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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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是誰?許盎春看不清楚,只知道聽聲音應(yīng)該是位男子。 她走上前去,仔細(xì)思考仔細(xì)回憶,終于想了起來,而此時她也在江遠(yuǎn)岫面前站定,她十分驚喜地說:“岫岫?” “你怎么來了?你不是回京城了嗎?” 江遠(yuǎn)岫看著許盎春花蝴蝶似地?fù)涞搅怂媲埃幻庑念^狂跳,她臉上漾著明媚的笑容,是很歡迎他,很想念他的樣子。江遠(yuǎn)岫心中有些自得,想來許盎春也是忘不了他的,方才那些話不過是介意他不發(fā)一言回了京城,說的憤憤之言而已。 “我順路來看看?!彼粍勇暽厥栈厥郑撐諑紫?,他方才太過用力,手有些疼。 “正好,最近桃花開了,可好看了?!闭f罷,她將陳朝帶到江遠(yuǎn)岫身邊,“朝朝,他就是你總說的江遠(yuǎn)岫。” 隨后又對江遠(yuǎn)岫介紹道:“這是我的夫郎陳朝?!表樖置嗣惓⑽⒙∑鸬亩亲?,“這是我們的小寶寶?!?/br> 當(dāng)著前夫郎大喇喇地介紹新夫郎以及他們的孩子,大約只有許盎春能做的出來,陳朝扯扯她的袖子,示意她適可而止。 但許盎春卻以為他是餓得受不了,忙對江遠(yuǎn)岫道:“你等一下,我的小寶寶餓了,我給她喂了飯再來和你說話?!?/br> 江遠(yuǎn)岫臉色鐵青,看她就打算這么走了,連一個讓字都無,他狠狠清了清嗓子,“午飯沒有我的份么?” 許盎春扭頭問:“你也餓了?” “那你也來吃飯吧。”一副很勉強的樣子。 他和陳朝都被帶到正堂等候吃飯,但是一句話都沒有說,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對上。 許盎春如今燒火已經(jīng)很像樣子,總不會把門板拆下來燒了。江遠(yuǎn)岫悶悶地想,必然是照顧陳朝才學(xué)會的,在他走之前還生疏得很。 飯菜都是提前做好的,許盎春只需要將鍋燒至冒白氣,再燜一會兒就好。 洗過手,將碟盤碗筷一樣樣地放上來,許盎春總算結(jié)束了今天中午的勞作,她緊挨著陳朝身邊坐下,開始拿筷子為他剔魚rou。 這是大伯哥陳暮告訴她的,他說陳朝最喜歡吃魚,卻笨得不會挑魚刺。 “沒刺了,吃吧?!痹S盎春把魚rou夾到陳朝碗里,說道。 平日里還好,可此番當(dāng)著江遠(yuǎn)岫,許盎春如此體貼,陳朝不免有些臉熱:“妻主不用照顧我,快吃?!?/br> 而許盎春一句也沒有聽進(jìn)去,筷頭子不停,給陳朝夾了一碗他愛吃的東西。 江遠(yuǎn)岫看得眼熱,以前這都是他的待遇。 他搬著椅子坐在了許盎春的身邊,用肩頭碰碰她,下巴一點,示意她夾菜給自己。 許盎春也明白這是支使她的意思,問道:“你不會用筷子嗎?” 江遠(yuǎn)岫無言,哼了一聲。 “我記得你以前會的,是得病了嗎?” 江遠(yuǎn)岫依然不答,許盎春便當(dāng)是默認(rèn),岫岫這么年輕只比她大兩歲,就得了不會用筷子的病,該多么辛苦呢? 同情的筷尖精準(zhǔn)地叨向一塊肥膩的紅燒rou,她將rou放到江遠(yuǎn)岫碗里,她憂愁地想,江遠(yuǎn)岫不會用筷子,那么只能讓別人喂,但是總讓別人照顧,比傻子還要惹人厭煩,所以還是要學(xué)會自己照顧自己,便說道:“你記得白白怎么吃飯的嗎?” “白白也不會用筷子,但它會用舌頭和嘴,你也學(xué)著這么吃吧?!?