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座隨身海島[天災(zāi)] 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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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邊確實停著好幾輛裝著煤炭的大卡車,梁銜月也不知道這么短的時間他們是怎么把路維修到能夠讓這種卡車通過的。路邊放著幾個很大的磅秤,已經(jīng)有趕來的人急吼吼地從家里抬來了糧食,正在稱重。旁邊基地隨行的工作人員拿著本子記錄重量。 梁家村的村民都以為遇上沙塵暴天氣,物資車不會過來了,這下聽到消息,都急著來交易,生怕晚了就沒有煤炭換。 梁銜月對甄敏說:“我們也趕緊把廂房的糧食搬過來吧。不過得先把藤上的絲瓜摘下來才行,要不我們準(zhǔn)備的糧食斤兩不夠。這樣,媽你先去黃叔家告訴他們一聲能換煤的消息,我先回去把絲瓜摘了?!?/br> “好。我去一趟老黃家?!闭缑舻穆曇魪目谡窒聜鱽恚瑦瀽灥?。 梁銜月聽到周圍好多聲咳嗽的聲音,大家都找出了口罩戴上,家里沒有口罩的也用圍巾捂住了口鼻,還是不能完全避免沙塵的侵入。 她急匆匆的抬腳回家,找了個很大的籮筐,又拿了把大剪刀,把長在墻邊和架子上的絲瓜一個個剪下來放進籮筐里。 這些絲瓜長得細(xì)長,雖然幾乎沒有下雨,但梁銜月一直注意給絲瓜藤澆水,結(jié)的絲瓜大小倒是還可以,只是經(jīng)歷了這幾天的沙塵暴,上面粘著一層灰塵,灰撲撲的,沒有了當(dāng)初水靈的模樣。 有些絲瓜長在高處,梁銜月就搬了凳子來摘,正好摘到塌了的半面圍墻那里,梁銜月聽到腳步聲,還以為是甄敏回來了,結(jié)果探頭一看,竟然是季明岑。 “這種天氣,你這么過來了?” 季明岑沒戴口罩,只用了一條圍巾掩著口鼻,梁銜月順手從兜里摸出個口罩遞給他。 季明岑接過戴上,才說話:“我聽到物資車下來的消息,想著你們家也要換煤的,叔叔的傷還沒好,我過來看看有沒有能幫上忙的地方?!?/br> 工程隊早在沙塵暴出現(xiàn)的那天就停工了,沙塵飛揚,狂風(fēng)猛烈,根本就沒辦法和水泥,其他的活也是一樣不能做。季明岑聽到喇叭的聲音,出來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卡車開不到各個村民家門口的小路,沒法就近卸煤。只能讓村民們抬著糧食到村里最寬的那條馬路邊,然后再把煤抬回去。他想到梁康時這時候還傷著,只有梁銜月母女兩個人,就跑過來了。 梁銜月剛想拒絕,怎么好意思讓季明岑在這種天氣里幫自家搬東西。這時候甄敏走了過來,剛好聽到季明岑說的話。 她的視線在兩個人中間轉(zhuǎn)了一圈,突然驚喜的說道:“小季你要是能幫忙就太好了!我正發(fā)愁呢,月月她姨家里就她一個勞力,抬不了那么多糧食,我想去幫忙,也不能留月月一個人忙活。現(xiàn)在你來了,你就受累和月月一起把我家的東西搬去吧?!彼聪蛄恒曉拢拔胰ツ沆o姨那幫忙,她一個人抬不動?!?/br> 梁銜月一時愣住,梁靜那確實一個人忙不過來,可是老媽剛才可不是這個打算。 甄敏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了。 梁銜月不好意思的對季明岑笑了笑:“那就麻煩你了?!?/br> 他們打算先把梁銜月剛摘下來的這一筐絲瓜送過去??鹱佑执笥指?,里面裝滿了絲瓜,感覺有個六七十斤的重量。他們一人提著一個籮筐的把手,朝馬路邊走去。 梁銜月家離路邊很近,但卡車停的地方要順著馬路再走上一百多米。那邊有好幾個人記錄磅稱上的數(shù)量,梁銜月站在一個工作人員的身后,那工作人員看他似乎剛過來,就主動問他:“剛才沒來過吧?報個名字我給你登記?!?/br> 梁銜月報了梁康時的名字,工作人員另起了一頁,示意他們兩個把絲瓜放到磅秤上,時間緊任務(wù)重,頂著沙塵暴,大家都不愿意在外面待上太久。