抽身,能夠分出些人手來cao辦兩位小阿哥遷宮的事了,敏若召了內(nèi)務(wù)府總管來,按舊例翻著黃歷定下了遷宮的日子,又開始做最后的準備工作。

    安兒的東西很多,大到裝著他家底的箱籠,小到殿里的玩偶掃帚,敏若都叫蘭杜、迎夏出手,給整頓歸置得明明白白,要帶到阿哥所去。

    但因為阿哥所的地方有限,有些東西還算是存在敏若這邊,算是他不花錢刷臉在敏若這租了個庫房了。

    阿哥所里的人也都是敏若精心梳理挑選過的,里外侍候的宮女都選的家里與果毅公府有舊的,太監(jiān)則更要費心些,小太監(jiān)選出身清白與別宮沒有關(guān)系的,掌事的幾個則是敏若這些年陸續(xù)經(jīng)營下的人手,保證過去之后會對安兒忠心耿耿。

    安兒看著敏若為他這些事情費心,這半年來對敏若殷勤極了,這會敏若掐腰站在廊下看人收拾東西,安兒剝了枇杷鮮果來,順手塞給meimei一個,然后捧著盤子來到敏若跟前,滿臉討好地獻殷勤,“額娘吃果子,安兒特地給額娘剝的,這枇杷清甜可口,滋味好極了!瑞初你說是不是?”

    瑞初慢吞吞地啃完了果子,用帕子擦干凈手指,團團的小臉看起來好嚴肅的模樣,鄭重地點了點頭,“確實不錯。”

    敏若聽她說話這慢悠悠的強調(diào),忍俊不禁地轉(zhuǎn)頭,也拈了枚枇杷來嘗,一邊嗔怪她道:“別學(xué)你阿瑪那說話的腔調(diào)?!?/br>
    瑞初道:“阿瑪說話,都聽!”

    意思是別人都聽她阿瑪?shù)脑?,說明她阿瑪這么說話很有用!

    敏若心道:傻崽,旁人聽你阿瑪?shù)目刹皇且驗樗鯓诱f話,而是因為他是皇帝,擁有這大清國土上至高無上的權(quán)利。

    皇帝的位子換一個人做,說話照樣也是很多人聽的。

    而哪怕是這樣有用的權(quán)利,他們說話也未必人人都聽,或者有人聽了實則陽奉陰違,這是因為人心從來不是權(quán)利能夠把控的。

    可惜這些話如今說給兩個孩子好像為時尚早,她只得道:“可是額娘覺著瑞初的樣子就很好了,在額娘心里,瑞初是這世上最棒的小姑娘了,為什么瑞初還要去學(xué)別人呢?”

    瑞初繃著小臉想了一會,轉(zhuǎn)頭看向安兒,還是一副嚴嚴肅肅可可愛愛的模樣,“果果好吃,謝謝哥哥?!?/br>
    安兒小臉微紅,道:“不客氣!再來一個meimei——”

    敏若看著忽然從她眼前飛走的果盤,滿臉寫著疑惑:說好特地給你老娘我剝的呢?

    約過了兩瞬,果盤又飛了回來,安兒努力踮腳把果子遞得離敏若更近了些,殷勤地道:“額娘再吃個!這個、這個大!”

    “你啊!”敏若笑吟吟地輕輕一點兒子的大腦門,眼中有些無奈,更多的是溫柔的笑意。

    養(yǎng)著這兩個小活寶,宮里的日子好像都輕快了許多,不再每天是繚繞的茶霧與熏香,生活里不再只是書畫、鮮花與菜蔬,還有這兩條鮮活的小生命,稚嫩、脆弱,總是全心全意地依賴、信任、充滿愛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