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獨占她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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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已被傅嶼遲抵到了料理臺邊,腰椎摩擦著大理石桌面的邊緣。 傅嶼遲的手離開了她的腰肢,撐在了臺面上,將她圈在他的區(qū)域,讓她無處可逃。 黎初實在是承受不住傅嶼遲過激地親熱,她雙手抵著他的胸膛,用盡全身力氣,將他推開。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接,黎初被傅嶼遲熾熱的眼神燙了一下。 他的掌心貼緊她的脊背,溫?zé)岬挠|感透過薄薄的雪紡傳到了她的肌膚,惹得黎初一陣陣顫栗。 高大的身影俯下,濕熱的氣息在她耳邊輕吐,“這么敏感?” 黎初就快要哭了,“不,不是?!?/br> “不是什么?”傅嶼遲居高臨下瞧著她,身體愈發(fā)逼近。 黎初咬著唇不肯再答。 看著她這幅旖麗的模樣,傅嶼遲心里更是被勾得發(fā)癢。 長手一攬,將人帶到懷里,手指游離到女人烏黑的長發(fā),輕輕一勾,發(fā)繩便被他扔到了一邊,秀發(fā)如瀑布般披散開來。 烏黑的發(fā)襯得女人更是肌膚如雪,讓人忍不住一親芳澤。 指尖挑起女人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他。 傅嶼遲啞著嗓子,誘哄道:“乖,主動吻我。” 黎初澄澈的眼底泛著血紅,因為搖頭的動作,發(fā)絲從耳廓處散落。 嘴唇因為剛才激烈的吻還吃疼,她不想也不愿再來一次,尤其是男人還逼她主動。 她全身全心都在抗拒著他,怎么能做到主動。 她根本做不到。 “傅總,很晚了,求您讓我回去吧?!?/br> 傅嶼遲眼眸暗了下去,輕吻了一下黎初的額頭,聲音沙?。骸懊魈焱砩线^來?!?/br> 這一句話就叫黎初四肢冰涼。 明天再過來,他還是會和今天一樣,不顧她的意愿,將她壓制著,肆意親吻。 黎初全身心都在抵觸,腦子里的聲音叫囂著拒絕,可話到嘴邊,她也只能應(yīng)下來,“好?!?/br> 作者有話說: 第22章 休想 黎初從江灣壹號出來, 走路到地鐵站,搭乘末班地鐵回家。 從江灣壹號打車回去起碼要三十塊,黎初舍不得花這個錢。 深夜的地鐵上只有零星的幾個人, 不似她來的時候人擠人。 出了地鐵站,秋風(fēng)乍起,黎初只穿著單薄的雪紡襯衫,凍得發(fā)抖。 走到小區(qū)門口時, 黎初看到了一輛熟悉的車。 灰色的奧迪, 車身在暖橘色的燈光下如同蒙上了一層霧。 黎初挺住腳步, 不敢再上前。 近鄉(xiāng)情更怯。 她如今才明白了其中的含義。 風(fēng)吹得更加肆虐,她散落的長發(fā)也被吹得凌亂。 手指輕勾起長發(fā), 撥到耳后, 清澈透亮的眸子盯著車子不肯移開, 生怕眨眼之間車子便消失不見。 單薄的身影藏在黑夜里, 無人會注意到這樣不起眼的地方還站著一個人。 黎初希望車?yán)锏娜艘餐瑯幼⒁獠坏剿?/br> 穿著灰白色條紋t恤的男人從車上下來。 他身材欣長,一幅溫文爾雅的模樣,背靠著車身, 從口袋里摸出一只火機, 啪嗒一聲,火舌寮燃了煙頭。 手指夾起煙嘴,男人微微抬頭。 目光交匯之時,兩人的眼里皆是錯愣。 和他在一起三年,黎初從未見他抽過煙, 就連別人主動遞給他,也會委婉拒絕。 黎初就那樣怔怔的凝視著對方。 他們之間隔著一條細(xì)窄的馬路, 只夠兩輛車子并排行駛, 但天色黑暗, 路燈也并不明亮,黎初還是看不清他的神情。 她那樣決絕地提出分手,應(yīng)該是狠狠傷了他的心吧。 否則,也不會這么晚開車來她家樓下。 可是,她什么也做不了。 互不打擾才是最好的狀態(tài),糾纏不清只會讓彼此更加累。 