也不在乎那一斤兩斤的毛重,直接連著籮筐一起上了稱,記錄下數(shù)字。 那工作人員又問:“煤炭是等糧食拿過來一起算,還是現(xiàn)在就帶回去?” 梁銜月是想現(xiàn)在就帶回去的,先把糧食慢慢都搬來,再把煤炭運回去,要多跑好多次,不如把糧食拿過來以后,直接就帶著煤回去。 她和工作人員說了自己的打算,那人點頭:“下回你過來的時候拿個專門裝煤的籮筐,最好是口大一點的。我們這兒的筐都用完了?!奔Z食和煤當(dāng)然不能用一個籮筐裝,糧食基地這邊準(zhǔn)備了一些籮筐,前面那些人來換煤的時候拿著用了,到梁銜月這里只能自己準(zhǔn)備。 梁銜月答應(yīng)一聲,往家里走去。院里的絲瓜還沒摘完,但剩下的已經(jīng)不夠一筐,季明岑拿著空籮筐說道:“你先摘著絲瓜,我先裝半筐別的東西?!?/br> 在滿是風(fēng)沙的外面待著全身都不舒服,梁銜月現(xiàn)在只想抓緊時間,于是干脆地給他指路:“那邊,廂房里地上放著土豆,你撿三分之一筐就行,剩下的裝絲瓜。” 季明岑走向廂房,見地面用架子和鐵絲網(wǎng)簡易的搭了個裝土豆的糧倉,整個糧倉懸空,離地面還有十幾公分的高度,是為了防老鼠。這簡易糧倉倒是不高,才到人的腰部,季明岑把籮筐放在一邊,手腳麻利的往里面撿土豆。 不多時梁銜月就抱著一大捧絲瓜過來,她又找了個敞口籮筐提在手上。兩個人接著“運貨”。 路上梁銜月和季明岑攀談起來:“這幾天刮沙塵暴,你那邊還好吧?” “除了做飯的時候有些麻煩,其他都還好。”不能去cao場上做飯,也不敢開窗通風(fēng),教室里雖然空曠不會引起火災(zāi),但燒木柴的灰煙散不出去,每次做飯都很嗆人,季明岑一般會在做飯的時候打開教室門,再把走廊最盡頭的窗子打開,通一些新鮮空氣,又不讓沙塵直吹進來。 “總在教室里住著也不行,你有在村里打聽租房子的事嗎?”梁銜月想象一下就覺得麻煩,教室里短暫住著當(dāng)個落腳地還行,日常生活哪里都不方便。 “沒有合適的?!奔久麽療o奈地?fù)u了搖頭,“畢竟地震才過去沒多久?!?/br> 現(xiàn)在第六初中還有不少梁家村的村民滯留,他們都沒找到能出租房子的人家,更別說是季明岑一個外來人。 “那我也幫你打聽一下,興許就找到了?!?/br> 他們快走到廂房門口,先把籮筐里的煤炭倒出來,梁銜月家放煤炭和木頭的倉房在地震倒塌,到現(xiàn)在還沒有修繕。之前她和梁康時收拾了一下,把塌下來的房頂和倒下來的磚墻清理了,現(xiàn)在煤炭就露天的堆在哪里,上面簡單蓋了塊沒派上什么用場的雨布。 把雨布掀開一角,直接把籮筐里的煤倒進去就行了。 梁銜月正想往廂房走,看見季明岑抬手擋了擋眼睛,似乎不舒服的樣子。 “是不是沙子迷了眼睛?快進屋?!绷恒曉吕久麽s緊來到廂房,反手把門關(guān)上。 季明岑擋著眼睛的手被梁銜月拉下來。“不能揉,手上臟?!?/br> 他看到季明岑微闔的眼底發(fā)紅,眼淚沾濕了下睫毛,皺著眉一副很不舒服的模樣。 “我給你吹一下吧?!?/br> 梁銜月按著季明岑在旁邊坐下,輕柔的扒開他的眼皮往里吹氣。吹了幾下以后,季明岑的眼睛眨了眨,抬眼看向梁銜月,眼睛還微紅,但是能睜開了。 這距離好像太近了,梁銜月匆忙后退一步,“真的好了嗎,不用我回去找點眼藥水沖一沖?” “好了?!奔久麽终恿藥紫掠已郏_定里面沒有異物。 梁銜月摘下來自己圍在脖子上的紗巾遞給季明岑,叫他學(xué)著自己的樣子用紗巾包住頭。梁銜月除了戴著口罩和眼鏡以外還蒙了紗巾,把紗巾從眼睛下邊、口罩上方繞過,拉到耳后的時候再把耳朵也覆蓋住,系在后腦勺上。雖然看著奇怪了一點,但是能有效的防止沙塵進入眼睛和耳朵。 她因為擔(dān)心沙塵順著領(lǐng)子進到衣服里,所以在脖子上也圍了一個。 “這樣?”季明岑接過來比劃了兩下。 “往下拉一點?!绷恒曉律焓职鸭久麽档募喗沓读顺?,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耳垂,很熱,原來剛剛不是他自己一個人覺得不好意思……她立刻抽回手,視線看向別處,掩蓋自己的異常。 