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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重組家庭 第60節(jié)

    劉素芬是徹底服了,道,“按你這么說,這些東西都是買給他們的,你只是沾光?!?/br>
    邵華把手一攤,“可不是嘛,給我自己買我才沒那么舍得呢,媽你就放心吧,這些東西都是實用的,等以后我又賺了錢,給你也安上?!?/br>
    劉素芬家里的電器也不少,都是以前她裝的,現(xiàn)在都能用,以后還會出更好更新的,到時候她再幫老太太安上。

    劉素芬撇嘴,“我才不用呢,那勞什子電視,就那么小個屏幕,我眼花,看不見?!?/br>
    “那收音機你總用得著吧。”邵華道。

    劉素芬擺手,“用不著,聽那玩意,我還不如去院子里大榕樹下跟人嘮嗑?!?/br>
    邵華也不強求,反正以后老太太會知道這些東西的方便的。

    吃完飯,秦厲神神秘秘地把邵華叫到房間。

    邵華關上門,“先說好,要訓我可以,不能給孩子們聽到?!彼彩且孀拥暮梅?。

    買電器花的大部分的錢其實都是秦厲的,邵華也有些心虛。

    秦厲沒好氣地瞪她一眼,“訓你干嘛,我是那種小氣摳搜的人嘛,再說,買都買了,還能退回去不成,估計人家都開始送貨了?!?/br>
    這倒是,邵華笑靨如花地挨到他身邊,“那你找我啥事?。俊?/br>
    秦厲身體頓時一僵,“你好好說話啊,別靠過來?!?/br>
    秦厲這副樣子可太好玩了,邵華故意挽住他的手,“咱兩是夫妻,親密一點咋了?來,抱一個?!?/br>
    秦厲臉紅得像煮熟的蝦米,“抱、抱你個頭。”

    他咳嗽一聲,從口袋里掏出個東西,把東西遞給邵華,別過臉,不敢看她,“這是送你的?!?/br>
    豁,秦團長的禮物?

    邵華好奇極了,定睛一看,是一款樣式精巧的女式手表,白色的表帶,圓形的表盤,金色的表針,大方而不失素雅。

    “送我的,你哪來的錢?”邵華反問道。

    她的關注點偏了,因為秦厲每月拿了工資都交給她保管,自己只留不到十塊錢花用。

    而且部隊里面啥都有,食堂還包飯,他根本沒地方花銷。

    這塊手表可不便宜,剛才邵華瞅了一眼,表盤內部有一個五瓣花的圖案,這是梅花牌的標志。

    梅花牌的手表又叫梅花表,可不便宜,一只小小的手表都要好幾百塊錢。

    秦厲買的這款是女式的,價格上會比男士的便宜一些,但估計一兩百是沒跑了。

    秦厲被她這歪了十萬八千里的關注點差點氣歪了鼻子,運氣了半晌才道,“就逛華僑商店的時候買的,錢是過年部隊發(fā)的補貼,還有一些我的體己。”

    今年部隊發(fā)了小幾十的補貼,秦厲平時又不抽煙,也不怎么喝酒,邵華每個月給他的十塊錢零花,他都攢了起來,剛好夠買這塊手表,不過買了手表以后就真的所剩無幾了。

    邵華說呢,在華僑商店的時候,秦厲借口離開了一陣,她還以為他上廁所去了,沒想到是偷偷給她買了手表。

    邵華心里美得直冒泡,面上卻不顯,故意道,“秦團長,你還學會藏私房錢了。”

    秦厲把表一收,“你不要算了?!?/br>
    邵華把表搶回來,“要,怎么不要,這可是秦團長的心意,我一定每天都戴著,不戴的時候就供起來,每天燒三柱香。”

    秦厲使勁抿住嘴角,才不讓它往上彎,故意淡淡地道,“嗯?!?/br>
    邵華說:“你幫我戴?!彼斐鍪?。

    秦厲把漂亮的女式手表往她手腕上一扣,一指寬的白色表帶,襯得她的手腕十分纖巧。

    “好看?!鄙廴A不吝夸獎。

    沒想到秦厲這個大直男,挑手表的眼光還真不賴。

    秦厲咳嗽一聲,“你喜歡就好?!?/br>
    邵華瞪大了眼睛,什么叫‘你喜歡就好’,豁,秦團長還會說這種情話,鐵樹開花了?

