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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座隨身海島[天災] 第1節(jié)

    我有一座隨身海島[天災]

    作者:挽星霜

    文案:

    梁銜月被突如其來的暴雪困在鄉(xiāng)下老宅的那天晚上,做了一個可怕的噩夢。

    暴雪、洪澇、干旱、火山爆發(fā)、無夏之年、海平面上升、失控的動植物……

    本以為只是個噩夢,沒想到從那天起梁銜月竟然擁有了一個廣袤的隨身海島。

    這不是她玩的單機生存游戲嗎?

    從那天起,梁銜月兢兢業(yè)業(yè)地在島上曬海帶、種小麥、冶煉工具、趕海捕魚。

    現(xiàn)實世界輪番遭遇天災時,梁銜月騎著小電驢巡視著島上的麥田和雞圈,身后跟著兩只撒了歡的小狗。返程的時候,車前筐里是一個浸在溪水里半天的大西瓜。

    梁mama每天都要清點一遍放在海島別墅里的存貨,糧食、種子、罐頭、蜂蜜、日常用品……

    末世過去這么久,怎么不但沒少,反而多了這么多!

    慢熱日常種田文,成長型金手指,女主一家利用游戲海島世界積攢的物資抵御天災的溫馨日常。

    內容標簽: 隨身空間 種田文 末世

    搜索關鍵字:主角:梁銜月 ┃ 配角:預收【廢土生存輔助系統(tǒng)】 ┃ 其它:

    一句話簡介:手里有糧,心中不慌

    立意:勞動改變生活

    第1章 夢境

    梁銜月和老爸駕車行駛在馬路上,剛下過了一場暴雪,路上竟然已經(jīng)沒什么積雪,馬路兩邊堆起了高高的雪墻,那是除雪車作業(yè)后留下的。

    梁銜月把臉貼在車窗上驚訝的說:“市里什么時候有這么多除雪車了,我還以為到村里這條路不好走,沒想到除雪車也早早來過了?!?/br>
    梁銜月家所在的城市叫安城,是一個本省人可能都不熟知名字的小城市,除雪車雖然有,但是不多。通常下了一場雪,等不及除雪車出動就化了,這還是梁銜月第一次看到除雪車有這么大的工作量。馬路兩邊堆起來的雪堆都有一人高,車輛就好像行駛在隧道里一樣。

    梁康時一點也不驚奇,要是路上的積雪沒人管,他才不會帶著女兒出門。“我早就給村里打過電話,早上雪就除的差不多了。別看天氣預報說有暴雪的時候大家都不信,市里可是嚴陣以待,雪剛開始下除雪車就上路,今早所有的道路都能通車了?!?/br>
    梁銜月一陣唏噓,這天氣真是怪得很,誰能想到這才十月中旬就開始下雪,而且第一場雪就是大暴雪,鵝毛一樣大的雪花下了一個下午加半個晚上,積雪比膝蓋還高。她家這里又不是多靠北的地方,往年12月也未必下雪!

    當時她看見手機上天氣預報那密密麻麻的雪花,還以為天氣app出了bug,上網(wǎng)一搜才發(fā)現(xiàn),全國將近1/3的省份都發(fā)了暴雪預警,一股強勁的寒潮南下,今年怕是個冷冬。

    大雪下到晚上,梁康時就開始不安,他家老宅子在村里,這幾年搬到城里以后就沒人住了。房子這東西越?jīng)]人住越容易壞,萬一讓暴雪給壓塌了那可就糟了。

    普通的暴雪倒還好,大雪的雪花又大又松軟,房檐也有坡度,風一吹雪就下來了。但是這次的雪因為是十月份下的,溫度還沒那么冷,先落地的都化成了水,又在降溫種結了冰,這可就粘在屋頂上了,再加上一絲風也沒吹,梁康時輾轉反側了一晚上,一大早打了幾個電話,吃過早飯就準備回村去看看。

    進了梁家村,還沒到自己家,梁銜月就看見好幾戶人家的屋頂上搭著梯子,站在梯子上面的人正拿著竹竿打雪。倒不是房子蓋的不牢固,一場暴雪就怕了。而是天氣預報說,這兩天可能還要下雪,一場不要緊,多來幾場誰家的房頂受得了。就算對自家房子有信心,走出家門就可能被房檐上滑下來的積雪劈頭蓋臉的砸一通,那滋味也不好受。