如今的她,已經(jīng)無法光明正大的站在他身邊了。 黎初收回目光,轉(zhuǎn)身朝小區(qū)大門走去。 腳步像是灌了鉛一般,每一步都極為艱難。 “小初?!?/br> 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黎初腳步一頓,不過停留了一兩秒,她便加快了步伐,將人拋在身后。 她不敢回頭看他。 他隨便一個眼神都能讓她潰不成軍。 渾渾噩噩回到家里,客廳的燈光還亮著,徐子衿正在看綜藝,見黎初回來,她仰頭關(guān)心道:“初初,你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晚?” 黎初藏起自己的神情,換下鞋子:“有點事耽誤了?!?/br> “吃晚飯了嗎,我打包了一盒生煎包,放在冰箱里了?!毙熳玉瓢胩稍谏嘲l(fā)上,愜意隨性。 黎初知道這是子衿特意打包帶給她的,心里涌上一股暖流,淺淺一笑,“吃過了?!?/br> 黎初家里條件一般,學(xué)油畫極為費錢,所以她便過得比較節(jié)省,徐子衿看不過去,總會明里暗里幫她,出去吃東西總會把自己覺得好吃的食物打包一份帶給黎初。 黎初心里既感激又感動,也會用自己的方式回報對方。 “對了,我回來的時候看見賀明洲了,我問他怎么不上來,他就不肯說了,”徐子衿皺起眉頭,“你們倆是不是吵架了?” 黎初移開目光,“沒有。” 看見黎初也是一幅不想提及的模樣,徐子衿忙說:“他要是敢欺負(fù)你,我去替你揍他。” 黎初被她這話逗笑,“沒什么事,你別擔(dān)心。” “我先去洗漱睡覺了。” 這段時間身體總是疲憊乏累,唯有睡覺才能讓她忘記這一切,短暫地逃避。 徐子衿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顯示10:35,對她而言夜晚才剛剛開始,“這么早就睡了,我還想拉著你一起看綜藝呢。” 黎初:“改天吧,這幾天有點累?!?/br> 徐子衿點點頭,拿起遙控器調(diào)低了聲音,“嗯,你好好休息?!?/br> 黎初洗漱完躺在床上,眼睛已經(jīng)累得快要睜不開,腦子卻十分清醒。 賀明洲的模樣一浮現(xiàn),胸口就悶得喘不上氣,可她也無法控制自己不去想他。 這樣的感覺她在三年之前體驗過一次,如今又是一次,甚至比起上一次更讓她心痛如絞。 到了后半夜,黎初總算是昏昏沉沉睡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臨近中午。 吃過午飯后,黎初就把自己鎖在畫室里,逼著自己集中精力畫畫。 等手機鬧鈴響了之后,黎初才從創(chuàng)作世界中回歸到現(xiàn)實。 她看著自己的作品,目光閃爍。 她的畫偏寫實,風(fēng)格溫暖,可這一幅作品卻能從畫面中看出悲傷。 山村田園風(fēng)光,卻用了大面積的灰調(diào),甚至連天空也是灰藍(lán)色,陰郁而悲。 這幅作品遠(yuǎn)遠(yuǎn)低于她的日常水平,甚至是幾年前的練筆之作都遠(yuǎn)勝于這幅。 黎初將畫布撕下,揉成了一團,扔進了垃圾桶。 起身收拾了一下,連晚飯都沒吃,便坐地鐵去了江灣壹號。 黎初站在68樓門口,按下門鈴。 她不確定傅嶼遲在不在家。 如果不在,那么她就在門外等他回來。 答應(yīng)了對方今天晚上會過來,她就不會食言。 而且,她也希望能找到機會提圖靈斯畫展的事情。 黎初只等了幾十秒,門便打開了。 開門的不是傅嶼遲,而是上次見到的那位保姆。 保姆一見她,便禮貌地打招呼:“黎小姐,請進?!?/br> 保姆給黎初拿了拖鞋,蹲下身想為黎初換鞋。 黎初連忙拒絕:“不用,我自己換就好?!?/br> 保姆微愣,“好…好的?!?/br> 換好鞋子,保姆領(lǐng)著黎初到客廳,“黎小姐,您請坐,晚餐馬上就好。” 黎初有點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