    被她那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秦厲臉色一紅,那是落荒而逃。

    邵華看著他高大的背影,輕輕撫摸漂亮精致的手表,心里就像喝了蜜一般。

    *

    又過了兩天,他們要回晃兒島了,沒辦法,秦厲的年假才不到十天,現(xiàn)在回去,也只是堪堪來得及。

    得知邵華他們要走了,劉素芬趕緊把之前給他們買的布料讓他們帶上,這玩意島上缺的很,邵華也不客氣地收下了,臨走前,還往老太太的枕頭底下塞了兩百塊錢。

    從海市回晃兒島,路線跟之前一樣,也是先坐火車回興市,再改坐船回島上。

    這回坐火車,邵華特意叮囑秦厲跟四個小的,換了一身比較差的衣服。

    因為來的時候特意穿了好的衣服,是為了讓秦海、何紅麗還有劉素芬看出他們過得好,然后放心。

    誰知道就因為這個,在火車上遭了小偷。

    小偷嘛,肯定是挑家境富裕的人家偷,他們穿得好,而且又拖家?guī)Э诘模瑤е膫€小孩,可不就成了小偷眼里上好的肥rou,遭偷了也不冤枉。

    這回邵華學乖了,特意讓他們爺幾個換了差衣服,她自己也打扮得土里土氣的。

    劉素芬目瞪口呆,“你們就穿這個去火車站???”

    邵華就給她說了遭小偷的事,劉素芬連連點頭,“你做的對,財不外露,這樣穿是對的?!?/br>
    年初七,劉素芬也要上工了,就沒送邵華他們到火車站。

    他們就自己去了,到了火車站以后,沒想到列車晚點了,邵華跟秦厲就帶著四個小的在候車室坐著等一會。

    邵華正跟四個小的說,等電器到了該怎么怎么用呢,就聽到耳畔傳來一個熟悉又刺耳的男聲,“邵華?”

    邵華驚疑地扭過頭,就見到穿著一身藍色工裝的趙松,還有他的一位工友。

    邵華一扭頭,趙松就確認了,還真是他前妻。

    再低頭一看,邵美琳跟邵美嬋緊緊挨在邵華身邊,這不正是他的兩個賠錢貨女兒嗎。

    對這兩個親閨女,趙松雖然不怎么管,但還是有點印象的。

    邵華看到是趙松,挑了挑眉,并不回話,不歡迎他的意思很明顯。

    趙松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小蹄子坑了自己四百塊錢,還好意思當作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的樣子?

    他一個月的工資也就三十二塊錢,這小半年來,每個月廠里的會計都會扣掉二十塊錢,算作補他借走的那四百塊錢,然后每個月只給他發(fā)十二塊錢的工資。

    以前有邵華在,趙松大手大腳習慣了,五塊十塊的錢花出去都不眨眼的。

    現(xiàn)在沒了邵華補貼,他自己的工資又大縮水,還要養(yǎng)王楚楚,王楚楚還懷孕了,把工辭了,天天要這樣那樣的營養(yǎng)品,像什么麥乳精啊,菊花晶的,說要補身體。

    十二塊錢的工資,在物價高的海市,怎么夠養(yǎng)活兩個大人,更別說以后還要添丁進口了。

    趙松沒辦法,只能天天回家打秋風。

    手心朝上的次數(shù)多了,家里人也不滿了,他媽更是天天在家罵邵華是個沒良心的賤蹄子,怪不得一輩子生女兒。

    可日子還得過下去啊,趙松沒法子,只能在廠里爭著搶著干活,企圖早日升職,把工資漲上去,好擺脫這窮困的日子。

    這次跟工友一起來火車站接客戶的活,就是他攬下來的,就指望招待好客戶,在領導面前掙表現(xiàn)。

    誰承想,好巧不巧的,就跟邵華他們撞見了。

    要趙松說,還真有幾分冤家路窄的意思。

    邵華的態(tài)度很明顯:有事說事,沒事滾蛋。

    趙松跟邵華確實沒什么話可說的,別看兩人做夫妻近十年了,但就跟陌生人似的,他把矛頭都對準了秦厲。

    趙松輕蔑一笑,用下巴指著秦厲,問邵華,“這就是你二婚對象?”