    路上的雪有人掃,她家大門前和院子里可是“一片凈土”,厚厚的雪地白的耀眼,一腳踩進去小腿都看不見。幾棵棗樹和梨樹變成了玉樹瓊枝,漂亮是漂亮,仔細一看幾棵樹都有枝條被雪壓斷,屋頂更是憑空高了一尺。

    父女倆從院門口跋涉到放著工具的廂房,鞋子里都進了雪,襪子又濕又涼。車上帶了雨靴也沒用上,積雪比靴子還高,雨靴靴筒又寬大,穿上就不是滲雪了,那是往鞋子里裝雪。

    “這種時候還是雪地靴方便?!绷嚎禃r感嘆道。他也不是不知道,主要是因為家里沒有。這邊雪下的不多,冬天也不怎么冷,都不愛穿又笨又重的雪地靴。

    梁康時把一雙干凈的襪子塞到梁銜月手里,叫她換好了去一邊坐著,等他鏟出一條小路來再出去。

    梁銜月不樂意:“我也是回來干活的。”

    梁康時沒辦法,給她指了個事做。梁銜月拿著一根長竹竿,上面綁了一把小掃帚,又撐了一把傘,去打幾棵果樹上的雪。

    積雪不僅會壓傷枝條,化雪的時候果樹還容易凍傷。這幾棵果樹都是她出生沒幾年種下的,年歲和她差不多大,小時候年年都吃上面的果子,棗子脆甜,梨子皮有點厚,但是果rou清甜多汁,現(xiàn)在雖然不住在這邊了,這幾棵果樹要是凍死了她還是心疼的。

    梁銜月用脖子和肩膀夾著傘,高舉著竹竿去拂枝頭的雪,這個時候樹還沒落葉,枝頭的雪沉甸甸的,一個個雪塊砸在傘面上,發(fā)出噗噗的沉重聲響。

    脖子也酸,手臂也酸,她好不容易打完了一棵樹的雪,立刻跑到一邊蹲下來休息。等再一抬頭,梁康時已經(jīng)鏟出了一條路,不用再趟著雪走了。

    梁康時拄著鐵楸站在一邊,一疊聲地問著:“餓不餓?冷不冷?去車上吃點東西暖和一下吧?”

    梁銜月?lián)u頭,梁康時已經(jīng)拿過了她放在一邊的竹竿,走向另一棵樹,梁銜月趕緊追上去給老爸打傘。

    梁康時一邊麻利的掃著樹上的雪一邊說著今天的安排:“把這兩棵樹弄完咱們就吃飯,下午把房頂上的雪打了咱們就回家,我看著天又陰了,別是又要下雪?!?/br>
    他們家旁邊就是村里的小超市,父女倆買了兩桶泡面,借著超市里的熱水,湊合吃了一頓。下午的工作量不小,就算不管院子里的積雪,光是只管四間大瓦房、一個放工具的廂房和一個裝柴火煤炭的倉房這幾個房頂都有的忙。

    別看房子數(shù)量不多,可是梁銜月家寬敞明亮,又不用考慮什么房價公攤,每間房面積都不小。聽她爸說了,家里的老房子沒人住總是不行,沒了人氣房子遲早要壞,他和梁媽還存著一點年紀大了從城里回來養(yǎng)老的心思,今年重新鋪了地暖,窗玻璃都換成了保暖的雙層玻璃,想著能不能租給哪個愛惜房子又知根知底的村里人。只不過雖然條件好,但是要求也多,農(nóng)村里的房子不好租出去,房子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找到合適的房客。

    梁康時晃了一圈,決定先從廂房開始干,瓦房的頂有坡度,雪塊要是一起滑下來容易把梯子撞翻,但是他們家的廂房是平頂?shù)?,而且和瓦房連在一起,可以從上邊爬過去。

    梁銜月用鐵鍬把屋頂?shù)姆e雪推下去,時不時的回頭看看梁康時,她爸正跨坐在房脊上,手里也是一把鐵鍬,看著還算穩(wěn)當。梁銜月叮囑了梁康時幾句,視線突然轉到了房脊頭的脊獸上。

    說起來自己的名字,也和這脊獸有點關系。

    當年梁銜月出生是早產(chǎn),又正好趕上一個雪夜,救護車遲遲不來,梁媽眼看著就要生了,梁康時只好匆忙找了村子里做過接生婆的王大娘,好在生產(chǎn)的過程還算順利,救護車還沒到,梁銜月已經(jīng)落地了。

