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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nèi)叶加忻孛躘穿書] 第247節(jié)

    他的身高優(yōu)勢在這里盡顯,即便不用刻意墊腳,也能看得見場上的情況。

    原泊逐大概聽了一嘴。

    大概就是之前有人犯規(guī),把人撞倒了,但是死活不接受下場的處罰,還要在里面繼續(xù)撞人絆人。這邊被撞得實在不行了,要求停賽。

    結(jié)果對面就說:“行啊,你們輸不起就滾蛋,我們自己找人過來。”

    老實孩子遇到了籃球癟三,有理說不清。本來也都是些業(yè)余愛好者,公道自在人心,沒有裁判來定誰輸誰贏。于是好脾氣的一方眼見著就要吃虧。

    這時忽然就來了個“替補”。

    雖然沒人認識他是誰,但他一上場就豪言壯語地說:“繼續(xù)打,輸了算我的?!?/br>
    和他的囂張如出一轍的,是他的球技。

    自這個替補上了場,那群癟三流派的人就再沒碰到過球。

    在一連得了好幾分后,對方開始使用圍攻的戰(zhàn)術(shù),把“替補”隊員嚴防死守,急起來直接在腳下使小動作。

    眼看著這種戰(zhàn)術(shù)就要成功,這位替補忽然帶球連過三人,在隊友無法配合、而對手又全是些不守規(guī)矩的垃圾情況下,他居然沒有一次被絆倒,還在凌空一躍的時候,用力踩在對方一人的肩膀上,狠狠將球扣進籃筐中。

    “牛啊!還真給他扣上了?!?/br>
    “新時代灌籃高手了,嘖嘖嘖?!?/br>
    “別陰陽怪氣的,這小子確實可以,彈跳力驚人。問問哪個學(xué)校的?!?/br>
    陽光下的林雙徊,頭發(fā)像是褪色一般泛著金棕色的光,但仔細看又好像是普普通通的黑色。就像做了某種復(fù)雜的渲染,渾身上下都是若隱若現(xiàn)的張揚。

    他灌籃結(jié)束,在所有人的喝彩與歡呼聲中穩(wěn)穩(wěn)落地。

    單薄的短袖隨著動作鼓動飛舞,挽起的褲腿露出小腿流暢的肌理,線條束進腳踝,勁瘦朝氣,一派青春洋溢的活力。

    看得旁邊幾個穿秋褲的大四學(xué)長恨得牙癢。

    被踩的人大吼他犯規(guī)。

    林雙徊笑眼彎彎:“我耳朵是不是出問題了,現(xiàn)在好像有位球場流氓,在跟我講什么規(guī)矩?”

    在雙方都犯規(guī)的情況下,規(guī)則早就不存在了。

    對方被他的態(tài)度氣到冒煙,然而被自己的隊友攔住。只能咬著牙看所有人為林雙徊鼓掌叫好。

    這一場半小時打下來,林雙徊一個人連進五球,唯一一把讓對面給投進,還是因為林雙徊中途停下來打了個哈欠。

    那個灌籃成為了決勝關(guān)鍵,全場狂歡。

    臨時組成的隊員沖上來歡呼,林雙徊客客氣氣地和每個人撞肩握手以示慶祝。

    “厲害啊哥們兒!幸好你上場了,真解氣!”

    “沒那么夸張,你們自己打也能贏。”林雙徊擦掉下頜的汗水,眼神雖然帶著笑,但并沒有多興奮,“一群只會打流氓球的菜雞而已。”

    身邊的歡呼聲不絕于耳。

    原泊逐站在很邊緣的位置,目光越過所有人,看向球場上被人圍在中心的林雙徊。

    他忽然覺得這一幕很眼熟。

    好像在很久以前,他還對林雙徊不熟悉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過無數(shù)次這種時刻。

    林雙徊永遠在人群中,眾星捧月一般的存在,很多人喜歡靠近他,好像將他看的多重要。

    而林雙徊似乎不在乎圍在身邊的人是誰,他只是習(xí)慣性地很用力去對每個人笑。那種笑,就是過去原泊逐覺得很礙眼的笑。

    因為充滿偽裝,讓人覺得替他累。

    那時候,原泊逐與林雙徊在完全不同的世界。

    當(dāng)林雙徊光芒萬丈時,原泊逐正為了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而努力避開一切中學(xué)生集體活動。

    像林雙徊這樣的人,是原泊逐過去避之不及的危險人物。他生怕林雙徊身邊的熱鬧傳染給自己。

    太麻煩。

    然而現(xiàn)在……

    “阿——逐——”

    林雙徊看到了他,將手伸得老高,沖他晃來晃去。

    原泊逐遠遠看著他。

    兩條看上去永遠不會相交的線,此刻忽然就纏在了一起。

    林雙徊的笑變得真實起來。

    和他過去的禮貌周到不同,看到原泊逐的時候露出的笑,不用偽裝,也不會疲憊。

    下一刻,那個渾身發(fā)著光的“危險人物”林雙徊就撥開人群,朝原泊逐沖了過來。

    他下意識地伸手,要接住林雙徊。

    然而就在兩人身體還差半米距離的時候,原泊逐收了手。

    林雙徊也來了個及時的腳剎。

    他們在那一瞬間,都想起了今天林雙徊為什么要來打球。

    -

    昨晚,林雙徊第一次見識到原家的相親相愛。

    當(dāng)凌晨一點,原泊逐以為他睡著了,關(guān)上房門走進客廳的時候,林雙徊悄無聲息地從窗戶飛出去,落到陽臺的角落。

    然后他就目睹了一場前所未有的盛況——

    原紀朗右手一只拖鞋高高舉起,追著原泊逐圍著客廳沙發(fā)跑了好幾圈,死活就是沒有打到人。

    原棲風(fēng)抱著手機打開攝像頭,一邊看熱鬧,一邊錄下全程。柊舒站在旁邊,露出“想勸架但說不出話”的表情。

    為了不吵醒臥室里“熟睡”的林雙徊,這一家人都保持了默契的安靜。

    連憤怒的原紀朗,說話時都刻意壓著嗓子:“逆子,我跟你說的話你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是吧!你居然還把人帶回家,你是故意挑戰(zhàn)我,???!”

