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為超越誰而踏上的旅程(51)有些事情你不應該瞞著我
2022年1月19日 第五十一章:有些事情你不應該瞞著我 頭上頂著鹿角的強壯身影以及另一個嬌小柔軟的身影交迭在一起,隨著那搖曳的燭光一同起伏,在那刺耳的床板搖晃聲當中不斷喘息、不斷呻吟,沒有多馀言語的兩人全神貫注地享受對方身上,以及身體裡的任何一寸美好。 好不容易那激烈的rou體碰撞交鳴才終于平息下來,香汗淋漓的可塔奈莉起身時下體發(fā)出了「?!沟囊宦?,摀著下體避免yindao裡滿滿的jingye流出,走到桌子旁拿起水壺滋潤著自己干燥的喉嚨。 這陣子梅斯為了養(yǎng)傷幾乎都待在房間內,而可塔奈莉也因為剛執(zhí)行任務回來而有一段假期,兩人可以說除了吃飯時間以外幾乎都在zuoai,就好像想把前陣子沒做的份都一口氣補上似的,而另一方面梅斯也是想藉這個機會稍微平撫一下可塔奈莉的不安全感,不過這也導致他身上的傷好得非常慢。 「梅斯,你這陣子真的太猛了。」可塔奈莉原本正想要走進浴室洗澡,但她卻忽然感覺身體被一股力量往回拉,不打算抵抗的她就這么被拉回心愛的男人懷裡,那很顯然是只有梅斯才會的喚物術技法。 感受到頂在股間的那根roubang正逐漸變硬,可塔奈莉與梅斯接吻片刻后笑問道:「你胯下的那條蛇又恢復精神了呢!還想做嗎?」 「不喜歡嗎?」一邊親吻著那有著薄薄鱗片的脖子和臉頰一邊如此問道,梅斯這是明知故問,可塔奈莉恨不得纏著他干上一整天。 「你說呢?」分開那早已經因為jingye和yin水變得一團糟的xiaoxue,對著重振雄風的roubang一點一點坐下去,享受著再次被yinjing撐開的快感,她輕撫著自己的陰蒂和小腹,呻吟道:「啊……它又進來了……」 新一輪的激戰(zhàn)又開始了。 梅斯緊緊抱著她那嬌小卻相當性感的rou體,用讓她雙腿碰不著地面的姿勢從背后一陣猛干,這樣的姿勢雖然可以充分感受到那豐滿翹臀的軟嫩,但相對用這種姿勢zuoai不僅非常要求男方的體能也非常累人。 而梅斯之所以對這個姿勢非常熟練的原因也很簡單,因為這是可塔奈莉最喜歡也是最容易讓她高潮的姿勢,不知為何她就是很喜歡這種能大起大落頂到身體最深處,然后彷彿隨時都會被干到飛起來的姿勢。 要不是可塔奈莉接下來還有一些工作要處理,他們可能還會繼續(xù)做下去,整個房間裡都已經瀰漫著一股相當yin蕩的氣味。 傍晚,梅斯終于有時間能前往秘術監(jiān)牢,他有一些問題想要找姍塔問清楚。 因為前三個方尖石碑都位于相當明顯,而且對于有一定本事的人來說不算太危險的地方,所以梅斯一直以為要找到第四個方尖石碑也一樣容易,直到他、史丹德、法克絲誤闖沼澤地裡的幻影洞xue,險些在那個鬼地方丟掉小命。 在這之前姍塔從來就沒有提到過第四個方尖石碑的所在地隱藏著致命危險,原本梅斯也想過姍塔是不是存心想要害死他。 但是一來姍塔似乎沒有需要害死他的動機和理由,就算身為掌門之子的身分被她得知,她無法釋懷當年在此受的委屈和怨恨的話,想要殺他也根本不需要用這種根本是在浪費時間而且成功率又低的方法。 最合理的解釋就是,姍塔自己也不知道尋找方尖石碑會有這樣的危險。 但是這樣一來就又出現另一個問題,如果她真的不知道的話那當年又是怎么用這些方尖石碑進行祭祀的呢? 很顯然,她在這件事情上說了謊,說不定她根本沒有親眼見過方尖石碑。 梅斯此行就是想要搞清楚她為何說謊? 而那四座位于不同方位的方尖石碑又有什么具體的作用? 