看著季明岑系好紗巾,兩個人才繼續(xù)搬運土豆。 這一次來到卡車附近時,梁銜月卻聽到了一陣爭執(zhí)吵鬧聲。 就在她稱重的這一會兒工夫,梁銜月就弄明白了這吵鬧聲因何而來。 一個村民用推車?yán)瓉砹藥卓鹜炼梗ぷ魅藛T把土豆裝車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些土豆上面露在外面的一層是好的,裝車的時候要把籮筐整個翻過來倒出土豆,下面一層也是好的,唯獨中間摻了不少爛掉的。數(shù)量倒不算多,不然也不會等他往返幾次才發(fā)現(xiàn)。 可這些爛土豆摻進了好土豆堆里,如果不及時挑出來,旁邊的土豆也會很快跟著爛掉。這無疑又給所有人增加了很大的工作量,工作人員一翻他之前帶來的土豆,也發(fā)現(xiàn)了里面有不少爛掉的。本來在這種惡劣天氣下工作心里就煩躁,還遇到了麻煩事,讓這個經(jīng)手的工作人員立刻一股無名火竄了上來。 工作人員指責(zé)這個村民故意以次充好,想多騙煤炭。村民堅稱自己根本不知道里面有爛的,只是碰巧而已。 兩邊互不相讓,就這么吵了起來。 漸漸的,旁邊圍攏了一群圍觀的人。梁銜月也不由得停住了腳步,遠遠的張望著,想看看這事到底要如何收場。 一個看起來比梁康時歲數(shù)大一些的儒雅大叔擠進了人群,他對著兩邊都說了幾句話,梁銜月沒有聽清楚,不過猜測也是些打圓場的話。最后那個村民似乎是保證下次送來的土豆在裝箱前會檢查一下,那個大叔把旁邊的工作人員叫過來,兩個人交換了手里的本子,下次這個村民來的時候,找的就是新?lián)Q的這個工作人員了。 做完這些以后,大叔自己蹲在了那堆土豆前,一個個把爛掉的霉土豆挑了出來。 梁銜月回望好幾次,記住了這位大叔的臉,他應(yīng)該就是這次下來換物資的主要負(fù)責(zé)人吧? 她有些事一直憋在心里,到現(xiàn)在也沒有想好該怎么做。 來回搬了一個多小時,記錄簿上的糧食數(shù)量才終于突破了一千斤,還有一半就能結(jié)束今天的工作。梁銜月剛振奮了一點,就覺得手心火辣辣的。她把棉布手套摘下來,看到手心的地方紅通通,皮膚都有點發(fā)亮,是來回提著籮筐磨的,再磨下去怕是要長出水泡來了。 梁銜月有些煩惱的用手揉了揉掌心。力氣雖然變大了,可也沒能變成金剛不壞之體,手心該磨破還是得磨破。 季明岑在一邊看到了,知道梁銜月要強,如果他說剩下來的糧是他自己一個人抬過去,梁銜月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于是他建議道:“要不先找些柔軟的布條把手心包一下,手套的材質(zhì)太粗糙才會這樣。” “對哦?!绷恒曉掠X得有道理,轉(zhuǎn)身回屋里找了幾個材質(zhì)又軟又滑的布條來。 看到梁銜月把布條纏在手上,單手費勁的去打結(jié)。 季明岑溫聲道:“我來吧。” 他把兩個布條仔細(xì)的系好,還仔細(xì)調(diào)整了打結(jié)的位置,免得戴上手套以后打結(jié)的地方反而加大了摩擦更容易磨破。 “我該給你拿兩個布條的?!绷恒曉驴粗稚侠p好的布條反應(yīng)過來。 “不用麻煩了?!奔久麽瘮傞_手掌給梁銜月看他手上的繭。 季明岑的手還挺漂亮的,手指修長、骨rou勻亭,只是掌心和指腹幾個地方都磨出了厚厚的繭子。 季明岑既然說他之前是律師,想來當(dāng)時也是沒有這些繭子的,這才不到一年,甚至大多數(shù)手上的繭子都是最近這半年,季明岑搬到這邊才有的。 這時候,季明岑已經(jīng)收回了手,把籮筐裝滿,喊梁銜月來試試手心還疼不疼。 梁銜月與他合力提起籮筐,發(fā)現(xiàn)纏上布條以后確實舒服很多。 從下午兩點鐘一直忙活到四點半,終于把所有準(zhǔn)備好的糧食都換成了煤炭。從卡車附近離開時,梁銜月看到很多剛得到消息趕來的村民圍住了卸完了煤炭,滿載著糧食準(zhǔn)備回到基地去的卡車。 