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都跑去排練,是要把我憋死?
第二十五章 都跑去排練,是要把我憋死? 等這邊的卡座只剩下徐昆,方者山和方亦野叁人,方者山若有所思地打量徐昆,“心情不錯?”徐昆平時可不會主動給人臺階下。 徐昆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擱下酒杯,來了句,“我打算報考J大?!?/br> “牛逼!”方者山使勁兒拍桌子,“你可真他媽牛逼。我求了你叁年,比不上你小媳婦跟你呆叁天?!?/br> 方亦野哈哈笑,“哥,昆哥跟他媳婦兒在一塊兒還不到兩天?!?/br> 玩笑歸玩笑,方者山難掩興奮。徐競驍出了名的寵兒子,他的所有東西都是徐昆的,他的人脈,就是寶貝兒子徐昆的人脈。 方者山最大的人脈就是徐昆。他爹前后娶了四任老婆,正經(jīng)的婚生子就有七個,外頭情人無數(shù),私生子女可以排成一個連。他并非長子嫡孫,能力自問是有的,然而其他兄弟也不是草包。他在方家受到重視,只因為他是徐昆徐大少爺?shù)陌l(fā)小。 六年前徐競驍旗下公司的周年晚宴,徐昆硬把他拉去了。有媒體問徐競驍,方者山是不是太子爺最好的朋友。徐競驍直接說,不是朋友,是兄弟,跟親兄弟沒兩樣,方者山就是他的親子侄。 當(dāng)晚回去,方父看他的眼神與往日大不相同。這些年,家里的資源越來越向他傾斜。 他當(dāng)初選擇J大,而不是出國留學(xué),或是考去京城,就是不想離徐昆太遠(yuǎn)。并不是只有情人、夫妻才忌諱異地的。他現(xiàn)在手頭上最賺錢的幾個項目,徐昆都是最大的投資合伙人。 方亦野自然知道他堂哥的心思,笑著說,“J大也不比京城那兩所差?!盝大是婺遠(yuǎn)省最好的大學(xué),在國內(nèi)排名比京城最頂尖的兩所高校也就略低一點兒。再者,J大在內(nèi)閣里是出了名的校友無數(shù)。 方亦野幫二人把杯子斟滿,搖了搖空瓶子,問徐昆,“還是威士忌?” 徐昆無可無不可地點頭,目光有些飄散,不知在想什么。 方亦野屈指敲敲桌面,讓再上兩瓶尊尼獲加藍(lán)牌和皇家禮炮38年。銷售就沒走遠(yuǎn)過,連聲應(yīng)著。 J大,京城的高校,或是到國外名校留學(xué),對徐昆而言區(qū)別不大。他只是不想離欣柑太遠(yuǎn)。晃著酒杯,棕紅清透的酒水盛在剔透的水晶容器里,折射出絢爛的光影。 徐昆想到欣柑那雙轉(zhuǎn)盼流光的妙目??上⊙绢^還沒成年,不能喝酒,不然把她灌醉了按床上cao,必定別有一番滋味兒。 散場時將近凌晨叁點,徐昆在旁邊的酒店開了間套房,湊合半宿。 踩著第一節(jié)課的鈴聲回到教室,給欣柑發(fā)了幾條信息都沒有回應(yīng)。欣柑過得跟社會有些脫節(jié),不愛上論壇,不怎么玩兒微信,從來不發(fā)朋友圈,不參加任何學(xué)生社團,每天基本就是宿舍教室兩點一線。要說她念書多拼命,其實也沒有,小日子過得慢慢悠悠,純粹就是不怎么合群,怕是還有那么點兒社恐。 他的小姑娘模樣兒生得夠招搖了,性格內(nèi)向靦腆些的好,少給他招蜂引蝶,徐昆挺滿意。 正夸他姑娘省心,中午一塊兒吃飯,欣柑就給他扔下一顆重磅炸彈。 “跳舞?”他眸垂下,眉挑起,神情現(xiàn)出微瀾。 欣柑臉色赧然,“就是期末的元旦文藝晚會,除了以班級為單位,每個年級都要出一個節(jié)目。我們高一是民族舞?!?/br> “你會跳民族舞?” 欣柑連忙擺手,“我什么舞都不會跳。肖老師說我不用跳,就站在最前面,披著長紗巾,慢慢在原地轉(zhuǎn)圈兒,然后跟著舞蹈隊走走位?!彼貞浧鹨魳防蠋煹恼f辭,“就是、就是個門面兒?!?/br> 一年級的音樂老師肖小筠年輕活潑,既喜歡小孩子,又是個顏控,攬著欣柑夸她像個搪瓷娃娃。問過她沒有任何舞蹈基礎(chǔ),“還有一個多月時間,不著急,練練就會了。裙子很長,遮著腳,一圈一圈慢慢轉(zhuǎn),不要晃,不要摔跤就可以,特別簡單?!?/br> 她笑得像個孩子,格外有感染力。欣柑喜歡她,拒絕的話就說不出口。而且這個年齡的學(xué)生,還是很有集體榮譽感的,對師長也有種天然的敬順。 “哦?心肝兒是美貌擔(dān)當(dāng)?”徐昆擱下筷子,扯了張餐巾紙,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著,目光在欣柑臉蛋、身體各處流連。臺上站著這么個漂亮小姑娘,百分之九十九的男性都會盯著她看。 醋妒與不爽同時掠起。欣柑是非展品,是和隋之珍,最好只有他一人賞玩。 欣柑更加羞臊,“我哪有什么美貌?!?/br> “你不美,誰美?”徐昆摸了摸她白嫩的小臉。欣柑剛?cè)雽W(xué),四中的男生就炸開了鍋。開學(xué)大會上,近八百新生,他一眼就看到她。 驚為天人。 “你喜歡跳舞?喜歡在臺上表演?” 欣柑搖頭,“不喜歡,我很怕別人看我?!?/br> 徐昆就笑,摟她的腰,“乖乖?!鄙祛i挪過去咬她水潤的唇rou。 小食堂人聲嘈雜,欣柑側(cè)了側(cè)臉,徐昆的唇往下一滑,吻在她下頜,唇舌濕膩,帶著不容忽視的熱力。 “人好多,你別這樣?!毙栏掏屏送扑哪X袋,短硬的發(fā)茬扎得手心疼。 徐昆逡巡她娟秀的眉眼,“吃飽了嗎?咱們回去?”他想把她扒光了壓床上,往死里弄她。昨晚欣柑主動給他打電話,可把他激動壞了。 欣柑拉下他的手臂,“中午和下午各訓(xùn)練一個小時,沒法兒午睡了?!鄙焓秩虿徒砗?。 徐昆的臉色淡下來,扯出幾張餐巾紙,幫她拭擦嘴和手,“你也就上下午放學(xué)之后能抽空陪陪我,都跑去排練,是要把我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