不過因為這件事情的關係他已經不打算再對姍塔無條件信任,這一趟他帶上了重組合劍以防萬一。 熟門熟路地來到秘術監(jiān)牢的密道外,當他觸發(fā)機關打開密門的那一刻便愣住了,密術監(jiān)牢內所有的東西都擺放得整整齊齊,床鋪被拉得非常平坦到看不到任何一點皺紋,連棉被也折得非常方正整齊。 就好像這個地方從來沒有人住過一樣,想要找人把事情問清楚的他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腦子裡開始浮現不好的想法的他開始慌了。 走入秘術監(jiān)牢內想要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丁點線索,然而就在他整個人走進去的那一刻,忽然有一道身影從后方的天花板上一躍而下,那四條機械手臂死死地扣住了梅斯的身體以及他握著劍柄的手。 「驚喜!」姍塔從背后緊緊抱著他并用臉頰在后腦勺上磨蹭著,脖子后方伸出的一條機械手臂轉換成利刃型態(tài)指著他的脖子,而另外一條機械手臂則轉換成毒針型態(tài)緩緩逼近。 「能告訴我為什么嗎?」梅斯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反抗的機會,對方只要一個念頭他的脖子上就會多出一道致命傷。 「一切都是為了破解秘術監(jiān)牢,那四座方尖石碑是能夠讓這座秘術監(jiān)牢保持運作的上古機械,現在看來它已經失去作用,這代表我苦苦等待的越獄時機終于來臨囉!」毒針一點一點刺入梅斯的脖子裡,百手蟲的毒液正一點一點從脖子注進他的身體裡,姍塔興奮地笑道:「這都要感謝迪蒙那個垃圾人,居然在某天喝醉的時候說出了秘術監(jiān)牢的秘密,哈哈哈……」 「姍塔……你做 了……什么……」感覺渾身使不上力的梅斯無力地軟倒在地,只能眼睜睜看著姍塔奪走他的武器和腰帶。 這是梅斯第一次看到她穿上衣服,那是專門為她量身打造的一整套門派運動服,以及一件看上去相當保暖的紫色斗篷,精心打扮過的她看上去少了幾分妖豔多了幾分高貴,這讓她的美麗更提升了一個層次。 「辛苦你了!現在,好好睡一覺吧……」姍塔跪坐下來,讓即將失去意識的梅斯能靠在她柔軟的胸部上,用無比溫柔的語氣在他耳邊如此說道。 雖然還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但梅斯卻明顯從那欲言又止的顫抖嘴唇之中感受到一絲不捨,她深吸一口氣留下了最后的話語:「謝謝你一直以來的信任和陪伴?!?/br> 黑暗就像墨水一般襲來,連姍塔的聲音、體溫都逐漸模煳,躺在地上的梅斯在失去意識前看到的最后一幕,是姍塔用背上的機械手臂拆下已經失去作用的腳鐐,那陪伴她數年的腳鐐已經在腳踝上留下永久的傷痕。 扛著梅斯的重組合劍,頭也不回地從密道離開了秘術監(jiān)牢,梅斯最后聽見的則是那扇暗門闔上的聲音。 1k2k3k4k.c 本以為可以在不被茱蒂妃栩發(fā)現的狀況下查明門派過去的秘密,然而梅斯在怎么謹慎終究還是沒料到自己居然有被關進秘術監(jiān)牢的那一天,幾個月的調查、被駿墓蘭恩教的人襲擊、差點在幻影洞xue裡丟掉小命……到頭來他還是什么都搞不清楚,心中的疑惑隨著時間過去只會越來越多。 位于伊文鑠爾德門派掌門大廳內,閉著雙眼的茱蒂妃栩臉色非常難看,她正不斷用手指頭敲擊著椅子的扶手,靜靜等待梅斯醒來的那一刻。 而坐在茱蒂妃栩身旁的則是早已經在此等候多時的可塔奈莉,在她剛來的時候梅斯就已經倒臥在大廳中央,一開始還有兩名醫(yī)官在檢查殘留在他身體裡的毒素,確定沒有大礙之后他們便被請了出去,最終大廳裡只剩下他們三人。 