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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不可追(女尊1v3gbg)在線閱讀 - 孕期play(h)

孕期play(h)

    陳朝的病稍稍好轉(zhuǎn),便又投身于胭脂的制作,許盎春體諒他辛苦,將研磨海棠花的事攬了下來。因是主動(dòng)要替他分擔(dān),許盎春又想顯擺一番自己的能力,這時(shí)她倒十分聽話,使得力度不大不小,研磨出的花液品質(zhì)上佳。

    陳朝坐在她身邊看,看她微微抿起了嘴,眼睛專注地盯著手里的活,臉上不諳世事的模樣一掃而空,倒真像是個(gè)可以依仗的一家之主。

    他站起身為許盎春倒了杯茶,遞到她嘴邊,許盎春就著喝了幾口,看陳朝還守著自己,便道:“你去歇著吧,躺著病好的快?!?/br>
    “我不累?!标惓犷^靠在許盎春肩上,一手撫摸著他隆起的肚子,在許盎春耳邊說:“妻主,小寶寶想你了?!?/br>
    “真的?”許盎春面露喜色,“她告訴你了?”

    未出生的孩子哪能會(huì)說話?,陳朝道:“嗯,她每夜都想妻主?!?/br>
    “那我也聽一聽。”許盎春彎下腰,耳朵貼在陳朝的肚子上。

    她凝神靜氣聽了許久,也沒有聽見小寶寶的聲音,“她怎么不和我說?”

    “去床上聽?!标惓嫫の⑽⒎杭t,“她喜歡在床上說話。”

    許盎春直起身子,道:“哦,那就去床上聽。”

    她將陳朝攙扶到床上坐下,正要再次聽上一聽,陳朝卻是摟抱住了她,一手掀下床簾,擋住午后的天光。

    他唇舌纏將上來,靡靡低語:“不光是小寶寶,我也想妻主了。”

    是以一刻半刻都等不得,撕扯掉彼此的衣服,吮吻上許盎春的肌膚。

    他跪趴在床上,唇上沾染著晶瑩的露,靈巧的舌尖緩緩繞唇畔滑過,陳朝道:“妻主的……是甜的?!?/br>
    許盎春后背麻酥酥癢絲絲,覺得十分松快,陳朝總喜歡舔她,說那般就是伺候她,她覺得有些臟,但陳朝不嫌棄,便隨他去了。

    床頭的盒子里有幾枚陳朝買的玉勢(shì),在他們成婚之后,有孕之前,每日天剛擦黑,小妻夫二人便滾到床上,將各類姿勢(shì)通通試過,陳朝便從那時(shí)覺出妻主玩弄他的趣味,尤其如今有孕,妻夫敦倫不便,但欲望只增不減,回家只十日,便夜夜難耐,更盼望許盎春能多多地碰觸他。

    許盎春從盒子里挑了一枚戴上,自他背后進(jìn)入,緩緩抽插廝磨。

    沉重的胎身壓迫著陳朝的敏感地帶,似乎變得更為腫脹,稍稍一碰,他便控制不住地顫,許盎春擔(dān)憂他承受不住,忙放輕了動(dòng)作。

    陳朝更覺空虛,他撈過許盎春的手,搭在他碩大的肚子上,這般許盎春便深深地頂了他一回,他滿足地喟嘆一聲,偏頭道:“求妻主……快一些?!?/br>
    “這……行嗎?”許盎春猶豫道。

    若不是男子的矜持作祟,陳朝早自行輾轉(zhuǎn)騰挪一番,“妻主快些,我……受得住。”

    “行吧?!痹S盎春頂撞他幾記,將陳朝撞得趴在床褥上,錦被所繡百年好合的字樣針尖似的,磨蹭著他的肚子,他的下身。

    堅(jiān)硬的器物被磨出清液,滲入大紅喜被,像是濺上了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血。孕肚讓他下墜,后庭卻是高高翹起,布滿了水光,迎合著許盎春。

    他感到自己也像是研缽里的海棠花,被一點(diǎn)點(diǎn)地研磨出濃郁的花液,在這期間,許盎春令他破碎,令他像一灘軟爛的花泥,死在這個(gè)明媚的春日,又令他復(fù)蘇,重新地做了他的夫郎。

