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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卿,龍榻爬不得 第58節(jié)

    想起自己方才差點被刀疤臉男子抓到的一幕,魏無晏仍覺心有余悸,她想了想道:

    “小女若是直接搬進杜府,恐會讓街里街坊的四鄰嚼舌根,不如多雇上幾個身強體壯的家丁看守院落。”

    “既然如此,那我便從府中調(diào)去幾個身手矯健的家丁,好看護衛(wèi)小姐周全。這幾日你且安心養(yǎng)傷,至于缺少的孔雀石,我會讓人送到你院中?!?/br>
    見杜公子心細如發(fā),將她擔(dān)憂的事安排得頭頭是道,魏無晏不禁感嘆:

    難怪杜家雖不算上京城顯赫之流,但杜衡公子的君子美名一直流傳在外。

    聽說即便杜公子的容貌被毀,但仰慕他的貴女們卻癡心不見,如此溫柔體貼又古道熱腸的男子,的確值得女子們一見傾心。

    “衛(wèi)小姐受傷了,不妨做我的馬車回去。”

    “多謝杜公子?!?/br>
    魏無晏掌心撐著桌角緩緩站起身,剛剛邁出一小步,腳腕間傳來一陣鉆心劇痛。

    還未等她皺起黛眉,突覺身子一空。

    驟然失重讓她下意識伸手攬上男子肩頭,在觸及男子寬闊的肩膀后又迅速收回手臂。

    “樓梯陡峭,衛(wèi)小姐還是摟緊在下為好?!?/br>
    男子語氣平靜,坦坦蕩蕩,聽出不一絲一毫狎弄之意。

    可男子偏偏在說話時垂下頭,灼熱的鼻息灑在她的頸側(cè),燒得她面頰緋紅,眼波化水。

    魏無晏輕輕點了點頭,伸出雙臂,再次攬在男子的肩上。

    出了饕餮酒樓,二人親昵的舉止頓時吸引到路人紛紛側(cè)目。

    “這是那家府上的公子和小姐,大庭廣眾之下?lián)ППВ珊误w統(tǒng)!”

    “戴面具那位,好像是從京城回老宅祭祖的杜家公子?!?/br>
    “原是打京城來的公子哥兒,難怪行事如此放蕩不羈!”

    聽到路人們的竊竊私語,魏無晏突然很羨慕杜公子臉上的面具,可以讓他從容面對眾人好奇的目光,無奈她臉上光禿禿,只好努力將小腦袋扎進男子胸口里。

    陶臨淵垂眸看向懷中難得溫順的小皇帝,少女玉頸修長,此時染上淡淡的潮紅,在陽光下粉光若膩。

    少女整個人紅艷艷的,衣裙是緋紅的,雪頸是潮紅的,耳垂是嫣紅的,就連緊緊扣在他盤龍玉扣上的指尖都是粉紅的,倒映在男子深邃的眸底,仿若是一團燃燒的火焰。

    陶臨淵心中清楚,懷中看似溫柔如水的小女子,性情其實就是一團烈火。

    可他偏偏,要將這團燙嘴的烈火吞入腹中,哪怕會將他的五臟六腑燒為灰燼,也要與她一起燃盡...

    二人登上馬車,消失在繁鬧的碼頭。

    守在饕餮樓下的兩個男子低聲道:

    “嘖,剛剛這對男女還是手拉著手進去,才這會子功夫,姑娘腿就軟了,也不知二人在里面玩了什么花樣...”

    “少扯這些沒用的,老大說得不錯,那個戴面具的公子哥身邊侍從一個個都是練家子,咱們且跟遠些,莫要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

    二人說完,翻身上馬,跟上遠方絕塵的馬車。

    再說說馬車上的“衛(wèi)小姐”和“杜公子”。

    縣城的小道不比京城平坦,其中有一段土路更是顛簸。

    馬車急速而行,即便車軸上裝有減震的伏兔,仍是上下顛簸,左右擺蕩。

    陶臨淵還好,他有內(nèi)功在身,任憑馬車劇烈顛簸,挺拔的身姿不為所動,四平八穩(wěn)端身而坐,仿若暴風(fēng)雨里的菩提樹,沉穩(wěn)又端靜。

    可魏無晏這株小細苗就不一樣了,雖然她緊緊握住車廂里的扶手,卻仍被顛得東歪西歪。

    又是一個劇烈的顛簸下,魏無晏一頭撲進了對面男子的懷中。

    被顛得七葷八素的魏無晏迷迷糊糊仰起頭,唇瓣無意間劃過男子瘦削的下巴和....