一開始可塔奈莉是想要把梅斯扶起來,然而卻被茱蒂妃栩給阻止了。 自從加入伊文鑠爾德門派修練、服務至今數年,印象中的茱蒂妃栩總是一副不太正經的模樣,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那笑咪咪的表情都不會有什么變,把對自己兒子惡作劇當作是一種樂趣,從來就沒有看過她的表情像今天這般難看過。 茱蒂妃栩心情不好的原因一定跟梅斯有關係,但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根本不知道梅斯犯了什么錯,就算想要幫他講話也辦不到。 「醒了就不要裝睡,給老娘跪好!」發(fā)起火來的茱蒂妃栩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那飽含著憤怒的低沉嗓音讓人聽著不寒而慄,原本還想要多躺一下的梅斯只能認命地翻身跪好。 「麻煩這位先生跟我說明一下,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關于過去的事情你又知道了多少?」梅斯已經很久沒有看到母親這么生氣,和可塔奈莉對視一眼然而她卻只是無奈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狀況,茱蒂妃栩催促道:「提醒你一下,你母親我沒有多少耐心?!?/br> 確定她沒有要讓可塔奈莉先離開之后,梅斯只好一五一十地把他們當初潛入舊演術場調查,到后來他是怎么發(fā)現密道、秘術監(jiān)牢、關于姍塔的事情以及方尖石碑的事情鉅細靡遺地說明了一遍。 對于梅斯說的這些茱蒂妃栩臉上的表情沒有什么變化,而一旁的可塔奈莉聽著表情倒是越來越複雜,聽完之后她終于明白為何梅斯會到沼澤裡去尋找方尖石碑,就是為了兌現跟秘術監(jiān)牢裡那個從未見過的女人的承諾。 「有些事情你不應該瞞著我!」 正想要說些什么,沒想到一旁的可塔奈莉先一步站到梅斯面前,雙眼含淚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悲憤地說道:「你怎么可以瞞著我?!到頭來……你也一樣……」 「咦?」這對母子異口同聲地發(fā)出疑惑的聲音,梅斯摀著自己疼得不行的臉頰感到莫名其妙。 「等一下,不是……可塔奈莉先冷靜一下,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生怕自己兒子被打死的茱蒂妃栩趕緊挺身而出,伸手抓住那即將甩出第二巴掌的手腕,然而她卻差點被那可怕的力量給一起甩出去。 「他以前瞞著派恩妮兒,現在瞞著我跟一個女人長時間單獨共處一室,所以說我誤會了什么?」 「你這樣說好像也沒錯啦!但是……」 「我要揍死他!把他的老二折斷!該死的垃圾……」 要不是茱蒂妃栩死命攔著,已經氣瘋的可塔奈莉可能真的會把這傢伙活活打死,她勸道:「可塔奈莉!雖然我這個不成材的兒子長得猥褻,而且很多時候人格明顯有點問題,但我相信他應該、可能、大概不會也不敢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先冷靜一下!先冷靜一下啦!」 「真的?」近距離瞪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只見他眼神堅定并且點點頭發(fā)誓自己沒有背叛兩人之間的感情,可塔奈莉這才冷靜下來說道:「師母,對不起!