/br> 白白是許盎春養(yǎng)的狗,狗吃飯自然是用嘴和舌頭舔著吃。 陳朝掐著大腿,不讓自己笑出聲來。他如今可以放心妻主不會出去沾花惹草了,就算是她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也是那些不知檢點的男人勾引了她。 江遠(yuǎn)岫看著碗里油膩的紅燒rou,一陣氣血翻涌,他最不愛吃肥rou,幾乎是一點都不碰,許盎春竟將他的喜好忘得干干凈凈。 但他還是抄起筷子,將紅燒rou一口吞掉。咀嚼間涌出星星點點的淚花,他有些反胃。 他將眼淚憋了回去,臉色不善地問:“你們是什么時候成的婚?” “去年十月初一?!痹S盎春吃了一口飯,“我和朝朝的昏禮可熱鬧了,辦了三天的宴席,還請了戲班子。” 十月初一,他當(dāng)時是八月初走的,也就是說,他在京城受雨挨餓的時候,她就遇到了陳朝,之后火速和陳朝定下婚約,舉辦昏禮。而當(dāng)時他和許盎春的昏禮也不過只有一天,親朋好友圍坐吃了一頓飯,許盎春在新婚當(dāng)晚更是呼呼大睡。 而自己給許家答謝的銀錢,竟然派上了這種用場,簡直是豈有此理! 許盎春接著道:“我娘總念叨著要謝謝你的五百兩銀子,若不是你寄了五百兩銀子來,家里還沒有那么多閑錢辦昏禮呢?!?/br> “要是你當(dāng)時也在就好了,酒席上有好多好吃的?!?/br> “不必?!苯h(yuǎn)岫已然喝干醋喝了個飽,他撂下筷子,說道:“看你過得不錯,我就走了。” “這就走了?”陳朝客套道:“妻主快送送江公子?!?/br> “哦?!痹S盎春戀戀不舍地放下碗,她想要快快地將岫岫送走,不然飯就涼了。 許盎春將江遠(yuǎn)岫送到門口,看江遠(yuǎn)岫仍然是半散著頭發(fā),一定沒有成婚,便低聲說:“岫岫,我都知道了,你是大官的弟弟,我不聰明,配不上你,而且我和你沒有圓過房,你也不算是我的夫郎。” “我們的事我不會告訴別人的,你不用介意曾經(jīng)被我娘買回來嫁給了我,在京城找一個你喜歡的妻主吧?!?/br> 江遠(yuǎn)岫被她說得鼻子發(fā)酸,酸楚激得他落下一滴淚,他想自己和許盎春的緣分總算到頭了,他夜里應(yīng)當(dāng)不會再想起許盎春,能睡個安穩(wěn)的覺。 他此番回京就要找個和江家門當(dāng)戶對的婆家,然后生三兩女兒,和和美美相敬如賓地過一輩子。 原是如此,本該如此。 “保重?!彼f。 許盎春看江遠(yuǎn)岫上了馬車,隨后馬車夫調(diào)轉(zhuǎn)馬頭,向鎮(zhèn)口駛?cè)ァ?/br> 馬車周圍有三五侍從,回頭看了她幾眼,竊竊私語一陣,也走遠(yuǎn)了。 許盎春迅速關(guān)上大門,奔回房,端起碗大吃大喝了一頓,和江遠(yuǎn)岫說話太浪費時間,她好餓。 黃昏時分,去田里督工的許青和春她爹回到家,許盎春體貼地給娘和爹端上了熱水擦手擦臉,又將江遠(yuǎn)岫如何來如何走,告訴許青。 許青心下惴惴,不知江遠(yuǎn)岫這次回來是什么意思。 正在此時,許家的大門被扣響。 “我去開門?!痹S盎春道,隨后小步跑去門口,片刻后驚訝說:“岫岫,你怎么又回來了?!?/br> 江遠(yuǎn)岫向院中一望,見許家母父都在,便道:“馬車輪子不慎損壞,鎮(zhèn)里的客棧空房不夠,所以我就回來叨擾一晚?!?/br> 還有一更,作為珠珠破百的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