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月光吻桔梗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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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愫立刻睜開眼睛,一臉燦爛的對他笑:“好像沒那么痛了?!?/br> 阮愫坐起身來, 眼神嬌軟的看向男人。 房間里的燈一直開著, 阮愫在古皓白走之后沒有關(guān)燈,因為她一直在等他回來。 “你的工作處理完了?那個女老板到底要判幾年?”阮愫問。 “這是機密。”古皓白不愿意說, 漆黑的眸子盯住阮愫看,好像他不在的時候, 她犯罪了。 阮愫牽了牽身上的那件白色長款短袖衫, 解釋道:“我洗完澡沒有穿的。只能先借你的衣服穿?!?/br> 古皓白無法指責她的行為有錯。 其實, 適才將她從醫(yī)院接走,他真的想過將她送回德魯?shù)膶W(xué)校里去,可是那樣好像太不人道了。 宋梔韻今天在網(wǎng)上發(fā)蘇禹初的床照,她腿又摔了。阮愫今天遇上的全是倒霉的事。 此外, 她還威脅古皓白,如果送她回德魯,她有什么困難就找肖晉, 她勾男人的本事挺高的,趁著腳傷把肖晉勾到手簡直易如反掌。 古皓白這才將她送來了自己的房子里。 這個房子是他來了西邊半年之后花錢買下的。平日里通常住在邊防營地宿舍的他很少來住。 當時買下來的時候,他只是想幫阿丹一個忙,那年阿丹的妻子患了尿毒癥, 要換腎,沒錢看病, 著急的將這棟房子掛出售賣, 許久都沒有人愿意購買。 魯沙爾是個落后的邊境小城, 這里的房子根本沒有什么價值,很多居民一住就是好幾代,根本沒有置換房產(chǎn)的概念。 阿丹愁白了頭,后來,古皓白說他買。 其實他沒必要買,買了也沒時間住。三十萬人民幣對古皓白來說,只是個小數(shù)目,但是對于阿丹一家人來說,就是可以拯救他們的龐大數(shù)字。 古皓白給了三十萬,變成了這座房子的主人。 阿丹的妻子秋莎不久就找到了匹配的□□,很快,阿丹臉上又有了笑容。 這是古皓白買這套房子的目的。 “這房子太舊了,你怎么想到要買?” 阮愫淺淺一問,實際是在探他口風,想問他不會是打算在這破地方過一輩子吧。 “想買就買了?!惫硼┌缀唵位卮?。 自從她誆騙他陪他進內(nèi)衣店,又嘗試著跟他聊起那部19禁的黃片以后,古皓白在心里已經(jīng)將阮愫劃分成了恐怖分子。 她比今晚被他們抓回邊境派出所里的犯罪嫌疑人翁芝玲還要可怕。她會蠱惑他的心。 “蘇禹初給我發(fā)了好多信息,問起你,我剛才一直在忙,沒回他,你自己給他回信息吧。”古皓白說。 “我手機摔壞了?!比钽喝鲋e,“在我從歌舞廳的二樓跳下去的時候?!?/br> 頓了頓,阮愫認真的說:“而且,他跟宋梔韻睡了。我為什么還要回他信息?” 古皓白也很認真的回應(yīng)阮愫:“你決定跟蘇禹初在一起的時候,難道不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 那又冷又硬的口氣就像是在問:你明知道屎臭,但是還要上前去吃,吃到一半,你開始嫌它臭,抱歉,你沒資格,你這就是自作自受。 阮愫眨了眨眼睛,杏眼脈脈,認真凝視故作冷淡的古皓白,口氣比他更冷更硬的說:“古皓白,哪一天,你知道為何我會跟蘇禹初在一起,你會瘋的?!?/br> “關(guān)我什么事?”古皓白冷斥。 他理所當然的覺得阮愫跟蘇禹初在一起跟他有關(guān),才真是怪了。就算明天世界末日來臨,他們在一起也根本不會跟他有關(guān)。 “把你手機借我?!比钽汉鋈灰蟆?/br> “為什么?” “你不是想我給蘇禹初回消息嗎?我手機摔壞了,我不用你的回,我用誰的回呢。” 古皓白遞出一支新的手機。 “你怎么換手機了?”阮愫十分失望,其實她借他手機,不是想給蘇禹初回消息,而是想看他的手機里有沒有她的照片。 路清泓那個臭小子說古皓白的手機里阮愫的照片。 他父親是古皓白的上司,他的確有可能跟古皓白在一起的時候,玩過古皓白的手機,阮愫想求證是不是真的有。 結(jié)果,古皓白換了手機。 “能不能借我原來的那支?” “不能。” 古皓白給出一個暫時沒有任何存檔的新手機,似乎是有備而來。 