剛才是我失態(tài)了?!?/br> 「沒關係!沒關係!」除了感覺自己 肩膀快脫臼之外沒有大礙,茱蒂妃栩非常尷尬的咳了兩聲才繼續(xù)說道:「姍塔雖然長得性感妖豔,但客觀來說應該不符合梅斯的性癖。」 「說得好像你很清楚我的性癖一樣……」 「哎呀!關于寶貝兒子的隱私的確不是很清楚,我猜他的性癖典型應該是有如在某個餐館工作的老板娘,那種既能下廚房又能上戰(zhàn)場的大屁股女人?!?/br> 「梅斯,我覺得師母知道你的性癖是什么。」 「我覺得不用你提醒我這件事,我也已經知道師母知道我的性癖是什么?!?/br> 在經過這一小段插曲之后,大廳內的氣氛已經沒有像一開始那樣凝重,在成功解開誤會并安撫了可塔奈莉的情緒之后,他們才繼續(xù)討論剛才還沒說完的事情,只見茱蒂妃栩直接在梅斯的面前席地而坐。 無奈地嘆了一大口氣之后,仰頭望著天花板說道:「有些事情也差不多該讓你知道了,這個門派在我不在的時候曾發(fā)生過一段不堪的歷史,那是一切都是我的前夫、前掌門、也是你的父親干的好事?!?/br> 伊文鑠爾德作為伊文領范圍內最古老的門派,隨著時代的發(fā)展不斷的在走下坡,門派的招生一年比一年還要困難,最艱難的時期甚至有過一整年招不到一位門生的慘況。 振興門派的重責大任本應該落在茱蒂妃栩的身上,然而她卻對門派的經營不感興趣,梅斯的爺爺為了能改變現狀促成了一樁婚事,茱蒂妃栩和迪蒙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成為夫妻,他們曾經有過一個孩子卻因為意外而不幸夭折。 無法走出喪子之痛的茱蒂妃栩專注于她原本的冒險團隊工作,把門派營運的大小事都丟給丈夫迪蒙負責,那時候的她怎么也沒料到事情會一發(fā)不可收拾。 迪蒙總是相信自己有能力可以掌控局面,他總是忽視自己的能力不過是凡夫的這個事實,門派的慘況在他的領導之下起初并沒有太大的改變,直到駿墓蘭恩教的人找上他之后,事情才終于迎來轉機。 沒有人知道,他利用駿墓蘭恩教提供的資源和技術,以舊演術場為起點蓋了一個相當隱密的地下建筑,這個建筑最終被用來招待那些想要找樂子的權貴,用來滿足他們心中最變態(tài)、最黑暗、最黏稠、最不被法律允許的欲望。 漸漸開始累積資金的門派終于還清了大大小小的債務,舊的建筑被一一翻新、幾十年沒成長過的薪資開始調漲、門派的裝備變得更加精良……隨著名聲越來越響亮,每年想加入門派的門生也就越來越多,伊文鑠爾德門派在他的手中真正達到了起死回生。 然而至今也沒有多少人知道那所謂的起死回生,是在剝奪了成千上百人的自由、人格、尊嚴……甚至是生命為代價換來的成果。 迪蒙掌門,在表面上他是伊文鑠爾德門派最偉大的其中一名掌門,而實際上他也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惡魔,為達目的他可以將任何人推入深淵,就算那個人是門派內最受矚目、未來無可限量的門生,他也不會放過。 「走吧!我?guī)銈內ヒ粋€地方。」茱蒂妃栩讓可塔奈莉舉著提燈走在前方,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在梅斯耳邊質問道:「所以說你真的沒有跟姍塔發(fā)生過關係吧?真的是真的沒有吧?吶?」 「就說了我真的沒有!等等……」梅斯好像一下子想通了什么,他看著不知為何一臉傷心的茱蒂妃栩驚訝道:「所以那個送飯的是你?那你們……」 「臭小鬼不要那么敏銳!」 三人在夜色之中下山來到了古代墓地,也就是進入密道的入口。