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興趣使然的機(jī)甲師 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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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可以休息半天,老隊成員們說晚上請大家泡溫泉,你要去嗎?” 謝知危推開門走進(jìn)來,微笑著看她。 麥穗這會兒還沉迷在雪中。 南方孩子沒見過下雪,顧不得其它,先指著窗子分享驚奇:“下雪了。” 謝知危:“嗯?!?/br> 他走進(jìn)來,與她一起看向窗外。 大雪天的夜總是分外明亮,少年發(fā)絲上都仿佛被鍍著一層毛茸茸的白光。 麥穗突然想起個事,找出自己昨天做的東西:“對了,這個給你?!?/br> 謝知危一愣:“嗯?” 他手里躺了個小小的東西,像是模型,流淌著冰冷的金屬光澤,實在是與這個雪天不太搭配。 等他拿起來才發(fā)現(xiàn),那個東西是一只鳳凰,正啄破了困住自己的殼,在熊熊烈焰中振翅欲飛。 機(jī)甲師的手藝很好,雖然雕刻并不精細(xì),但神態(tài)動作栩栩如生,精致美麗。 少年微微一頓,面前呼出的白氣在空中漸漸彌散。 “送我的?” “嗯?!丙溗胍呀?jīng)縮回手,去收拾起自己擺了一桌的材料紙筆,“就是覺得你應(yīng)該也需要一個。” 她還做了另外兩個。 一個大的,是送給菲尼克斯隊的。不管她之后有沒有進(jìn)隊,她都希望大家能夠起飛。 一個小的是送給卓玲的。敢在十六歲時放棄自己學(xué)了那么多年的盾斧,改從弩炮從頭開始,在麥穗眼里也是只新生待飛的鳳凰。 打破困住自己的殼。 然后飛向自由。 謝知危有些不知所措,攥在手里的模型仿佛越來越燙,好半天竟然燙到了耳朵上,讓一向優(yōu)雅大方的校隊助理連謝謝都忘了說。 他唇瓣開合好多次,才欲蓋彌彰地找了個話題岔開。 “對了,李序受傷了?!?/br> 這次他是真的知道。 不像上次,一頭霧水,會被批評不夠負(fù)責(zé)。 麥穗頓了頓,轉(zhuǎn)過頭,眼睛眨兩下,很茫然。 “嗯?” 謝知危解釋:“他們幾個人前兩天之所以不在,是被派去清除鎮(zhèn)上蟲獸,但是沒想到蟲災(zāi)突然擴(kuò)散,四個人都有掛彩,好在傷得都不重。” 進(jìn)入軍校后,所有學(xué)生都能時不時接到學(xué)校派遣的任務(wù)。其中菲尼克斯隊成員接得最多,因為戰(zhàn)士不僅僅只會在賽場上大顯身手,更應(yīng)該奔赴于保家衛(wèi)國的戰(zhàn)場。 麥穗收東西的動作變得很慢:“鎮(zhèn)子里又有蟲獸入侵?” 謝知危:“是,學(xué)校現(xiàn)在正在探查蟲巢,不用太擔(dān)心?!?/br> 麥穗想了一會兒,收回思緒,三下五除二把東西全部裝好。 謝知危:“要去溫泉嗎?” “不去了。”她搖搖頭,快步往外走,“晚上還有東西要研究?!?/br> 她想研究研究李序身上的傷。 因為、因為那畢竟是她的omega。 集訓(xùn)校區(qū)每間宿舍都長得差不多。 一把椅子一張桌,一個衣柜一架床。門后有塊觸摸屏,能上校園內(nèi)網(wǎng),還能切換模式變成鏡子。 李序上完藥,抬起頭,碰巧對上鏡子。 鏡子中的少年還咬著上衣下擺,等著傷口處藥水晾干。兩手正不空地將藥瓶擰緊,放回桌上。 這個動作被一個乖張狂妄的少年做出來,有種奇妙的對立感和誘蠱感。 