    梁康時把王大娘送出門的時候,回頭一望,大雪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停了,一輪皎月高懸,正好升在房頂?shù)募公F附近,那不知道是什么神獸的脊獸大張著嘴巴,仿佛銜住了月亮似的。

    梁康時當即就定下了女兒的名字,雖然沒有寶玉銜玉而生那么大的神通,但他女兒出生時脊獸銜月,將來也是要有大出息的。

    至于起了這個名字的梁銜月有沒有大出息,問起梁家村的人,他們肯定是要豎起大拇指的,人家是重點大學的高材生,畢業(yè)就去了大城市工作,月薪上萬,妥妥的是家長口中“別人家的孩子”。

    只有梁銜月自己知道,大廠996兩年,本來就不太行的身體更差了,精神萎靡,大病一場后,梁銜月和梁媽在視頻里痛哭一場,轉頭就拿著這兩年的積蓄辭職回家了。

    家里所在的城市是個小城,沒有她這個專業(yè)對口的工作,但梁銜月已經(jīng)決定暫時休養(yǎng)兩個月,再去別的城市找一份強度沒那么高的工作。

    梁銜月不覺得自己有多優(yōu)秀,一路求學到工作她見過更多比她勤奮、聰明、堅韌得多的人,但是她一直是覺得自己足夠幸運的。她是在父母的愛里長大的小孩,二十五歲了還是覺得自己是個孩子,她只哭訴了那么一次,父母就堅定支持她回家休養(yǎng),哪怕她要辭了那個在別人眼里“光明萬丈”的工作。

    ————

    忙活了一下午,家里屋頂上所有的積雪終于都被清掃的差不多,兩個人正要驅車趕回市里,天上又飄起了紛紛揚揚的雪花。鉛灰色的云層低壓壓的,仿佛又在醞釀著一場暴雪。

    梁康時突然把車門關上了,他轉頭對梁銜月說:“月月,我上路邊看看有沒有出租車,你自己先打車回去吧。我今晚就睡這,萬一晚上又下暴雪,明天還得再回來折騰一趟?!?/br>
    梁銜月當然是堅定的拒絕了。她明知道自己幫不上太大的忙,但還是要跟著來到老宅子,就是因為掃房頂這個活要爬上爬下,萬一摔了一下,一層樓的高度雖然不會出什么大事,但也得留個人好有個照應。

    梁康時拗不過她,只好先自己出去買晚上吃的東西了。

    梁康時回來的很快,家門口有個小超市就是方便。梁銜月去接他手里的袋子,發(fā)現(xiàn)是兩袋rou餡兒的速凍餛飩。干了一下午活,父女倆都饑腸轆轆,晚上可不能再用泡面將就一頓了。

    當時搬家的時候,東西并沒有全部搬走,每年春節(jié)祭祖的時候梁康時都要回來住兩天,老宅子里放著一些搬不走的家具、兩床被子,也有一個能煮東西的小湯鍋。

    梁銜月扯開梁康時帶回來的另一個口袋,挑了挑眉:“小超市里什么時候還賣電熱毯的?”

    梁康時已經(jīng)打了一桶井水準備燒水煮餛飩,他頭也不回的答道:“不是買的,去你四爺爺家借的?!绷恒曉屡吕?,而且放在老宅子的這幾床被子也沒來得及曬,梁康時擔心被子發(fā)潮,準備用電熱毯烘一烘,要不然梁銜月肯定睡不好。

    梁銜月“唔”了一聲,轉身去鋪被子了。

    梁康時想起什么來,又探頭問道:“你四爺爺聽說今晚我們留在這,讓我們去他家吃晚飯和睡覺呢。”

    梁銜月一個不字還沒說出口,梁康時已經(jīng)接著說了下去:“知道你不愛去別人家睡,我說不用麻煩他們了,再說就一晚上,湊合一下就過去了?!?/br>
    梁銜月滿意了:“還是我老爸懂我!”

