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以后,你只能聽命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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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里絮絮叨叨念著,把一堆價值不菲的玉瓶掏出來擺在地面,掏一個說一個名字跟功效,生怕她不會吃。 然而他都快把床榻邊空地堆滿,也沒見她有什么動靜。 哭倒是沒哭了,就抬起那雙濕漉迷蒙的眼睛盯著他,清清亮亮的,仿佛能一眼望到人心底去。 秦渡動作忽然卡殼,指尖捏著瓶口摩挲,沒來由的有些緊張,“皎、呸呸呸,恩、恩人!你沒事了?” 差點(diǎn)就把恩人的閨名脫口而出。 他是什么玩意,腦子不清醒時候叫兩聲已是罪過,此時清醒,哪來的資格直呼恩人名姓。 許皎靜靜凝視他半晌,直把這張俊俏明媚的臉看得繃緊皮子,羽扇眼睫慌張輕顫。 視線認(rèn)真地從臉移到即將被他用力捏碎的玉瓶,她輕聲開口:“清神丹就好,我心口疼。” 語調(diào)含蓄柔婉,恍若和風(fēng)拂面,輕易撫平少年七上八下的心,安穩(wěn)落回原位。 秦渡連忙低頭,在五顏六色材質(zhì)不一的瓶子堆里翻找,隨意扒拉開距離最近的幾瓶八品丹藥,找出她指定要的清神丹。 “這些都給你,”他沒讓許皎動手,磕開塞子將丹藥倒出,遞到她唇邊,“你有空間戒指嗎?沒有的話我?guī)湍阏規(guī)讉€?!?/br> 許皎微微低頭,便將丹藥含入口中,一股清氣在體內(nèi)化開,游走在四肢百骸,最后向心脈游去,她舒服地嘆口氣,慢聲道:“有的。” 原身她爹雖不喜她,卻從未短缺過她物件。 該有的空間戒指,法器、丹藥,全都裝進(jìn)貼身布袋。 只是這些東西,以前的許皎沒修煉,壓根打不開。 是她來之后,從系統(tǒng)那獲得無敵buff強(qiáng)行打開,否則當(dāng)時那把唳血雙刀是收不回去的。 她側(cè)過身,看秦渡還曲起長腿半蹲在地上,手枕在臉頰處,擠壓出白嫩嫩的腮rou,“方才你說,你能感知到我疼,為何?” 秦渡沒料到話題轉(zhuǎn)變?nèi)绱酥?,怔愣片刻,他干脆盤腿坐下,修長冷白的手虛搭膝前,背脊挺得筆直。 這副模樣,讓許皎想起前世上課忽然被老師點(diǎn)名回答問題的自己。 表面正襟危坐,實(shí)則心底惶惶。 “剛還讓我別怕,你自己反倒慌得找不著北,”許皎輕笑著打趣一句,隨即神色微斂,眉目從容,“我沒有怪你的意思,這本就不是你的錯,要怪,也該怪下毒的邪修?!?/br> 秦渡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許皎沒開口,安靜等待他自解心結(jié)。 “真的嗎?” 須臾,秦渡唇角翹起,那顆尖尖的小虎牙露出,復(fù)問道:“真的嗎?你真的不怪我嗎?” 他反復(fù)確認(rèn),像是問她,更像問自己。 “真的,”許皎無奈嘆氣,這條笨龍活那么久,光長腦子沒長智商,憨得可以,“其實(shí)忘記告訴你,情毒解開是解開了,可從今以后,你只能聽命于我?!?/br> 她把情毒利害,以及邪修當(dāng)初的想法掰碎解釋給他聽,末了,掀起眼簾情緒淡淡的問:“要受命與我一介廢人,你甘心嗎?” 秦渡并非真的一點(diǎn)腦子不長,聽完她說得當(dāng)即反應(yīng)過來,對那個陷害他的邪修深惡痛絕。 結(jié)果剛理清楚,就見她問出這句,驚得豁然站起身。 錦袍霎時曳地,與床沿白絲層層迭迭的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