    感受到男子唇瓣的微涼和濕潤,魏無晏腦中一陣轟鳴,想要從他懷中掙扎出來,可男子握在她腰上的手掌驟然用力,十指緊緊陷入她的肌膚,力道之大,好似要將她的腰掐斷。

    “杜公子,小女不是有意的....”

    魏無晏盯著男子手掌上隱隱浮動的青筋,漲紅著臉,小聲解釋道。

    “無妨?!?/br>
    男子松開手,聲音沙啞低沉,依舊端身而坐,好似不可褻瀆的清冷謫仙。

    只不過男子面具之下的漆黑眸底仿若深不可測的海面,平靜之下隱藏著洶涌波濤。

    魏無晏重新坐回去,她側(cè)過頭撩起紗簾,借打量車外風(fēng)景,避免與車中男子目光相觸。

    要說她與杜公子相識后,對方一直舉止得體,從未對她有過半點兒逾矩之行,就連方才抱她上馬車,也是因她扭傷了腳腕不便行動。

    而她卻一而再,再而三,對品行高潔如清蓮的杜公子大肆輕薄。

    想到上一次在杜府,也是她冒冒失失跌坐在杜公子懷中,還失手打翻茶盞,在對方面前弄得衣衫盡濕...

    哎...恐怕她在杜公子眼中,就是一個靠販賣秘戲圖為生,生性放蕩,舉止輕浮的女子。

    罷了,等找出毀壞河堤的真兇,解決洪災(zāi)隱患后,她與杜公子自然也會橋歸橋,路歸路,從此再無交集。

    陶臨淵看向倚窗賞景的女子。

    暖風(fēng)融融,風(fēng)拂紗簾,少女腮暈潮紅的明媚姿容在朦朧輕紗下若隱若現(xiàn),

    方才小皇帝突然撲進他懷中,少女紅唇攜香,嬌軟的身子仿若噴香甜糯的粉團子,真是叫人強壓下意念,不去揉捏。

    有一瞬間,他差點要摘下面具,將小皇帝壓在矮塌上....

    不過真要是這樣做了,恐怕小皇帝再不會對他敞開心扉。

    二人長久相處下來,陶臨淵清楚魏無晏自幼頂著已逝兄長身份,在勾心斗角的宮中謹小慎微生活,導(dǎo)致女子心思細膩,敏感又多疑。

    女子就像是蚌殼里的嫩rou,哪怕是一粒沙滾進去都會疼得她緊緊合起蚌殼,從此不再敞開。

    對待青梅竹馬的云燁是如此,對待滿腔熱忱的自己亦是如此

    陶臨淵只好強壓抑下心底肆虐的欲,松開了桎梏在少女腰際的手掌。

    馬車行駛漸穩(wěn),車外傳來一陣sao亂的聲音,轉(zhuǎn)瞬恢復(fù)平靜,只聽車軸滾過路面的嘎吱嘎吱聲。

    “衛(wèi)姑娘在想什么?”

    魏無晏放下紗簾,轉(zhuǎn)頭看向出聲詢問的杜公子,迎上男子深邃的雙眸。

    她靜靜凝視男子漂亮的星眸,道:“小女好奇杜公子究竟是什么來頭?為何公子身邊的隨從看上去比皇城司的伺察還要神通廣大。”

    馬車一路疾行,終于引出悄悄追隨在馬車后的“尾巴”。

    方才透過紗簾,魏無晏瞧見車外的幾名隨從手腳利索,很快就解決掉悄悄跟蹤在他們馬車后的兩個賊人。

    陳監(jiān)丞在宣州城蟄伏多年,手下之人并非等閑之輩,換做普通人,只怕被他們暗中跟上了都不知道。

    可杜公子的車夫和隨從一個個深藏不露,像貓兒逗老鼠似的,讓跟蹤在他們馬車后的二人暴露出行蹤,最后輕松解決。

    “聽衛(wèi)小姐言中之意,你以前見過皇城司的伺察辦差?”