    ————

    說實話,梁銜月這一晚睡得很不踏實。

    她先是做了一個視角古怪的夢,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場不合時宜的暴雪,讓她對現(xiàn)在的氣候有點擔憂,竟然做了諸多天災輪番出現(xiàn)的噩夢。

    夢里的梁銜月似乎沒有實體,她以一種上帝視角從高空俯瞰這一切,朔風南下,大地一寸寸變得雪白。靜謐的黑夜里,燈火越來越稀疏,只有永恒的寒冰。她的視線飛掠過大地,來到無邊無際的海洋,數(shù)個島嶼上的火山噴發(fā)出nongnong的煙霧,流淌的巖漿是炫目的橙紅色。天空都被火山灰籠罩,在她看不見的深海里,地底火山同樣活躍。海嘯很快抵達了海岸邊,掀起了沖天的巨浪。

    不知道過了多久,積雪終于融化,地面泛濫著洪水,奔騰的河流沖垮堤岸,無數(shù)房屋建筑淹沒在暗流之下。

    暴雪、洪澇、干旱這些災害輪番過后,竟然還有更險峻的情形等待后面,持續(xù)的高溫讓兩極的冰蓋融化,海平面上升淹沒了大片土地,梁銜月看到僅存的人類開始向內陸遷徙,好景不長,新的危機又在發(fā)生……

    真是可怕。梁銜月終于從這場惡夢中掙脫,她心有余悸的坐下來,手心里觸到了一片細膩的沙子。她是不是還在做夢?

    這個夢就溫和的多了,梁銜月坐在一片海岸的沙灘上,眼前是碧波萬頃的海洋,身后不遠處是郁郁蔥蔥的森林。沒有無止境的災難和危機,這一切是那么的靜謐美好。

    梁銜月看了一會兒海,終于冷靜了下來。她感覺視線旁邊竟然有兩個小小的圖標,模樣十分眼熟,一個是線條勾勒出的背包圖案,另一個是個小人頭像。

    她的視線剛剛挪到簡單的頭像上,那個圖標就自動展開,下拉出一排文字來。

    【個人資料】

    【游戲指南】

    【簡易合成】

    【合成圖譜】

    這下梁銜月終于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覺得眼熟了,這就是她最近在玩的一個海島單機生存游戲的界面,非常簡單,也沒有什么主線任務,唯一的玩法就是在海島中盡可能長的生存下去。

    看來還是在做夢。

    梁銜月抬腳朝著森林走去,突然覺得腳下的觸感不對勁,她低頭看去,自己竟然沒穿鞋,只穿著一雙冬天的厚襪子。

    梁銜月只好盡量挑松軟的泥地走,她這會兒不知道為什么又累又困,意識混混沌沌的,也沒有多余的心思思考其中的異常,她走出不遠,看到地面上爬著一片瓜藤,一個黃澄澄的大南瓜出現(xiàn)在瓜藤中間。

    梁銜月下意識的走了過去,心里起了摘下這個南瓜的念頭,眼前立刻出現(xiàn)了一個淺淡到幾乎不可見的進度條。進度條滿了,這個南瓜突然消失在原地。

    如果梁銜月這個時候打開背包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里面出現(xiàn)了一個南瓜的圖標,右上角還寫著數(shù)量1。

    可是她不知道為什么太困了,夢里也會覺得困的嗎?梁銜月心里想著要回去好好的睡一覺,眼前的什么森林、瓜藤都立刻消失了。

    深夜,在梁康時熟睡的時候,他身邊躺著的女兒不知道什么時候消失在被窩里,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才重新出現(xiàn)。

    作者有話說:

    開文啦,在這里講下,本文主種田囤貨,經(jīng)營海島,抵抗天災,不上交,不與政府合作,是細水長流的慢熱種田文~

    最后,本文感情戲出現(xiàn)很晚,前期只有一家三口和狗狗一起生活。

    第2章 進貨

    一大清早,梁銜月就被梁康時晃醒了。

    她睡眼朦朧的從枕頭底下扒拉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七點了。那她算起來也睡了將近八個小時,可是怎么還是這么困呢,就好像加班的時候一晚上才三四個小時的時候一樣難受。

    梁康時把梁銜月叫醒可不只是因為她該起床了,梁康時的語調都變尖了,他聲音顫抖地指著梁銜月的枕頭邊問道:“哪里來的南瓜?”

    梁銜月愣了一下,刷的回頭順著老爸的手臂看過去,一個非常熟悉的、黃澄澄的臉盆那么大小的南瓜出現(xiàn)在自己的枕頭邊上,南瓜蒂還是新鮮的,就像剛摘下來沒多久那樣。

    她猛地打了個冷戰(zhàn),睡意瞬間消失了。

    梁康時不知道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有人闖進了他家,但是把一個南瓜放在這里是什么意思?他語氣急切的讓梁銜月看看自己有沒有受傷,家里沒什么值錢的東西,財物是偷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