阮愫于是只好拿著這只新的手機發(fā)信息給蘇禹初。 她故意用古皓白的微信號,直接發(fā)給蘇禹初。 【我是阮愫,你找我?我手機摔壞了,一晚上都沒登陸微信。】 蘇禹初回的是語音?!拔衣牴硼┌渍f你摔折了腿。疼不疼?” 【還行?!?/br> “那你馬上回來好不好?我派人來接你。他們那地方真的好危險,真就跟我們北城不一樣,愫寶,回來吧。我真的想你了?!?/br> 【不回來,還有半個月,支教計劃完了再回來?!?/br> 現(xiàn)在都是凌晨四點了,蘇禹初也沒睡覺,不知道是為了什么。 說了幾句,蘇禹初覺得發(fā)消息一來一回太麻煩了,干脆打了語音通話,阮愫按了拒絕。 她繼續(xù)打字:【夜深了。我要睡了?!?/br> 蘇禹初也打字:【你怎么不問我宋梔韻發(fā)我床照的事?】 阮愫:【沒興趣?!?/br> 蘇禹初:【阮愫,你什么意思?】 阮愫:【腿摔了,真沒心情?!?/br> 蘇禹初:【你給過我尊重嗎?我是你男人,你還有這個覺悟嗎?】 阮愫鎖掉手機,渣男跟前任睡了,現(xiàn)任不哭不鬧,渣男竟然還有臉問現(xiàn)任:你給過我尊重嗎? 現(xiàn)任該怎么回答。 其實你只是我追你好兄弟計劃里,順道拿來利用的工具人?,F(xiàn)在我成功靠近了你好兄弟,不知道拿你如何是好,你竟然主動跟前任又糾纏在一起,真是絕了,為我解決了一切后患,真好,我可以從你這兒順利畢業(yè)了。 阮愫不說這些,就是對北城第一紈绔闊少蘇禹初的尊重了。 想了想,阮愫打開手機,繼續(xù)用古皓白的微信發(fā)給蘇禹初: 【蘇禹初,我們分手吧。】 蘇禹初:【偏不分。這輩子老子就認定你了?!?/br> 阮愫眼睛大了。 郁悶了一會兒以后,阮愫打算將手機還給古皓白。 他早就在她跟蘇禹初發(fā)消息的時候上了二樓。二樓早就沒傳來任何響動,他好像已經(jīng)睡了。 阮愫走到樓梯口,叫了他一聲:“古皓白。” 他沒有反應(yīng)。 “古皓白!”阮愫又提高音量,大叫了一聲。 “……嗯。”他才傳來一聲悶應(yīng)。 “你要不要你的手機?我上不了樓,你自己下來拿?!?/br> “不要,你放樓下,我明天拿?!蹦腥松ひ艉恼f。 阮·一心試探·愫發(fā)焉了。 古皓白的意思就是古皓白根本不關(guān)心她跟蘇禹初說了什么,他睡了,而且已經(jīng)要心無旁騖的睡著了。 變相透露的姿態(tài)就是,阮愫,我對你真的沒興趣。 真是牛逼。 行。經(jīng)常跟邊境上的恐怖分子,毒販跟走私犯過招,就是這種氣魄是吧。 阮愫發(fā)誓,她一定要讓作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的古隊長跪下來舔她的腳。 這個晚上,阮愫輕松的把這兩個豪門公子哥給分類了。 蘇禹初是,絕了。 古皓白是,牛逼。 很久之后,不再天真爛漫的阮愫才明白,像她這樣普通出身的姑娘,當時根本不該引火燒身的主動上前去招惹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 因為,他們在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的時候,都會變得很危險,極盡瘋狂,無所不用其極,不達目的誓不罷休,讓后來的阮愫逃無可逃。 * 第二天是周日,阮愫在學(xué)校里沒有課。 古皓白在邊境上也沒有任務(wù)。 翁芝玲的狂歌舞廳發(fā)生的鬧劇被證實確實是鬧劇,那些危險的違禁品都不是她的。 監(jiān)控證實確實是有一個男人到她店里喝酒,然后將那只帶了密碼鎖的行李箱交給她保管。 邊防隊就暫時把這個案子交給了縣派出所跟進,他們退居協(xié)辦的位置,一般只有危害重大社會安全的案子,邊防隊的人才會全程盯梢。 昨晚魯沙爾縣城鬧得那么響,估計這個男人聽到風聲也不會再回來了。 古皓白睡到了早上,聽到后街敲打手工藝品的小鐵匠舉起鐵錘敲擊鐵皮的聲音才起床。 阮愫也起床了。 她穿了一身回族姑娘們喜歡穿的那種寬袖子旗袍,身段裊娜,五官艷麗,在跟阿丹的女兒俄麗婭說笑,俄麗婭在給她做早餐。 阮愫也是在俄麗婭來了才知道,其實古皓白挺體貼的。 昨晚她都在擔心今早醒了她將何去何從。 沒想到古皓白早就幫她做好了安排。 早上七點不到,俄麗婭就來了,給她帶了干凈的衣物,還有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