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浴中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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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ft的洗手間遠(yuǎn)不如一樓的寬敞,三平米的玻璃間,只有一個淋浴。 唐嘉樂抱著人磕磕絆絆,連門都進(jìn)不去,只能改為扛在肩上。 唐寧在肩上捶打他:“我洗過了,誰要跟你一起??!” 唐嘉樂不放人,甚至還把淋浴開了,冷水當(dāng)頭而下,他將唐寧護(hù)在身下,水溫?zé)崃?,才以手腳為繩,將人綁了過去。 他拿著淋浴頭惡作劇似的對著唐寧一頓沖,她連外套都沒脫,從里到外從頭到腳濕了個透。 “唐嘉樂!”唐寧推著他大罵,“我這樣還怎么回去!” “那就不回去?!碧萍螛繁ё∷粤P一般跟著她一起站在花灑下,“今晚、以后都睡這里?!?/br> 他說著捧起唐寧的臉,以吻封緘,堵住她所有的“不要”。 臉被迫仰起,迎面就是下落的水,唐寧連眼睛都睜不開。 浴水像是一層透明的封膜阻隔著呼吸,唐寧只有在唐嘉樂身下才能喘上一口氣,剛想抱怨就又被他將聲音吞沒在口中。 她氣惱地擰他的腰,緊實的腰腹根本沒有可乘之機(jī)。她憤恨地啃咬他的唇,他也全盤接收,甚至主動探出舌頭給她去咬。 像是一場曠日持久戰(zhàn),被捏著的下頜發(fā)酸,炙熱的唇舌野蠻的侵入,讓唐寧有一種快要窒息的錯覺。 到最后她幾乎完全被唐嘉樂托著,腰上的手讓她不至于在腿軟中跌倒,而后首的手則將她嵌入他的氣息和靈魂,密不可分。 直到唐嘉樂也感覺到有些頭暈,才依依不舍的放開唐寧。唐寧有些腳軟,剛好跌在唐嘉樂準(zhǔn)備多時的懷里。 她抬起頭,像是經(jīng)歷了一場雨中長跑,睫毛上都掛著水珠,在雨簾后看對方時如夢似幻。 唐嘉樂單手撩起被水壓在額上的頭發(fā),露出光潔的前額,清麗的眉眼,沖著唐寧咧嘴一笑,唇角的弧度掩藏不住勝利者的得意。 頭頂?shù)陌谉牍饴湓诤谏实纳?,不再是一彎月,而是一顆星,亮晶晶的照進(jìn)唐寧眼里,她竟然覺得二十六歲的唐嘉樂,似乎比十八歲還要多出幾分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氣。 唐寧忽然委屈至極:“唐嘉樂,沒有我你是不是過得特別好?” 他不再沉默,變得更加開朗,連身材都長開了。 他做著得心應(yīng)手的工作,也沒有完全放棄畫畫,只是作為一種愛好愉悅自我。 他靠著專業(yè)能力改換門楣,還在藝術(shù)品交易圈子里混的八面玲瓏,風(fēng)生水起。 甚至變得有勇氣承諾為她兜底。 “離開我之后,你是不是過得特別開心???人逢喜事精神爽,難怪連臉都變好看了?!?/br> 唐嘉樂被她委屈巴巴又陰陽怪氣的模樣逗笑,拉起她的手捧住自己的臉,認(rèn)真問道:“那你喜歡嗎?” 唐寧也不說喜歡討厭,泄恨似的擰了唐嘉樂的臉一把。 “你過得好還來招惹我干嘛?” 唐嘉樂吃痛,卻握住她的手不讓她放開。 “我不知道我算不算過得好,我只知道你討厭我的沉默,討厭我的畏首畏尾,更討厭我沒有野心妄自菲薄的樣子——我不能繼續(xù)這樣下去。” 所以他拋卻沒有意義的自尊心,和曾經(jīng)最討厭的一群人打交道,一心向上爬。 也許物質(zhì)條件確實在變好,但糟心事也自然比過去更多。生活大多時候是乏味的,但只要想到他在追趕唐寧,一切就變得不再辛苦。 “我應(yīng)該算是把這些缺點都改掉了吧——現(xiàn)在的樣子你還滿意嗎?” 唐寧癟著嘴不愿承認(rèn):“你不是說人不用改變嗎?” 唐嘉樂失笑:“那是你——你足夠好,所以什么都不用改?!?/br> “睜眼說瞎話?!碧茖幹浪粔蛲昝?,“你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罷了。” 唐嘉樂為“情人”的定位喜不自勝,挑高了眉毛,故意說反話:“我明明是見色起意,討你歡心。” 唐寧聽著熟悉的說辭,總算雨過天晴,臉上浮起嗔怨的笑。 “那你可做的太拙劣了,連哄人都不會?!?/br> 唐嘉樂虛心認(rèn)錯:“所以要怎么做,唐寧老師教教我?” “當(dāng)然是打一個巴掌,”唐寧摟住他的脖子,在剛剛被她掐紅的臉上親了親,“再給一顆甜棗?!?/br> 溫軟的嘴唇轉(zhuǎn)瞬即逝,但溫?zé)岬臍庀s繚繞在唐嘉樂的心頭。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只能伸手將人鎖進(jìn)懷里,努力調(diào)整心跳。 “那我確實學(xué)不會,我舍不得打你?!?/br> 唐寧笑了笑,又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兩下,然后是耳根,脖頸,喉結(jié)。 最后被低頭的唐嘉樂再次捉住了嘴唇。 沉甸甸的衣服愈發(fā)濕冷,可抱在一起的軀體卻變得愈發(fā)灼熱,唐寧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這種被點燃的沖動。 明明沒有被碰觸任何敏感部位,她卻雙頰guntang,心跳到快要炸裂,只有眼前的這個人男人抱緊她,親吻她,撫摸她,才能短暫的緩解體內(nèi)的焦躁。 她在喘息間催促著:“唐嘉樂,你還等什么?” 扶在后腰的手從內(nèi)褲的邊緣滑了進(jìn)去,從勾股的縫隙探入,卻遠(yuǎn)不足以滿足焦急的女孩。 唐寧咬他的嘴唇,在他的肩上留下齒痕,手下放肆揉著早已撐起襠部的熱物。 “我不要手,我要這個……” 唐嘉樂無奈失笑:“剛才是誰嫌我太急?” 他原本打算一邊做前戲一邊清理自己的,但現(xiàn)在似乎只能同時進(jìn)行了。 “先把濕衣服脫掉。” 唐寧聽話的抬起手,任由唐嘉樂幫她將裙子從后背的拉鎖向兩邊剝下。 她里面只穿了一件鏤花內(nèi)衣,與冰絲內(nèi)褲一套,又薄又透,暗色的花紋只堪堪遮擋住了rutou乳暈,白花花的乳rou撐滿薄紗,看得唐嘉樂頭腦發(fā)熱。 “你這個真的不是情趣內(nèi)衣?” “才不是。” 唐寧笑他,還真是太多年沒開葷,竟然連現(xiàn)在女孩子的內(nèi)衣款式都不清楚。 “但是很好看。” 唐嘉樂舍不得脫了,就這么將人轉(zhuǎn)了過去,撐著墻壁,重新開啟花灑。 (寫著寫著才發(fā)現(xiàn)竟然還沒到rou,這兩個人真話多啊……這塊應(yīng)該是重逢后唯一的rou,后面就是走完結(jié)劇情了,不太長,大概二十萬字就完結(ji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