    在拖鞋砸過來的瞬間,原泊逐面無表情地一個側(cè)身,剛好躲開。然后說:“誤會。”

    “誤會?人就在里面,還有什么誤會?”

    原紀朗彎腰脫下另一雙鞋,再次高高揚起,道,“我昨天還跟你媽說,你從小到大性子都悶,能談上戀愛那肯定認真對待的,我們也不想給你增加什么難度。關(guān)鍵,你領(lǐng)回家可以,好歹要跟我們打聲招呼……再者說了,是不是得先坐下來吃個飯,介紹介紹?你倒好,直接把人領(lǐng)床上——你,你這個不孝子!”

    這次原泊逐沒有躲,眼睜睜看著鞋底打在了背上。

    原棲風(fēng)嘶了一聲,為他這副頂天立地的樣子豎起了大拇哥兒。

    “這件事是我沒有處理好?!痹粗饹]有直接說明林雙徊的情況,他只是委婉地說,“他最近身體不舒服,我?guī)貋恚欠奖阏疹??!?/br>
    “就光是照顧?”原紀朗一臉不信任:“沒做別的事兒?”

    “沒有?!?/br>
    “哼,你看我信不信!”

    “管你信不信?!睎笆媛牭竭@兒終于蹙了眉,走過去搶走了他的拖鞋,“反正我信!”

    原棲風(fēng)也插了句嘴:“我也信,畢竟這屋子就這么大,隔音在那兒呢,真有事兒全世界都聽見了——??!”

    柊舒手中的拖鞋正中靶心,打在了原棲風(fēng)的腦門上:“我看你是找死!”

    原棲風(fēng)還是第一次看柊舒發(fā)火,那張溫柔的臉上露出了威懾力十足的表情。

    他搓搓手上的雞皮疙瘩,說:“媽,怎么你旅個游回來,變得殺氣十足的?!?/br>
    在柊舒發(fā)出了磨牙聲的下一刻,原泊逐忽然對原棲風(fēng)說:“你進去睡覺。”

    原紀朗也突然和原泊逐站在了統(tǒng)一戰(zhàn)線:“對,趕緊滾進去睡。看見你就煩?!?/br>
    原棲風(fēng)聳聳肩,離開客廳以前,忽然朝陽臺瞥了一眼。

    那里一片漆黑,看上去什么都沒有。

    但原棲風(fēng)露出了欠揍的笑,吹了個口哨,悠哉回房。

    等原泊逐回臥室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后。

    林雙徊幾乎是陪他聽了一整場的父子談話。

    主要內(nèi)容有兩大點。

    第一,絕對不可以睡在一起,就算要照顧林雙徊,也不應(yīng)該睡在一起。如果身體實在不舒服,就考慮去醫(yī)院——不管是人類醫(yī)院,還是別的醫(yī)院。反正讓專業(yè)人士來做專業(yè)的事。

    第二,不可以做超過這個年齡階段的事情,如有必要,就把林雙徊叫出來一起接受教育。

    原泊逐拒絕了最后的提議,對原紀朗其他的要求照單全收。

    就算原紀朗不警告他,他也不可能碰林雙徊。而且現(xiàn)在,林雙徊的身體狀況也經(jīng)受不得一點刺激。

    陽臺上的小鳥聽得心都冷了。

    除了不能跟原泊逐睡在一起之外,最讓他發(fā)慌的是,他覺得原泊逐的家人已經(jīng)對他產(chǎn)生了很嚴重的誤會。

    他們肯定覺得他是個不矜持不穩(wěn)重且滿腦子只知道ooxx的壞孩子,這才剛在一起不久,就已經(jīng)脫光衣服睡別人床上了,換誰家家長看到不急?

    最后,原泊逐從房間里抱了一床干凈被子,在沙發(fā)上睡了一晚。

    而作為罪魁禍首的林雙徊一夜未眠。

    天亮的時候,他決定做點什么。

    盡管原泊逐一直安慰他,求偶期是一個獸人的正常生理現(xiàn)象。

    林雙徊依然堅定地表示:“不,我要自救?!?/br>
    發(fā)泄精力最好的方式,就是運動。

    休息了一晚上,林雙徊的能量恢復(fù)了一點,維持人形是沒問題了。

    他把這個想法告訴了原泊逐。

    他要靠運動來揮發(fā)自己身體里過剩的火。

    林雙徊本來打算直接和裴盡望請一天假,但臨時換班并不容易,原泊逐說幫他代班。

    昨晚經(jīng)歷了一系列悲壯的社死后,林雙徊的精神上已經(jīng)無欲無求。

    他打了一上午球,果真是失去了一些世俗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