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gè)興趣使然的機(jī)甲師 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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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哪兒是什么地下競技場,這是地下戰(zhàn)士偶像團(tuán)。 她望向臺下站著的兩人:“押紅衣服那個(gè),他能贏?!?/br> “真的?”卓玲將信將疑,卻老老實(shí)實(shí)聽了她的建議,“押紅,十注?!?/br> 場上氣氛熱烈,些微的汗味與泥濘感充斥著這片陰暗的空間,愈發(fā)叫人血脈賁張。 第一局果然是紅衣服的人贏了。 卓玲激動到抱住麥穗親了一口。 第二局,麥穗又建議卓玲押綠衣服。 第三局,麥穗則建議押白衣服。 把把押對。 卓玲美滋滋地?cái)?shù)著徽章。 前排戴著鴨舌帽的少年好奇盯了她們一會兒,終于鼓起勇氣搭話:“同、同學(xué),你看人挺準(zhǔn)。” 麥穗謙虛:“還行?!?/br> 怪老頭以前教過她怎么靠肌rou運(yùn)動來辨別一個(gè)人能力高低。 少年絞著手,有些羞赧,磕磕巴巴:“那你能不能……也順便告訴我一聲押誰?!?/br> 說到這里,他突然抬起頭,想起什么似的:“不、不會讓你白干的,我,我會付錢。只要押對了,就付你一百星幣,如何?” 卓玲盯著少年,輕輕吸了一口氣。 對方暴露出來的那張臉著實(shí)清秀可人。 睫毛纖長,眼角微垂,小狗一樣。 就是害羞了點(diǎn),幾句話功夫,臉頰已經(jīng)泛起了紅。 她差點(diǎn)就想說不用給錢了。 可惜她的想法不能代表麥穗的想法,她眼中的風(fēng)景也不能傳達(dá)到麥穗腦子里。 在麥穗眼里,面前這個(gè)鴨舌帽就是一捆移動的鈔票。 麥穗伸出手。 想不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 一下午沒找到合適的工作,在這里倒是無心插柳。 麥穗眼睛亮晶晶的,那只手如她個(gè)頭一般小小的。 少年不懂她意思,還想解釋。 “我有個(gè)特別想見的戰(zhàn)士,所以……” 麥穗干脆直接握了他手,代表交易成功。 “好。這局押黃衣服那位?!?/br> 少年欣喜若狂,爽快下注。 卓玲在心里感嘆一句自己這位同學(xué)真是不近男色,當(dāng)代柳下惠。 她湊近了悄聲:“這人不會也想見王牌吧?他可是個(gè)o?!?/br> 說著還拋出了一個(gè)無異于“我和你媽先救誰”的世紀(jì)難題。 “穗穗,你如果是a的話,你喜歡我這種梨花帶雨的少女b,還是他那種身嬌體軟的男性o?” 麥穗一愣。 世界上共有六種性別的人。 除去男女第一性別,還有alpha、beta、omega三種第二性別。 其中a最強(qiáng),頭腦體能天生遠(yuǎn)超常人,在社會中占據(jù)主導(dǎo)地位。 b最常見,能力中庸,占據(jù)了90%的人口比例。 o最弱,特殊體質(zhì)讓他們難以勝任任何工作——除了□□和生育。 麥穗很為難,她哪個(gè)都不想選。 好在卓玲只撇了撇嘴就自個(gè)兒轉(zhuǎn)移了話題。 “話說回來,他一個(gè)o敢單獨(dú)呆在這里,真是不怕死?!?/br> 確實(shí)。 麥穗點(diǎn)點(diǎn)頭。 就算戴上了抑制環(huán),在這種充滿荷爾蒙的地下賽場,無異于羊入虎口。 追星果然能讓人瘋魔。 接下來的幾個(gè)小時(shí),幾人一直在合作雙贏。 連押對七局后,卓玲激動起來,不住拍麥穗手臂。 “我的王牌下下局就出來了。聽說是和臨時(shí)參賽者比,你一定要看?!?/br> “嗯?!丙溗氪饝?yīng),“我先去買瓶水。” 卓玲熱心:“販?zhǔn)蹤C(jī)在下面,右轉(zhuǎn)?!?/br> 麥穗依言下去。 這里靠近休息室,被一條狹長走廊拉開與競技場的距離。比賽正激烈,幾乎沒有人光顧此處。 麥穗還沒抵達(dá)販?zhǔn)蹤C(jī),就先聞到一股濃郁的味道。 她腳步下意識一頓,生出種微妙的感覺。 不,也不能說是濃郁的味道。 是很淡的酒釀小湯圓味。 清甜爽口。 但那里面包含的其它東西,卻似乎有種致命的誘惑力,一捕捉到就讓人腦袋暈乎乎的。 麥穗的思維都被那股香味奪走,提線木偶般地被牽引著抵達(dá)一扇門前。 奇怪。 身體真的好奇怪。 到底怎么了? 雖然教科書上有教學(xué)過,但真正遇到時(shí),尚未分化的生澀陌生感讓她難以理解此刻被占據(jù)身體的本能是怎么回事,直到她打開門,門把手那些微的冰涼刺激她恢復(fù)理智。 她猛地一頓,錯(cuò)愕地抬起眼。 里面有個(gè)少年,披著件松松垮垮的外套,趴在桌子上。 顯然并非在休息。 少年攥緊了手,像是在努力遏制什么,可依然偶爾失控,從唇齒間溢出幾聲破碎低吟。 那些微的沙啞撩得人心里癢,像是一把火在順著血液guntang蔓延。 他外套上還留著章魚小丸子的醬汁痕跡。 ——是李序。 麥穗暈乎乎的,突然想到卓玲剛才問的問題。 你說你如果是a的話,你喜歡梨花帶雨的少女b,還是身嬌體軟的男性o? 她都不想選。 不知道為什么,那時(shí)她心里想到的是一具藏在寬松外套下,尚且青澀單薄,卻又絕不孱弱的身體。 不如a猛壯夸張,也不如o柔軟嬌嫩。線條比例剛剛好。她接觸過的小腹和胸膛都有點(diǎn)硬,腰卻很細(xì),在夢里承受她攻擊的另一個(gè)地方也很軟。 麥穗直直盯著少年暴露出來的后頸。 頸骨微凸,白皙姣好。 好像很適合咬一口。 她不受控制地往再前進(jìn)了一步,覺得那個(gè)地方讓她著魔。 正失神,背后突然傳來一陣交談。 “這里是不是有什么香味?” “你也聞到了?真可愛的味道。” “難道說……” 有些下流的嗓音,夾雜著腳步在逐漸靠近。 麥穗驀然一驚,回過神來,在李序抬頭之前,迅速退出門外。 心跳還在激烈澎湃。 比那日在考場看見b級蟲獸還昂揚(yáng)。 男人們已經(jīng)走到她身后。 “小姑娘,怎么一個(gè)人站在這里?” 一只手朝她肩膀扣來,不懷好意。 麥穗想:李序是a吧。那天在賽場,他斬殺蟲族時(shí)的狂暴張揚(yáng),比這地下競技場的任何一個(gè)a都要a。 她順手抓住拍到自己的那只手臂,借力一個(gè)過肩摔甩出去。 砰。 塵土紛揚(yáng)。 那人沒了意識。 “你!你這丫頭,想挨打嗎?”第二個(gè)人叫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