    陶臨淵眸色波瀾不驚,為自己斟上一盞茶。

    面對男子的不答反問,魏無晏微微一笑,平靜道:

    “杜公子說笑了,小女久居內(nèi)宅,又怎會見到過皇城司辦差,只是瞧見公子的隨從們一個個都身手不凡,況且公子還能越過當(dāng)?shù)乜h衙查問陳監(jiān)丞,這種種本事,著實有些讓小女有些出乎意料。”

    陶臨淵知道小皇帝心思玲瓏,稍稍仔細觀察和琢磨,就會察覺出他的身份有蹊蹺。

    他不動聲色抿了一口清茶,修長手指慢慢摩挲著茶盞杯沿。

    茶盞乃是由鶴壁窯產(chǎn)出的極品白瓷,瓷胎潔白細膩,釉色瑩潤,在日光下晶瑩剔透,觸感溫潤。

    但與女子光潤細膩的肌膚相比,相差甚遠。

    “衛(wèi)小姐很聰明,我因容貌受損,斷了科舉之路,還好一身武藝尚在,于是在皇城司領(lǐng)下指揮使一職,受攝政王之命前來宣州城,調(diào)查南帝殘余勢力?!?/br>
    魏無晏心中一顫,她猜到杜衡的身份不簡單,卻沒想到他居然在皇城司當(dāng)差。

    若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就是宮里消失的皇上,豈不是要將她抓回去,交給攝政王處置!

    “不久前,皇城司得到線報,南帝欲要在民間制造一場慘絕人寰的災(zāi)難,好阻止攝政王登基。衛(wèi)小姐今日在商船上撞到與陳檢丞密謀之人,就是在朝中隱藏身份,暗中為南帝效力的官員?!?/br>
    陶臨淵說完,為對面的女子斟上一盞清茶。

    “衛(wèi)姑娘冰雪聰明,只不過現(xiàn)下我的身份不易暴露,還請衛(wèi)姑娘繼續(xù)為我保守秘密?!?/br>
    魏無晏接過茶盞,聽到杜公子語氣誠懇的請求,她信誓旦旦道:

    “杜公子為守護大魏百姓奔走勞碌,小女自當(dāng)會守口如瓶?!?/br>
    魏無晏著實沒料到杜公子竟如此實心眼,她只是試探著一問,對方便將自己隱秘的身份對她開城公布。

    與杜公子這樣光明磊落,心胸坦蕩的君子相比,她可真是個長戚戚的小人。

    魏無晏與杜衡分別后,回到院落,她思忖良久,先是派人去接寶笙,然后喚來辦事穩(wěn)重的虔婆婆,說明了她心中的想法。

    “小姐想要搬去梁州定居?”

    虔婆婆驚訝問道,她不明白自家小姐早上去了趟碼頭集市,回來后先是將自己關(guān)在書房整理賬目,直到用晚膳才出來,隨后提出要搬去更偏僻的梁州定居。

    梁州是出了名的窮山僻壤,衛(wèi)小姐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家,不好好在熱鬧繁華的縣城里待著,為何非要跟逃犯似的,定居在窮山惡水,人跡罕至的梁州。

    “不錯。”

    魏無晏面容平靜,自從她杜衡口中得知宣州城里有為魏潯效命的舊部,就做下決定。

    她必須盡快從宣州搬走,遠離這里面的是是非非。

    無論是魏潯還是攝政王,只要她的身份被其中一方發(fā)現(xiàn),都會變成制衡對方的籌碼,屆時別提她的自由,就連小命兒都保不住了!

    做下決定后,魏無晏讓虔婆婆去牙行掛牌變賣家宅,至于青山書齋倒是可以留著,繼續(xù)出售她所繪的秘戲圖,每年再派人過來收盈利。

    七日后,腳傷痊愈的魏無晏前往縣衙辦理出城文碟。

    可負責(zé)辦理出城文碟的小吏把頭搖得和撥浪鼓似,拖著官腔道:

    “最近臨縣出了不少拐賣婦孺的人販子,朝廷因此下了明文規(guī)定,禁止女子獨自辦理出城文碟,若是要辦,必須要有親人和鄉(xiāng)嗇夫共同出面做擔(dān)保?!?/br>
    魏無晏皺起眉頭,柔聲道:“可小女子父母早逝,家中并無親人。”

    許是瞧著魏無晏一個孤苦伶仃的弱女子怪可憐的,小吏松了松口,又道:

    “既然如此,你若是能找到九品以上的官員為你做擔(dān)保,也是可辦理出城文碟?!?/br>
    從縣衙出來后,魏無晏眉間的愁云并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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