    天色漸晚,黃昏曳出一片艷麗的火燒云,陳暮提著糕餅回家,后廚已經(jīng)備好了飯,但不見陳朝和許盎春來花廳。

    陳暮沒差下人去喚,反而拿著為許盎春買的零嘴去了陳朝的院子。家里只有她喜歡這些吃食,和小孩子沒有兩樣。

    春日的黃昏時(shí)分,鳥雀歸巢,鳴蟲未生,十分靜謐,便顯得屋里的二人聲音格外地大。

    床板吱呀吱呀地響,弟弟嗚嗚咽咽地喊,陳暮徹底愣在了院外。

    他嫁過一回,雖然仍是處子之身,卻也通曉人事,他們二人這是在干柴烈火,白日宣yin。

    只不過是十日未見,便想到這個(gè)地步?陳暮眉頭緊緊皺起,原以為許盎春是個(gè)老老實(shí)實(shí)本本分分的女子,沒想到也滿腹花花肚腸。

    阿朝已經(jīng)為她孕育了孩子,她還這般不知憐惜?陳暮上前一步,想把許盎春扯出來教訓(xùn)一番,但這般一定會(huì)丟了阿朝的臉面,還是另挑時(shí)候敲打她為好。便轉(zhuǎn)身逃出了院子。

    可回到自己的住處,他的腦子卻是亂做一團(tuán),耳邊不住地回響著當(dāng)時(shí)的聲音,面龐燒得通紅,腔子里的心怦怦直跳,他突然冒出了讓他分外羞赧的想法。

    那般......被許盎春那般......真的快活嗎?

    如此過了半個(gè)時(shí)辰,陳暮才恢復(fù)正常,他腳步堅(jiān)定地去向陳朝的住處,要將胡鬧的他們揪起來吃晚飯。

    床上的二人正依偎做一團(tuán),陳朝的后背貼著許盎春的胸口,臉卻是朝著她,他面染春情,黏黏糊糊地撒嬌:“妻主......”

    許盎春摸上他的肚子,問:“小寶寶又和你說話了嗎?”

    與此同時(shí),陳暮到了陳朝的院子,他站在門前,聽見了模糊的說話聲,諒他們應(yīng)當(dāng)是不會(huì)再鬧,便伸手敲門,道:“折騰完了吧,滾出來吃飯?!?/br>
    此語一出,屋內(nèi)的陳朝迅速將頭埋在了被子里,方才他和妻主的事,竟然被哥哥聽到了,他不知該以什么樣的面目去面對(duì)哥哥。而許盎春不以為意,她從不知羞澀是何物,揚(yáng)聲對(duì)外面喊:“哦,我們馬上就去,晚上吃啥?”

    “吃王八湯,給你們好好補(bǔ)一補(bǔ)。”陳暮寒聲道。

    妻夫二人穿戴整齊,入了花廳,陳朝不敢抬頭看哥哥,陳暮卻是在燭火之下端詳著他,覺他面色似乎比白日紅潤不少,抽走了臉上的病氣。

    妻夫之間做那等事還能治???陳暮不禁懷疑。

    許盎春也在看著他們,片刻之后,她驚喜地說:“我知道了?!?/br>
    “你知道什么了?”陳暮問。

    “我知道你們不一樣的地方了?!?/br>
    許盎春點(diǎn)著陳朝的眼角:“朝朝這里有顆痣,大伯哥沒有,大伯哥身上還有煙味?!?/br>
    竟然是因?yàn)樗砩系臒熚?,陳暮不悅道:“怎么?我身上有煙味,你有意見??/br>
    “沒意見,我又聞不見,朝朝身上沒有就好了?!彼龑?duì)陳朝說:“煙味不好聞,很嗆人?!?/br>
    陳朝為免妻主得罪了哥哥,忙打圓場,“吃菜,飯要涼了。”

    雖然暫時(shí)平息了二人之間的爭端,但回到房里的陳暮,卻是捧著自己的衣服不住地嗅,因?yàn)橐呀?jīng)抽了許多年的煙,他早習(xí)慣,如今被許盎春點(diǎn)破,他才發(fā)覺原來煙味不好聞,會(huì)嗆到她。

    可一轉(zhuǎn)念,陳暮想,哪又如何,他又不是陳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