他皮膚挺白,平常一點點不同尋常的顏色都會被清晰呈現(xiàn)出來。 比如說受傷。 比如說麥穗每次給他留下的咬痕和抓痕,當(dāng)然那也算是某種意義上的受傷。 少年眉眼艷麗又鋒利。 看了幾秒鐘,他竟然神差鬼使般抬手掐了下小圓臉最喜歡啃的位置。 霎時,疼痛中夾雜著微麻的電流直擊腦后,他差點哼出來。 他有點受不了,卻上癮般沒停下。 屋外大雪紛揚,屋內(nèi)少年已經(jīng)躺回床上。 衣服依然咬在口中,敞露大片白皙,倒不是忘記松開布料,不如說是在咬著牙忍住悶哼和羞恥。 不可否認(rèn),這具讓他引以為恥的身體也讓他享受到了快樂。對于貓貓來說,厭惡歸厭惡,快樂絕不能放過。尤其是嘗到腥的貓。 少年從半瞇著眼睛,到張嘴喘息,再后來爽得流淚時就真不行了。 “……” 真不行了。 他不再亂動,只將胳膊搭在眼睛上。 他發(fā)現(xiàn)他此刻更需要的是小圓臉來折騰他,他的快樂更多是與小圓臉有關(guān)。 少年努力平息一會兒,抓了件外套,出門買東西。 他房間靠近大廳,那邊有自動販?zhǔn)蹤C(jī)和休息沙發(fā),女孩子們偶爾會坐在那里打鬧。 沒想到剛進(jìn)去,就聽見咔擦咔擦的聲音。 少年側(cè)臉。 小圓臉就坐在沙發(fā)上,低頭對著光腦上的圖紙。 但明顯在發(fā)呆,視線一點焦距都沒有,只偶爾拿起一塊薯片脆脆地咬。 她每次也是這個表情傻乎乎啃他的。 特可愛。 說起來,有東西忘記給她了。 少年想起就做,立刻轉(zhuǎn)身回了房間。 麥穗還在思考,她要以什么理由去敲李序的門。 他肯定不會去泡溫泉的,甚至有多遠(yuǎn)躲多遠(yuǎn),畢竟是個omega。 正出神,眼前多出個小罐子。 嗯? 她抬起頭,卻見她要找的少年正低頭瞧著她。 他隨便穿了件羽絨外套,拉鏈只拉了一半,露出里面有點薄的單衣,鎖骨凸出處有種潮濕的淡粉。 麥穗接過他手里東西,看了一遍:“這是什么?” 李序已經(jīng)轉(zhuǎn)身去買東西了。 他買了瓶灌裝奶茶——這人似乎挺嗜甜的。 他頭也不抬:“找科利爾要的,能讓你長高的糖片?!?/br> 麥穗:…… 麥穗:?。?! 她手中的薯片頓時不香了,正襟危坐,有點悶悶。 “你身高歧視?” “那倒沒有。” 少年想也不想,打開拉環(huán),大大咧咧在她對面沙發(fā)坐下。 麥穗嚴(yán)肅:“那為什么?” 李序歪頭笑笑,微挑的眼尾像是在惡劣的惡作劇,又像是在兇艷的等人搞服。 他此時此刻是真的在等著她就地搞服他。 橘色燈光有點暗,少年循循善誘。 “只是覺得,你這個身高,站著吃奶還行,但要怎么站著干我?” 第31章 不知道是因為夜晚的寂靜,還是因為今天的宿舍空無一人,一切聲音都變得清晰起來。 頭頂燈管的滋滋聲,窗外大雪的簌簌聲,當(dāng)然還有咕啾聲和喘息聲……從溫暖的休息室一層層往外傳遞,穿過走廊,四散回蕩。 但凡宿舍里有人打開門,就會通過聲音驚訝發(fā)現(xiàn),那可怕得不行的小霸王現(xiàn)在居然蕩得不行。 尤其是曾經(jīng)被少年一身凌厲氣勢嚇哭的人,更會想湊上來,將他也折磨哭。 折磨他有力又漂亮的會打架的手、折磨他會威脅人會表示不服的嘴。折磨到他指間濡濕黏膩,折磨到他口中再發(fā)不出悶哼以外的聲音。 偶爾寒風(fēng)灌入,呼嘯貫穿長廊,人頭皮發(fā)麻的同時想象力也更加生動。 好像風(fēng)吹過時會將一扇扇門都推開,然后里面人都聞聲站起,傾巢而出一般。 這種感覺讓兩人更加緊密熱情,比以往都要狼藉糟糕。 麥穗眼睛霧蒙蒙的,茫然盯著與休息室相連的樓梯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