    看不起的意思很明顯。

    這也難怪,秦厲今天穿的是舊衣服,他以往都是穿軍裝多,這回來見劉素芬,穿軍裝就不大合適了,除了帶上邵華給他做的新衣服以外,又翻箱倒柜找出一套早幾年的棉大衣。

    衣服放在衣柜里都漚黃了,有好幾處甚至打了補丁。

    這衣服是他以前訓練的時候穿的,擦碰的地方多,打補丁的地方也多,看著確實寒磣。

    邵華本來也不想讓他帶出來的,但他確實沒什么冬天的衣服了,就只能帶上了,誰想遭了賊之后,正好用上了。

    可看在趙松的眼里,就成了邵華這個二婚丈夫,是個窮搜窮搜的貨色,不然怎么會穿這么寒磣的衣服。

    現(xiàn)在年景好了,衣服上有補丁的人不多了,秦厲一看就是個窮鬼。

    再一對比他身上那整潔的藍色工裝,心里可不美得直冒泡嘛。

    秦厲從鼻子里哼出一個氣聲,他知道,這是邵華的前夫,當時他跟邵華相親的時候,邵華大鬧水泥廠,他見過兩眼,對這人有印象。

    當時對趙松的印象就不好,現(xiàn)在見趙松對邵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又對兩親生的閨女,一副無視的模樣,心里對這人的評價,又低了幾層。

    趙松心想,邵華都沒說話,你拽什么拽???

    他故意上下打量了秦厲一眼,沖邵華道,“你也真是,咱兩好歹夫妻一場,你二婚找了新對象,不介紹給我認識認識,我好給你把把關啊?!?/br>
    邵華真想拿大耳巴子呼他,這人多大臉???

    偏偏這是人來人往的火車站,要真對趙松做什么,估計得把站警惹來了。

    見邵華臭著臉不說話,趙松以為她是心虛加尷尬了,畢竟二婚找的對象沒有一婚的好,是個人都該羞的。

    趙松臉上的笑更放肆了,拍拍秦厲的肩膀,“老兄,我聽說你是個軍人,現(xiàn)在在部隊是啥職位???連長還是排長?”

    秦厲比他足足高上一個頭,趙松想要拍他肩膀,還得稍踮起腳。

    海市就這么大,邵家跟趙家之間尚有聯(lián)絡的親戚不少,是以趙松知道邵華二婚找了個軍人,但也僅僅知道是個軍人,還帶了兩拖油瓶,其他一概不知。

    趙松臉色不變,心里卻直罵娘,這人吃什么長大的,怎么長了一身腱子rou,梆硬梆硬的,拍得他手疼。

    不過心里卻更加確定秦厲職級不高的事實,畢竟小兵才經(jīng)常cao練,那些領導們,不都坐在辦公室里揮斥方遒,下達命令嘛,就算以前有一身腱子rou,現(xiàn)在也都坐成肥rou了。

    秦厲彎起嘴角,用比趙松大好幾倍的力氣回拍他的肩膀,“啥連長排長的,我啊,就是個班長?!?/br>
    趙松被他拍得呲牙咧嘴,這人是熊嗎,長得又高又壯,力氣也是十成十,他這小身板都快被拍散架了。

    趙松忍著疼痛,揉搓著自己被秦厲拍過的地方,還不忘問,“啥、啥是班長啊?”

    秦厲憋著笑,故意用帶著點晃兒島口音的話回他,“班長就是班長啊,俺告訴你,俺可厲害嘞,俺手底下管著十二個人哩?!?/br>
    趙松差點噴笑,十二個人?他們生產線都不止十二個人了。

    他心里那股子郁氣算是徹底舒了出來,對于地位比他低的人,他一向是很寬容的。

    趙松開始跟秦厲一副哥兩好的模樣,問問秦厲部隊里的事,話里話外的都是秦厲比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