倒不是什么別的原因,只是擔(dān)心錯過了今天,基地就不再來換煤炭了。煤炭是村民們能夠安然過冬最重要的保障,也難怪他們憂心忡忡,怕自己錯過這唯一一次機會。 那個梁銜月見過的大叔站在人群中間抬高了聲音安撫大家,一再重復(fù)著貨車明天還會來,除非天氣變得更加惡劣,不過那也只是會延后物資交易的時間,絕不會只有今天一下午。 見大家還是不放心,他索性把自己放在車上的隨身物品取了下來,對眾人朗聲說道:“遇到這種沙塵暴天氣,大家伙心里不安,怕耽誤了冬天用煤,我也清楚。這樣,我今天就住在村里。這下大家不用擔(dān)心明天貨車不會來了吧?” 他這么一說,村民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爭先恐后的說道:“領(lǐng)導(dǎo)今天住我家里,我媳婦包的餃子最好吃!” “來我家,我家有空屋!” 卡車上基地的工作人員猶豫的看向鐘德遠:“鐘科長……這怎么行?” 鐘德遠回頭道:“有什么不好的,順便我還能考察一下這個村對搬去基地的貧困戶名額的考察有沒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明天你還按照我之前定下的章程來,我相信你的工作能力,就算我不在,遇到情況你也能處理好?!?/br> 這工作人員也是跟在鐘德遠身邊很長時間的,知道他認(rèn)定的事情就不會被說服。這次他親自跟著到村里來換物資,就是原本負(fù)責(zé)的人因為天氣想要推遲,鐘德遠擔(dān)心沙塵暴天氣遲遲不消失,導(dǎo)致村里人心惶惶,這才親自帶隊下來。 可是……唉,搬去基地的貧困戶名額這事本來也不在您的工作范圍內(nèi)??! 他應(yīng)該會去村長家住,目睹到一切都梁銜月推測道。她摸著口袋里的幾個彈殼,這件事,到底值不值得冒險去做呢? 第62章 彈殼 梁銜月他們換完糧食沒多久,甄敏就回來了。四爺爺家換的糧食不比梁銜月家少,而且四爺爺家離馬路邊比梁銜月家遠的多。之所以兩個人這么快完成了任務(wù),多虧了梁靜前幾天和周圍的鄰居一起平整了家附近的小路。 他們推著板車運糧食,板車上還隨身帶著一些木板和磚頭,遇到馬路上因為地震開裂和凹凸不平,難以行車的地方就把木板墊在地上,因為人多齊心協(xié)力,倒是很快就鋪出了一條順暢的路。 板車來回四五次,所有的糧食就運到馬路邊了,倒是效率很高。 據(jù)甄敏說,她聽見那些糧食基地的工作人員交談。也說起平整馬路讓卡車通過的方法,竟然和四爺爺家用糧食用的方法差不多,不過工程量更大一些。 用各種板材、砂石暫時填上馬路上的凹陷,就能勉強讓卡車通過。只不過這種辦法只能堅持幾天,尤其是現(xiàn)在時不時刮起狂風(fēng)的沙塵暴天氣,他們鋪下來的砂石沒做過加固的程序,只是暫時鋪在路上而已,幾天就會讓大風(fēng)吹跑,到時候這條路還是不通。 難怪村民們那么擔(dān)心物資車走了就不會再回來,要是運氣不好遇到連續(xù)幾天的強風(fēng),物資車隊推遲下鄉(xiāng)的日期,路恐怕又恢復(fù)原樣了,到時候怕他們嫌麻煩不肯重新鋪路再來。 眼看到了晚飯的時間,季明岑在梁銜月家忙活了一下午,當(dāng)然被勸留下來吃飯??伤麉s說楊書蘭自己在教室那邊,這會天空被黃沙遮蓋,才四點多鐘就黑得厲害,他得趕緊回去照看母親,免得她害怕。 甄敏還想再勸,梁銜月卻想到就算把季明岑勸下來吃飯,他回去還是免不了重新生火給楊書蘭做飯,不如先讓他回去。 “今天多謝你了,明岑哥,那改天再來我們家吃飯吧?!?/br> “好,下次我一定來?!奔久麽投说绖e以后,踏上了回去的路。 “你真不留人家吃個飯,好歹也忙活了這么久?!闭缑艉φf道。 梁銜月另有打算:“那他自己吃的飯,也不能不管他媽,還是要再做飯的。我現(xiàn)在熱點東西,一會趁著他應(yīng)該還來不及做飯給他送過去。媽,冰箱里有沒有什么現(xiàn)成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